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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一切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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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慶被來人恭恭敬敬請了進去,一番談之後,才明白對方搞錯了。

原來這位美女是徐老闆的獨生女兒徐倩,徐老闆在辦公室等人。

一個是等他的寶貝女兒,二一個是等待一位懂風水八卦的朋友。

女兒先回來,徐老闆喜出望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給女兒戴上。

女兒看着手指上這一枚看似很奢華的戒指,打趣的説道:“爸,你老還是那麼吝嗇?這戒指…你沒有花費錢,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徐老闆一口雪茄,哈哈大笑道:“我徐某人的女兒就是與眾不同,聰明漂亮。”

“哼!快告訴人家嘛!這戒指那來的?”徐倩撒嬌道。同時超喜歡這一枚戒指,愛不釋手的撫摸着。

“噗!撤牆體時,拾到的,怎麼樣?漂亮吧!如果是拿到古董行去估價,想必價格也不低。”徐老闆説得沒錯,這是一枚鑲藍寶石的金戒指,價值不菲。

“謝謝老爸。”徐倩在徐老闆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想起了什麼又説道:“老爸,我不是給你講過,把招牌換了嗎?怎麼還保留老樣子?”她倚靠在沙發扶手墊子上,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戒指。

“哈哈,早就知道丫頭會這樣説。你就放心吧!已經請了我那位懂風水的朋友來。”看看時間又説道:“應該快來了。”

“也許人家已經來了,在外面呢!”

“哦!這傢伙還真的是雷厲風行,説幹就幹,依舊那麼豪。”説著話,老闆把頭抬起老高,扯着嗓門大喊道:“來人…”外面的秘書小跑進來。

徐老闆瞥看了對方一眼道:“你去把外面那位先生給我請進來。”

“好的,老闆。”秘書走了出去。

徐倩道:“好了,老爸我得去洗洗,這一路好累。”

“去吧!”也難怪被人認錯,誌慶氣質不凡,文質彬彬,四十歲的男人成有風度真的是很惹眼的。徐倩對他頗有好,所以才會誤認為他是老闆請來的風水先生。

誌慶被請進老闆的豪華辦公室,頓時被室內的豪華裝潢給驚得不知所措。想來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如此豪華的裝潢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落地窗簾,誇張的紅木辦公桌,擺放在最佳位置,一張高級真皮沙發靠在門口。想必是用來給進入辦事的人坐的,老闆四平八穩的坐在旋轉的老闆椅上,正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誰?”地地道道的普通話。

“我是…你不認識我?喊我進來幹嘛?”誌慶愕然道。

“搞錯了,你…是來住找住房的?”既然搞錯,老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變成兜售客房的服務員面孔道。

“不,我是來找人的,這個人就住在你們這裏。”。老闆的臉開始變得不怎麼好看起來,一臉的失望看着對方,逐敷衍道:“哦…你去客服部打聽,我還有事。”這個老闆可真是,無聊…誌慶退出辦公室,一路走找到客服部,一經打聽才知道鍾奎在半小時前已經離開了旅館走了。

“他是暫時離開還是怎麼樣?”服務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知道。”文家;香草對他若即若離。男人與生俱來的佔有慾屢次讓他失敗,無奈之下,他只好去了另一個地方滿足自己。

香草很勤快,對他父母也好,把家料理得妥妥帖帖的。贏得鄰居們一口好評,但是卻始終對他介懷似的,一直保持距離。

最近變化很大,這是他的父母發現的。

爾後也被鍾奎發現…

鍾奎來的時候,他們倆在家,不但在家。還在牀上…你懂的,大白天一男一女在牀上能幹什麼?

香草臉緋紅,動作利索的穿衣服,麻溜的翻身下牀…

神頭不怎麼好,慢騰騰的起來,然後去鏡面前一照,尼瑪,臉比死人臉還難看。

這是作死的節奏麼?

門外傳來鍾奎和香草的對話:“最近好嗎?”他關切詢問,狐疑的目光看着對方道。

“鍾奎哥,我好的。”臉緋紅依舊,眼裏閃爍一抹奇怪的彩。

他一個靈,嚇!有沒有搞錯,文這丫的把香草**得跟淑女差不多了。

從屋裏閃出文,一臉的烏雲(晦氣)眼睛深陷,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他此刻的樣子,也不為過。

“你…”鍾奎凝重的神,圍繞着他走了一圈,嗅聞着他身上的氣息。沒有覺到什麼異常,可他這副**樣…又是怎麼回事?

“鍾奎…好,嗨嗨!啊~~啊啊。”打着哈欠,倦怠得恨不得馬上回牀上躺下。

原來是擔心香草,沒想到看見文倒像是有事來的。莫非他的老病又犯了?這樣一想,鍾奎就把香草喊到一邊去問道:“他最近怎麼樣?沒事兒吧?”他意有所指當然是暗示,文曾經所犯下的糊塗事。

香草面顯難為情的神態,沉重的嘆息一聲説道:“他就像得了神經病…我…”

“哦!”香草這樣一説,鍾奎彷彿明白了什麼。作為一個男人,雖然還沒有涉及到兒女情長的故事,卻也隱隱覺到他們倆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還是儘快想辦法吧他們倆的婚事辦了穩妥,以免夜長夢多。

可看文身子骨就像乾了骨髓搖搖墜的骨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他們倆…他環顧屋裏,屏聲靜嗅,想從屋裏的四周環境嗅聞出是否有異樣。許久之後,他沒有嗅聞到一絲兒異常氣息。

越是這樣,越就説明有問題。可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是香草?

從表面來看,文出問題的幾率大一些。

鍾奎拿出一枚護體銅錢,‘叮’一聲放在茶几上,叮囑香草待會用紅絲線竄連好,給文戴上。

香草點點頭,瞥看了一眼銅錢,不動聲的離開了鍾奎他們。説去做飯。

“大舅哥,讓你見笑了,我這身子骨經不起折騰。”

“你是指…”

“嗨嗨!”鍾奎從文曖昧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敢情妹子和他已經在一起了。看來文病是出在這方面,他是損耗力過度,造成身體機能虧損,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我這次來,就讓香草給我一起回去,等他你身體大好,我就給你們舉辦婚禮。”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他想藉此觀察一下文的態度,是否真心愛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