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緊咬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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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若對方後援繼續攻來,不敗者幾稀矣。一時雙方鼓鳴人喊,箭矢飛,殺聲震天。敵方兩翼的騎兵亦各分出一萬人來,掩護中鋒隊的兩翼。大戰終告拉開了序幕。項少龍待對方完全進入程裏,才下令城上的投石機發動。
漫天巨石立時往敵人衝來的戰車投去。人仰車翮下,仍有近百輛戰車衝近陣前來。項少龍一聲令下上剛線秦軍水退後,出後方無數陷馬深坑,敵車那想得到秦軍有此一着,登時車翻人陷,給秦軍乘勢擊殺。城上箭如雨下,失去戰車掩護的徒步兵卒紛紛倒地,慘狀令項少龍不忍卒睹,但又無可奈何。
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來婦人仁心容身之地,此時敵方兩翼騎兵殺至。項少龍再着旗手打出旗號,左右兩翼騎兵空而出,人人手持大刀,把持劍的敵騎砍劈得漬不成軍,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秦軍鐵騎一向都優於柬方士卒,現加上最利馬上衞擊的新武器,更是勢不可擋。項少龍中軍在粉碎了敵人首輪攻勢後,開始推進,向敵人第二輪攻來的戰車步卒推進了數百步,又布成陣勢,以投石機和箭矢對敵人進行達距離攻擊。
此時敵方兩翼騎兵狼狽潰敗,敵方中央軍怕失去兩翼掩護,陷進三面受敵的窘境,連忙撤退。豈知戰車在前衝時雖勢不可擋,但轉勳卻不靈活,近半戰車在急忙掉頭下碰撞一團,混亂之極。
這也難怪合縱軍,誰估得到兩翼的騎兵敗得這麼快和這麼慘。項少龍知道時機來了,再下達全面進攻的侖令。首先是桓齮和荊俊的左右兩支騎軍各兩萬人咬着敵人敗軍的尾巴由兩翼殺去。
接着是兩翼的六萬步兵隨在騎兵後由兩側向敵陣推進。項少龍由四萬步兵、一萬騎兵和一千烏家子弟組成的中央軍,亦開始對敵人後撤的中單加以衝擊,殺得敵人屍橫遍野,血成河,慘厲至極。
兩翼騎兵以雷霆萬鈞之勢破入敵陣時,合縱軍立時慌亂了起來,亂勢像波般擴展,波及全局。龐煖亦知不妙,擂鼓鳴號,下達全軍繼續進抗敵,但卻已由主動變成被動。
當合縱軍堪堪將秦軍抵擋着時,項少龍和一千烏家子弟飛騎殺出,如虎入羊羣,擊潰了合縱軍最具實力的中軍。
此時合縱軍敗勢已成,就算孫武復生,白起重臨,亦難挽回敗局,只半個時辰,楚軍首先後撤,這一舉動立使合縱軍變成四分五裂之勢,陣勢大亂。合縱軍紛紛棄械舍甲而逃,再沒有頑抗之力。
秦軍銜尾窮追了二十餘里,斬敵達八萬之眾,俘擄亦有二萬餘人。五國合從擊秦,從未試過如此慘敗。當夜項少龍就在山地紮營,準備養足神後,明天再追擊敵人,好收復所有失地。
忽然手下來報,擒到了敵方的大將。項少龍連盔甲都來不及穿好,出營一看,赫然見到滿身血污的韓闖垂頭喪氣地被押至帳前,見到項少龍慘然笑道:“項兄給我一個痛快好了。”項少龍大吃一騖喝道:“立即給我鬆綁!”手下對他無不敬若天神,聞言立即割斷繩索。
項少龍使人為韓闖療治傷口,一切妥當後,才邀他入帥帳用鱔。韓闖苦笑道:“少龍此戰,將名動天下,聲威直追白起當年,我韓闖敗得口服心服。”項少龍嘆道:“各為其主,這一戰大家都是無可奈何。韓兄今晚就睡在這裏,明早再乘馬返回貴國好了。”韓闖一震道:“少龍私放敵將,罪名可大可小,我怎過意得去?”項少龍誠懇地道:“此事那還理得這麼多。我會將韓兄的隨從一併還韓兄,韓兄必須儘快逃離秦境,現今之勢,我們是不得不乘勝追擊。”韓闖本就是貪生怕死的人,得此生機,涕零,道:“要走不若今晚就走,唉!少龍真夠朋友了。”項少龍當夜送走了韓闖和他近千親衞,到次清晨,一邊把俘虜遣往蕞城,一邊再銜尾追敵。途中龐煖雖重整合縱軍,但由於士氣渙散,兵器、糧食同缺,不三天就被全部擊退。
項少龍長驅直進,以有如破竹之勢重奪函谷關,粉碎了東方五國合從抗秦的美夢。項少龍使人重築工事,加強函谷關的防守力,過了冬天,小盤派來特使,宣讀由小盤和朱姬簽發的聖諭,把項少龍策封為上將軍,其他將官全加官一級,桓齮和程均同時升為大將軍,滕荊兩人亦晉身將軍之列,周良則破格被提升為副將,其他人都論功行賞,士兵獲發三倍餉銀,登時皆大歡喜。
