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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二彪子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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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悶哼不已,在他強行之下,終於進去一點點,可是,那種硬擠的疼痛讓他也是汗水往下淌着,疼,真他的疼啊!

兩個人這樣一悽慘地叫着,炕上昏過去的古彩霞也被驚醒過來,看清眼前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你們兩個人真會玩啊!”

“彩霞姐姐,救命,救命,救命啊!”林靜聽見古彩霞説話,頓時如遇見了親人,趕緊地叫着救命。古彩霞用手扶頭“我的天啊,這個事情讓我怎麼救啊!”不過她看見自己下面狼狽不堪,濕漉漉的樣子,頓時眉頭一挑,來了主意,笑地道:“好,好,林副村長,我來救你了!”接着,不久之後屋子裏發出一聲悽慘得沖天叫聲“啊,進去了!”然後又是一聲得意,但同樣悽慘不已的聲音“啊,我進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木屋裏。

“喂,你們起不起來啊,今天還下不下山了!”古彩霞看了看炕上躺着的二彪子和林靜問道。二彪子臉有些難看,蜷縮着腿,動一下就倒着氣到:“我,我動不了了,要走你們走吧!”同樣,一動也不敢動的林靜就那樣整個身子伏在炕上,憤恨地道:“我,我也動不了了!”古彩霞左看看二彪子,右看看林靜“撲哧”一聲笑了“誰讓你們玩得那樣瘋狂,好傢伙,出了好多血啊,真是的,你們是不要命了!”林靜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樣的痛苦,就不由得恨得牙直癢癢,不過剛一使勁咬牙,卻是後面一陣撕心地疼痛,悶哼一聲“某些人不拿人當人,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如此的痛苦都受過了,林靜卻也不是一味地忍讓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還怕什麼,再説看二彪子那個樣子,估計一時半會也碰不了自己,這個時候自己自然要表現得強硬一點。

二彪子也是一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但是一個動作卻讓他立即着氣又躬着縮着身子,昨天晚上那個瘋狂地舉動讓他是受傷頗重啊,現在下面都是麻木的,一動就疼得要命,讓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讓自己用壞了,這讓他的心情也大為不好起來,哼哼唧唧地道:“我等着,我等着你來報復我,啊,要是我不好使了,那就不是你報復我,而是我報復你了!”一聽二彪子這樣説話,林靜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就是讓你不好使,哼,讓你再禍害女人!”

“你個,啊,你給我等着,後面是利息,等我好了,前面就是我的目標,你跑不掉的!”二彪子瘋狂地發着誓言。

看着兩個人都這樣還鬥着嘴,古彩霞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好了,好了,都這樣了就一人少説一句吧,現在的問題是,二彪子不能動彈,我們什麼時候下山啊!”二彪子苦着一張臉“先養着吧,我是實在動彈不了了!”那樣魁梧的漢子,卻是那個地方受了一點傷,卻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真是讓人慨嘆那句歌詞真的唱得好,‮花菊‬殘,滿腚傷啊!

之後的晚上,天已黑,李家村村口!

“就,就這麼讓她走了,她回去以後會不會告你啊,會不會和她那個當什麼縣委副書記的爹説啊!”古彩霞看着坐上車逃命一般的林靜跑了,有些擔驚受怕地看着二彪子的臉

二彪子陰狠無比地道:“怕個什麼,她要是不害臊她就説去,哼,我二彪子還真就不怕她哼,她硬,幹也幹了,事情做也做了,後果是什麼那不是我考慮的事,不過得罪了她,過年送禮的事情倒是黃了。”搖了搖頭,古彩霞難以理解二彪子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東西,正常人和不正常人心裏想的就是不一樣,不能用常理去想,二彪子那個“彪”字之名可不是白叫的,她只能翻着白眼無言以對。

