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不要説動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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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陪着她登階入府,活動着手腳道:“再不爬起來,悶也要悶出病來了。”趙雅笑道:“你的身子比龍陽君好了,到現在他仍賴在榻上,看來沒有十天八天,休想復元過來。”接着壓低聲音問道:“韓闖來找你幹嗎?”項少龍領着她往外宅的東軒走去,道:“那會有什麼好事?還不是想來拉攏我。
這好的傢伙還看上了我那對攣生姐妹花,想借去風快活,給我回絕了,哼!他不高興又怎麼樣,我的女人一旦從了我後,再不許別人碰她們一手指頭!”趙雅聽了心中盪,忍不住低罵了韓闖兩句。
項少龍暗叫慚愧,認真來説,他並不比韓闖好多少,因為田氏姐妹也是他由趙穆處接收過來的,分別處只是田氏姐妹是甘心從他罷了!
趙雅挽起他手臂,由側門穿出軒外的園林,往園心的池塘走去,低聲道:“王兄對你仍有懷疑,要雅兒來問你和趙穆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何他對你特別照顧?今早又匆匆前來找你?”項少龍一聳肩膀道:“你就照我的調調回答,説本人無須向任何人解釋為何某某人對我特別好,又或對我特別不好!我董匡管他的娘。”兩人這時來到池邊,趙雅拉着他坐下來,笑道:“人家很愛看你擺出生氣的樣子,就像個撒野的孩子。”趙雅小鳥依人般靠貼着他,皺起鼻子道:“唔!你仍是搞得渾身藥味,真剌鼻!晚上來找人家時,先讓人家伺候你洗乾淨點。”項少龍心中大悦,攬着她的纖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這調調?這樣才像董匡的樣子。”趙雅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項少龍莞爾笑道:“現在大家都説你的舊情人闖進城來行兇,你反倒還很有閒情逸致的樣子,小心被看出破綻了。”趙雅美目往他瞟來,白他一眼,接着“噗哧”笑道:“一般人都會以為是你項少龍到來殺人放火,那只是不明情況的人像盲人般只懂瞎猜。”項少龍笑道:“那邯鄲還有誰與樂乘如此深仇大恨,非置他於死不可?”趙雅貼得也更緊了。
誘人的酥有大半壓在他臂上,仰望天上明月,柔聲道:“殺人定要有仇恨嗎?樂乘這人不只仇家多,還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想殺他的人還少嗎?”項少龍笑道:“想不到殺了個樂乘會有這麼多猜測,他真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雅兒是不是想乘機拿自己來獎賞我一下?”趙雅俏臉一紅道:“人家早就是你的,哪能算獎賞?對雅兒來説,你的愛寵才是人家最大的獎賞哩。好啦,快給人家一個説詞,好回去跟大王差。”項少龍見她神態嬌美可人,好久沒有這種打情罵俏的甜,也隨之心情大好。趙雅道:“你這人喔,總是獨行獨斷,現在邯鄲危機四伏,一不小心,就是全盤皆輸,趙雅擔心死了。”項少龍道:“你就説他此行本就沒有什麼機密,只是來向我詢問楚國的情況,而且還頗有點心事,説不定是給你那神出鬼沒的舊情人項少龍嚇怕了呢。”趙雅嬌笑道:“你呀,還真是神出鬼沒哩。
大王真的認為樂乘之死,趙穆的嫌疑最大!他認為趙穆以己算人,行錯了這步棋,所以對他僅餘的一點猶豫都不翼而飛。”項少龍皺眉道:“那大王為何不立即把趙穆抓起來?”趙雅道:“問題就在於你做的太乾淨俐落了。
二百多人,在不足半盞熱茶的時間內非死即傷,趙穆的手下還未有這種本事,所以大王認為定是田單在背後給他撐,派人出手殺了樂乘。
但沒有真憑實據,他不敢輕舉妄動。王兄雖很想把廉頗或李牧召回來,但這擔心正中了他的計。”項少龍暗叫了聲我的天,原來田單無辜地給捲進了這場事件裏,説不定李園亦難以倖免,樂乘之死,確是影響甚廣了。
項少龍曬道:“看來這幾天我還是到牧場去窩着好了,不但可以遠離是非之地,還可以藉口專心養馬,沒事多抱抱女人,快快樂樂過一陣子。”趙雅嬌嗔道:“你倒好,溜出去跟別的女人逍遙,那人家怎麼辦?”項少龍笑道:“你就晚上準備好熱水,等着我摸去香閨讓你服侍我洗澡,順便領賞吧!”趙雅笑得差點氣絕,按着小腹辛苦地道:“唉!
