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前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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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很安靜,清樂就有些好動,這似乎符合所有的雙胞胎特徵,大的一點比較穩重,而小一點的似乎很活潑。清樂和清平相比,很少睡,一個人的時候也能咯咯直笑,笑得嘴皮子都咧得平平的,這個時候的孩子還看不出眉眼來,不過心底總覺温暖,似乎記憶中有那麼一張相似的臉,
鼻濃眉,一把摺扇盡染風
。
四人走了之後,小順雖然也有些疑惑,不過他們本來就是突然來,突然走也沒什麼。之後,子又回覆原來的樣子,只是家裏多了兩個小寶貝。小順現在很晚回家,我也多接了許多活計…多養活兩個孩子並不容易。
我有時也會唱些小曲,有次是晚上,兩姐妹怎麼哄也不睡,我只得哼些小歌,小順回家有此驚訝“姐,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歌了?”我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想起了。”倒也沒惹出什麼事來,只是一個小風波。
最後的結果是小順也喜歡聽,沒事就纏着我唱。
這一年的冬天非常的冷,我第一次知道作為一個平民,比起現代真的是難很多。我們年前準備的東西都吃得差不多了,能穿的衣物基本都套上了,我的汁不夠,兩個孩子餓得哇哇直哭。
外面的雪下得沒到了膝蓋,小順拉起獨具要去打獵,我很困難才攔住了他,這樣的雪天,小順還是個孩子,我不知道如果他去了結局會如何。
大年初五,家裏正式斷炊,兩個孩子在屋子裏哇哇大笑,我的**被出了血,孩子不知情般一邊哭一邊
,小順在一旁
淚,我看着自己手中的孩子道歉。小順去鄰居家裏借米,但村子裏的人情況和我差不了多少,這個冬天是註定要捱過去的。
到初六,我基本上不能動了,兩個孩子還在大哭,小順看不下去,終於拿起東西去打獵,剛出門,一輛馬車停在我家門口,小順當時餓得頭昏眼花,本沒看清楚來人,怕是來找碴的,回身就站在我面前。
眼前的男人似乎很眼,又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我定定的瞧着他,他看着我手中的兩個孩子,半晌才道:“晴兒,不認識我了?”晴兒…我皺眉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後面的人馬上回過神來,從馬上車搬來許多吃的,我顧不上許多,讓小順拿了水,把餅泡糊,一口一口的喂小孩子。
清平很快就飽了,飽了又開始睡。
男人拿過一顆藥給我,柔聲道:“來,吃下。”正在吃餅的小順聽到這話,馬上抬起頭“你給我吃。”男人勾嘴笑笑“你不能吃。”説完又看着我“我不會害你的,吃了你就能想起一切,回覆到原來的生活。”我怔了怔“原來的生活?”他低了低頭“你能恢復樣子,恢復樣子後墨非就可以認出你。”他輕笑“到時孩子有了父親,你也有了丈夫。”
“丈夫…”我依舊覺得我在夢中。
他又道:“你不相信我沒關係,但這顆藥一定要吃。”他伸手撅住我的下巴,把藥放入我嘴裏,確定我不能再吐出來了,才拿水遞給我“下去。”我被一大顆藥咽,藥賭在喉管處,我眯了眯眼,用很害怕的神情看着他,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忙道:“放心,不是毒藥。”我這才放下心來和水
下去。
下去後便暈了。醒來時,小順坐在牀邊,男人坐在椅子上逗着兩個孩子,小順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全然不信,良久他才抓着我的衣服“你不是我姐,你不是我姐,我姐去哪裏了…”不停的呢喃。
我扶住小順“小順,我怎麼會不是你姐?”那個男人朝後面站着的人點點頭,一面鏡子放在我面前,我尖叫了一聲,這是一張與我看習慣了的完全不同的臉,臉比我現在的臉長得好看,只是…真的很陌生。我看着男人,他正支腮看着我“這是你本來的樣子。記憶我沒辦法幫你恢復,不過模樣也成,算我還墨非一個人情。”他笑着起身“大概還有兩天,墨非就會過來,記得不要亂跑。”他又看了一眼還處於模糊狀態的小順“小順,你姐姐不是被娶走,是被賣入院,去年就自殺了…”小順“啊”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在我的前
,我朝那男人瞪眼睛,男人卻道:“我是為他好。”説罷,甩甩衣褲,走了。
良久,小順和我都沒有説話,因為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他一直以為我是她姐姐,而在外貌上,或者説各方面我都符合他姐姐的條件,我懷孕的這幾個月裏,可以説是和他相依為命,我也曾設想過他不是我弟弟,但是又有什麼有關係,此時我們倆就像一條船上的蚱螞,而我也早將他將成自己的親弟弟了。
我撫着他的頭,良久才道:“小順,現在我也不知我是誰,以往的事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但是我答應,你姐姐的事我一定會查到底,你放心。”他看了看我,片刻方道:“那你要走了嗎?”我堅定地説:“即使要走,也會帶你一起走。”我捂着他的臉“你放心,姐姐不會讓你一個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親姐姐。以後清平清樂長大了,也會孝順你。”小順的淚順着臉頰往下,我們終於抱成了一團。
當天下午,人都昏昏沉沉。似乎有很多東西在腦海中不停的打架,又似乎腦海中全是空的…喂清平喝水時直接喂到了脖子上,小順看得直嘆氣,接收了這項工作。晚上也睡得不安穩,夢中總有一張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但身子是清楚的,很是撥,我卻能確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身軀,在這個村子裏的
子很平淡,每天見到的人可以用一隻手來數清,我可以確定,在我有記憶的這段
子裏,沒有這樣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這個身影卻又
悉得緊,讓我每每都有
淚的衝動。
半夜醒來,外面是月亮的清輝,灑了一院子,我捧着茶杯坐在院子裏,仰頭看天。
良久,一聲笛音劃破了夜空的平靜,夜晚的笛聲傳得最是悠遠,我靜靜的聽着,竟覺得旋律無比悉,在不知不覺中,我跟着慢慢的能哼出來,許久之後,那笛聲消息了,一個帶笑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晴兒,很
悉嗎?”我一怔神,白天出現的那人不知何時到了我身後,依舊是一身青衣,手中握着笛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皺了皺眉,沒有説話。
他問:“睡不着?”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就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朝我輕輕一笑,等我答案。
蝦子碎碎念:本來不想發了的~汗,明天要推,怕明天碼不了那麼多字,所以留着明天發。但看到有人催了~~蝦子也知道是自己是説話不算數,不過昨天是端午節,大家表和蝦子計較。蝦子儘量在十天這內碼完這個文…蝦子也累…蝦子打字太慢…所以更得也慢,請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