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二彪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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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笑了，笑得很痛快，看了看馬翠花的臉蛋，還有那依稀剛才還在眼前晃盪光着的身子，嘿嘿地咬牙清楚地發音道:“那是，那是，大炮叔説的沒錯，我是深有體會，你媳婦真好！”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小美妞哇，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小美妞哇，那個小美妞哇…”二彪子一臉興奮之地離去，哼唱着那改編小曲，心裏這個痛快，這個美，沒有什麼比報復敵人更讓人到高興的事情了，盧大炮你個***，讓你敢陰我二彪子，我讓你吃老子的鍋貼，嘿嘿，媳婦的，讓你綠帽子戴着就摘不下去了，讓你當個活王八。

盧大炮醉眼離地看着二彪子好象高興地走了，有些懷疑地道:“這小子這麼高興幹什麼，哼，就是個二百五，白長了一副大塊頭，笨蛋二百五一個。”馬翠花剛才見二彪子那個樣子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這個彪小子説不上能幹出什麼事情來，要是他一個壓不住火把事情捅了，讓她如何收場，不過看樣子這彪小子倒是腦子不傻，你個盧大炮，説什麼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讓人家睡了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樣子，就是個二百五，老孃就是給你戴一個綠帽子，別看二彪子歲數小。

可人家有男人雄厚的本錢，讓老孃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邊待著去吧，將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聲，扭着大往裏走，嘴裏哼唧着道:“你個不中用的玩意就知道陰這個壞那個的，有能耐你把老孃給侍侯好了，哼，來不來，不來我可睡覺去了，你自己睡吧！”盧大炮臉上神是青一陣紅一陣，黑一陣綠一陣。

一個男人讓自己女人這樣説實在是太沒臉了，可是他真的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要説他這個媳婦還真是女人當中的極品，要身材有身心，要模樣有模樣，在炕上那也是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可是他自己不爭氣啊，心是有那個心，可到關鍵時刻就是硬不起來，為此他還到外面去尋摸試驗過，在鎮上那風塵女人身上。

他當時整了幾片小藥丸就楞是上了三分鐘，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沒有藥丸的助陣，他幾乎上了就下來，可是那藥丸又不能多吃，多吃只怕他堅持不了幾年就跟太監一樣了，哎呀，要説這人哪就是不能十全十美，他這輩子權利是有了，金錢也是有了，女人也是有了，可是享受不到最高的享受，活得也叫一個憋屈啊！

吭哧了老半天，盧大炮才悶時着聲音道:“今天晚上真是喝多了，那個啥，翠花啊，你先去睡覺吧，我，我去別的屋子睡去。”踉蹌着腳步，看着盧大炮灰溜溜地走進別的屋子，馬翠花鄙視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剛才在二彪子強壯的身子撞擊得到的快，她真是還沒享受夠啊，眯着一雙桃花眼，夾着一雙大長腿，扭着渾圓的大，回屋睡覺去，咱夢裏還與咱那二彪子大子來個夜夢會。一聲雞啼，又開了新的一天，東方魚白漸起，大山掩映中的李家村又來了新的一天。

一覺醒來，二彪子只覺得神氣，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的心情大好，解決了李紅妹的事情也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了，有能力有本事幫助自己的女人。

“彪子，今天還幹什麼去啊，娘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大蒜炒，快來吃點，要不一會兒都讓你爹吃了！”彪子他娘稀罕她這個彪兒子，因為賣長蟲的事情二彪子成了家裏的功臣，而家裏的經濟條件也大為好轉了，所以彪子他娘在伙食上更加照顧着自己這個彪兒子。一骨溜地爬起起來，二彪子應了一聲道:“來了，娘，我爹還沒起來了嗎？”門一開，彪子他娘那張猶帶一點風韻的臉就了出來，笑地道:“你爹昨天晚上灌了點貓還睡着呢，快點，娘把都給挑出來了，還是你打的那野豬，除了賣出去的，剩下的娘都給你薰幹了放着了，咱天天都吃。”二彪子開心地笑了，有娘疼地覺真好，他那麼大一個大小夥子，還是一把湊上去，對着他孃的臉蛋就來了一口，嘿嘿地道:“娘，你真好！”沒好氣地一笑，摸了摸臉蛋上的口水，彪子他娘嗔了一聲道:“你小子早上起來也不刷牙洗臉，了我一臉的口水，臭死了，快點去刷牙洗臉，然後吃飯，你今天要是沒事去趟縣城，三丫頭今天禮拜要回來，你去接她回來，順便賣點好吃的，咱家現在有錢了，可不能屈着你們倆。”

