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鞍山賭場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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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一個大城市。我説的這個事如果看帖子的人有這個城市的人的話。應該知道這件事。因為當時在哪個城市裏這個事情很轟動。
説出來只是讓大家知道真相。也順便了解一下賭博帶來的一些後果。
看過我帖子的人應該知道我提過一個人叫大民。最早在賭場做的那段時間。認識的,後來失去聯繫,再後來通過大軍又聯繫上了。大民和我説了一個賭局。讓我去幫他搞點錢,那局很大。人也多。他對自己的手法沒多大的信心。就來找我。我一聽這樣的好局為啥不去呢?當時就答應了他。
應該是99年還是01年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是個夏季。我就坐火車去了。大民就帶我去了哪個賭局。在一家5星級酒店裏。包的房間。
我對一個新局一般前期都是觀察。一是看有沒有同行在上邊搞。有的話我是堅決不玩的,除非我認為他的水平很爛。象這樣的酒店包房玩的,基本都有懂的人在看着局,主要是防止別人來出千。一般都是包房的人請的。為了頭長久大都這樣做。我也要看看哪些人是這樣的人,萬一真的要上去玩,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留視覺死角給這些人。防止自己敗。
我連着看了倆天。基本是確認了場上玩的人都很乾淨。也看出了一個專門看熱鬧的傢伙是做我説的這個活的。第3天我就和大民核計好上去搞幾下。那時候的我對自己是很有把握的。而且我不帶髒。應該沒人可以抓得住我。當天上午10點多我們就去了。那包房的房間佈局我覺得有必要代一下。是在19樓。一個很大的套房。一個牌九局一個瞪眼局。一個押寶局。我核計搞就都可以搞。那看熱鬧的在那裏看,我就不在哪個桌子上搞。當天就一直玩着。我作為一個散家隨意的挨個桌子上押錢。偶爾搞搞小動作。因為我是新人。不敢贏的太多。基本是處於贏幾手就要故意去輸出去的狀態。
大概搞到下午3點多。我基本還是個本錢。因為當天我不想贏錢走。一個新人來了就贏錢走,別人不懷疑。那看熱鬧的也會注意我,我不想讓他注意。所以一直把握的很好。累是累了點,但是必須這樣做。
在玩的過程中。我留意到一個**。長得還不錯。應該是這個局的老玩家了。她一直沉着臉在押錢,押得有點瘋狂。一個人賭博的時候凡是這樣。基本都是輸得太多的人。妄想一把就撈回來。她這樣玩很快就輸沒了。
她就挨個和場上玩的人借,估計有很多人借過錢給她。基本都不借給她。相反還有一些輸了的人總在問她什麼時候還債。這樣的局包房的人一般是很少參與的。來的所有散家基本是誰有錢誰來主動坐莊。
後來她看實在是借不到錢,就去找包房的人借。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之前借過不少,人家不願意借給她。很多人對他憤憤的樣子。間斷的我瞭解到,她是一個單位的出納。自從來賭錢,積蓄光了,借了很多外債。也挪了很多單位的錢,看實在沒有人借給她。她也向我張口借。當時可以説本就不認識她,所以也就回絕了她,她也找很多才參與進來的人借。可是沒人願意借。後來大家都專心的在賭。我也沒怎麼留意她,只是記得她留給我的最後的影象是:站在窗口大口的煙。她應該是不會。大口的咳嗽着。再我就沒去注意過她。玩了一會。後來就聽到玻璃的破碎的聲音,緊跟着有人喊她跳樓了。房間裏馬上就亂了起來。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馬上離開這裏。拖着大民我就出了酒店,當天我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多一秒我也沒敢呆。
我知道那酒店會有錄象記錄下我的面貌,但是那裏只有大民認識我。後來也沒有警察來找我,後來我和大民經常的聯繫。大民説上報紙了。但是報紙上沒説是因為賭博。只是説有人從大酒店跳樓了。警察正在調查。市民中很多傳的版本。有的説是個小姐。被外國人搞得受不了了跳的樓。也有人説是酒店的服務員。被客人**了跳的樓。説啥的都有。後來具體怎麼樣就沒去詳細問了。那件事對我觸動大。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在我面前消失了。有時候我也問自己:是不是你千過的人裏有這樣的事存在?我也不確定。
