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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要死啊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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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啊,你什麼東西撞得個人家好疼了。”不知道為什麼,馬玉花的聲音變得嫵媚起來,動作也變得嫵媚起來,也許她是無意的,也許她是故意的,反正就是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在告訴後面的二彪子,此時的她真的很女人。

二彪子渾身一軟,差點就擦槍走火,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女人啊,不敢停留,忙道:“玉花二嬸子,茅房在哪裏啊?我,我要憋不住了!”馬玉花有些失望,更是有些怨恨,不是説這個二彪子成,見着漂亮女人就邁不動步嗎,怎麼跟傳説中的不一樣啊,是他傳説有誤,還是自己不夠漂亮,歲數大了沒了女人的姿,要説傳説有誤她相信,要説她不夠漂亮她可是不相信,這一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別看她歲數也不算小了,但是因為沒生過孩子,加上家裏的活全讓自己男人石頭幹,會一點保養的手段,這個身材,這個容貌,這個都還保持着一點的沒有如一般農村老孃們那樣沉淪下去,不見村裏有多少小夥子老爺們對自己虎視耽耽,但是自己本就沒瞧得上那幫貨,今天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相中的,卻不料她是相中人家了,人家沒相中她,真是對她有莫大的諷刺啊!一側身,幽幽地道:“就在前面,你小心一點啊,天有點黑!”二彪子貓着從馬玉花身邊走了過去,卻在耳邊聽到輕輕一個聲音“你個沒良心的傢伙!”如幽怨的婦女在哭訴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風月之事,似幽怨的婦女在控訴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男女之情,反正就是馬玉花嘴裏的這一句酸話,讓二彪子落荒而逃,不敢接招,這個女人絕對在考驗他的抵抗能力,不能這樣啊,真的不能這樣啊,人家男人就在屋裏呢,再説下山的時候,左家姐妹和古小西可是明確告訴了自己,讓自己看着辦,要是再在女上出了差錯,她們就直接給二彪子好看。

所以他沒敢答應馬玉花的幽怨語氣,落荒而逃,走到黑暗的茅房處,農村茅房都是那種很簡陋的建築,在自家院子裏,搭個簡陋的小房子,講究一點的用紅磚壘砌,上面加蓋,不講究的人家也就很簡陋的遮擋一下,顯然馬玉花她家的茅房就是不太講究的人家,下面挖個坑,墊上一點木頭,周圍用木頭支的架子,用破磚壘砌了一點,上面沒有蓋子,由於天很黑,二彪子也不敢太往裏螟,別一下子掉到茅坑裏去,那樣可真就黃金大發了,反正農村這種事情也不講究。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農村人進城,找不着廁所,旮旯就行,這話還真不是鄙視農村人,因為農村人天大地大,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解決一下生理衞生,房前屋後,都是自己家的地盤,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一下也説不出來啥,這黑燈瞎火的,也還講究這個事情不成!

二彪子就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他也自然不講究這個,沒太進裏面,但那邊馬玉花就在旁邊站着,他也不好意思太在外面,所以就在遮擋一點的地方,他解開了褲子,掏出了怒髮衝冠憑欄處的巨形大鳥,真的是好涼快啊,剛才可是憋得夠戧,如今一拿出來放放風卻是好不愜意,用手端着,二彪子真是有點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個小兄弟啊,沒讓小兄弟佔領新的陣地,有點可惜了啊,但是,俺二彪子是有原則的,俺二彪子是經受得起考驗的,俺二彪子是對得起俺的女人的。

由於太過堅硬,這個倒是一時不出來,只得就那樣端着,等待着小兄弟疲軟下來,站了好一會兒也軟不下來,也難怪他軟不下來,心裏有那個癢癢的心思,外面不遠處還有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在那呢,讓他一時軟下來那軟得下來啊!

一邊的馬玉花有點等着急,等半天也沒聽見動靜啊,直接問道:“二彪子,完事沒啊?”這個時候二彪子有點尷尬,這個話怎麼説,説硬得不出來,所以他只能含糊地道:“快,快了,玉花二嬸子,要是你着急,你就進屋去。”馬玉花也不知道心裏想什麼,甜膩膩地道:“沒事,我不着急,你儘管好了,這黑燈瞎火的,你又不悉環境,別一下出點什麼事情。”二彪子無語,這個女人主動貼上來,卻是不好説什麼,只能繼續端着,讓自己的心思不受影響,什麼不想,什麼也不想,不要想女人,千萬不要再想女人,女人是老虎,女人是咬人的老虎啊,就這樣默默叨咕着給自己心理作用,終於是起了一點作用,二彪子慢慢恢復了正常,而那水也終於如大壩開閘,洪水滔天翻騰,恰如一江水向東,嘩啦啦,嘩啦啦!

