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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月明星輝沐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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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月明星輝沐情郎惺惺相惜共尋歡詩曰:鳥遂分開飛,自有人留在。

冰雪自聰穎,莫可代桃僵。

卻説蘭玉呼秋花前來,不多時,已見得秋花婀娜嫋嫋行了過來。

原來秋花拿茶走至角門,見小姐蘭王正與冠玉摟抱説話,遂不敢驚他,卻將身兒躲在內裏,已張望多時,今聞呼喚方才出來,掩口而笑。

蘭玉指着秋花向冠玉笑道:“此女代妾身,不知夫君可否如意?”冠玉見又一個標緻人兒,不喜道:“只是便宜小生則個。”遂將秋花一把摟在懷內,秋花羞得兩片紅霞上臉,堅拒公子撫摸。無奈,蘭玉便對秋花説:“養兵千,用君一時,我素待你同手足,今為我分憂,你權且代勞。休阻他興,後他自會看顧於你。”秋花道:“羞人死了,小姐的擔子,怎麼讓我來擔,公平有否?苦樂本知者否?”蘭玉笑道:“死丫頭,本知其樂,焉知其苫,你順了他罷。”再説秋花對鐵冠玉早亦有了傾慕之情,今得他蒙幸,便也不再堅拒,被冠玉拖入房內,正是:他人種瓜我先吃,且圖落得嘴兒歡。

哪知秋花又是一個處子,只因年長,不似臘枝,金香那般苦痛,且表二人進得房來。

秋花被公子有力拖着,她本是處子,雖曾多次暗自思,卻哪曾得如今這般為一男子如此摟抱,早已意亂情,渾身軟弱似癱,痴痴地偎於鐵公子杯中,在冠玉耳邊千叮萬囑:“公子,少時可要小心才行,奴家那裏尚未墾過,萬望公子憐香惜玉,輕些兒則個!”那嬌聲夾着些細,直得冠玉焰狂升。

冠玉軟香温玉滿懷,亦是樂不可支,喜道:“姐姐放心罷,你這等玉人兒,我定知愛惜。況小生只知那事兒做來銷魂入骨,定使你如登極天,決不會有半分苦楚,且勿多言,少時須知,只怕你從此捨不得去!”秋花嬌羞地點點頭道:“奴家但憑公子作主。”冠玉把個嬌小玉人平放於牀上,解卻紅帶,秋花外裙盡掉,不由有些嬌羞,遂伸手將他假意推阻。誰知玉臂嬌軟,反被冠玉滿懷相貼。冠玉解她貼身小衣,秋花掙扎不已,冠玉從後兩臂箍住,乘秋花不備,趁機解了繫帶,貼身肚兜兒漸漸滑去,一個吹之慾破,活之體盡出來,秋花難拒,便任其行事,只是閉了雙目,羞煞樂煞。

冠玉見她順了,心中甚是歡喜,急拿掉衣服,‮體玉‬橫陳,出那葱白蒜膠白臂兒,似出泥皮之藕節一般光兒,呵呵光油油的兩個秀如丘陵般,秀麗可人,較之先前所見之眾美更為碩美。

又如那倒轉玉杯,兩點頭似秋山頂上之一株紅楓令人見心動。那嬌小玉臍兒於平實腹部倒嵌入內,如一細碎玉墜。肚臍之下一團小丘突現,高聳直抖,黑毫覆蓋,較先前臘枝,金香髮更甚,那兒又柔又亮,顫壘起,中間一道縫心,宛似幽密小徑,且有一絲光亮乍現。

又如嬰孩一般,一雙兒隨呼而自動,咻咻直顫。

冠玉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拔出那早已鐵硬般之大陽具,瞄準妙物縫兒,輕柔地頂套,秋花頓覺一抖,不明何物聳入牝內,連忙伸手捏住,乃是熱如火,硬如鐵,七八寸長,酒杯大小之撅然陽物,不失聲道:“公子,陽物巨大如斯?僅妾安能納此巨物?”且痛得嬌軀蜷曲,但手握之處那陽物卻硬中帶韌,雖則無骨,卻又似有一軟骨撐起,且燙得手心兒直抖。

冠玉上得牀來,言以,輕輕掰開秋花‮腿雙‬,對準又刺,秋花怕痛,急躲,大陽具撲了個空,兀自抖個不停,如示威一般,情急之下,按住秋花,間發力,陽物脹,於秋花腿間一頓亂戳。

秋花被他這般折騰,竟覺心蕩漾,那牝户被陽物亂研亂擦,漸漸生出些水,淙淙浸,將牝户潤得又癢又麻,只待一物進去搔癢。冠玉大喜,扶住硬衝,籍着溜溜水,陷進半個龜頭,卻艱澀不可再進,又發力,那秋花只覺陰户之中猶如刀劈火燒,熬當不起,急用手推阻冠玉脯,冠玉衝鋒於前,豈舍後陣。