“好，娘，這次三丫頭一定樂壞了，正好我兜裏還有點錢，給她買她最喜歡的那個髮卡。”

“你兜裏怎麼有錢，上次的錢不是都給我了嗎？”彪子他娘疑惑地問了一句。

二彪子一驚，昨天賣長蟲的事情可是揹着人做的，這件事情也不能説出去，只能支吾着道:“沒，上次我抓長蟲的時候順手捉了幾隻野兔子，下山的時候碰見別村的人就給賣了，給了我一百多塊錢，娘，你可別告訴我爹，要不然他又給搜走了，我這可是自己的私房錢。”彪子他娘笑了，自己這個彪小子以前總讓人説三道四的，跟人打架，彪乎乎的格沒少惹事，人家都説這小子就是個彪小子，可是現在看來，這小子還真讓人刮目相看，打了村長盧大炮讓村裏人都吃驚的同時更是畏懼，這小子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千萬別惹他，而抓長蟲賣大錢的事情更是讓村裏人都是羨慕不已，背地裏都説她生了一個好兒子，這年頭，有能力，會掙錢的男人才能讓人尊敬，兒子出息了，她這個當孃的心裏那是最高興的。

拍了他肩膀一下，這小子個頭太高了，腦袋拍不着，只能拍肩膀，彪子他娘道:“好了，知道了，娘給你瞞着你爹，等會兒我再給你拿點錢，你那點錢就當私房錢攢着吧，要是處了個對象，兜裏有錢也是個男人是不是，對了，聽説紅妹子那妮子回來了，你小子不是一直惦記着人家嗎，現在是到了表現時候了。”二彪子很罕見地在他娘面前臉紅了，哼哧着道:“紅妹子昨天晚上坐火車又走了，她娘病還沒好，這次回來是籌錢來的，娘，我跟你説個事，你可千萬別跟我爹説。”

“神神秘秘的，説吧，是什麼事啊？”彪子他娘好笑地看着她這個大兒子，從小那麼大點，到現在這麼大個頭，這當孃的心裏那是一個自豪啊！

二彪子瞞誰也不能瞞着他娘，把事情的經過詳細都説了一遍，包括賣長蟲又賣了兩萬多給李紅妹拿去給她娘看病，包括盧大炮從中使壞拿了一半的錢，都一一説了清楚，最後二彪子扭捏地道:“娘，你不會怪我把錢給紅妹子吧！”彪子他娘慈祥地笑了，抱着自己的寶貝兒子的胳膊，親暱地道:“娘怎麼怪我們家彪子呢，娘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家彪子是長大了，懂得不少事了，娘啊，娘啊也就放心了。”嘿嘿，二彪子一陣傻樂，心裏有事他覺得總好象有什麼事情的，這把話説出來心裏敞亮多了，衝他娘一樂道:“娘最好了，娘，我去刷牙洗臉，今天我要吃三大碗，然後中午在縣城請三丫頭吃麻辣燙，那玩意我是吃不飽，三丫頭卻非愛吃不可。”

“知道了，娘給你端出來，一會兒你吃完了再刷牙吧，要不大蒜的味道太難聞，你別給你妹子丟人現眼啊！”

“嘿嘿，娘，我知道了，我一定不帶味去，要是誰敢給我妹子眼看，我饒不了他！”

“你別老動不動就動手，跟你那老爹一個模樣，老是愛動手，現在這社會可是講法律的，打壞了人你不得管，你要是把人給打得三長兩短的，你叫我和你爹拿什麼還人家啊！”