蒼白地微微縮着提着腚子,要是走動大了還不時倒着涼氣,儘管三天過去了,可是那個地方依舊還是一動就疼得要命,儘管二彪子得償所願終於嘗試到了什麼叫女人第三個眼裏後眼,可是代價卻是太大了,要不是呆在山上怕山下的人着急,二彪子還不會下來呢,最後無奈之下,他和同樣一動就直叫喚的林靜,還有古彩霞下了山,這不剛一下山,有了手機信號的林靜就趕緊打電話讓車來接她,一溜煙地逃走了。

看着古彩霞一臉擔驚受怕的便樣子,二彪子笑着摸了一下她大大地腚子,要説這個女人不管怎麼説心還是向着自己的“好了,好幾天沒回家了,你回去吧,那個東西既然送不成,那就拿點野味回家,有什麼事我頂着。”古彩霞看着豪情沖天的二彪子,不管怎麼説,他表現得那是一個真男人,捂着生疼的腚子,一臉地道:“怎麼,還沒禍害夠,你們男人真夠壞的,前面、上面都不滿足,還整什麼後面,哼,恨不得把女人折騰死,要不,就在來後面試驗試驗!”二彪子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面的疼痛那是實實在在啊,現在一想還疼還哆嗦呢,看着古彩霞一副賣的模樣,明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也無可奈何,你個娘們,你給我等着,等我好了的,二彪子咬牙切齒憤恨不已,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一溜煙,他也跑了!

提着獵叉子,肩膀上還扛着點獵物,這都是下套中的,二彪子那個地方受創過重自然是打不了獵,他的狗兒子和狗兒媳婦則早就被他打發回家去恩愛去了。

他們是中午下的山,到了村裏已經是天黑晚上了,農村天一黑人就進被窩看電視摟媳婦去了,這大冷天的誰沒事在外面轉悠,所以除了偶爾的狗叫聲,一個人也沒有,二彪子倒着氣,艱難地往家走着。

“彪子,彪子!”正走着呢,突然好象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由得一怔,誰在叫他呢?天有點黑,一時他也沒認出來,不過聽着好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悉的女人聲音,只是聲音很低,有點不太確定,嘴上道:“誰,誰在説話?”一道人影從黑暗中閃了出來,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身材還不錯的女人,很素白的一件羽絨服,長款到膝蓋那個位置的,款式是最老的那種款式,做工也不是很緻,一看就是那種便宜貨,下面隱約是那種農村女人最愛穿也最便宜的保暖彈力褲,穿着一雙也是最便宜的白雪地棉鞋,腦袋上戴着一個自己織的白線帽子,手工倒是不錯,緻的,最最普通的一身裝扮,但在這個女人身上卻穿出了一種素雅的美麗,整個李家村,甚至整個鎮上,能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二彪子眼中永遠最重要的女人…胡美花。

先是臉一怔,但是接着卻是一喜,二彪子臉上出高興的笑容,要説胡美花是他最重要的女人這話絕對是重要的,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的女人有多漂亮,有多有錢,有多有權利,但是在他心目中,胡美花永遠是他最重要的一個。

“美花娘,你怎麼在這裏?”輕輕的聲音,帶着温柔,帶着暖暖的味道。胡美花未説話先是羞紅了臉蛋,還好有黑夜的掩護,沒讓二彪子看出端倪來,幽幽地道:“你這次上山去的還是蠻久的,我一直在等你,剛才看見那的狗兒子回家了,我就知道估計你回來了,這不就一直在這裏等你呢!”要説還是胡美花了解二彪子,看着那張悉而又温暖的美麗臉蛋,二彪子就有一種温情湧上心頭,柔聲道:“外面天冷,有什麼事情去家説啊!”説完這句話,他才覺得不對,果然胡美花的臉一下子難看起來,因為和二彪子那種事情的時候讓二彪子他娘堵個正着,二彪子和胡美花是什麼關係,從乾親關係到男女關係,在二彪子身上,胡美花體會到了什麼叫女人,但也正是二彪子讓她顏面盡失,也失去了一個好姐妹,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去見二彪子他娘這個好姐妹,也再也不敢去見二彪子,還是上次她鼓起了勇氣才見了二彪子一面,這一次,也是不得已,她又一次再來見二彪子。