也有賭博輸紅了眼睛。來搶劫的,這個我也遇到過。那是在一個郊區的大倉庫裏。我拿了1萬元去賭。我去什麼局。。無論多大。我就只帶1萬去。有1萬夠用了對我來説。那天贏了是不少。三元幫我拿的錢。正在玩。5個人衝了進來。拿着霰彈槍。把大家的錢都搶了個光。搶錢的人也是這個局上玩過的人。在我記憶中他是輸得光光的。實在沒錢翻本了的人。當時大家都是很配合的,叫他別動。給錢就是了。他就把所有人的錢都搶走了。雖然當時手裏我很多錢,但是我知道,只有1萬是我的。搶走了也實在是不心疼。事後很多人發動自己的關係要抓他報復。奈何人家消失了。這樣的事是任何人都不敢去報案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想起那人當時的瘋狂樣子。也是很害怕。賭博也讓人很瘋狂啊。
從98年開始到現在我趕過無數的賭局。也認識了很多的老千。有的成為了朋友。互相都,在他們身上也學到了很多之前我不知道的東西。
自己也沒事的時候琢磨出了很多東西。出千這個東西説破了就一張紙,但是就這一張紙是絕對可以矇住你的眼睛的。有的成為了敵人,在賭局上倆個老千相遇了,我記得好象説過。要嗎合作繼續搞。要嗎本地的抓了外地的,要嗎外地的先發現撤出來。還有一種是初級的老千。那基本是可以忽略他的存在的。
沒事的時候自己也計算過。自己到底會多少種千術。大概3千種有了,初級的高級的高科技的都算在內。要我都寫完,估計也能累死我。很多東西在現在一些懂的人看來,簡直是小兒科。但是在當時哪個環境,年代裏,絕對是一項新的產物。所以我寫到以後抓千的時候,抓到的一些東西。請大家別來罵我,比照一下我説的時間。比照一下免費的時間。打個比方"現在人都知道透視麻將或者記號撲克。現在看來那是最簡單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剛出現的時候。你知道多少呢?剛出現拿出來蒙你,蒙得住不?現在也有很多人採取最原始的方式:偷牌,換牌在賭局裏搞。也搞的住,所以説。出千這個東西我覺得沒有高底之分,達到目的沒被人發現,那就是好手。而且這幾年在澳門或者別的大型賭場出千成功的,大部分人還是採取了最原始的藏牌和換牌。方式不通而已。
墨跡一些題外話湊湊字數。不要罵我啊。
説説我抓千失手那一次吧。
大概是03年秋冬天。哪個時候基本是不幫朋友看局了。也很少去玩。主要被小螃蟹看管的嚴。基本是沒事天天幫小刑跑一些事。哪個時候我已經有點名氣了。很多人都來找我幫忙。不是絕對的好哥們介紹。是肯定不敢去的。那天。接到一個朋友電話。讓我去幫忙。地點是鞍山。我就和媳婦説要出差。媳婦就和小刑落實。因為之前和小刑溝通好了,讓他幫着撒謊。所以一切演得都很真。算是糊了過去,到了鞍山就有人來接了。過程就不説了。
賭場好象是4個股東。在當地小有點名氣。。也是遇到千手了。抓不是真實的證據。也只能乾瞪眼。就到處找人要來看看,我朋友就直接把我給推薦來了。聽他四個人介紹。也是在百家樂的台子上,他們的規模小點。具體多小當時沒仔細問。但是賭的很大,百家樂莊家和閒家5萬差額。
第2天晚上拉我去賭場去看。因為也是為了保密,把我送到附近就讓我自己去。裝做不認識我。按照他們提前説的路線,我進了一家迪廳。賭場就在這個很大的迪廳裏面。走的是暗門。按照他們的代,我先在舞廳裏找吧枱坐着喝酒。看着舞廳裏羣魔亂舞。那聲音快把我耳朵搞聾了。坐到大概9點多。賭場的一個股東在吧枱那裏找到了我。大聲的和我説着什麼。可惜我一句也沒聽見。
他看我聽不到,乾脆就不説了,拉着我讓我跟他走。當時鬧心啊,邊跟着他走邊大聲的罵着他。什麼詞眼都罵了出來。反正他也聽不見。罵啥我自己也沒聽到。自己罵的嘛,知道啥詞。我一般很少罵人,那天為什麼罵人呢,因為人很多。亂哄哄的。一個個都刺蝟似的。那舞廳桌子的佈局很緊湊。所以要從倆個桌子之間過去非得和人家示意自己要過去。有的還好。有的本不搭理你。還有的很橫。直接擺手叫你從別的地方繞着走。所以憋了一肚子氣。就跟他走了一路罵了一路。好容易擠到了哪個他們説的暗門的位置。那人示意邊上一個人開門。那人一直站在舞廳的邊上扭着股。看到他帶我來以為是客人。就很麻利的把鎖打開。讓我進去了。進去了才發現裏面別有天。一個長長的走廊。走過去。進到了一個類似防空一樣的地下掩體裏。地方很大。但是桌子少得可憐。一些老虎雞。一個吹球的機器。一個21點一個大小子。一個槓子台。一個百家樂台子。空的地方大都被老虎雞佔領了。還有撲克機。那時撲克機幾乎在街面上看不到了。
裏面人很多。不知道啥時候進來的這麼多人。後來才知道,一些老客基本都是走別的門進來了。一共4個出口。還有一個連着地下的管道。可以直接上到街面上的下水井。大概是留着跑路用的。進去了也沒人搭理我。大家都在專心的賭着。贏了大聲喊好的聲音,惋惜自己沒押中的聲音,罵孃的聲音。暈牌喊邊的聲音。站那裏一看還以為是個超級菜市場。
