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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我設的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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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和小海一起亂溜達。去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找到什麼好局。就又來這個麻將室坐着喝茶胡聊打繁間。傳勇他們在一個房間裏打麻將。開着門。我們三個就在進門的茶几上瞎泡,大約坐了30多分鐘的樣子。傳勇他們的局就散了。那個時候是下午倆點,他們可能連4圈都沒打上。因為其中一個人接了個電話有急事必須得走。這樣就拆局了,那個人急匆匆的走了,傳勇他們就出來叫老闆。讓他幫着支個局。但是老闆就自己在,所以就不想上去玩。説要照顧生意。但是他們非要拽老闆上去玩幾把。説那個人辦完事馬上就回來。老闆實在推辭不過,就讓我倆上一個人去幫着支局。

前期我知道他們玩的是。10。20。50的窮胡。可以鋪50。我實在是不願意上去玩。就叫小海上去幫他們支個局。我坐一邊看個熱鬧。奈何那個人一去不再回來了,小海就一直下不來,一直打到6點左右才散局。小海輸了不到1000的樣子。他們也都是講究人。看小海為了支局輸了。也都不好意思。就做東請吃飯。好像是他們的規矩,誰贏了誰要管一頓飯再解散。

由於我乾坐着陪了一下午。也就把我也拉了去。就這樣算是認識了傳勇。也得知了他很多賭的光輝往事。以後因為總去。所以漸漸就識了起來。他在等人的時候也會到茶几上和我們胡聊一通。

後來有很久沒去麻將室了,到處去趕局。説起來也巧,在一個玩撲克牌九的局上遇到了傳勇。在這個小牌九局上玩的人都是一些海鮮販子。大部分都是傳勇管理的這個市場的經營户。他們玩的地方是靠近市場的一個小旅店。一到晚上局面就火爆起來。玩地很是濫。我説的濫並不是有人在搗鬼,是説他們玩的局不固定。有時候玩的10元也帶。200或者300押一下也可以。而有的時候遇到幾個有錢地販子來坐莊的話。一把押幾千也都可以。就是這樣的一個撲克牌九局。

來這裏就是為了抓凱子來地。我們抓凱子不是要上這樣的局上去玩。而是有選擇的找一些錢厚的還自以為是傢伙。要給他佈一個巧的局。讓他乖乖的給錢。我説的齷齪,就是在這裏。有點汗當時去了偶爾也下點小注湊個臉。來這裏主要是小海地一個叫憲國地哥們帶我們來的。那個小子是個爛賭鬼。在市場裏擺了個賣貝類的攤子。整天叫他老婆照看着,他偶爾去拿貨。整天到處去賭。輸的欠了一股的外債。我們就是要利用他來抓凱子。他和這些賣海鮮的凱子。而他也輸急眼了。為了錢誰的主意都能打,誰都可以出賣。

這個賭徒比較有點代表。我得先説説他。那年夏季憲國跟着我們到處下套。也確實搞了不少的錢。以前輸的本錢都賺回來了還盈利。奈何把握不住自己。按理説他也瞭解一些老千騙人地把戲。但是他就是執不悟。後來和我們分手不幹的時候,竟然還到處去賭。最後又欠了一股的債。大概有10多萬。那年冬季我還去了那個市場路過他的攤位。他的老婆正在用小鏟一個個地刨牡蠣地在賣錢。天天在寒風裏就那樣刨着牡蠣的。手都凍變了。有凍瘡了。想想他老婆也可憐地。怎麼嫁了這麼一個混人?看着面貌是一個很俊俏的小媳婦呢。着實是可惜了。

我們去了連續倆個多星期。和大家都混了個臉。我們也極力裝出一副不咋會玩的樣子。從不去局上出千。這樣出千拿不了多少錢。除非坐莊。而和這些販子們搶坐莊也太有難度了。連續觀察了倆星期。最後把目標定在了傳勇身上。定在他身上有原因的,因為傳勇這個人喜歡坐莊。他要坐莊了多大都敢帶。不喜歡做散家。而這裏競爭烈,想坐莊得早早的來。傳勇要是做了散家,最多我就見過他押過500元一次的,基本都是200-300的押。贏個千八的看實在沒機會坐莊就走了。這個就是我們把目標定在他身上的原因。而且憲國和他人騙人最容易不過了。而且有錢。有地位,騙了也白騙。就是他明白過來了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於是我們就湊一起詳細的研究了一番。就抓住傳勇喜歡坐莊不喜歡當散家的心理。讓憲國去勾引他。這個可不是能一步到位的事情。需要投資。先拿錢給憲國。讓憲國請傳勇吃飯。請他去桑拿。畢竟傳勇管着市場。憲國在市場裏做生意。説起來名正言順。這點投資對於以後要是成功的話,那是寥寥的幾個錢了。