除程均留守函谷外,項少龍等被召回咸陽述職。此戰使項少龍名揚天下,聲勢尤在王齕、蒙騖之上,與王剪並列為西秦兩大新虎將。***項少龍等登上小盤遣來的樓船隊,逆駛往咸陽,免去了路途跋涉之苦。
隨船而來的竟有紀嫣然、趙致、贏盈、周薇和鹿丹兒,令項少龍、烏果和荊俊喜出望外。烏廷芳這愛子如命的慈母,為了要在家陪伴項寶兒,所以沒有隨來。田氏姐妹自然也要留下了,眾人暢敍離情。
在艙廳晚宴時,項少龍問起琴清,紀嫣然神一黯道:“華陽夫人上月去世,清姐有信回來,説要為夫人守孝一年,順便處理她家族生意,暫時不能回咸陽了。”正和荊俊頭接耳,卿卿我我的鹿丹兒得意地道:“三哥還未謝我,今趟若非我鹿丹兒纏得儲君難以推拒,你現在那能左擁紀才女,右抱致姐姐,還加我們盈妹妹呢?”眾人見她已為人婦,仍是那副少女的天真神態,為之莞爾。周薇嘆道:“自你們出征後,我們是不用説了。
事實上整個咸陽由上到下都擔心得要命,街上的人都失去了笑容,怕合縱軍兵臨城下,直到捷報傳來,全城歡喜若狂,人人擁往街上,徹夜歌舞,不斷高叫儲君和項爺的名字,更深信是黑龍護佑,才有這奇蹟般的戰果呢。”眾人均深覺榮耀和動。鹿丹兒的矛頭忽然指向桓齮,擺出長輩大姐姿態道:“小齮你今趟回咸陽,好應該成家立室,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聽我吩咐就成了。”烏果失聲道:“若聽荊夫人的安排,豈非是盲婚啞嫁嗎?”登時惹來鬨堂大笑。
鹿丹兒狠狠瞪着烏果時,紀嫣然道:“聽説呂不韋聞得你們大勝的消息,三天都食不下咽,在我們起程前三天,率人到新設的東郡去了,但我們卻懷疑他另有圖謀,説不定是去見成蟜和杜璧等人。”滕翼問道:“呂不韋現在和嫪毒的關係又是如何?”贏盈搶着答道:“他們兩人倒沒什麼,在管中和呂娘蓉婚宴上還態度親密,有説有笑。
但下面的人卻鬥個不亦樂乎,現在都衞軍明顯分作兩個派系,一邊是管中和許商,一邊是韓竭,而許商韓竭又因醉風樓的楊豫爭風,吵鬧不休。”轉向項少龍道:“昌平君教我先告知各位,他要在醉風樓為你們另設祝捷宴呢。”桓齮最關心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速援師,問起蒙氏兄弟和小王賁的情況。
趙致道:“小賁被儲君升為將軍,派去東疆馳援王齕,那李牧真厲害,每戰皆捷,若非有王上將軍座鎮,恐怕東方四郡都陷落了。”滕翼問起蒙驁,紀嫣然嘆道:“他被召回咸陽後便病倒了。
呂不韋這無情無義的人對他非常冷淡,現在呂不韋大力栽培管中、許商、趙普和連蛟,最近派了管中和趙普等去攻打韓國,聽説還佔了一座城池呢。”項少龍大頭痛,呂不韋始終有權有勢,現在又勾結上成蟜等人,更是難以對付。管中乃文武全材,若變成另一個蒙驁,異作反起來,將為禍更烈。眾人談了一會後,各自回艙房休息。
三女歡天喜地侍候項少能沐浴更衣,到了榻上時,紀嫣然低聲道:“太后又到了雍都去,陪行的還有嫪毒和茅焦,夫君可猜到是什麼事了?”項少龍劇震道:“她又有喜了嗎?”這是為嫪毒生的第二胎了,紀嫣然默默點頭時,贏盈在後面擁貼着他,情動道:“項郎啊!我們想得你很苦呢!”旁邊的趙致立時霞生玉頰,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項少龍哈哈一笑,兩手擁着紀嫣然與趙致,分別親了一口。
再轉過頭深深吻了苦候的贏盈,四人躺在禢上,項少龍已迫不及待地去才穿上的衣衫,三女也聽話地將自己的衣衫盡褪,三具白皙標緻的誘人體呈現眼前。
紀嫣然媚眼飄來,以動人至極的柔軟聲音道:“盈兒初入家門,今趟就先讓盈兒這新婦,我這大婦就勉為其難地殿後吧。”贏盈羞紅了臉,想拒絕又捨不得,不知如何是好?趙致與她笑鬧慣了,已由後抓住她翹豐滿的雙峯捏起來。
贏盈頓時全身酥軟,嬌不依,卻是動彈不得。一雙修長的玉腿被項少龍撥開,大嘴封上小巧玲瓏的,啜,得贏盈快陣陣,緊咬銀牙,不敢在紀嫣然與趙致前面叫出聲。項少龍見這平時刁蠻任的贏大小姐,過門之後這般嬌羞動人的模樣,忍不住捉狹地大肆調。
舌頭探入贏盈軟膣道中穿梭舐,右手沾着溢而出的,中指直入緊窄後庭,左手則尋着已浮突出縫的陰蒂,輕柔有致地捏。加上趙致與紀嫣然兩邊加入挑逗,趙致深吻着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