盪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那真是響徹天地,一邊的馬玉花聽在耳朵裏那真是動在心中,兜男人那個地方強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的聲音,是否有力,是否大力,是否能出男人的聲音來,小聲音的男人那方面也註定強也強不了多少,大聲音的男人那方面註定弱也弱不了多少,這種事情有着很大的確定,也是經過萬千女人試驗過得出的經驗,乃是最正宗的經驗之談。

找到了這樣一個超級猛男,馬玉花有點欣喜若狂,忍不住口花花道:“二彪子,你的聲音還真是大聲啊,一聽就知道是個猛男人,不像我們家你石頭叔,那聲音就跟小孩撒一樣,有一點沒一點的,有一陣沒一陣的,哎呀,真是的!”二彪子聽得直是腦袋冒汗啊,這個女人太猛了,這個虎狼年齡的女人就是一個字“猛”啊!咳嗽了一聲,硬着頭皮道:“玉花二嬸子,你家我石頭叔難道不管你嗎?”馬玉花嫵媚地一笑,直接把話説死了,哼聲道:“這個家我説得算,我説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説往西他不敢往東,二彪子啊,玉花二嬸子跟你説句實話,打一看見你小子就覺得你小子跟我有緣分,不是我馬玉花吹牛,方圓幾個村子的男人都沒讓我瞧上眼的,就你頭一個,這個可不是我馬玉花胡説的,冤孽啊,就是冤孽啊,我知道你小子把我馬玉花看做是水揚花的女人,可是説句大實話,我馬玉花在今天之前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我自己的男人,這話我還真就敢説了。”二彪子聽着馬玉花表白內心,卻是再也無法有轉圜的餘地了,要説二彪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要不然也不會了那麼多的女人,只不過一開始還總覺得這是在她家,人家男人還在旁邊,他不好做得太過分,但是現在馬玉花主動把話説開了,他還怕什麼,他還顧忌什麼,山上三個女人的話早就忘在腦後了,也沒有提褲子,就那樣走了出來,一步三耷拉,衝着馬玉花道:“玉花二嬸子,我二彪子也不是無情的人,既然你不怕,我怕個什麼勁啊!”雖然天很暗,但是離近了還是能看得清楚,馬玉花看着二彪子的大傢伙,咯咯輕笑道:“啊呀,你小子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送你一個漂亮女人還不收,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二彪子是不是男人,他用事實來證明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男人,嘿嘿一笑,陡然伸手把馬玉花拽到了自己的懷裏,一隻手瞬間攀上了一座峯巒,着壞笑道:“好啊,説我不是男人,嘿嘿,那接下來我二彪子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強烈的男人氣息燻得馬玉花一顆芳心更加躁動起來,想想自己家男人的瘦小枯乾,看看二彪子的強壯剽悍。想想自己家男人的醜陋不堪,看看二彪子的濃眉大眼。

想想自己家男人的那個東西小得跟小孩得一樣,看看二彪子的那個東西大得跟牛犢子一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那麼一句話説得好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馬玉花本來已經活泛的心讓這樣一對比就更加活泛了,在夜的掩護下,她的膽子也出奇地大了起來,一隻纖手神出鬼沒地來了一個猴子偷桃,抓住一個大桃子,一隻手把抓不攏,喜得她臉上出紅暈光芒道:“大,真大啊!”二彪子被這個女人瘋狂大膽地舉動震呆,不是頭一次見到猛的女人,但是這麼猛地還是比較少見的,可見她已經飢渴到什麼地步,不由對她説還沒背叛過自己的男人而到一絲認同,似乎好象還是有道理可依的,要不然她不會這樣飢渴,這一看就是常時間沒有生理出來,憋得這個女人都有點飢不擇食了。

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個身體就撲二彪子的懷裏了,沒有掙扎,沒有説話,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天很黑,就在那黑暗之中只有兩個人彼此能看到對方,隔着衣服,覺到她的柔軟的貼着自己的身體,二彪子一隻手抓着她的高地,而馬玉花則一隻手抓着他的武器,兩個人身體貼的更緊了,而在暗地下兩個人的小動作也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高漲起來,彼此給對方帶來的是全方位的受,一種無邊的受。

馬玉花將頭趴在二彪子的肩上,緊張呼覺到熱熱的氣息和緊張的心跳,讓二彪子頓時更加心猿意馬,壯着膽子抬起頭去尋找馬玉花的臉,用自己的臉貼過去。冰冰的,輕輕的摩挲,然後輕輕地探詢着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她的眼睛。

用自己的臉緩緩的摩擦,在巡遊到嘴的時候突然又放棄了,去尋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領中的脖子。她的身體有些顫抖,當二彪子用嘴拂過她的脖子的時候,可以聽到她輕輕長長的一聲“啊…”那時控制不住的聲音,在夜拉裏是那樣的之大,二彪子頓時搶佔先機,不失時機的吻了上去。

她的嘴是閉着的,先是躲閃了一下,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點辦錯事了,所以後來卻是主動被二彪子的嘴吻住了。

因為外面天氣有點冷,嘴沒有太多的覺,只覺得有點冰涼,於是二彪子伸出舌頭,極力想撬開她的嘴,頂開嘴,牙齒還是緊咬着,又慢慢往裏鑽。

打開了一條縫隙,接觸到一點點舌頭的温暖,他更加賣力了。突然豁然開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他的舌頭完全遊了進去,尋找到她羞怯的還拒的舌尖,先是舌頭與舌頭的輕輕試探,然後是瘋狂的糾纏,噬。

大口大口的相互吻,聲音之大已經完全無所顧忌,這時候兩個人真的情不自了。二彪子左手摟緊她的碩大拔腚部,讓自己的緊緊貼着她,相信她能夠覺到自己的堅硬,在不斷的撕咬和糾纏中,他的也在摩擦她的身體,無邊的在徹底發着這兩個成年男女,在升騰,在沸騰,在完全地迸發出來。

這個時候,情到濃處,該發生的事情就該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該發生了,二彪子幾乎是咬着牙從嘴裏蹦出幾個字道:“玉花二嬸子,就在這裏嗎?”很真實的大白話,沒有半分虛假的地方,而馬玉花也絕對是到了不得不迸發的時候,一雙桃花媚眼裏水汪汪地泛着洶湧澎湃,也是咬着牙從嘴裏蹦出幾個字道:“你説在哪裏就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