上一次找二彪子起了一個開頭,在農村就是這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胡美花家她的男人本就是獨生子,她公公婆婆就那麼一個兒子,本期望娶了媳婦生個大胖孫子開支散葉,那知道自己家兒子身體不行,媳婦胡美花連個丫頭都沒生出來,就別説大胖小子了,他們是左看胡美花不順眼,右看胡美花不順眼,上一次老兩口腆着臉找二彪子借錢給自己治病,在省城醫院兒子見好可把老兩口樂壞了,回到家之後就盼着兒子能留下個一兒半女的,那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兒子沒幾天就又不行了,他們也沒錢再給兒子治病,可把老兩口子急壞了,最後迫不得已,他們想到了一個在農村雖説受責問,卻不受鄙視的方法…借種生子。

丈夫沒有生育能力,為了繼承香火,於是決定讓子找另一個男人,這就是所謂的“借種生子”這種事情自古就有之,也不能説誰對誰錯,也不能説該不該否決鄙視,現在生活過的是什麼,就是過人呢嗎,這是中國人民傳統思想裏最骨子的東西,沒有下一代,沒有兒女養老送終,特別是在農村,別説沒孩子,就是有幾個女孩也是不行的,非得有兒子那才叫幸福人家,延續香火。

對於把傳宗接代作為人生第一使命的老一代人來説,沒有兒子,自己家這個可就斷了,既然自己家兒子不能生,那就找人生,反正媳婦是自家的,當然找人也分找什麼人,胡美花媳婦的公公二彪子口中的老李三爺爺親自在自己家族羣裏挑了一大圈,李家村老李家在這裏繁衍生息了幾輩子,有的是親戚連着親戚,不管怎麼説都還有着骨血在裏面,挑過來挑過去,最後一數,居然還真挑出一個人來,當把事情跟胡美花一説,卻也嚇了胡美花一大跳,這個人居然就是二彪子。

李家村的老李家本就是一個老祖宗傳下來的,真正論起來都是有着骨血關係,二彪子姓“李”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來,找這樣的人也算留下自己李姓的骨血,另一方面二彪子和他們家的關係也是老李三和他媳婦考慮的問題,這二彪子和他家兒媳婦胡美花是乾親的關係,小着他家兒媳婦一輩,這也就表明了他和胡美花絕對不能走到一起來,借種生子也有那種藉着藉着兩個人勾搭到一起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例子,那老兩口子考慮得問題比較多,他們家那個樣子要是真找個好一點別真的把自己家兒媳婦給拐走了,但是這個二彪子就沒這方面的顧慮,隔着一個輩分的關係地註定了兩個人不能走到一起。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二彪子如今水漲船高,聽説娶了一個副鎮長媳婦,又當上了李家村村長,那地位不同了,他們還琢磨着讓二彪子出錢幫他們兒子治病的事呢,可是上次借的錢都沒還,現在張口怎麼張口,要是真的找二彪子借回種,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能找他開口幫忙,這是那老李三兩口子背地裏打的鬼主意。

老李三兩口子自從知道二彪子答應胡美花之後就一個勁地催促着,為了怕夜長夢多,一定要把這個生米煮成飯,一天到晚得胡美花是煩不勝煩,反正那老兩口子就是仗着是胡美花的公公婆婆,又仗着胡美花這個人格上傳統封建,非常在意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事,沒給老李家留個種,是她最抬不起頭的事,讓她公公婆婆這樣一天到晚地説着,終於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胡美花不得不硬着頭皮,羞紅着一張臉去找二彪子,今天晚上,終於趁着沒人的時候不他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