沒人理我我也不能這麼幹站着。因為按照我的思路進來了應該有人給我籌碼。可能以前去那一家都這樣,所以我也沒和他們提。誰知道他們好象壓沒想着這回事一樣。我就自己腆個臉湊到了百家樂的台子上。之前賭場的股東給我看過照片。一箇中年人,大大的眼袋。厚厚的嘴。很好認。但是我瞅了一圈也沒看到他,估計應該是沒來。我就站那裏看熱鬧。因為沒籌碼,所以沒得坐。只能站那裏看。
看着大家賭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哪個百家樂的桌子靠着牆邊。荷官和派碼的都在裏面。邊上還站着一個人防止玩家站到他們後邊去。之前他們也告訴我了,不出千對付賭客。玩得很正規。由於目標沒來。也就有點無聊。把各個桌子都溜達了一圈。看了一會覺得是那回事。確實玩得很正規,沒有搞事。
就這樣。我象個鬼一樣的滿場溜達着。溜達了快一夜了,也沒看到主角出現。很累。就找個撲克機椅子坐着休息。可能在這之前很少熬夜了。忽然又熬夜有點不適應。覺得很乏。就這樣一夜的功夫丟了進去。散場的時候我就直接回了酒店去睡覺。快到中午的時候。有一個股東來了安排我吃飯。我和他説:“能不能晚上再去的時候給我籌碼。要不我總站着看熱鬧不行。”他連聲的説:“不好意思。説晚上一定給我。”我倆分析了一會那人沒來的原因。估計他還能來。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吃完飯我們就分手了,約好了晚上來接我。下午我竟然沒了睡意。就出去逛。實在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站在一個地方發呆。正發呆。有個出租停我身邊。看他的眼神應該是在問我想不想打車。我正好無聊,就問她:你們這裏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他説有啊,去拜佛吧。他告訴我附近有一個廟。有一個巨大的玉做成的佛。我有點不信。問他:“巨大的玉?有多大啊,比量給我看看啊。”他説:“有三層樓那麼高。”我一聽,希奇啊。有那麼大的玉。説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來一塊帶回家呢?
於是就坐上車被他拉着去了。是個半山。付了車費。買了門票就進去了。秋末。那裏沒多少遊人。稀稀拉拉的一些人。進去了。果然好巨大的一個玉佛。看着佛像,心裏也不由得神聖起來。急忙買來香去磕頭。暗暗的祈禱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禱佛原諒我以前千人無數。
心裏下決心要洗手不幹出千的事了。討厭的是廟裏的出家人很勢利眼。啥都要錢。還總湊上來給我算命。買了個玉器的護身符。很虔誠的戴上。一年後被朋友鑑定為贗品。氣得好幾天打不起神,從那以後對出家人都是一直的鄙視狀態。到現在也是。為這個經常被人取笑。
想來千過那麼多人,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
拜完佛。到處晃盪着到了晚上。晚上一個股東就來了,遞給我20萬的籌碼。一起吃了飯。又去舞廳看着大家發瘋的跳舞。捱到了時間進了賭場。
有了籌碼,就有了可以在桌子邊上坐的資格了。反正就這麼一張桌子。那人來了也是在這裏。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沒來。我就無聊了起來。正好有籌碼。我也想看看自己真的賭起來憑運氣是啥結果。就玩上了,我玩不象別人,去看牌路。還搞什麼筆和紙去幾牌路。我就抓莊或者閒的連續。不自覺的玩了一個多小時。很慘,輸了10萬多。自己就笑了。看來不出千,我啥也不是。連個賭徒的資格也沒有。這個時候身邊的人走了。有一個人坐了下來。我一看,不就是我準備來抓的哪個人嗎?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邊。我和他點點頭。賭場上玩的人嘛,都是自來。
他問我:“怎麼樣了兄弟?”我説:“輸了10多萬了。點一直很背。”他手裏握着一疊的碼。嘩的一聲給攤到了桌子上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着煙。眯着眼睛研究賭場上給顯示的莊家贏還是閒家贏的牌路。一副成竹在的樣子。但是他好象並不急着下注。我説:“大哥,你來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輸得有點傻了,押那門都不敢了。”那人笑了説:“最好別跟我押,我要是輸了,你會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看了幾手。他就押錢了。好象押得不多。有時候可以看牌。有時候錢確實押得少沒資格看牌。我也隨意的押着錢。但是視線從沒離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