於是憲國和傳勇天天晚上都有機會去腐敗了。當時機成的時候。憲國就説起了我和小海。他告訴傳勇説我和小海屬於賭錢的凱子那種。巨彪。還好玩。癮大。還有錢。對於撲克牌九屬於一知半解。連長短牌都分不利索。如果能把我倆給做了,肯定能贏個幾十萬花花。最早傳勇並不動心。我倆就極力在那個牌九局上傳勇在的時候裝成傻子樣。押錢的時候人家説他長我短。那就你長。錢給你。反正這些販子喜歡抓呼人。看你不懂的樣子就。本來沒長牌,也説自己長。他們這些販子常年在一起。遇到不懂的。就都幫自己人説話。而我和小海也很樂意在傳勇面前裝出很彪的樣子。

傳勇經過憲國的鼓動。也經過自己對我倆的觀察,心就有點動了。但是他還有疑慮。他怕贏不了我們。畢竟賭博在他認為是憑運氣的事,誰的運氣好還不一定呢。當他把自己的疑慮和憲國説起的時候。憲國告訴他這些都不是事。他早有準備。於是他就拿出了葯水和隱形眼鏡。當着傳勇的面演示了一下眼鏡和葯水的神奇的功效。把葯水提前做在撲克上。然後藉助眼鏡可以看到誰家的牌都是什麼牌。據別人家去的牌的牌面配牌,這樣的牌九局那裏有不贏的道理呢?

於是傳勇就活了心。和憲國幾次“籌劃。”最後讓憲國出面約我們出來玩。我們天天來,就是等這一天呢。

當憲國把這一信息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就馬上行動起來。首先是場地。選個地方玩。這個地方不能離他們市場太遠。遠了會叫他有顧慮。而且也不能太惹眼。我們可不想那些販子都過來湊熱鬧。這個是我們三個人對傳勇的局。不需要任何人的參與。

我們就在市場邊上找了一個門頭房。是一個修理家用電器的小門面。那個開這個家用電器門面的人和憲國比較。也認識傳勇。當我們找到他。希望用他的地方玩幾把的時候。他還有點猶豫。畢竟他是一個正當的買賣人。當他知道就我們幾個人。而且還是在下班的時候去玩,玩一次給個幾百的電費的時候。他就答應了。誰會拒絕這樣的錢呢?

我們選這裏不是沒有原因的,離他們近是一方面,房子裏有一張大桌子也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他房間裏的燈。是個燈泡,不是光燈管。

説到了燈。我得詳細解説一下隱形眼睛的原理。所謂的隱形投師i眼鏡。其實就是在眼鏡里加了一塊紅的區域。這樣就可以藉助紅的地方看清楚葯水的顯影。以前我講過。當你要確定一個人是不是戴了隱眼鏡的時候,你可以藉助幫他點煙的時機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紅的。而戴了這樣的眼鏡的人,他看人和事物和咱們現在看人和事物是完全倆碼事的。他看任何一切的東西都是有點紅的。看人。那這個人也是紅濛濛的覺。你拿個紅的玻璃紙擋在眼睛前看東西,戴這個眼鏡就和那個效果是一樣的。所以我們要選燈。

光燈有利於戴眼鏡的人。也就是説。有利於他更好的看清楚牌上的隱形的記號。所以我們找有燈泡的地方。那家原先的燈泡是一個200瓦的。點起來那個亮啊。簡直叫人受不了。於是我們就自己買了個5瓦的給他換上。這樣。傳勇如果在50瓦的燈光下看撲克背面的印記。就有了點難度。我説的難度不是看不清楚。是看不及時。發一張看一張誰都會看。可是他要發4家的牌。就算他每發一張看一張,他自己都亂套了。那裏能記得誰家都去了什麼牌?應該是怎麼配?畢竟他不是老千,專門去記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