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涉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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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涉千術我自己慢慢的溜達着,走到海邊坐下。狠狠的着煙。狠狠的
着自己耳光。我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父母。
我父親一直有句話:我上輩子欠你的。出了你這樣的一個敗家的東西。他們還不知道。我把住的房子輸了。
正坐着胡思亂想。聽到身後有人走過來。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下午在看熱鬧的那個外地人。他走過來靠近我一起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輸就輸了,可別想不開啊”我白了他一眼。問他:“你看我象看不開要自殺?我就是要自殺也得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笑了,自己給自己點了煙説:“你也開事(老千的話就是知道有人搞鬼的意思)嘛。怎麼自己把握不住?”自己想想也是,明明知道有鬼也要衝上去。我這是怎麼了?過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想明白當時我是怎麼了。只能説被鬼
住了,呵呵説話的功夫。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有點
靈。一把把他的手給摔開。他笑了笑:“你別把我當玻璃(同
戀)。我下午就注意你的手了。你手長得不錯。不彈鋼琴可惜了。”我呆呆的看着他。尋思着是不是該抓個大石頭朝他腦殼上狠狠的砸幾下。他沒理會我,繼續説:“你的手是一個做老千的好料子。你相信我不?”我問他:“我憑什麼信你?你以為你是誰?國家總理?”他沒惱。接着説:“我可以幫你把錢撈回來。”我一聽,眼睛就發了光。對他説:“我現在錢無一分。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好象沒多大可能翻本。”他又笑了,笑的很陰險。問我:“你想不想知道你下午是怎樣輸的?”我説:“當然想了。你能告訴我?”他沒有説話。只是拿出一個傳呼機給我。我拿起來仔細看看,殼是傳呼機的樣子。但確實不是一個傳呼機。有一個很大的圖釘頂面的東西。又拿出幾
皮筋。不由我説話,就把那東西綁在我的胳膊上。
然後他在自己帶的包裏找東西,邊找邊説:“老千有一張老頭票就敢説場上人的錢都是他的。”我問他:“你為什麼幫我?”他苦笑了一下:“不是幫你。是幫我自己。”説着話。他拿出個小瓶子靠近了我,我忽然覺得綁在手臂上哪個東西用電在電我。很輕。但是確實是電。
我一把就把哪個鬼東西抓了下去。他連忙護住。拿在自己手裏,看着我。問我:“你明白沒?”我還是有點糊。
他舉着哪個小瓶子説:“這個是一種特殊的工業用水。”我忽然腦殼開竅了。高興的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來那些人是把這個葯水塗抹在押寶的四個小的其中一
上。當哪個
出現了。就是在桌面上,用哪個小儀器能
覺的到。也就是説:把這個葯水塗抹在3號
上。當莊家出了3號
的時候。
外面拿這個儀器的人就知道這次莊家出的是3。反之沒反應。那就可能是1,2,4反正不會是3。可以押任何一門。選擇輸3就可以。
明白了以後我又覺得不對。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
聽了他的述説,我才知道事情的大致原委事情經過是這樣的:他叫大偉。是營口那邊的人。前些子聽人説我們這邊賭局很火。想過來撈一票。就帶着押寶作弊的工具來了,來的時候是通過寶林來的。
原先他們説好了,他出工具,寶林配合上場押錢,贏了錢55分成。可是來了以後,他發現,被寶林耍了。因為他每次都把莊家要出的幾用暗號告訴寶林。他們的安好是,當他把一次打火機的鐵頭朝外擺放的時候,莊家帶葯水的那
出現了。如果其他擺放的方式,就是莊家沒出帶葯水的
子。具體哪個
下的葯水。由寶林手裏的煙
先沾上葯水。看合的時候趁機塗上。同時參與的還有狗剩子。
可是賭起來的時候,大偉發現。本不是那回事。對他的暗號寶林好象總慢半拍。總是被場上別人先押到。也就是説,他懷疑寶林放水給別人。結果是前幾局,寶林
本沒贏到錢。莊家輸錢也沒大偉的份。
大偉也不是傻子。看出了點道道。就和寶林終止了合作關係。改換成和狗剩子繼續合作。由狗剩子帶這個小機器上場。先後也沒贏多少錢。分的那點錢和場上莊家輸的差別很懸殊。後來經過大偉的觀察。狗剩子放水(就是故意把莊家的底告訴了別人)但是苦於自己是外地人。又抓不到由頭去説開這個事。這樣回去吧,也不甘心。
他説場上押寶的人,和寶林狗剩子他們大部分都是一夥的,他倒真的成了旁觀者。
今天他發現了我,發現我一開局大家都羣擁而上,説我很"宣"(老千的行話:大頭的意思)。他想通過我出氣,也想通過我撈點錢再走。
現在我明白了,我被寶林耍了?!