遂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得秋花花枝亂抖,冠玉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秋花水汪汪,秋花牝户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兒叮咬一般,遂允冠玉再進一寸。冠玉得令,大舉而擂,未及半寸,秋花又叫,伸出右手,握住偌大陽具,不容再進。

冠玉火燥十分卻無可奈何,只得曲意承歡,言盡千般好話,秋花仍是搖首不止,兩對酥,盪來盪去,於意與痛楚往復夾攻下,脹得紫紅圓,渾身之膚如有蟻蟲細啄。

冠玉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得唧唧有聲,秋花阻無力,氣短舌幹,哦不止,冠玉見其漸嘗滋味,半截陽物如毒蛇吐信般亂晃,秋花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冠玉,下腹顫,似湊。冠玉將舌伸入秋花口中,攪轉幾周,津遍腮如瓊玉,秋花下牝户水愈發汪洋恣肆,冠玉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縱體下落,但聞“禿”的一聲,陽物已然盡。秋花“呀”的一聲,緊摟其頸背,咬緊牙齒,知處瓜已破,阻不住,元紅似水,遂輕籲短噓,咬牙忍着裂痛,由那冠玉顛,冠玉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慢,極盡温柔手段。

了一個時辰許,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牆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花心,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光不等閒,秋花已入佳境,花飛王。只見他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豔態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意,遂提着自家兒大力湊。

冠玉一見,豎起‮腿雙‬,顯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讓陽物刺入,大沖大撞,傾之五百餘合。秋花初得妙味,魂兒飛至九霄,手捫酥,口中伊伊呀呀直叫。冠玉聽得興大動,聳身大,又是一陣吱吱喳喳,秋花樂得叫快不止,心兒飛,冠玉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花心。

只見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意,兩個玉人兒‮體玉‬糾纏,只見秋花酥,俏眼半斜,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丟了幾回。冠玉愈戰愈猛,又了兩個時辰,方才深埋幾次,頭一陣酥麻,身一擰,出一股陽,方才罷了,兩人起身,但見滿牀水,微夾桃紅數點,二人各自拿布巾揩拭一番,恩愛異常。

二人事畢,拭去落紅,並肩攜手出來。見蘭玉立於階前賞月,冠玉上前把兩手捧她鬢面,在香腮上輕輕咬上一口,笑道:“卻作局外人,乃太苦也。”蘭玉道:“要不久亦有此福,何得慕君耶。”因見秋花髮鬢凌亂,臉頰尚有紅汗,遂笑謂秋花道:“你代我為人婦,苦了你也。”秋花含羞微笑不語,冠玉應道:“她正你哩,要酬謝我等,怎言苦她?”秋花面目羞紅反駁道:“令人心疼,那般猴急誕臉,眼淚汪汪,適才好不識羞,不是你大動秦誕之哭,才不睬你哩!”蘭玉大笑,三人正玩要得熱鬧,忽聽雞聲亂鳴,方知已待破曉。蘭玉遂同秋花送冠玉出得院來,冠玉對蘭玉道:“卿既堅守貞節,為夫甚是安,我亦不強,只是夜夜許我送來,入眼以相堪,何如?”蘭玉道:“若能忘情於言,即便數不見何妨。”送至門口,方戀戀不捨散了,各自回房,不題。

諸位,你道他家門如何才關,讓冠玉能涉險入户?這裏有個緣由,原來雲峯之李氏,生,常於房中自其牝是一夜少不得的,只因丈夫病倒,焰一發不可收抬,其下騷雲未免兀自發癢,手指伸進嫌小,具入進又覺無味,抓又抓不得,不得,沒法處治,遂私喚了一個極有膽子,且生野之家丁,喚作呆三。二人趁雲峯病中相互苟合,倒也甚得其樂,直待丫頭眾人睡去,二人才幹那歡暢之事,故此開門送客,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讓冠玉撞着這一機會,也許正是上天可憐冠玉思夜想,賜福與他,誰知究是福還是禍,天不語,無人解得。蘭玉卧房在側首,與李氏同門不同處,也因情亂動,兀自睡不着,故此彈琴消遣。哪知冠玉又遇合機巧,偏偏入了蘭玉這廂,亦是緣法使然。

且説冠玉別了蘭玉、秋花,進入房中,竟忘閉門,解衣而睡。一覺未醒,早有一人推他,道:“好大膽子,虧你怎睡得安穩?”冠玉嚇得不知何事,見是秋花,笑道:“我在此養蓄鋭,還待夜戰。”秋花俏眼一瞅,親了冠玉一個香嘴道:“你若只管睡覺,我亦清靜許多,還不快起來,小姐有詩在此。你且去罷,我去也。”遂轉身走,冠玉哪裏肯放,二人相互摸捏一回,秋花方才離去,冠玉起身把詩一看:妾常不解淒涼味,自遇知心不耐孤。