“好了，娘，我知道了，你去看看我爹吧！”大蒜炒野豬真叫一個香啊，二彪子連吃了三大碗米飯還有點沒飽的覺，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碗裏的菜，搖了搖頭，不能全吃了，還得給他老子留點呢，他那個老子也是一個貪吃的主，要是知道他把全吃了，還能輕饒了他，聽他孃的話又刷了遍牙。

二彪子挑了一套還算乾淨整齊的衣服，一套盜版耐克運動衫，長褲短袖的那種，也不知道盜的什麼版本，反正是正版的話怎麼也得千八百塊吧，他這套全下來三十八，便宜得很，踏了一雙大號的運動鞋，那大高個，長得也算濃眉大眼的，很是神。

從倉房裏推出他老爹的那輛二八大自行車，衝他娘喊道:“娘，我走了啊！”彪子他娘衝他喊道:“等會兒，我給你拿點錢啊！”這個時候他的車已經出了院子門了，頭也不回地衝他娘搖着手道:“不用了，我的夠了！”彪子他娘一下子笑了，這小子還真出息了，像個大小夥子了，也該讓他找個媳婦了，那李紅妹長得是不錯，就是格上明，以前總覺得二彪子娶了她肯定會吃她虧的，但現在想想只要兒子喜歡，就讓他們去吧！

縣城距離村上還遠的，不農過現在農村都修了村村通的公路，柏油路面蹬起車來那叫一個順暢，二彪子腳下使勁，那二八大車如同火箭提速一般，猛地往前竄啊，不過大半個小時，就已經能看見縣城了。

半個多小時強烈運動下來，二彪子也有點腦門見汗了，不過也就是略微見了點汗，他兩腳一踏支住車，看了看，然後一拐彎，他沒直接去學校，而是拐了另一個地方，鎮上高中週六上半天課，下午是留給各個村裏孩子回家的時間，這天還早，也就是早上八點多鐘吧，還有幾個鐘頭的時間，二彪子想到了另一個地方，鎮上唯一的一個髮廊場所黑天髮廊。

在亂葬崗子裏二彪子睡了一個姑娘，他也答應了替她辦事，他二彪子可不是一個光説話不辦事的人，要説二彪子也在縣城裏上了三年中學，學沒上好，這縣城他倒是混了個明白，以前沒少跟社會上的人幹架，為了李紅妹，為了李三丫，甚至為了盧月月，沒辦法，他李家村出來的女人就是水靈漂亮惹人眼饞，有不少人惦記着，但有了二彪子在，那些人只能望而卻步，那彪小子誰不知道啊，個頭大，力量大，最關鍵的是人彪，打起架來不要命，跟這樣的人打架，萬一下了死手讓他打死了都不值得。

拐了幾個彎，就到了地方，這小縣城不大，找個地方也好找，一大早的，黑天髮廊的幌子已經打出去了，門口是一面大亮玻璃，裏面隱約可見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一個個穿得很是清涼，能的地方都在外面着，不能地方也都努力地着，二彪子心裏嘀咕着這幫女人還真都敬業啊，一大早的就起來上班，不過聽説這些女人都是五老黑從更偏僻的鄉下地方招來的，為了金錢而出賣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自願還是被迫，不過五老黑這個人是鎮上一霸，手下打手十幾個，黑白兩道都混得明白，他開了縣城裏唯一的一個髮廊，跟另一個縣城裏的另一個人物鐵鴿子開的浴池一南一北，是男人想女人最好的去處。

將車停好，二彪子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裏面上來一個濃狀豔抹的女人，三十多歲的年齡，打扮得同樣也是清涼得很，全身上下就套着緊身小衣超短裙，那白花花的有絕大多數都是出來的，要是她一個前傾，那一對聖母峯蹦出來了，要是她一個下蹲，那下面一抹紅影就在眼前晃盪，真是強烈刺男人的眼球，進到這裏來，能不被倒的男人不多，只見她滿臉堆笑道:“這位兄弟來洗頭啊還是剪頭啊，還是一大早的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