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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啊呸李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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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李歪嘴,你真不是一個男人,你不但那方面不行,你那方面都不行,我齊淑雲瞎了眼跟了你,想還讓我當你媳婦,做夢去吧,二彪子,把他給我打走。”撒起潑來,齊淑雲也不白給,聽見李歪嘴説出那樣的話來,她再也忍耐不住,當場就變了臉

李歪嘴從來就沒有過夫綱過,格上的懦弱更讓他敢怒而不敢言,讓齊淑雲這樣一罵,更加不知道説些什麼好,倒是二彪子有些變,最主要的這件事情他不想讓村裏的人都知道,不管怎麼説他要睡人家的媳婦辦得不太地道,雖然這是人家男人主動提出來的,所以他勸説道:“淑雲嫂子,你少説幾句,你想讓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啊,不管怎麼説,説出去好好也不好聽啊,我看歪嘴也可憐的,他也是被無奈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這樣趕走了他,你讓他一個人上什麼地方去,不如這樣好了,以後呢他還是在這裏住着吃着,咱們表面上還是什麼都沒有變,至於你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了,那就沒有關係好了,就當給歪嘴哥一條生路好了。”二彪子為什麼會這麼大方留下李歪嘴,一方面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是有點過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這件事情傳播出去,要是他們這麼一鬧,還不傳得滿村都是傳言,到時候讓他怎麼跟他爹他娘解釋啊,最主要的一方面原因還是因為李歪嘴那方面的不行,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是沒有威脅的,二彪子也放心啊,不知不覺中,二彪子已經把齊淑雲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齊淑雲似乎也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不太好,想了想,才點頭道:“好,李歪嘴,你住在這裏也行,我也不會讓你餓着,就當你救過我一回的報答吧,不過你也記住一點,從今往後,我已經不是你的媳婦了,我現在已經是二彪子的女人了,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想怎麼樣都不行,二彪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説得這個懸乎,但是也代表了齊淑雲堅定的心,歷經苦難,小的時候兩姐妹相依為命,長大了被拐賣,遇到了李歪嘴,從生她養她的南方來到了陌生的北方,跟了這樣一個懦弱的男人,一個醜陋的男人,最關鍵的是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齊淑雲真的什麼苦都吃過,什麼罪都遭過,所以也就歷練出來她一顆堅定的心,別看她平裏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那是她的偽裝,其實骨子裏她還是一個堅定不可動搖的女人。

幽幽嘆了一口氣,齊淑雲突然道:“二彪子,我現在心突然很亂,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二彪子自然不會拒絕女人的邀請,很自然地道:“當然,淑雲嫂子,二彪子隨叫隨到!”齊淑雲吃吃一陣嬌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怎麼還叫淑雲嫂子,你是不是在時刻提醒我現在已經是老女人了。”女人都不願意提到自己的年齡,特別是那些已經有了一定歲數的女人,年齡這個話題永遠是她們最忌的話題,二彪子對這個問題還是懂得的,連忙改口道:“不,不,這不都叫習慣了嗎,要不,我就叫你淑雲,嘿嘿,淑雲啊,怎麼樣啊?”又是一陣嬌嗲的笑聲,聽得關人這個渾身酥麻啊,齊淑雲打開了心結,媚態橫生道:“得,得,你這樣一叫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是叫我淑雲嫂子聽得習慣,你個二彪子,真想不到你倒成了我的男人,真是世事無常啊!”你渾身其雞皮疙瘩,你説的話是叫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吧,二彪子心裏暗暗地想,嘴上可不能這樣説,只是笑着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可預見的事情了,走吧,淑雲嫂子,咱們一起去見證誰是誰的男人,誰是誰的女人。”李歪嘴黯然失地看着自己媳婦跟着別的男人走了,但是他與什麼辦法,本來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自己媳婦也不算是自己媳婦,不管怎麼説她還算沒跑,在外人看來她還是自己媳婦,我李歪嘴在外面走道照樣可以直了板,村裏人照樣把他李歪嘴當成一號人物,這就行了,錢到手了,我還是把錢還給那幫傢伙去,敢跟我李歪嘴叫板,知道我誰不,李家小子李二彪子那是我兄弟,説出來嚇死你們,想到自己提到二彪子的名號讓那幫傢伙嚇破膽子的時候,他就一陣欣喜,早知道就抬出二彪子的名號出來了,想不到二彪子的名號這麼好使,那就找他們再賭兩把去,管咋的還完他們的錢,這三萬塊錢還能有幾個呢,哈哈,我翻本去!

不能不説有些人天生就是沒有自尊的,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憐惜,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好了,李歪嘴把門一鎖,懷裏揣着紅紅的票子,自顧自地走了,也不去想自己媳婦齊淑雲跟着二彪子走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大白天的,村裏人來人往,齊淑雲當然不能和二彪子近乎着走,一前一後,兩個人往人少的地方,往村子外面走,當走到村頭的時候,基本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走到那村頭那一大片柴火垛子的時候,二彪子不由得回憶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齊淑雲撅着那豐腴的美,吃力地把緊身彈力褲到了膝蓋位置,要説這個女人就喜歡穿這種緊身的衣服和褲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錢,將她那身體完美部位全都凸出來,不過也表明了她確實還有着女人的本錢,那一彎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們最大的特點皮膚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體現,更何況還是終不見陽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發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個有種白如玉的韻味。

