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轉頭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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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又回了家,帶着莎拉波娃,在一眾村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一男一女,一中國男人,一個俄羅斯女人,兩個人直接沒落了大山裏面,一路上,莎拉波娃才顯出女人的天
,對這個好奇,對那個好奇,就跟一切剛上山來的女孩子一樣,都是那樣的驚歎,那樣的好奇,手裏拿着個小型dv機,拍拍這個,拍拍那個,一切的東西在她眼裏都是美麗的,都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波娃小姐,我們還得在山上呆上幾天呢,你那玩意別拍個沒完啊,後幾天還得拍好東西呢,對了,一會兒,我還得找個幫手,是個女孩子,她脾氣可能有點不好,萬一説錯了什麼話,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因為上山的需要,今天的莎拉波娃換了一身白的運動服,一雙白
的旅遊鞋,很是清
的樣子,不過因為皮膚,金髮碧眼,穿了這樣一身衣服,給二彪子的
覺卻是更加充滿了誘惑,另外她的個子實在是太高大了,女人該大的地方她都是凸現出來那份大的,那個大球球顫巍巍地一走道都跳動,簡直就是個
引男人注意力的發源地啊!
莎拉波娃笑道:“李先生放心好了,我不會跟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的。”走了大半天的時候,二彪子有點驚奇這個俄羅斯妞確實有着很好的體質,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走這麼長時間的山道都受不了,但看她還能堅持住的樣子,確實不一般啊,終於來到約定的地方,董小雨居然早就到了,腳下蹲着一條癩皮狗,個頭不大,黃黃的髮,就是農村那種很常見的土狗,依舊是那樣一副
野的打扮,不過許久沒見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居然留起來長頭髮了,雖然皮膚還是黑黑的,身上套着的依舊還是一背心,外面罩着一件破衣服,下面長褲子,踏着一雙那種便宜的膠鞋,但怎麼看怎麼
前鼓鼓的好象又大了不少,難道這個野丫頭現在才開始發育不成,二彪子心裏古怪地想着,嘎嘎大笑道:“野丫頭,來得還
早啊,看來還是心想着你彪子哥哥,呵呵!”本來看見二彪子,董小雨眼前一亮,臉上也浮現出笑容,這個傢伙好長時間沒見,還真有點想念的,就要上前打招呼,但她馬上就發現了在二彪子後面居然還跟着一個女人,一個金髮碧眼,白白皮膚的外國女人,臉
頓時就落了下來,變得十分難看地道:“好你個二彪子,這一大早的找我,就為了給你泡妞幫忙啊,你這個傢伙還真是
厲害呀,泡妞居然還泡到一個外國妞,是不是要為國爭光啊!”二彪子的臉
頓時就變得鐵青一片,臉上黑線密佈,就知道這個野丫頭張嘴就沒好話,轉臉看了看莎拉波娃,這個外國女人可是他的大主顧,可別惹着人生氣,見她好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才放了心,衝董小雨一吼道:“你個野丫頭,説什麼呢,這位波娃小姐可是我的大主顧,別什麼都亂説。”董小雨叛逆的眼神永遠都沒有屈服過,對於二彪子的吼叫她毫不放在心上,反而頗有興致地看着莎拉波娃,哼了一哼道:“誰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啊,反正你帶別的女人來我就不給你幫忙,哼,我才不當你泡妞的幫兇呢!”這個野丫頭,認準的事情就一條道走到黑,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既然降伏不住她,只能衝莎拉波娃道:“那個波娃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個妹子就是這樣的
