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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主桌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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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桌自然是組織部皮副部長,無論是官職還是職權,人家都是首屈一指的,然後左右兩邊分別是環衞局的一二把手胡大海和蘇國慶,二彪子今天雖然第一初來乍到,背後也是有背景的人,但還得遵守這個官場潛規則,該是什麼位置那就是什麼位置,甭管你背後能耐怎麼嚇人,在明面上這個規則就不能逾越了。

胡大海下面是二彪子、白倩、華,那邊蘇國慶下面是刁勇貴等等,反正是井然有序,該是什麼位置就是什麼位置,沒有一點錯亂地方。

過了一會兒,老闆娘胡美麗親自指揮,服務員就把菜上來了,這個飯店名為胡記殺豬菜,顧名思義,主打的就是東北特殊殺豬菜了。殺豬菜,原本是東北農村每年接近年關殺年豬時所吃的一種燉菜。

過去,在農村殺年豬是一件大事,無論哪家殺年豬都必定要把親朋好友請到家裏來吃殺豬菜,這種習俗在東北農村至今還保留着。

那時,人們沒有條件講究什麼配料、調料,只是把剛殺好的豬斬成大塊放進鍋裏,加入水,放上鹽,然後邊煮邊往裏面切酸菜,等到爛菜後,再把灌好的血腸倒進鍋內煮

上菜時,一盤,一盤酸菜,一盤血腸,也有的是把三者合一,大盆大盆地端上桌來。如今,這種吃法在東北城裏的一些餐廳酒樓也免費起來,當然其製法已經比原來有了很大改進,比如加入了更多的配料和調料後,使得殺豬菜的內容更加豐富,口味更加鮮美。

當人們坐在餐廳酒樓的餐桌旁,吃着這種具有農家特的殺豬菜時,仍然能受到那濃濃的鄉情…

先把大湯鍋擺上,五花之後切成片,放入熱油鍋內,然後放入切成絲的酸菜加水燉,湯出來酸味後,起鍋前放入切成片的血腸,加香油,鹽巴,五香粉調味後即可。

再整上幾個配菜,農家土魚、小葱豆腐、土豆茄子、清炒,拌黃瓜什麼,反正正經的農家東北殺豬菜啊!

胡大海示意大家滿上酒,然後端起酒杯道:“好了,今天呢皮副部長蒞臨我們環衞局指導工作,也是李副局長來到我們環衞局走馬上任的大喜子,大家走一個!”一飲而盡,全都是白酒,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幹工作酒桌如同戰場,不是有酒桌上的話嗎,情深,一口悶。情淺,情厚,喝不夠。情薄,喝不着。情鐵,喝出血。

一兩二兩漱漱口,三兩四兩不算酒,五兩六兩扶牆走,七兩八兩還在吼。更有官場酒桌的話,不會喝酒,前途沒有。一喝九量,重點培養。只喝飲料,領導不要。能喝不輸,領導秘書。一喝就倒,官位難保。長喝嫌少,人才難找。

一半就跑,升官還早。全程領跑,未來領導!還有什麼:甘為革命獻腸胃,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紅了眼睛喝壞了胃,喝得手軟腳也軟,喝得記憶大減退。喝得羣眾翻白眼,喝得單位缺經費。

喝得老婆眼淚,晚上睡覺背靠背,一狀告到紀委會,書記聽了手一揮,能喝不喝也不對,我們也是天天醉!

