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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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她頭髮飛散地喊叫着,卻擺不了那支持着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覺得自己要被撞飛時,卻又會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會令男人探頂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騎乘着自己的女人,然後把軟枕墊起那圓潤的兒,再將那軟的腿兒屈曲起來,將它們貼着她平坦的腹上,好讓自己頂撞到最深。
“啊、我嗯…輕點、輕點兒…”公孫無雙兩手緊抓身下的牀單,揚首低泣討饒,只是男人像瘋了似的聽不見,更是賣力地進出着。
“你把牀單都濕了,還喊不要?”皇甫煞懲罰地重刺了數下,再停住在花末端,他神未倦壞地用頂圓磨轉着花蕊,就是不再動。
“嗯…”公孫無雙自覺一陣陣癢意從腿心深處轉着,就似是有數千萬只蟻兒在花內行走着,惹得她渾身難耐無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嗚…”
“求我怎樣?”他還是不動,存心要將人瘋。
“求你、你啊…頂到了、別停啊嗯啊…”腿雙被人合着拉起,齊放在肩上,接着那如蟻咬的癢意被猛獸般的擊取代,引得公孫無雙無所防備地嬌連連。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轉個身,要她起圓背對他跪卧着,再把軟枕移向她的額面,拉起那雙無力支撐的臂,向後反輾後,像騎馬似的急衝起來。
“啊嗯、喜歡、好喜歡…”公孫無雙額靠軟枕,目光醉地從身下看往兩人合之處,一下子又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還要哦、啊嗯…”但小嘴卻只能不停地呻要求男人給予更多。聽見女人失控啼訴,皇甫煞再無法忍住,更加剛猛地起來:“你這樣教我怎舍輕饒啊…”
“嗯…要死了啊…”公孫無雙無力地哭喊起來,急遽收縮的花徑讓她全身散出粉紅:“啊別、不要那兒唔…”她柔弱無骨地被人從後拉起,男人使地要與她氣息纏,頂立的花蕾被無情地着,腿心的花被狂的,在雙重的歡愉中,她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但玩着她的男人還是不肯這麼便放過,只見皇甫煞薄緊貼上耳貝,然後申出舌頭輕探進她的耳渦內:“還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孫無雙玉臂勾上男人的頸上,媚姿態,盡是被人了出來。
“真的?”男人像是覺得玩得不夠,讓原本扶撐着女人間的大手,慢慢地划向兩人合處,長指使壞地在花苞外或輕或重地扭轉着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後他在脆弱的花苞內帶動出更多動人的。
“真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搐着全身,那粉紅的身軀更轉為豔紅:“饒了哦、啊嗯…”她耳聽着兩人體合間,那水滋滋的情慾聲,再也無法不開口討饒。
“留在我身邊一輩子?”皇甫煞卑鄙地誘着。
“嗯、好啊…”公孫無雙本聽不清楚男人在問她什麼,只要男人肯放過她,她什麼都答應。
“真乖,讓我好好疼你。”接下來,男人沒再説話,只是不停地進駐、欺壓那不斷求饒、哭喊的女軀:“殤兒啊、你這妖唔…”最後,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暈厥的人兒體內深處解放出所有愛慾…在夜午,金碧客棧的庭園石桌上,有一對男女在月光下汗水纏着:“啊煞、不要嗯…”公孫無雙那弱的呻聲,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了多久。
“你這樣咬着我是不要嗎?”男人吼着,也不令人想像,他到底欺侮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壞啊、就欺負哦…”女人無力地説道。
“我就愛欺你、就是要對你壞!”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來。
“啊不唔…”公孫無雙到達極致的呻聲,被男人全都到嘴裏,同時她到花急劇收歛,然後男人直壓向花蕊深處內,一陣熱便從腿間傳開。
“咱們回房再玩。”過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壓在身下的女人驚惶得想逃。
“你懷上孩子後,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臉像給了她天大恩賜的説着。
“你瘋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懷上孩子,你這樣一直玩,不讓我休息,懷上的孩子也不會健康!”公孫無雙驚怒地罵着。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會女人,便又律動了起來。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連帶女人的呻聲,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裏,夜才正要開始,他的玩樂也同樣…
晨光從黑暗中乍現,為沉寂的大地帶來了生氣,鳥兒在晨中啼唱着美妙的歌樂,只是公孫無雙卻沒心思享受這種寧和,因為她的思緒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兒:“不、頂到了啊嗯…”嬌軟的身子瞬間染上了粉紅。
“唔哼…”皇甫煞輕哼了聲,將那勾纏身的紅小腿改架上肩頭,另一隻手伸向牀頭,解開那束結的絹帶,然後同樣被沾上的臂被人拉至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紅圈印,腹間探得更深更重。
“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後,再緩緩跌落至凌亂的牀單上。皇甫煞緊抓住那紅的瓣,用力地頂進扯中的花,當圓頂觸動到那深處的某軟點時,他幾乎舒服得低吼了聲:“真想一輩子留在你裏頭…”惡地咬住尖道。
“啊、就這啊哦…別停嗯…”公孫無雙半張媚眸,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着。
“愛不愛我這樣?”他忽地轉動地頂進花壁,再磨擦地重探花蕊。
