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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賭場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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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個地方溜達着。按照大軍給我的代。是發生在百家樂上的作弊。不確定哪個台子。大軍也穿的人摸狗樣的前別個牌子在裏面溜達。我故意經過他身邊看了他戴的狗牌。寫的是:值班經理。經過他身邊我看他牌子的時候他還故意拿眼睛梭了我一眼。我也故意的做了一個呸的口型。但是他沒給我暗示應該去注意誰。

我只有挨個台子溜達,外面大廳裏放的是三個百家樂的台子。每個台前都擠滿了人。每個台子前我都看了大概有半小時的樣子。據我的觀察,基本都沒啥病。看着那邊的貴賓區。我就溜達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小丫頭攔住了:先生,請你出示金卡。我在身上摸了好久才找到。遞給她查看。估計是看我沒問題了,就在我前面帶路。進去是一個很大的包房,就一個台子。玩百家樂的,堵注大的嚇人。看那些人的倒黴樣,大概都是些當官的。一個個不怒自威的樣子。也有不顧形象輸了只搽汗水的。

包間裏空調温度很涼,我就懷疑他是不是汗腺發達大了。

正在看的很熱鬧。後面有人捅我,我的第一覺是褲兜裏的碼。順手把那人手指頭抓住了。一看是大軍。他拉我到了門口在我耳朵邊和我説:“你注意3男2女。在外面三號台子上。”然後就走了。

我就當着不經心的樣子溜達了出去。找到了三號台子。人家都説抓小偷看眼睛。我説抓老千就看手。我也注意到了哪3男2女。他們好象互相都不認識的樣子,各自玩各自的。那三個男人看樣子有點社會人身上一股氣。煙叼在嘴巴里嘴巴也不閒着説話。但是他們押的都不是大注。那就意味着不能去看牌,也就是説沒機會出千。偶爾遇到他們錢在場面上最大的時候哪個男的去看牌的時候,我很注意的看着他。但是按照我的經驗,沒出千。他們押得很隨意。大的10萬一注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據我的觀察他們是贏了不少的樣子。看他們面前堆的籌碼我還是可以看到的。

當天晚上我就眼睛一直看着他們,為了不引起注意,我還跑到別的枱面上拆開一個籌碼。上去也押了幾下。我的輸贏就不去説了,直到早上5點散場,我也沒看出什麼病。搞得我很鬱悶。回到酒店。大軍就來了問我觀察的怎麼樣。我和他説了,估計沒啥問題。但是大軍説他們來了基本都贏錢。而且據他的觀察。他們5個人是互相認識的。但是從不互相説話,搞得好象不認識似的。每天不是這個人贏,就是哪個人贏。這樣的事情已經存在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説,他們也不天天來,來了看到一個,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能看到,或者,少一個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互相認識。具體大軍是怎麼肯定的,我也沒去問,但是他們幾個一來,不管是誰贏了還是誰輸了,最後幾個人的帳一起算下來,肯定是贏了。很少有輸的時候。

也請了各路人馬來抓。但是都沒抓到什麼把柄。這個老闆可以算是開賭場的領軍人物了。對於真本事贏錢走的,多少都奉陪。但是説人家出千。沒拿到把柄。是説什麼也不能去搞人家的,畢竟他的賭場是靠着名譽贏的大家的認可的。

晚上我的眼光就隨着他們轉。但是一直沒發現什麼。他們押的很隨便。大的7萬一次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

我詳細的和大軍瞭解了一下,賭場事後也查過廢牌,沒查出什麼病。白天就睡覺。下午照例是老闆娘來陪着吃飯。晚上照常我又去了,昨天走的時候已經把碼換給了大軍。去的時候照樣有人把碼遞給了我。溜達了一夜。人家竟然沒來。

第3天我在賭場又看到了他們,只是變成了2男一女。於是我有膘上了他們。他們也是挨個百家樂上去玩,不固定。我注意了一下百家樂台上的牌楦和桌子。都是按照標準制作的東西。應該也沒問題。我也一直在他們玩的台子上亂押着,如果按照他們是老千的思路去考慮的話。他們應該是玩得很高了。有點要贏錢細水常覺。但是怎麼也沒不出他們那裏出千了。哪個時候的我自認為是一個千術高手了,無論什麼高科技的東西或者你再快的手法,是瞞不過我這雙眼睛的。單我我又看了一夜。確定他們沒出千。可是他們又贏了,這個又該如何解釋呢?天天贏的人有,可是連續三個月都贏的人我沒見過。從我會賭的那一天去沒見過。要説見過,也都是一些老千才能做得到。

這樣的子過了有一個星期。從開始老闆娘總來作陪,到最後難得見到一面。我能覺到人家對我的失望與冷落。但是人家託大軍捎個話。實在抓不到就別抓了,謝我老遠的來個捧個面子。聽了大軍的轉達,我的臉應該是發燒了當時。覺熱得很。我這個人呢脾氣是屬於犟驢那種的。怎麼能叫人家這樣輕看呢?