這個酒桌上調侃詞那是一套一套的,不過今天呢由於有領導在,不好太過開黃嗑,不過有女同志在,這酒桌上的氣氛就活躍了起來,白倩、華那一看就是酒場巾幗英豪,對上皮副部長和二彪子,整點小嗑,不喝也得喝啊!人家皮副部長是“酒”考驗的戰士了,這二彪子還是第一次上這種場合,雖然他的量也鍛煉出來一點了,再也不是一喝就多的了,但是還是支撐不住,喝着喝着就有點多了。

“李副局長,咱倆再走一個!”旁邊的白副局長白倩給二彪子滿上,嬌笑連連的道。二彪子看着酒,更看着人,什麼都在打晃,他知道再喝可就真多了,猛吐一口酒氣,他故意搖頭道:“不,不行了,腦袋暈,我得上趟廁所,那個,白副局長,等我回來,等我回來的,怎麼繼續喝!”晃晃悠悠的二彪子出了門,正巧胡美麗面而來,趕忙道:“怎麼着,李副局長,你這是要上那啊?”二彪子笑着道:“美麗小姨,説這話就見外了,咱倆是什麼關係,還李副局長李副局長的叫着,叫我美花娘知道了,不得説我啊!”花美麗微微一笑,旗袍裝婀娜多姿地舒展開來,臉帶美態道:“啊呀,那可不行,你和我表哥胡大海都各論各的呢,我就更不能逾越了身份了。”這個女人長得跟胡美花還真的有點像,一樣的風情,一樣的風姿,要説血緣這個東西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有血緣遺傳基因的影響,往往人某個地方總能看出點端倪來,當然,這也有意外的,不能説完全的百分只一百,就比如胡美花和胡美麗姐妹倆長得很像,但是和胡大海那個傢伙就差之千里,要是女人長成他那個模樣,那可就沒法看了。

二彪子吐了一個酒嗝,人人自地道:“美麗小姨,説這個可就見外了,咱們關係擺在那呢,那是有一層親密關係的,跟胡大海可沒法比啊!”説着説着,二彪子就忍不住口花花起來。胡美麗美麗媚眼如絲的白了二彪子一眼,吃聲道:“李副局長可不能這樣説啊,要人家聽了還不起誤會了。”那一眼的風情,真是跟胡美花看自己的風情有得一拼啊,要説胡美花那是二彪子從小睡夢中就那個的女神啊,為了睡夢中的胡美花,二彪子不知道費了多少自己生命的華,洗了多少條自己的褲衩子,所以對胡美花,二彪子比別的女人都有一種不一樣的覺,他對胡美花的態度跟別的女人永遠是不一樣的,現在胡美麗憑藉着和胡美花相象的容貌,也成功地勾起二彪子心中的那一抹覺。

上前一把抓住胡美麗的小手,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女人之氣,白的芙蓉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豔滴,黑白分明秋水瑩瑩的鳳眼是那樣的好看,二彪子動地道:“美麗小姨,怎麼説了不要跟我客氣,還跟我客氣呢,叫我二彪子,再叫李副局長我跟你急啊!”自己的手被一個男人給抓住了,雖然這個男人是個小男人,名義上是她姐姐的乾兒子,但是仍然讓她有一種被調戲的覺,嬌軀輕顫,慌亂地按住二彪子的手,膩聲道:“你不要…亂來,這裏人來人往的,讓人看見傳閒話。”二彪子呵呵地笑了“啊,美麗小姨啊,你是怕這裏人來人往的,那好啊,找個偏僻背靜點的東西,咱們兩個人好好地嘮嘮嗑。”胡美麗實在沒有想到那個曾經在她眼裏是很老實的一個孩子,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大膽了,也不知道是仗着酒勁啊,還是就是格使然啊,本來她仗着胡大海的關係,雖然也有不張眼的人來佔點小便宜,但頂多也就是嘴上説説而已,基本都不敢這樣動手動腳,別看她胡美麗平時看上去一副很明火辣的樣子,好象她這個人很難下手,其實對於這種事情她真的是沒有什麼應對之策,要是叫起來,惹得眾人都看見,她的臉往那放啊!

