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尾椎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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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在剛才,躲在被子裏的韓溪聽着自己的姐姐與外甥聊天,外甥為了掩飾自己,特意側了一下身體,那雄偉的起正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聞着雄偉的荷爾蒙氣味,心裏還有些許慾火的韓溪惡作劇心起,小心地握住外甥的。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的龜頭放在自己的嘴中了起來,鄧士林能清晰地覺到,小姨那靈活的舌頭此時正在自己的頂端靈活地着。
龜頭的每一寸她都不放過,頂端那的馬眼也被她用舌尖細細地鑽。一想到小姨正在母親的眼底下。
在吐着自己的,這種忌的快,刺得鄧士林慾火大熾,想要動下身,將在小姨的口中好好爆發一番,然而鄧士林的母親、也就是小姨的姐姐。
此時正在他的面前關切的問着自己的身體狀況,為了不讓母親發現自己與小姨的秘密,這讓他不得不全身緊繃,咬緊牙關將衝動強行壓抑下來。
韓秋月看着兒子滿臉通紅,心中覺得他今天的樣子很是奇怪,但她還是關心地問:“真的沒事?媽媽看你很不舒服的樣子,是不是空調吹多了發燒了啊?”説完,彎下,舉起手向着鄧士林的額頭摸去。
鄧士林看着媽媽摸向自己額頭的玉手,想要躲開,卻顧及到躲在被子裏的小姨,怕自己的動作會讓媽媽發現她正在被子裏為自己口,只能抿住嘴,強行壓抑住快,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任韓秋月的玉手摸上自己的額頭。
韓秋月右手摸上鄧士林的額頭,左手便按着自己的額頭,皺着眉頭對比了半天,發現鄧士林的體温雖然有些高,卻還沒到發燒的程度,此時的鄧士林可以説是痛並快樂着。
一想到母親為自己檢查體温的同時,小姨正躲在被子之中,在自己母親的眼皮底下,吐着自己的起。
那從未有過的忌快,讓鄧士林得生死,然而他又不能讓母親發現小姨正在為自己口,只能僵在牀上,任母親撫摸着自己的額頭。韓秋月關切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然而心裏有鬼的鄧士林不敢直視母親的雙眼,視線四處飄移,無意間沿着手臂,看向了韓秋月那因為彎下肢而山門大開的領口。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夏的炎熱還未隨着季節褪去。剛從熱肆的外面回來的韓秋月,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白v領短衫以及黑短褲,被汗打濕的衣服還能隱約看得到罩的輪廓。當韓秋月彎下,鬆垮的白短衫領口隨着重力下拉。
那一對被罩包裹的飽滿房毫無遮擋,被鄧士林看了個徹底。韓秋月的那一對飽滿房在罩與重力的作用下,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被罩包裹住的北半球上,一滴滴香汗隨着韓秋月的動作漸漸匯聚,順着雪白的肌膚滑落,將那罩浸濕。
原本包裹着半邊房的罩稍稍有些下滑,邊緣隱約還能稍微看見一點點暈的顏,兩座峯之間的溝,深邃得如同一道銀河,將鄧士林的視線深深地引了進去。
母親的雙如此飽滿誘人,讓鄧士林忍不住回想起那一夜小姨與母親的旎風光,那夜兩人纏的赤體再次在眼前浮現,下的堅在忌情慾的作用下頓時變得更加堅硬。
韓溪躲在被子裏,聽着姐姐與外甥的對話,偷偷地將外甥的火熱放在嘴中,如同小女孩美味的糖一般,突然,尺寸雄偉的堅硬在韓溪的口中再度膨脹,韓溪小嘴幾乎被撐滿。
韓溪驚訝地覺到,外甥的火熱在自己的嘴中隱約還有着繼續變大的跡象,令她的舌頭有些難以靈活運動。
躲在被子裏的韓溪看不到外面,無法知道鄧士林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興奮,但即使如此,韓溪也沒有將鄧士林的吐出,柔軟的舌頭在與口腔的間隙中努力滑動。
在不被韓秋月發現的情況下更加賣力地舐了起來,被小姨努力服務着的鄧士林,覺自己的堅硬從未如此舒過。
然而近在身邊的母親正在看着自己,他只能強行壓抑自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與母親對話。韓秋月摸了一會。
覺鄧士林確實沒有發燒,於是將手從兒子額頭收了回來,關心地對着他説:“沒發燒那就好了,兒子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媽媽去給你燉梨汁喝。記住空調不能吹太久,知道嗎。”母親最終還是沒有發現被子裏的小姨,這讓鄧士林內心長出了一口氣,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去做個演員試試看,看着走向房門的母親,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嗯…知道了!”韓秋月對着鄧士林笑了笑,轉身關上房門。
鄧士林沒有馬上卸下防備,側耳聽着門外的腳步聲遠去,直到聽見母親在廚房裏忙活的鍋鏟聲響起,才呻了一聲,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劇烈地着氣。
躲在被子裏的韓溪覺到鄧士林緊繃的體放鬆下來,明白姐姐已經離開,便毫無顧忌地掀開被子,趴在外甥的腿上,含住堅硬,將自己的口腔當做小,上上下下地吐了起來。
被子被小姨突然掀開,把鄧士林嚇了一跳:“小姨你怎麼出來了,萬一媽媽回來了怎麼辦?”韓溪將從口中吐出,親了一下通紅的龜頭,玉手慢慢地擼動着:“再不出來我就要被熱死了,你就忍心這麼對待你的小姨嗎?”説完玉手了一下額頭上濕透的髮絲,低下頭繼續吐起外甥的雄偉。
聽到小姨如此説,鄧士林也不忍讓她繼續躲在被子中,他坐在牀上,咬着嘴努力壓抑住呻,低頭看着小姨將自己的放在嘴中舐吐。
那一對飽滿房隨着小姨頭部的動作,在自己的腿雙上蹦蹦跳跳,活像一對白兔,看得鄧士林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其中一顆球捏了起來。
受到自己的飽滿房被外甥玩,韓溪覺有些開心,便加緊了攻勢,將鄧士林的舐吐得更加細緻。鄧士林的雖然雄偉,但在愛方面是個雛兒的他,還是在韓溪的口攻勢下沒能支持多久。
在韓秋月離開後還沒五分鐘,鄧士林就覺自己的已經抵達了自己所能夠忍受的極限,他咬着牙齒,顫抖着對着下的韓溪説:“小姨,快離遠點,我要出來了…”覺到鄧士林體的顫抖,韓溪便已經知道自己的外甥即將。
但她聽到他的話語之後,眼珠一轉,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努力地吐着他的雄偉,將鄧士林的慾望推動到極限。韓溪沒有聽他的話,這讓鄧士林有些着急,小姨在他的心目中是美麗的存在。
他是真的不想讓小姨下自己覺得骯髒的。於是他雙手撐牀,想要將從小姨嘴裏出,沒想到小姨先他一步,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將急劇地在嘴裏吐了起來。
在韓溪凌厲攻勢之下,早已忍耐多時的鄧士林再也支撐不住,尾椎一麻,身軀一抖,堅急劇地搐了起來,滾燙突破了龜頭的封鎖,如火山般猛烈地在小姨的嘴中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