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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拜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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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臉一紅,忙垂下頭,過了會兒才道“沒有,在下只是奇怪,兄台身邊的,是男子還是女子?”墨非頓了頓,我坐在他旁邊,明顯看到他的喉結重重響了一聲,嘴角的酒也在往下,如果他不是及時停住,那人臉上應該是一臉水了。

我收起摺扇,笑看着那人“你説呢?”那人怔了一怔,臉已全紅了,比我還容易害羞。

墨非用袖子擦了擦嘴“兄台何出此言?”那人的臉更紅了,囁嚅着道“在下只是問問,兄台若是不想答,在下也不強求。”

“是女子。”我正想舒一口氣,卻被墨非的一句話給打斷了。

這人,原來一出門就和那時第一次見他一樣,惡搞,絕對的惡搞。

我緊張地看着那人,那人卻是鬆了一口氣“我就説嘛,哪有男子長成這樣的。”我已經説不出話來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

過了會兒,還是抵不過好奇心,我輕聲問那人“你是怎麼看出我不是男人的?”那人的臉紅了紅,才答道“在下也不確定,只是在下想,當一張桌子有空位時,不會有人想擠在一處的。”説完,眼睛還瞄了墨非兩眼。

我一臉懊惱,過了會兒又道“在下張晴,這位是夫君墨非,請問閣下是?”那人的臉總算不紅了,朝我們擺了擺手“在下清風門李無名,二位叫我無名好了,兩位是什麼門派的,我瞧這位兄台武功不弱。”這也看得出來?

我乾笑了幾聲,什麼門派?

想起武俠小説裏的一些情節,我腦筋動了動,趕緊道“只是一個小門派,不足以啓齒。”

“無防。”李無名拱手笑笑“門派雖有大小之分,但能存在就説明不凡,小姐但説無防。”我嘿嘿兩聲,終於趕在墨非的前面説“是黃金門。”墨非一口酒撲出來,方向李無名。李無名身子一側,只一眨眼,他人已到了我的身側,我驚訝起身,李無名的手已伸至我脖子,只一眨眼,墨非已和他鬥上。

整個客廳裏安靜下來,都看着這裏。

墨非的右手傷勢還未好,而李無名的輕功必然不弱。

不過片刻,兩人都已重新落坐,我甚至沒看清楚兩人是怎麼手的。

只是坐回位置後,李無名的手有意無意着某處,看來是吃了一點虧。

我皺了皺眉,想問李無名為何無故動手,卻被墨非攔下,他還想説什麼,大堂已重新安靜下來,那主客區前前後後來了十來個人,為首的那位一身白衣,面目説不出的俊雅,手裏也拿着把摺扇,但拿起來,氣勢與氣質都比我高出不知多少。

他身後跟着一位白鬍子老子,我想,這應該就是今天的壽星吧。

後面幾個應該都是這帶有名的武林人物,打扮與我們不太一樣,看起來要jing幹得多。

幾位還未落座,那原先在門口的客,據墨非説女扮男裝的人走了上來,在白鬍子老人的耳邊説了幾句話,白鬍子老子臉一沉,又對白衣公子説了幾句話,白衣公子一聽,臉上先是温和一笑,不過片刻,竟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我心跳得厲害,不只是害怕,更多的是期待。

墨非緊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擔心。眼睛閒閒地瞧了李無名幾眼,輕笑搖搖頭。

只一個瞬間,那一行人已到面前,墨非拉我站起來,我認真打量着的前面的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倒也大方,發現我打量他,竟還回我一笑。

人俊就是沒得説,一笑傾城絕對是真事兒。

我轉回頭看墨非,他雖然也俊,但是與面前的白衣人相比,卻是平凡了點。

不是説相貌的平凡,我想如果有人説墨非長得平凡,估計那人會被吐沫淹死,墨非的平凡是摸得到,而那人,彷彿不是世間的人。

李無名卻邊動也未動,一邊着手一邊問我“你為什麼叫黃金門?這麼俗氣。”我將貼在白衣男子身上的眼睛拉回來,笑笑答“閣下這就不明白了,能在江湖中在立一個bang派不容易,許多的bang派都在成立之初就被人端了,這是為什麼呢,其實和父母養孩子是一樣的,鄉下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長得健健康康,就會叫狗兒貓兒這樣的名字,我幫也是一樣,這名字雖俗,卻是大家的夢想。雖然江湖中講究仁義,但這黃白二物卻還是少不了的。想當初,為了想個能存在久一點的名字,在下可是花了心思的。”李無名剛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聽到後面,臉明顯不耐了起來。但他的不耐絕對不是針對我,不然我也不能紅着老臉講這麼一大通。

令他不,是眼前那一行人。

白衣公子輕揮摺扇,已自笑開“皇兄,想不到竟能在此處遇到你,失敬。”李無名冷哼一聲,不理。

皇兄?我皺了皺眉,是皇室的人?那剛才認出墨非了?

李無名轉過頭來瞧着我,笑道:“你們取名字的方法倒有趣,我想加入你們的門派,不知能否接納?”墨非細不可見地搖了一下頭。

我輕輕一笑“李兄願意加入,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黃金門雖是小派,卻也有入門條件。”李無名揚揚眉“哦,不知是何條件。”我低下頭,心裏明白墨非是想讓我回絕。只是,這李無名不是一般人,又加之他與眼前的白衣人似是有過節,若是做得過火,以後必然會樹立一個敵人。

但是,條件又不好訂。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公司的用人條件,便笑道:“條件不多,卻可能是李兄未聽説過的,在下先解釋一下。黃金門雖是小派,但從建立之起,在下同這位友人就起草了一份門派文化書,裏面包括一些門派發展的構想,因為在下和友人一開始就將門派定位於一個高水準高學歷高素質的門派,所以…”

“你認為我素質學歷水準不夠高?”李無名眯眼,竟無形地給人一種陰森森的覺。

好強的氣場。

周圍都似凍了下來,我打了兩下寒顫,只有那白衣公子臉上帶着笑,不快不慢地搖着扇子。

“當然不是。”膽子大我才會承認我認為他素質不高,不過是不是真的素質不高我就不討論了“在下剛剛説了,只是解釋。”李無名甩甩手“接着説。”我清了清嗓子,我很少在這麼多人面前説話,説不緊張那是假的“所以,在接受新人時,在下通常會讓來人提供一張履歷表,裏面多包括個人基本情況,以往闖江湖的經歷以及特長。”

“履歷?”

“履歷就是您的經歷,個人基本情況表是考核您入會的資格,而經歷和特長卻是看您能坐什麼樣的職位。”

“那你們黃金派有什麼要求?”我低頭憋了會兒笑,才仰起頭道“黃金派雖是小派,但事事皆從小做大,所以從一開始,黃金派受眾的要求就要比別的bang派高出許多,第一是學歷,必須jing通《論語》。”

“論語?那又是什麼?”李無名皺眉,似乎以為我故意捉他。

我當然不能説要求本科學歷這樣的話,但是…論語,好像他們也不懂。好吧,我是存了一點捉的心,但絕對不是目前這種。

那一直微笑的白衣公子也看着我,顯然不明白論語是什麼玩意兒。

我搜腸刮肚,他們現在的文章哪一篇能當作是中國文化裏面的《論語》,就是那種看一半就是治天下的那種書?

我只能看墨非。

墨非嗔了我一眼,笑着對李無名道:“便是《花間》了,她喜歡起點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