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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老金和老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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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看到我寫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實也不都是這樣的,也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説説吧。那應該算是我和正規賭場的第一次鋒,在英皇賭場,我落荒而逃。

説這個事離不開倆個人。老金和老鏈。和他倆的認識也離不開賭博。説起來有點遠,一時説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000年天。朋友找到我。説琿有個局很火暴。讓我去搞一下。那時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不上手了。沒人帶我玩。基本大賭的那些人也沒人願意和我玩。

那時候我還沒答應我那朋友。去還是不去。説考慮考慮。天天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確實有點不開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説請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給我介紹一個人。

是琿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貿公司的經理。姓金。咱們就叫他老金吧。50來歲。鮮族人。小小的個子。和我們説話的時候説漢語,接電話時候全是朝鮮話。一句也聽不懂,象放鞭似的。噼裏啪啦的。

吃飯的時候聽朋友和他一説,才知道。老金是聽他朋友説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過去玩,但是一直我沒答應,他就專門大老遠跑來專門找我的。經過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揚。把我説得有點心動了。

他説他那裏有個鬥雞的大局。一晚上進出100多萬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當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開公司的,和社會人不一樣。玩起來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問他:“是不是輸了很多了?”因為這幾年我發現。凡是出來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輸得沒力氣翻身了的人,正常贏錢的人很少會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點不好意思。好象被我問的尷尬的。一個勁的舉着酒杯説:“喝酒,不説這個。”聊天中我瞭解到,那局存在很長時間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時間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裏面搞點鬼。他説絕對沒有。酒喝得有點多,把脯拍的咚咚直響的要拿自己百來斤擔保。我沒信他。要出鬼還能讓你知道?看你那樣子就是個凱子。但是我沒表出來。

權衡再三。我還是決定去一次。當天我們就説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琿

到了琿後簡單找個地方住了下來。互相約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來談生意,正好沒事的時候被老金拉來玩幾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應該怎樣互相介紹。偶爾一些關於業務方面的磕該怎樣嘮。確定都沒問題了。當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們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間。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開始約好的互相介紹。那些人都是40-50來歲的樣子。一個個都是這個經理哪個主任的互相稱呼。看來是一羣成功人士。到了一個新局,我照常還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這個局乾淨不乾淨,乾淨了才上去搞,不乾淨是絕對不會上的。看了大概到12點左右。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局很乾淨。沒人在上面搞鬼。連最基本的做小記號的都沒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點基本都是快結束的時候了,他們這些人賭就是晚上吃完飯到12點多就結束了。因為都有正經的工作。要留着力第2天上班。期間也有人邀請我上去玩幾把,我説我帶的錢不多,明天吧。當天就這樣。看明白了形勢。也決定次上去搞幾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計了一下。準備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給老金。我詳細的代了他應該怎樣去玩才不至於陷。別貪心。保持不輸最好。不要大贏。我沒發給他好牌的時候要敢下大注。這樣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會有人懷疑。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個老賭徒了。領會到了我啥意思。讓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個他們賭的地方。很輕易的就上去玩了起來。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沒敢多搞。大致持平。剛上去就贏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這樣連續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贏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個人,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樣子。那天晚上又去了。發現多了一個人。那時候我和這些人都已經有點了。老金也認識那人。給我介紹他叫老鏈。因為他姓鏈。後來認識久了就叫他老臉。確實很形象。每天陰着一張臉,好象每個人都欠他800吊似的。

介紹的時候,我主動伸出手來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搞得我很尷尬。但是在場這些人都尊敬他的,看他奄頭耷腦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是個人物。後來我才知道,是銀行的一箇中層幹部。他們很多人都找他辦事,貸款什麼的,雖然他在銀行裏不是管貸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間介紹。往往事情好辦很多。

但是我咋看這個人也不象。頭髮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樣子。話也不多,很悶的一個人。方正當時對他印象是極度差勁的。