只能哄着這小子來了,對於這個二彪子她還是有點了解的,這小子小時是個彪貨那方圓多少裏地都是出名的,對付這樣的彪貨不能硬來,只能智取,胡美麗淡然道:“好了,好了,把手鬆開,我帶你去個背靜點的地方,你要説什麼就儘管説好了。”二彪子還真就是這樣的格,吃軟不吃硬,要是胡美麗真的強硬叫板,他説不定真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但是現在胡美麗這樣一順從着他説話,這小子自然是聽着舒服,心情舒暢,就沒有難為胡美麗的意思了,鬆開她的小手,下意識地往自己鼻前一送,凝脂留香,手上依舊殘留着她手的香氣,真是女人的香氣啊,他嘿嘿地道:“美麗小姨,你用什麼牌子的化妝品,還真香啊!”胡美麗臉蛋紅得都連到脖子上了,被一個小了自己許多歲,以前在自己眼裏絕對是個小孩子,甚至比自己還小一輩的男人調戲着,她不知道是該覺得自己這把年紀還有女人魅力而高興呢,還是該羞臊呢,反正得她是哭笑不得啊!

地瞪了二彪子一眼,胡美麗扭着小蠻,晃着小俏腚,轉身就要走,可惜二彪子直接就跟了上去,剛才那一眼真是風情萬種,特別是她那一眼跟自己乾孃胡美花的眼神有異曲同工之妙,兩姐妹長得太像了一點,現在胡美花正在家裏給他待產生孩子呢,他也好久沒有碰胡美花了,認真説起來,在所有女人當中,只有胡美花給他的那種覺是最強烈的,現在有機會嘗試一下胡美花一樣的滋味,二彪子藉着剛才的酒勁有些蠢蠢動起來了。

跟着走了幾步,又是一把攬過胡美麗的小蠻,嘿嘿地道:“美麗小姨,你説要帶我去背靜點的地方,咱們走吧!”胡美麗嬌軀一僵,被一個男人這樣摟抱着,對於一個傳統女來説是一個莫大的羞辱,把臉一沉,嗔聲道:“把手拿開,要是再這樣,二彪子,我回頭去告訴你乾孃胡美花去。”二彪子心一抖,太像了,太像了,連訓斥自己的語氣啊神態啊都很像,這讓二彪子心神盪漾起來,下意識地把手縮了回來,以前胡美花這樣一訓斥自己,自己就乖乖的不去惹她生氣,真的是下意識地反應,打着哈哈道:“啊,啊,不碰就不碰嗎,不過話可是你説的,咱們山裏人講話一口唾沫一釘子,總不能説話不算數吧!”看見二彪子如此反應,胡美麗總算服了一顆定心丸,這小子還跟小的時候一樣怕自己姐姐胡美花的,既然這樣,自己也就心裏有底了,不怕這小子使壞什麼壞了,把自己姐姐胡美花一抬出來,他就得哆嗦,有了底之後,自然就不怕二彪子再使什麼壞,那也就不怕二彪子跟自己單獨相處了,不過該推的時候自然還是要推的,嗔聲道:“好了,別鬧了,你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領導不找你嗎,還是快回去吧,有什麼事情咱們改天再嘮,反正你不是到環衞局當副局長了嗎,我這個飯店就在你們環衞局旁邊開着,就指着你們環衞局給我增加收入呢,今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多了,什麼時候不能嘮呢!”二彪子嘿嘿地笑了起來,自然知道這是胡美麗的推之詞,看着胡美麗,就想到了自己乾孃胡美花,二彪子的那方面覺猛然地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這個時候什麼事情也不好使了,自然不會讓任何人或者事情給破壞掉,不容拒絕地道:“就今天,就今天我和你嘮嘮嗑,美麗小姨,另外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是關於我和你姐姐我美花娘的。”胡美麗一怔,但見二彪子實在是不可理喻,她只能選擇妥協,一方面有不想把事情得大了自己面子上過不去的原因,一方面也有這個二彪子確實是自己姐姐胡美花乾兒子的原因,在她的印象裏,比自己小着一輩的二彪子總不會對自己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孰不知二彪子這小子不能以常理而度之,這小子已經把他乾孃胡美花的肚子都給搞大了,又豈會在乎她這個幹小姨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