我就和他説以前我們一起玩瞪眼輸錢的事,大偉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拉起了我説:“走我帶你到我住的地方去。和你好好嘮嘮。”到了他住的小酒店,他説要教我點東西。讓我去買幾副撲克。我就跑出去買了幾副。
他先和我説我瞪眼輸錢他們是怎樣出千的。他説:“你知道"水雲袖"嗎?我説不懂。”他就把撲克嘩嘩的洗了幾次。扔在牀上。讓我隨便切牌。我隨手就切了一下。他示意我自己菲。我就發了四門牌。
他和我對着坐的,他説:“你看看我面前是幾點?”我拿起來是一個k和一個2也就是2點。然後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把牌又扣回他面前。
他把牌拿了起來,在手裏看了看,往我面前一丟:“是9點吧?”我一看,竟然真的是個9點。是4+5。也太玄乎了吧?
他笑着説:“其實在我碰到牌的時候,我已經把牌上面的3-5張牌給彈到了袖子裏了。也就是説。現在你面前的撲克少牌。被我偷了。”
“在我去拿發給我的牌的時候。拿的瞬間。牌都已經在手裏了。也就是説我手裏拿的是偷的5棵牌和你發給我的2棵牌。這樣我手裏是7棵牌。我用手把牌都握着。不會讓你看到我手裏是多少張牌的。我選好了需要的點數後。把不需要的牌都擺放在上面。往桌子上放的時候。已經把不需要的牌都用手指頭彈回了袖子裏了。”然後他讓我站他後面。他又演習了一次,這次我可看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我的錢是這樣被人贏走的。
接着他有把牌都收攏在自己手裏。讓我看最上面一張牌的花。我看了是個花4。然後他把花4扣回牌上面。連續發了4家的牌。讓我看看花4在誰家。
我就把他發的第一張牌給掀開説:就在這裏嘛。結果不是。我把所有牌都掀起來看。都不是。他又陰陰的笑着説:“那花4還在上面。沒發。”隨後就把那花4翻給我看。果然還在牌的最上面。我説不算。再發一次。我盯着,他説:“別説你盯着,1000人都盯着也是那回事。”他就又發了一遍。我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看,也沒看出那裏作弊了。
廢話少説幾句,那天晚上他教了我很多東西。雖然那些把戲在我今天看來。只是一些剛入門的低級老千的把戲。但在當時的我看着,不亞於遇到了神。
那天晚上他教了我如何把牌最上面那張牌留住。等到確實需要了再發。每次菲都發第2張牌如何把最好的牌都留在牌的最下面。需要那張的時候就拿出那張。也就是從牌下面拿牌,但是外面的人看着我好象還是按照順序從上面菲一樣如何把牌給彈進袖子裏。
當然。現學是肯定來不及的,因為那是功夫活。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他只是演習了慢動作給我看。讓我自己勤練習。用他的話説:你的手必須比場上的玩家眼快。要不就會被抓到。
袖子活需要我自己把衣服袖子做一下:低級的老千一般喜歡玩袖子藏東西。最早大都是在袖子裏放個紙殼。作為滑道。方便撲克的進去出來。也有的是把袖子用米水給燙過。有一個模糊的滑道。
但在哪個時候我心裏只關心一個問題:如何把錢撈回來?這些東西我現學現賣。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