當天他也上來玩。由於對我來説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斂的。因為我很小心。怕他會千或者懂千,開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搗鬼。我想看看這個老鏈有沒有玩意。看了一會我就看出門道了。他耍鬼了。因為他每次自己菲的時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麼牌一樣。知道什麼時候該上,什麼時候該跑。表現的很明顯。可是場上這些人都沒絲毫的懷疑。可能我見到的多吧。他們經歷的少點,我這樣認為但是我觀察他菲是沒有什麼技巧的,很笨很慢的發着牌。憑我的經驗。菲是沒病的。那他是通過什麼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個搪瓷的煙灰缸,幾包煙。一次打火機。還有他帶的一個鋼化飲水的保温杯。雖然是鋼化的保温杯。

但是無論哪個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為上面是帶橫紋的那種。保温杯底座是黑的塑料,應該説我那時候的我對這樣的東西還是懂的。我估計這個黑的底座裏應該有機關。

經過一種特殊處理的攝像頭是可以透過黑漆來達到看到牌的目的的。雖然我不肯定。但是通過觀察他菲時候拿撲克送出去的角度還是可以大致猜出來的,而且據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贏了的時候,下次輪到他們去菲,他總有意無意的去喝水。然後把杯子選擇靠近他們的位置放了下來。這樣一換位置,他們菲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發出去什麼牌的。

觀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過這個東西來看到的。想來應該在另外的房間有他的同夥。大概正在看着監視器。再通知他誰傢什麼牌。這樣的話他耳朵裏應該有耳機一類的東西,但是那時候我肯定不會去站起來去看他耳朵裏的內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誰知道別的地方時候也有這樣的東西在看着呢?

但是這個老鏈還算講究。場上有幾個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們鬥。大部分都直接説亮開看看誰大誰拿走。對於我和其他幾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悶我好幾次。搞得我很惱火。但是也不能去説破。只有裝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鏈基本也不怎麼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倆家在。老金是個小順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鬥。就説我是順子。咱們翻開看看誰大誰拿走吧。老鏈好象也有這個意思。就直接翻開比大小。要是鬥起來,那把起碼能鬥好幾萬出來。老鏈是三個5。當然了,要是真鬥起來我是不會看着老金陷進去的。看來老鏈還是個講究人。當天我只有裝糊塗繼續玩。一直玩到12點結束。

回去的路上。他問我怎麼不發大牌給他了。在場上當時我倆坐得並不是相鄰的位置。所以他沒機會按時我,因為我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滿意。問我的口氣很不好。我問老金:“覺沒覺得那裏不對勁。”他瞪着他的腫眼泡説:“沒有那裏不對勁啊。”看着他那凱子樣我是又好氣又好笑。

回到住處。他看我默默的不説話的樣子,可能是覺得開始自己説話語氣有點重。就和我解釋了幾句。説自己就是有嘴無心的人,讓我別往心裏去。他可能反應過來我問的問題。和我説:“你説的不對勁指什麼?”我沒正面回答他,只是問他:“看來你和老鏈關係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鬥你,你拿了大的也不鬥他。”他説:“那當然。我倆那關係。沒得説。”我就問他:“那他搗鬼怎麼不帶你啊?”老金好象聽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麼説他都直搖頭。説怎麼可能?就老鏈那熊樣還能搗鬼?我就和他説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麼也聽不進去。

我看老金那固執的樣子,也沒和他犟。讓他自己問老鏈去。這一説,老金就犯了牛脾氣。馬上拿起電話給老鏈掛了起來。我説別這樣。他也不聽,手直襬動。讓我別打岔。他和我説:你不知道我們倆什麼關係。沒事。

看樣子電話通了。老金對着電話説:“老鏈,你在那裏?”估計電話里老鏈回答了他,他緊跟着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不?”估計他把老鏈搞蒙了。説啥我不知道。只聽老金大聲的説:“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馬上過來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説道説道。”可能老鏈不想來。老金就發了脾氣説:你他媽個比的連我你也耍。你怎麼好意思了?你今天來也的來不來也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