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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張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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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妹來自農村,從小就伴隨着母親每天都在油鹽材米的平淡子裏度過。她覺得自己以後的人生,也不過如此。平平淡淡,每天為了油鹽材米愁!卻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人生轉折,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不知不覺的改變了她預想循規蹈矩的傳統制人生觀…

事情好像越來越嚴重,崔文溺死在家裏。杜小海心智失常,駕駛柴油船,掉了腦袋!羅大妹猝死在睡夢中。

蔣蓉一直不放心雯雯,在羅大妹的後事完畢後。是三天兩頭兒的來看她,看着她失神的樣子,木木盯着羅阿姨的遺像發呆,心裏十分沉重。

別人的話,終究安不了自己。她説:“沒有人陪你走一輩子,所以你要適應孤獨。”這句話的含義很殘酷,雖然不太好聽,卻也是事實。蔣蓉在説出這句話時,心就像被針扎那麼疼。誰也不願意自己最親的人離開,總有一天,她也會面臨這種痛苦,真不願意那一天來臨。

幾天下來,雯雯的臉蒼白得嚇人。整個人也瘦了一圈,她無法接受老媽已經離開的事實。倏然抬頭,怔怔的盯着蔣蓉,忽然開口説道:“蓉蓉,我…我不想死…”

“不會的,你不是好好的嗎?幹嘛那麼悲觀?”蔣蓉安雯雯,不由得想起家裏一部藏書中有一段話:‘人生原本夢一場、空一場。佛説;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苦,別離苦,求不得苦。此苦淪落在大眾世界、不滅、輪迴。此苦淪落在大眾世界,不滅、輪迴。人,為靈者,可悟也、懵懂受之、悟之、解之。’書裏説的是那麼回事,很簡單的人生哲理!可是事實卻不是那麼回事,人畢竟是有情的。喜怒哀樂,各種表現。對於雯雯的狀況,蔣蓉愛莫能助。明知道有東西在鬼祟窺視她,也深知那東西一旦侵入她的骨髓,控制她的思維和意識,一切就完了。

可無論她怎麼引導,讓她心裏排除那些想象出來的恐懼和雜念。都無濟於事,她還是沉溺在悲痛和來自心底的恐懼中。

撫摸着雯雯柔韌的髮絲,觸着來自她身上由恐懼傳遞出來的顫動,輕柔的繼續安和叮囑道:“不會的,你不會死…”韓雯雯絕望的盯着老媽遺像,破碎的心在滴血。她害怕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害怕一個獨處在屋裏。甚至於不敢久看百般照顧自己的蓉蓉,因為看久了,她的樣子非常可怕…明知道這是惡在作祟,可還是不住的害怕、恐懼!

“蓉蓉,你求求鍾叔叔幫幫我。他一定有辦法幫我的,他都可以幫張恆,為什麼不能幫我?”

“別這麼説,奎哥幫張恆也幫了你?不是嗎?”張恆…

大轉盤:韓雯雯失魂落魄撲向快車道…

張恆不顧一切推開她,他自己卻被無情的車輪捲入進去,碾壓…拖至五十米才緊急剎車停下。那一刻,韓雯雯覺天崩地裂般,她陷入深深的自責中難以自拔。

她尖叫着衝向已經被碾壓得支離破碎的張恆屍體旁邊,抱住血糊糊的他痛哭涕…

張恆死了,他來去匆匆…

那一晚冉琴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境裏,鍾奎帶着張恆來找她,並且告訴説,以後祭品店就給他打理。人死不能復生,醒來之後的她,暗自苦笑。

張恆這個孩子不錯,很有做生意的天賦。可惜不該來祭品店,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救韓雯雯給丟了命。暗自嘆一番,卻又覺得雯雯也是不錯的好姑娘。要是沒有她,羅大妹的子可怎麼過?

冉琴就這麼胡思亂想一晚上,早起時還給蔣蓉講昨晚做的怪夢。當時蔣蓉還安她説是因為,有所思夜有所夢,夢是相反的。可沒想到的是,就在當天一早,張恆再次出現在祭品店。

奇怪的是,他的出現沒有讓人到害怕。一切好像順其自然,他也有告訴冉琴和蓉蓉,是鍾奎叔叔幫他的。

鬼魂是沒有實質的形體,不過鍾奎有的是辦法。

張恆死了,他去找黑白無常。結果發現,張恆的陽壽的確盡了。確切的説:張恆前世的前世,不怎麼好。他在這一世所受的苦,是在贖過…

張恆還有一個秘密,那就是祭品店不光是大白天才做生意。而是通宵達旦的在做生意,特別是晚上過了十二點之後,祭品店鬼影重重,運氣不好的不小心還會給撞上。

張恆的老闆是鍾奎。

這些冉琴和蔣蓉以及陳誌慶他們一家子還有韓雯雯都不知道。

話説回來:韓雯雯執意要蔣蓉求鍾奎幫忙。後者為難了,奎哥神龍不見首尾,誰知道他在那?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陳俊也在找鍾奎。他懷疑許斌在隱瞞自己,特殊部門沒有解體,那麼鍾奎就一直還是他許斌的手下。這樣一想,他去找許斌了。

許斌和老婆鬧彆扭,心情不。陳俊一個電話,兩人約定在酒吧去喝酒…

老婆在跟他吵架之後,在卧室裏哭哭啼啼鬧騰。這是女人們慣用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許斌也習慣了這種糗事。等下班回家,她就沒事了。

許斌上班。

老婆打點行李,她這次要好好的收拾他一下。在她看來,許斌就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大男主義者。

許斌也有苦衷,最近離奇案件頻頻發生。上面給的指令讓他儘快搞清楚狀況,頓壓力不輕。即使沒有發生這些離奇案件,他的工作也很辛苦。

回家;一份報紙,一杯清茶,一份閒情逸致。翹起二郎腿,慢慢享受家的温馨,卻忽略了子。

酒是那種地道的十二年芝華士,(180元)他抿一口酒,甘甜醇香,回味悠長…酒下肚,話就多了:“家不就是我們人生的驛站嗎?是我們生活的樂園吧?更是我們避風的港灣。嗝!這是她説的,冠冕堂皇的藉口,控制慾超強的女人。結果怎麼樣?不理解我們男人,生氣就撒手不管…”如果閒暇沒事做,安靜的做一個忠實聽眾應該不錯,何況他還是自己的上級外加朋友,何樂而不為呢?可是時機不對,這可是非常時期!那還有心情聽他訴苦?聽一會兒,陳俊開始變得躁起來,完全不能靜心下來做許斌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