格,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啊!”莎拉波娃笑道:“沒事,這位姑娘很直
,也很可愛!”然後對着董小雨道:“你好,我叫莎拉波娃,來自俄羅斯,昨天剛剛和李二彪先生認識,至於你説的泡妞一説好象沒這個事情,我是自願跟着來見識一下李二彪先生是如何捕捉那巨大黃金蛇的,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多心。”董小雨有些驚訝地看着莎拉波娃,這個洋婆子説中國話還
溜啊,而聽她話裏的意思好象還真和二彪子沒什麼事情,也對,這個洋婆子長得還算不孬,大概是看不上二彪子這樣的貨
的,想到這裏,她的心氣就順了許多,心態也平衡了許多,這口氣自然而然地變得好了起來,習慣
地皺了皺鼻子,疑惑地道:“你説什麼,抓巨大黃金蛇,是那種黃
的大長蟲嗎,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有個地方有那麼一條。”
“啊,真的嗎,你知道什麼地方有那種黃大長蟲嗎?”一聽她説這話,二彪子頓時
動地叫道。
看見二彪子這副動樣,董小雨很是奇怪地道:“你叫個什麼啊,那種大長蟲山裏面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啊,我就記得你們村子不遠的山裏面不就有一條嗎,它生活的那片山,其它動物
本就不敢靠近,非常厲害的。”五十萬啊,那是五十萬塊錢啊,二彪子當然
動了,直接道:“野丫頭,我們村附近山上那條早讓我抓走了,就是那條我賣給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又賣給了這位波娃小姐,所以這位波娃小姐才能找到我,她還需要一條,開出了五十萬的價格,你要知道就趕緊帶我去。”董小雨一時也聽得呆了,五十萬塊錢,就抓那麼一條大長蟲,這錢也太好賺了吧,也聽説最近二彪子抓長蟲發了大財,原來這財發得這麼大了,一雙眼睛裏閃着星星,快速道:“好,好,我馬上就帶你們去,那個二彪子,但是得先説好了,五十萬你得分我一半!”二彪子眼睛都綠了,直接就來分一半,沒好氣地道:“好,到時候再説,我們走了!”二彪子的狗兒子和董小雨帶來的土狗在前面開路,三個人一男二女在跟在後面,董小雨帶着方向,往大山裏走去。
又走了半天的路,天已經快黑了下來,三個人找了一處空曠沒有多少樹木又離河不遠的地方,二彪子親自出手,隨即就打了幾隻野雞,又有狗兒子和董小雨那條土狗出手,叼回來幾個野兔子,又採摘了點野菜蘑菇啥的,挖了點山裏的地
子,二彪子從他那寶貝大口袋裏掏出一口小鍋,找點乾柴,支起一個架子,到小河邊取水將一眾野物收拾乾淨,二彪子和董小雨對這種事情那都是輕車
路,不到一會兒時間,火燒起來,那邊也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有烤的,有燉的,還有在火下挖了淺淺一個坑,從河裏掏出來淤泥,裹在用樹葉包裹的野雞上,這叫野外叫化雞。
要説不論是二彪子的野外手藝還是董小雨的野外手藝那都是沒得挑,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在這大山裏,他們是如魚得水,輕鬆快樂地生活着,這裏有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想吃什麼有什麼,怎麼着都餓不死,倒把那洋美人莎拉波娃得開呆了眼,要説因為喜歡刺
的一些活動,她也沒少去體驗野外生活,但與之比起來,只需要簡陋的工具,就能在中國東北廣袤的大山裏自由自在地生存,這樣的本事讓她大呼神奇,那個李二彪就是一個神奇的男人,那個董小雨更是一個神奇的小姑娘。