“愛呃、還要嗯啊…”紅的臉頰嬌憨地呻着,當男人在刺中轉輾她的身時,瞬間便令她到達了點的高處。
“舒不舒服?”皇甫煞隨由她軟癱地背躺在身上,雙手撫了撫那繃緊了又鬆軟下來的大腿,再摸上充滿花的合處,聽見她地了下,才輕地那頂站的花核,滿意地到花徑間更為濕潤,另一隻巨掌摸了摸那細緻的柳後,緩爬上那香極濃綿,輕柔地握起來。
“啊嗯、輕點兒…”她輕蹙着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悦。間頂的動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啊哦、要死了啊嗯啊…”公孫無雙躺在男人膛上頭顱不停搖晃,自主地把腿兒架向實的大腿外,好讓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小老鼠…要我嗎?”皇甫煞捉住那輕蕩的小腳趾,急遽地衝擊地那濕漉漉花起來。
“要嗯、別頂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緊男人的臂膀,頭一揚喜極的淚出不自覺了下來:“煞、給我啊…”皇甫煞咬住那圓滑的香肩,重頂數下,再吻住懷中女人的泣饒聲:“殤兒、殤兒啊…”他背脊發麻,忍不住低地喚着心愛女人的名字,甚至摟擁起那脆弱的人兒:“我愛你!”最後猛頂一下後,才在她温柔包含着他的花苞柔處解放…當他離她時,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覺地停駐在內,捨不得離開,直致花徑靜止收縮,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輕哼地看着與白合混而成的任餚緩沿那粉的腿兒滑出,眼底再次起了闇火。
“唔不要了…”公孫無雙在昏睡中抗議,但身子卻主動地偎依着他。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壞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淚痕,才將人抱了起來,帶至浴桶中,當他清理完兩人的身子後,便幫她披上單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過牀鋪上:“真是可憐的小傢伙。”他低頭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紅腫的花外看了看,用沾滿透明的藥長指,緩慢地探進花內,輕輕柔柔地將藥抹滿整個花谷,卻又因為出的長指沾着香,而惡意地逗了起來:“真會勾人,這麼不想我放過你嗎?”
“唔嗯、涼涼舒服…”女人夾了夾腿,才呢喃地説着。
男人輕哼,出長指,再幫女人穿上褻褲蓋好綢被後,手放在她腹間輕撫:“別再走了…”他輕輕地喃着。
“唔…你不睡嗎?”腿間涼涼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悉的體温,得公孫無雙不得撐着睡意起來問。
“你要我一起睡嗎?”皇甫煞目光痴地,伸出手輕撫向那頭紅黑的髮絲上着。公孫無雙沒有回答,只是用着情慾未退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膛,找到舒適的位子後,便在他懷中安穩地睡着。他目光追尋着她温馴的模樣,薄嘴不自覺地輕輕嘆息:“你這個小騙子。”親了親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着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緒卻飛得很遠、很遠…---在皇甫煞的記憶深處,永遠住着一個女人…皇甫殤。這是暗天皇朝皇室的醜聞,因為皇帝竟然立親妹為後,而且還讓她獨佔聖寵,最後甚至懷上龍種,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要令皇朝中大臣迴避的事是皇甫殤的死因。
這話題是一個忌,無論在宮外或宮內,敢在煞皇的南國內提起一個字,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南國這樣大,總不能每個地方都管得到吧?所以,總會有羣不怕死的人,會在茶餘飯後討論,這充滿神秘詭異的傳説。
而同時也因這羣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雙手沾血的生活。
“黑麪大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公孫無雙花園中的鞦韆上,腿雙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蕩着問。
黑麪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臉不怎樣好,也不算難看:“難道你是真沒發現女繡不見了?”
“女繡…”公孫無雙輕了聲,臉微微難看,然後又裝作無事地蕩起鞦韆來。黑炎冷哼了聲:“公主的事,你敢追問下場也會一樣!”接着,有一段的時間,公孫無雙默然,只見她垂眸望着那乾淨的麻繩,腦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將她帶來這裏,説的第一句話:“你最喜歡這玩兒。”那時她差一點就要揚巴掌送往他的臉上,卻又在看到那沾着木料的衣袖時,心軟了下來。
這鞦韆是他親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卑賤的事,意會到這一點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淚,在那瞬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得裝不在乎,她內心充滿了對皇甫殤的嫉妒,甚至覺得皇甫煞愈對她好,她的心便愈覺得寒霜。
“我長得跟她像嗎?”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不、這世上沒有女子會長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頓,見那坐在鞦韆上的人急着過問,才嘲諷:“你與宮裏的女人沒有分別!”望着那厭惡的目光,公孫無雙才驚覺自己的心因為愛變得醜陋,她竟然嫉妒一個死人,難道她要變得跟那些為愛而瘋狂的女人一樣嗎?
“不…”公孫無雙驚惶地搖頭,然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站了起來:“黑麪大哥,你很討厭我吧?很想我離開皇甫煞吧?”當然沒有人回應,但她還是繼續:“那請你幫我,讓我離開他、讓我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