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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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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一般發生鬼附體的人,大多數是身體衰弱。抵抗力低的人羣,才會容易被鬼魂附體。

施用木筷夾擊魂法的鐘奎,瞥見小明臉都變了,微有怯意。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出口呵斥道:“趕緊的按住她,不能放手。”被師父看穿心裏的怯懦,小明很不好意思,面紅耳熱,趕忙重振一下心態。悄悄的答應道:“好的。”説着也不管什麼害怕不害怕的,伸出手死死摁住她的肩膀。

凳子在徐睿的極力掙扎下,發出哐哐的聲音,不停的跳動着。情景真的嚇人,鍾奎咄咄視着徐睿,見時機成大喝一聲道:“出!”用木筷夾擊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從能力減弱之後,鍾奎就到在每一次想收服鬼魂時,都有些力不從心,因此為了慎重起見,他只好用這個土法子來出徐睿的魂魄。

他在大喝一聲出之時!面前這具寄宿軀體的四肢,五官好一陣搐,扭曲…隨之一抹淡白的身影,生生和坐在凳子上徐倩的軀體分裂開來。

這一幕鍾奎曾經親自看見過,他記得爺爺離開時,也是魂魄和**分開就像影子一樣飄走。

可是目前的情景,卻不是爺爺離魂時那種氛圍。而是一縷幽魂寄宿在一個活生生的軀體上,如果不及時驅除,久而久之徐倩就會成為一具名副其實的植物人。

在鍾奎瞎想之際,那淡白的身影在地上一滾,轉眼就想逃循…

“哪裏走!”一枚銅錢在手,哧溜飛了出去。銅錢帶着鍾奎的體温,閃爍一道微不可見的金光,穩妥的打在淡白的身影上。

小明利索的抖出布袋,遞給師父。

鍾奎收進徐睿的魂魄,對他吩咐道:“你去外面看看有沒有清水什麼的,給我端一碗來。”

“有!衞生間那邊。”説到衞生間,小明臉微微一變。

,你還害怕?去吧!沒事的。”鍾奎安道。

“哦。”徐倩的軀體軟綿綿的攤到在凳子上,慘白無血的面龐跟死人沒有兩樣。看着她,腦海裏就浮現親自用口他腿上膿血的一幕。

鍾奎不懂得兒女情長,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但是卻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他輕輕捉住徐倩微涼的手,抬起她纖細的手指,看見沒有了月牙白的指甲。

他一邊捏着徐倩的指頭,一邊焦急的等待小明端水來。

一陣悉的轟鳴聲來至旅館門口方向,心裏自知是冉琴來了。

房門開了,以為是小明,鍾奎出口就説:“快點。”進來的是冉琴,她不解道:“什麼快點?”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微微側頭,急忙讓開。

“你們拿水做什麼?”看着小明端來的清水,邊好奇的詢問,一邊跟隨進來,看見徐倩仰起在凳子靠背上的頭。嚇了一跳,以為她…

“噓!”鍾奎發出噓聲,制止冉琴的驚慌神態。

後者立馬自己捂住口鼻,規規矩矩的靠一旁去,不敢做聲。

小明把水遞給師父,這才回頭給冉琴打招呼。冉琴報以咧嘴一笑的他,微微點頭,依舊不敢出聲。

鍾奎施用招魂法,習慣擰緊,口裏默默唸叨引導咒,把途在夢境裏的徐倩引導出來。人圍着徐倩仰靠的位置走着八卦步伐,左手端起水碗,右手深入碗中,指尖很有規律的彈動水滴在徐倩的面龐上。

小明很專注的樣子,完全定格在師父的一舉一動上,小嘴也砸巴着,好像在唸叨咒語似的。

現場氣氛很莊嚴肅穆,好像這裏在舉行什麼很正規的儀式。冉琴連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盯着鍾奎,視線隨着他動而動。

就在這時,鍾奎對她招手。

“幹嘛?”問話,也是悄悄咪咪的,很怕驚擾了什麼似的。一種很神秘的覺。

“待會我喊起,就用你的髮絲,刺撓徐倩的鼻腔。”

“哦。”儘管她不明白鍾奎為什麼要她這麼做,但是在此時此刻問什麼好像都是多餘的。

一旁的小明更是摸不着頭腦,骨碌碌的轉動眼珠子,看看冉琴,又看向師父。好奇的念頭,就像蟲在他背上爬動似的,憋得臉蛋兒通紅吭哧吭哧着,到口邊的話兒被他努力壓在喉嚨不敢問出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徐倩的眉心由陰暗轉為明朗。鍾奎跺腳大喝一聲“起!”冉琴早已把髮絲捏握在手中,只是心裏有些緊張,握住髮絲的手指微微顫抖着。遞送到徐倩的鼻孔下,老也不能順利的把髮絲刺撓進去。

“穩住,別慌…”鍾奎一擰,覺得女人就是笨。看似好簡單的事,眼睛都眨巴好幾下了,還沒有搞妥。

冉琴伸伸脖子,嚥下唾沫,終於把髮絲送進徐倩的鼻腔裏。

髮絲進鼻腔,這是一招損招,就是逗人打噴嚏來的。小明恍然大悟,忽然想笑。笑容剛剛展出來,鍾奎咳嗽一聲,立馬僵住。

徐倩的鼻翼在髮絲進入兩分鐘之後,開始有小小的噏動,隨即眉頭一皺。一聲破空的噴嚏聲發出來“阿嚏…”

“哈哈…好了。”鍾奎高興的大笑道。實話,剛剛幾秒鐘前,他還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徐倩不能醒來。才會想到這一損招,讓冉琴的髮絲刺她的官神經,刺撓之後,引發噴嚏,以期喚回沉溺在夢境裏徐倩的意識。

徐倩睜開眼睛看見鍾奎,看見冉琴,看見小明…

虛弱的側動一下身子,吃力的説道:“你們還在啊?”

“在的,在的,徐倩你終於醒來了。”冉琴也動得忘乎所以,走上前很想用力擁抱一下醒來的她。

“別動,冉琴你陪着,多和她説話。”鍾奎眉心,略帶倦意的雙眼瞥看了一眼徐倩,吩咐冉琴道。

“好的,沒問題。”小明急忙端來凳子讓師父坐下。

鍾奎又説道:“冉琴,你還沒有告訴我去查找的情況。”

“你看看我,差點就給忘記了。”説着話,她看了看徐倩,然後走幾步到鍾奎身邊。小聲説道:“冷情嫁給徐集,是沒有經過家裏的同意,所以他們家説早就給冷情斷絕了關係,對於她一切,都不想知道,也不想過問。”

“天下哪有這樣的父母?”鍾奎氣憤道。

“別急,我聽別人説,她們家的家風嚴。可想而知,冷情背叛家庭束博,還能得到親人的關愛嗎?”儘管冉琴和鍾奎談的聲音小,但是徐倩還是聽見了。

“你們在説我冷情媽媽?”冉琴急忙説道:“沒有,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