當天我就搬出了酒店。換了一家,因為那酒店的所有費用是哪個大軍老闆掏的。我怎麼還能木着臉繼續去住啊?

但是我和大軍説:“我堅決不走。我一定要看看到底啥病。”大軍也沒説啥,每次我進了賭場也都偷偷的遞碼給我。卡也都沒和我要,好象就當我是來免費給他打工一樣。我當時想,他們是沒病的,可能我抓到別人呢?起碼也能賺點臉面不是?

以後我就沒事就去。去了也是猛研究。最後我百分百的確認那幾個經常去的三男倆女沒有出千。我敢對着太陽起誓。

事情發生轉機是我去北京大概12天的樣子。我早早的去了賭場。那天也巧,看到了其中一個女的也早早的到了。那天她穿的很,我覺得。看她的條也不錯。長得算是個好看人兒吧。

開局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當時記得是坐的2號台子。1-3都是百家樂的台子。我學着很優雅的樣子喝着咖啡。偷看那女人的臉蛋。當時有不少人了。賭場開局的時候。荷官帶着賭具,後邊跟了倆個派碼的小丫頭。踏着碎步就來到了台前。

確認場上的人都夠了。可以開局了,丫頭就把8副撲克都打開了。挨個讓大家驗看。都驗看完了後丫頭就開始嘩嘩的洗牌。01年的時候跟着國際大賭場走的,都把自動洗牌撤掉了。改成手洗了,因為在國外用自動洗牌機器洗牌玩家都牴觸。應該是從98年開始換**工手洗了。

那當荷官的小丫頭長得也不錯。大汪汪的眼睛,睫很長。小臉鼓鼓的。看着就有要掐一下的衝動,所以不由得對她注意了起來。看着丫頭嘩嘩的洗牌。我就研究起了那丫頭的手。象大葱。我只能找一個這樣的詞語。呵呵。

她當時把8副牌互相打亂去洗的。倆副一起洗。洗完了都碼在一堆,然後一段段的拿開再洗。。洗好了繼續碼成一堆。然後再隨便的分開段去洗。

可能是我注意他手的原因。我忽然心裏跳了一下。她洗得太好了。撲克密密麻麻的洗着。

洗牌完了丫頭削了幾張牌出去廢掉。然後要求大家切牌。大家就開始陸續的下注。我忽然有個覺。這個荷官有問題。但是不敢去肯定。我就起身去別的台子溜達去了。找個地方把大軍喊了去。問大軍:2號台子的荷官會不會有問題?大軍被我問的一楞。説:怎麼可能?那是老闆的親戚。老闆一手栽培起來的,再説了,那牌楦是黑的按照國際賭場規格做的,絕對做不了假。完了他和我開玩笑的説:三兒。你是不是抓不到又點神經了?

我詳細的問了大軍:是不是每次這個丫頭的台子上那些人都贏呢?大軍告訴我:不是的,哪個台子都贏過,所以你不要瞎尋思了,荷官絕對不可能有問題,有了問題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茫了。不是?我怎麼覺得這麼識呢?大概等了第一局8把牌快完了。我就又湊了過去。隨便的把那些不屬於我的碼一萬一萬的隨便押着。哪個女人在局完的時候已經贏了20萬了。她很摳。贏了大注也不給派碼的小費。看着派碼小丫頭的表情,應該是不喜歡她,每個丫頭桌上的盒子裏都有一些贏家給的小碼的小費。

局結束了。哪個女人就站了起來。去了一號台子。我順着他走過去的地方看了眼,經常和他一起的哪個男人在一號台上押着錢。那台上是個歲數有點大的丫頭。長得也不錯。笑眯眯的樣子。我溜達過去,發現哪個男人也贏了。不多。7萬多的樣子。真他嗎的門。

看到第2台又拆了新的8副牌。我就過去了。看着丫頭洗牌。但是很正常的洗着。難道我看岔眼了?不會。我絕對不會看錯。應該是這麼一回事。

我轉身就去找了大軍。大軍不知道死那裏去了。正着急,看到了他們的主管。就是第一次給我5個大碼的哪個。我一把拉住他。問他:“大軍呢。”他説:“不知道,他今天事多,去辦事了吧?”我問他:“可以不可以讓我看監視錄象?”他有點為難。説:“需要請示。我説那你去快點請示吧。我就在這裏等。”他可能知道我來做什麼。急急的掏出手機掛電話。掛完電話就和我説,讓我跟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