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
好喝極了!”我讚美道,她臉上出現一抹燦爛的笑意,我又看呆了,半晌才又回過神説∶“你自己也來一杯吧?”
“我不喜歡喝,苦苦的,搞不懂你們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她搖着頭道。
“啊!你不喜歡喝?那你是特別為我煮的?”我有些受寵若驚的問。
“不…才不是!我只是煮來喝看看,但是太難喝了,才留給你喝。你可別想太多!”她雪白的雙頰有點泛紅,看起來可愛極了,我當然知道她在説謊,不好意思承認專門為我煮咖啡罷了,但這次我可學乖許多,沒再拆穿她,靜靜享受全世界男人(那個雷霆除外)花再多錢都沒機會喝到的一杯咖啡,畢竟她是號稱全亞洲最美麗也最危險的女殺手。
“對了!你怎麼會有這些吃的東西?你那些對頭怎麼了?”我喝了一半才想到,我們的食物和裝備全沉入潭中,還有乾糧、咖啡和升火的爐子?我昨天也忘了問我們被晉先生一夥人截住,後來究竟如何險?
她坐下來屈起修長的腿雙,彷佛沒發生過什麼事般説∶“全死了。”我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
“你是説他們全死了!”
“沒錯,我鏈上的鋼錐除了是武器外,也是一顆毫米針彈,啓動後會在十秒內爆炸,幾千細針一瞬間出,方圓二十公尺都不能倖免。”寒竹輕描淡寫的説,我卻聽得驚心動魄,那些人是訓練良的部隊,沒想到不消幾秒就全命喪在一名纖纖女子之手。
“那你…自己怎麼躲得過?”
“哼,找個人當盾牌就行了!這還不簡單。”
“所以我們現在用的吃的,全是姓晉的提供?”寒竹點了點頭,剛剛可口的咖啡,現在我突然有點喝不下,這外表美麗纖柔的女子到底不是小綿羊,而是令她的對手們垂涎、卻又打從心底深處發出寒顫的毒玫瑰。
“怎麼?你是不是更覺得我是女魔頭?”看我的表情不對,寒竹臉上瞬間罩下寒霜問道,搞不懂她脾氣轉變怎麼像翻書一樣快。
“怎…怎麼會?他們本來就該死,他們如果不死就是我們死啦!”為了緩和氣氛,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嗎?”
“昨天以前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她冷冷的回答。
“是嗎?”我神一振坐起來,對於一路上追殺我們不放的人,我是有十足的興趣。
“他們是審判長派來的。”寒竹説道。
“審判長?!那個單位的審判長?”我一頭霧水問道。
“哼!審判長不是一個人或那個單位,它是最大的地下組織,也可以説是另一個聯合國安理會,不同的是正牌聯合國安理會只是一個空殼子,但這個地下的安理會卻有百分之百的執行能力,它想達到的目的,可以説從沒失手過,逐鹿集團的幕後主使者也是它!”
“你指的目的是什麼目的?”我狐疑的問道,因為我想地下組織充其量不就是進行一些暗殺、販毒、軍火買賣之類。
“太多了!只要能從中牟利的他們都幹,舉幾個例子,遠一點的前二次世界大戰,近一點的以去年a國發生的恐怖事件最具代表。
但這只是幾千萬件當中的大事件,他們在全球各地的活動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我好像在聽一篇科幻小説情節一樣,心中疑多於信∶“你是説…這些都是他們策劃的?二次大戰的事我不知道,但去年a國那件事,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是某人策動的嗎?”寒竹撇了我一眼,表情明顯在説我無知∶“那是一般人和媒體所知,事實上那個人只是審判長組織中的一員,而且還説不上是核心人物。”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這些已足夠我震驚∶“照你這麼説,審判長的權力,不!我是説它的勢力那麼大!它的成員到底是何方神聖?”
“其實我們起初也是追查逐鹿集團的事,才發現它背後有這麼大的組織,它的資料我們掌握的還不多,不過就目前所知,他們似乎是全世界強權的階級,西方國家高官將領、第三世界軍事強人、恐怖份子、跨國企業、kgb、fbi、黑手黨、山口組,你永遠想不到的人物或組合,他們的職位從一國總統到黑社會菁英都有,只要有人對組織的存在及擴張有利,他們就會用盡辦法收他,如果不成功的話就改用暗殺。”我愈聽愈心驚,因為這完全是超出我所認知的範圍,如果她説的屬實,那被這種超級黑社會盯上追殺的滋味,實在不怎麼好玩。
而以寒竹冷酷的個,又不像是會編個假故事尋我開心才對。
“你後來怎麼知道他們是審判長的人?”我問道。
寒竹從懷裏拿出一包布囊丟給我,示意我打開來看,我接過來拉開袋口,裏面竟是塊血漬未乾的帶人皮,皮上刺了一個藍星形圖案,星形內還有相當複雜細的花紋。
“這是…”我有點作嘔問道。
“姓晉的手臂刺了這個,代表審判長的標。”她輕描淡寫的説。真無法想像這麼美的一個女孩,竟會把一塊生鮮人皮帶在身上。
我實在無法把這玩意拿在手上太久,還給了她。
“對了!姓晉的到底要你出什麼東西,我記得他説密光石什麼的?”寒竹聞言臉微變,看了我一眼,嘆口氣道∶“你還是別問這些吧,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好吧!不問就不問!”我攤攤手,有點賭氣的説∶“我也好的差不多了,什麼時候走?”説實話我也想早點跟她回去把事情了結,總不能再把青耗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我的生命已經落後別人太多了!
“你那麼急着要走,無非是想早點擺我吧?”她突然問道,瞬間我覺得她冷靜美麗的雙目,好似有些落寞和複雜的情愫。
但我沒想太多,只覺她是擔心她二師兄的病情,為了讓她心情好點,我施展油腔滑嘴的本事回道∶“也不是,跟你這麼美的女人一起冒險,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只不過你要救人,我要回家,還是得把正事辦好優先。”她聽了心情顯然沒什麼好轉,只是幽然一笑,然後淡淡的説∶“是該走了,我們收拾好就出發。”不知怎麼,我突然覺得此刻的她很柔弱,像普通女孩一樣很需要人疼,我第二次有股衝動想當那個人將她擁入懷中,當然這只是幻想,我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