“嘩啦啦,嘩啦啦…”小河水的聲音,不知是得急,還是水量大,聲音很亮,在寂靜的夜晚有種這是一條湍急的河

完事之後起來還蹲了幾蹲,估計是把水都蹲掉,以免上。現在想起來,那樣美妙的畫面還在自己腦海裏盪漾着,那麼清晰,那麼難以忘懷,當時自己就想要這個女人,機緣巧合,這個女人就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來。

“一臉壞笑地想到什麼好事,説來聽聽啊!”齊淑雲聽到後面的二彪子在笑,反正現在也沒人,就停住了腳步,看着二彪子跟上來。

二彪子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指着那片柴火垛子,説出了那天他所看到的東西,他所留下的印象,當然他還沒傻到説和胡美花躲在裏面,而是説自己急正好看見這一場景。

齊淑雲當然不知道那天自己無意中來這裏撒了一泡居然還有人在暗中看着,不由得又羞又惱,惡狠狠地道:“你到底看見了什麼,快説清楚了!”二彪子坦白以告,直接清楚地道:“該看的都看清楚了,不該看的也都該看清楚了。”

“啊呀!”齊淑雲幾乎是羞叫着跳起腳來,那聲嬌嗲之音直接就讓二彪子下面蠢蠢動起來,粉拳拍打着二彪子的身子,狠命地道:“你個壞小子,簡直是壞死了,當時為什麼不出個聲,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方便的。”二彪子讓這個女人這樣一打本就蠢蠢動的心思就更加蠢蠢動起來,一把就攥住那個粉拳,二彪子有點呼急促地將齊淑雲拉到自己懷裏,一張大嘴噴吐出強烈的男人氣息,哼哧着道:“淑雲嫂子,看都看了,你還要打死我啊,要不,要不,你再讓我看看。”説着,就拽着齊淑雲進了那片柴火垛子,由於這一大片柴火垛子很大,進去幾個人本就從外面看不出來,所以二彪子也不管這是大白天,就直接拽着人往裏進。

齊淑雲可是有些慌了,想叫出聲來卻又怕被人給聽見,只能小着聲音急聲道:“別這樣,別這樣,二彪子,這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啊?我不是説了嗎,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要看等黑天的,等沒人的地方的,我讓你看個夠好了。”

“不,既然你都跟我説了你是我的女人,那麼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得聽我的。”齊淑雲不是胡美花,對於胡美花也許二彪子會讓着點,但是對於齊淑雲他可一點都不讓着,説的話裏面帶着不容拒絕的意思,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沒有拒絕的權利,一切我説得算。

齊淑雲還真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要説以前被拐賣的時候她受盡了苦難,可是當時年紀小,什麼也不懂事,就只懂得守着最後那一點女人的東西,就是死也不讓那幫壞人得到,估計也就是這一點才讓他們不耐煩地就把她給隨便賣給李歪嘴,而嫁給了李歪嘴,他又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不能人道,她的身子還真就沒讓男人真正碰過,要説這個事情説出去就跟天方夜潭一樣,但事實就是事實,所以別看她説的大方,什麼是二彪子的女人隨便他,但真到事情發生的時候了,她又開始惶恐害怕起來。

顫抖着身子,吃吃地道:“二彪子,我,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輕着點,我有點害怕。”

“什麼,你是第一次!”二彪子的聲音有些高了起來。急得齊淑雲連忙捂住他的嘴道:“你,你輕着點聲,想讓別人都聽見啊!”結過婚的女人説她是第一次,二彪子不是第一次聽見,當時那個胡麗也曾經跟他説過,他不相信,所以他把胡麗出了大出血,差點沒出大事,當齊淑雲再説出這樣的話後,二彪子第一個反應不是説不信,而是一楞,難道他還真的這麼好運,誰不喜歡啊,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是把第一次給了自己嗎,沒有男人喜歡破鞋的,穿別人用過的跟自己第一次穿上的覺就是不一樣,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二彪子忙閉住了嘴,但更加心急地去拽她的褲子,口中道:“讓我檢查一下,讓我檢查一下!”齊淑雲扭捏着身子躲避着二彪子壞壞的的手,可惜她是怎麼躲也躲不掉的,只能嘴上道:“別,別整出太大聲,這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了,我,我就沒臉活了。”二彪子點了點頭,又拽着齊淑雲往最裏面走,走到最裏面一個位置,然後又拽了幾個柴火垛子把進來的路都給擋上,這樣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再些乾草鋪在地上,一個簡陋但不失泥土氣息的小窩就形成了,四周都是柴火,只能看見天空萬里無雲,今天的天還是不錯的,二彪子的心情也是不錯的,因為他馬上就要吃了齊淑雲,吃了這個他惦記着的女人。

接下來就是衣服的時間,二彪子不但自己的衣服,也在齊淑雲的衣服,隨着兩個人的衣服越來越少,他們的呼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天已經近了秋天,但大太陽下,天氣暖洋洋的,熾熱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特別的舒服。

當二彪子在光自己的衣服同時,也隨之下了齊淑雲身上最後的束縛,雙手翻飛,一上一下,她身上最後的束縛一條黃帶花紋的小,一條黃帶花紋的小褲頭也不翼而飛,終於一具完美的女人身子就那樣呈現在他的眼前,江南美女的靈秀之氣在其身上有着完美的體現,娉婷倩影、淡妝薄施、皮膚、身材窈窕、眉如遠山、眼如秋水、體態豐豔、面似桃花、玉姿倩影、蕙質蘭心、孱弱女子、明眸皓齒、賢淑温良、紅齒白、豐腴白、窈窕嫺靜、冰清玉潔、白凝如玉、美若天仙,真是其柔似水,其媚如花,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是如鍾秀于山林的江南味道,與北方娘們比起來,這南方娘們確實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