和你一起光陰過得真快,只恨我還要入宮見王兄,待會人家來陪你好嗎?”項少龍苦笑道:“大家都知道我現在身上有大小七處傷口迸裂血,你跑來我就成了捨命陪佳人了。”趙雅嗔道:“你就有一堆藉口,我不管,晚上一定要來,否則就換我摸過來了!”項少龍嚇道:“好雅兒,別鬧了好不好?現在情勢這麼亂,一不小心被發現才真的全盤皆墨了!”趙雅笑着把他拉過來,笑道:“你這人呢!
不和你瞎纏了,送人家到門外好嗎?”項少龍和她手牽手回到東軒,穿過迴廊,往外宅走去。
趙雅心情暢美,哼着項少龍以前聽慣的悦耳小調,腳步輕鬆愉快。趙雅登上馬車,才抓簾隔窗對他輕輕道:“自你走後,人家等的就是這一刻,現在成功在望,人家想到即將隨你遠走高飛,真是高興死了!”項少龍心內百集,湊上去低聲道:“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讓你天天領賞如何?”趙雅俏臉燒紅,含情脈脈看着他道:“記得你説的話,雅兒到時會盯着你兑現的。”簾子放下,隔斷了項少龍的目光。項少龍立在廣場處,想起趙雅的情意,別有一番滋味。直至馬車去遠,回到廳裏,只剩下善柔和荊俊,前者正興致地研究着攤開在方几上的地圖,後者頻打呵久,只是苦於無法身。項少龍奇道:“她們呢?”善柔不耐煩地道:“誰知你是否捨得回來,我把她們趕入房內睡覺了。”荊俊苦着臉道:“我又沒曾像大姐般睡足一整天,為何不順便趕我去睡覺呢?”善柔一手把地圖捲起,瞪他一眼道:“你的腳長在我身上嗎?自己不懂回房怪得誰來。”荊俊失聲道:“剛才我説要去睡覺,是誰拉着我來看地圖的?”善柔自知理虧,猛地推了荊俊一把,嬌喝道:“快滾!現在有人陪我了。”荊俊搖頭苦笑,向項少龍投來同情的眼光,一溜煙般遁出內當去。
項少龍坐到善柔對面,道:“給我看你畫了些什麼鬼東西出來?”善柔正要再把地圖攤開,聞這收到背後,杏目圓瞪嗔道:“你再説一遍!”項少龍退讓道:“好姐姐!
請給鄙人欣賞一下你嘔心瀝血的傑作好嗎?”善柔化嗔為喜,把圖攤在幾面,喃喃道:“嘔心瀝血?你這人最懂誇張其詞。”項少龍定神一看,立時給引了去。這張邯鄲城內外一帶的地理形勢圖,極為細,雖及不上二十一世紀藉助空中攝影的行軍圖,但已是非常難得,想不到善柔有此本領。
但這亦是一個出刺客必須具備的基本條件。善柔見他全神貫注,欣然指手畫腳,解釋起來,項少龍聽得不住點頭,默默記着。到善柔説得小嘴都累了時,外面傳來三更的報時聲。
項少龍伸了個懶,打着呵欠道:“今晚陪我睡覺嗎?”善柔俏臉一紅,橫他一眼,珍而重之收起圖,搖頭道:“我現在沒有半絲睡意,你自己回房睡個飽吧!
致致在我房裏,倘若歡喜,就把我這個把你看得比老天爺還大的妹子抱走好了。”項少龍故作漫不經心道:“你睡不睡悉隨尊便!”便往寢室走去。善柔跳了起來。
叉嗔道:“喂!”項少龍心中好笑,停步而不轉身,揹着她道:“善小姐有何指教?”善柔道:“你究竟肯不肯助我們姐妹對付田單?”項少龍這才扭轉虎軀,把手遞向她道:“來!到我的睡榻上好好商量。”善柔左右臉頰各飛起一朵紅雲,令這別具風格的美女更是明豔照人,狠狠盯了他一會兒,跺腳道:“去便去吧!若你只是騙子,我便一刀子幹掉你。”項少龍笑着走過去,拉起了她柔軟温熱的小手,凱旋迴房去也。
才踏入房門,善柔猛力一掙,把纖手由他掌握裏回來,轉身走。項少龍一個閃身,攔着去路,訝道:“不是説好了嗎?”善柔臉紅如火,小手按到他膛上,以免撞進他懷內去,搖頭道:“不!不成!”這才收回玉手,站直嬌軀,垂頭避開他意圖不軌的灼人目光。
項少龍大刺,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榻上廝混過,有什麼不成的呢?”善柔猛搖螓首,赧然道:“不!我知道今趟是不同的。”項少龍見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來兇霸如虎的柔姐竟也有害怕得羞答答的動人時刻!”善柔勉強仰起滿泛紅霞的粉臉,一觸他的眼神,又嚇得垂了下去,跺腳嬌嗔道:“你讓不讓路?”項少龍伸手便解她襟結,淡淡道:“你歡喜就動刀子吧!”善柔給他的手摸上來,不要説動刀子,連站直嬌軀都吃力異常,顫聲道:“啊!饒過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