情逐難飛眉黛報,莫待幽恨付東隅。

冠玉看完道:“哪知她亦是一個女才子,益發可愛。”遂珍藏內匣,用完早膳,至雲峯處問安。雲峯這病已漸漸好了,他是個極富心計,城府極深之人,待冠玉全然不一絲不悦,還是滿面風,更比以前親熱,稱兄道弟,中卻另有主張,真是口腹劍,陰險不過。二人聊了半,冠玉依舊回房,也不想甚,徑直回去。

至晚卻又依原路進去,這次有秋花接應,益發輕車路,行至小門處,早見蘭玉倚門而待。兩人相摟,行至椅前,並肩坐下,在月下互道傾慕,恩愛無比,蘭玉坐在冠玉懷中,秋花倚在冠玉身上,三人嘻笑,歡不可言。

蘭玉偶然問道:“夫君,你既未娶親,那金鐲從何而來,可告妾否?”冠玉見蘭玉嬌柔且知書識禮,遂斗膽道:“不滿嬌卿,你且不要着惱。”遂將遇周家小姐之始末合盤托出,又道:“若後娶時自不分大小,你不必介意。”蘭玉笑道:“我非妒婦,何須着惱,只要夫君寸心公平才是。”冠玉接着道:“好個賢惠夫人,小生頂戴不起。”蘭玉又笑道:“我不妒則不悍,何必作如此懼內之狀。”秋花也嘆道:“如今得隴望蜀,已自頂戴小姐不起,到後坐一望。

之時,看你頂戴哪一個得起?

“蘭玉與秋花偕冠玉大笑。

未幾,冠玉興又發,料蘭玉不允,只得連連呵欠,目視秋花,秋花會其意,只低頭不語,以手拈裙裾。蘭玉已知二人心意,含笑對冠玉道:“你若體倦,到我房中略息片刻,起來與你做詩玩耍,若要等吃,可叫秋花送來,我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冠玉會意,遂笑容可掬地進入小姐閨房之中,見鋪飾清潔,脂粉香氣襲人,又見牙牀翠被,錦裳繡枕,香氣氤氲,温而又軟,一發興動,遂倒身睡在小姐牀上,連呼茶吃。

外邊蘭玉小姐喚秋花送茶送來,二人已是心照不宣,況秋花蓓蕾開苞,帶花蕊,不似先前那般緊窄,且已嘗得箇中妙味,自是願意。方寬衣解帶,冠玉已是急不可耐,就按她在牀,雲雨一番。

一個時辰,雲收雨歇,二人事完整衣而出,蘭玉早已着道:“你們雲雨一番,我已八句草就。”遂同冠玉、秋花到房內取紙筆寫道:雲開空萬里,颶尺月團圓。

鳥逐分光起,花還浸雨眠。

冰人分自薦,玉女絲鞭。

誰識嫦娥意,清高夢不全。

冠玉賞玩,撫掌大讚道:“好個心靈手巧,筆下如有神助,妙筆生花,句句意在詠月,字字卻在雙關,全無一點脂粉氣,既關自己待冰人,又富秋花伴我,卻又以月為題,賢之才情何以至此?”秋花也接過來細看,看到詩中寓意可憐,自不過意,問小姐道:“我不會做詩,也以月為題,胡亂寫幾句,博小姐、公子一樂。”也寫道:有星不見月,也足照人行。

若待團圓夜,方知月更明。

冠玉與蘭玉看了讚道:“這丫頭,真個兒冰雪聰明,難得有如此苦心。”冠玉抱住秋花親道:“這小妾之位自然是穩不可奪,不必掛慮。”三個會心而笑,冠玉也作一詩道:皎皎凝秋水,涓涓骨裏清。

水清不礙,玉潔又生情。

鳥渡枝頭白,魚穿水底明。

團圓應轉眼,可憐聽琴聲。

蘭玉與秋花同玩,讚不絕口,喜道:“夫君之才,仙作也,其含蓄情景,句句出人意料,可在意料之中,字字珠璣,自非凡人所及。”三人做完詩,蘭玉又取琴在月下彈與二人聽,抑揚頓挫,嫋嫋騰空,聞之心曠神怡,思之想入非非。竟覺清香郁鬱直肺腑。冠玉聽得快活,乃睡在琴房,頭枕秋花腿上,手撫小姐‮體玉‬,屏氣息聲,體會其中妙味。

及至曲終,猶餘音清揚,心上情

蘭玉彈罷,拂弦笑道:“夫君一手分我多少心思。”冠玉嘎嘎笑道:“我兀自樂以忘憂,竟不知還有一手礙於親卿家。”秋花在一旁笑道:“你倒求心忘憂,竟不知我這個枕頭痠麻了。”三人笑個不停,一直玩至雞鳴方散。有詩為證:大鳥振翅飛,啄食玉歸,月明只把玩,星光透骨髓。

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