東北的天早晚温差很大,白天陽光照的時候也許天還很暖和,但是到了晚上,北風一刮,就跟到了冬天似的,二彪子是考慮到了晚上住宿的問題,也帶了一條毯子,不過他卻沒考慮到有三個人的問題,董小雨來的時候走的很匆忙,接到二彪子電話她就往山裏趕,自然沒帶什麼裝備,莎拉波娃是第一次跟着進山,她倒是也有點野外生活的經歷,也帶了點野外必備的藥品啊,救生東西啊,但是就是忘了帶睡覺的設備,知道就把野外帳篷背來了,誰知道這東北的天跟俄羅斯有得一比,這黑天也真夠冷,不過還好她是俄羅斯人,從小就生活在冰天雪地的俄羅斯,也算能適應,只是晚上你總不能不睡覺吧,要是不睡覺,第二天沒有體力,又怎麼趕路。
拿着一條毯子,二彪子有些為難,不過莎拉波娃是自己金主,董小雨是自己小妹子,他將毯子一遞道:“要不晚上你們兩個鋪蓋着睡,我就湊合一晚上好了。”還沒等莎拉波娃説話,董小雨就嚷嚷道:“那怎麼行,晚上那麼冷,你要是就這樣睡一晚上,肯定人會生病的,你這條毯子也夠大,要不,要不,要不我們擠一擠湊合一晚上好了。”説完,她還很扭捏,以前她總是故意跟二彪子作對,但其實她心裏卻很是喜歡這個自己爺爺的徒弟,也就是他還關心着自己和,也就是他是她少女心扉中的英雄。
二彪子是有些心動的,火辣給的洋妞就在那呢,要是真的用一條毯子取暖,那麼難免有些親密接觸,只想一想能跟那樣的美人抱在一起取暖,會是多麼地幸福事情啊,只是他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總要考慮人家的受,人家雖然是美女,可更是自己的金主,五十萬塊錢啊,有了五十萬塊錢,他二彪子可真就抖起來了,以後在李家村還不是橫着走,你盧大炮是嗎,當一個破村長就在村子裏橫行霸道耀武揚威,我二彪子就是用錢也把你砸死,哼,砸得你以後見着我二彪子都得繞着走。
遲疑了一聲,二彪子看着莎拉波娃道:“不用了,大家擠在一起不太方便,那個波娃小姐,你和野丫頭擠一擠,這件事情我有點考慮不周,還請你不要見怪啊!”莎拉波娃笑了,笑得很開心,咯咯的笑聲是那樣清脆,那樣好聽,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哭聲和笑聲都是一樣的,沒有語言的不同,人類最基礎的情表達是相同的,用她那外國人説中國人獨特的腔調道:“沒事,李先生你也不要太自責,另外,這天是有些冷,要不,要不,我們就在一起擠一擠好了。”真是外國女人,就是大膽奔放,二彪子眼前一亮,似乎那火辣的身材就在自己的身下廝磨,還故意做扭捏狀道:“這樣,這樣不太好吧!”董小雨乾脆地道:“什麼好不好的,那個叫波娃的吧,你睡這邊,我睡中間,二彪子睡那邊,這樣你們就不會挨着,這樣大家就都不尷尬了嗎?”莎拉波娃一楞,但隨即一笑道:“好,好,那就這樣吧!”二彪子有些傻眼,這怎麼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呢,這個野丫頭,就是故意跟他搗亂,有她在自己就沒痛快過,但總不能説要和莎拉波娃挨着吧,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
,臉上還裝出淡然的神
道:“行,那就這樣吧,我再把火
旺一點,讓狗兒子和你那條土狗在邊上守着,別讓野獸跑過來就行了。”將火堆燒過的地方移開,那塊地方已經很熱乎了,然後清理乾淨,再將二彪子那條大毯子鋪開,要説二彪子常年在山上游蕩,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這裝備自然也是最好的,這大毯子不但大而且厚實,是二彪子他娘心疼她兒子特意做出來的,純羊
毯子,摺疊曾兩層,地上鋪一層,上面蓋一層,腳底下還能全遮擋住,董小雨第一個鑽了進去,這大冷的天,她穿的可是不多,往中間一躺,顯然是打定主意不給二彪子機會了,莎拉波娃也不客氣,穿着衣服就鑽到董小雨的一邊,而無奈的二彪子也只能鑽到另一邊去。
寂靜的夜,偶爾的叫聲那是夜貓子在如鬼叫的啼鳴,聽起來十分嚇人,也有夜晚才出來的動物叫聲,由於靠近水源邊,這樣的事情是免不了的,二彪子和董小雨都習慣了,董小雨一個小姑娘只帶着一條狗就敢在這大山裏過夜,對於獵人來説,這樣的事情是家常便飯,有的時候,上山打獵,可以在山裏呆上幾個月再回去,很是辛苦,不過他們已經把大山當成了自己的家,在大山裏住,那就是在自己家裏住,卻是什麼覺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