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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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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被他看的不知道應該説什麼好。小艾説話了。小艾嘴巴里釣着煙。冷冷的看着菜刀説了倆個字:“跪下!”菜刀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想問。小艾又惡狠狠的説了一句:“我叫你跪下。”拖着很長的尾音。有點惡狠狠的尾巴。也有咬牙切齒的味道。這下菜刀是聽明白了。小艾叫他下跪。他有點猶豫。還轉頭看看那些學生,可能他覺得要是跪下了的話,自己的威望會受到損害。但是看小艾不是和他開玩笑的樣子。前邊我還和小艾介紹了小刑,就知道小艾是我喊來的。並不是他這頭的人。猶疑了一下,還是很聽話的跪在了那裏。那邊學生馬上鴉雀無聲。還有幾個學生的手指頭上夾着煙,小艾説了句:“把煙都掐了。”當時簡直比聖旨還好用。那些學生一看自己的帶頭大哥被人家倆句話就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裏了,那裏敢不聽啊。一個個馬上把煙掐了,坐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出。

小刑看到這一幕,神一振。連忙做個讓的手勢。請他去自己的房間坐。小艾想推辭。被我推了一把,就沒推辭。就跟着去了裏面的小屋。路過4個人屋的時候,翎子還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打了個ok的手勢給她,讓她放心。進了裏面屋。那個瀋陽公司的經理還大刺刺的坐在那裏,他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個時候底氣壯啊。我對那個瀋陽公司的經理説:“你出去,我們談點事。”他説:“有什麼事你們談你們的。我在這裏聽着。”小艾可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就説:“他和外面那個人是一起的。(當時並不知道那個人叫菜刀)”小艾一聽,直接就上去抓住他的頭髮。一把就把他從座位上薅了起來。拖着走到門口。一手開門。拎過來換個角度一腳就給踹了出去。外面是4個人屋,坐了一堆學生呢。這樣一個人被人一腳從屋子裏踢了出來。馬上就有了女生的尖叫。亂了起來。但是小艾不管,把門一關。隨便亂去。

小刑也有意思。竟然把他和瀋陽那個公司籤地協議拿了出來要給小艾看。好像要叫小艾裁決一下或者要講給小艾聽事情的原委。小艾那裏聽得進去啊,他直接問我:“老三,你想怎麼辦?”我也説不好應該咋辦。這個時候翎子進來給我們倒水,翎子很機靈。一下就看出來形式逆轉。她説:“他們也太不講理了。還欠我們一本500元的費用呢。一共三萬五千元還沒給呢。”翎子快言快語的把事情簡單的説了一下。小艾就説:“那我來處理了,我處理成啥樣就是啥樣了,你們別挑我。”坐着閒聊了一會。他就出了小刑地辦公室。我和小刑也急忙跟着出來。出了四個人的房間,在接待那個房間看到那個瀋陽的經理捂着臉蹲在那裏。不知道被誰暴打地。後來才知道。他被小艾踢了出去以後。馬上就去找“菜刀。”一到大房間,看到“菜刀”跪在那裏。一聲也不吭,知道壞事了。就想跑。剛要出門。門口圍了一羣惡煞。小艾他們走那裏辦事都是把門一堵,任何人不得進出。這些人非不讓他走。他就非要走。他們就問門口接待的小丫頭説:這個人是不是你們公司的?那丫頭也看出苗頭來了,就説:“他是來找事的。”於是那些人知道了他不是這個公司的人。準確的説知道是欺負我的那夥人,是看到小艾進去了,找機會開溜地,就沒對他客氣,一頓直拳給打了回來。可能是打臉上了。就蹲在那裏捂着臉裝可憐呢。那些大屋裏地學生也想開溜。但是看那個瀋陽的經理三拳倆腳被人打了回來。知道是出不去了,於是一個個老老實實在沿着沙發側面的文件櫃站的整整齊齊的一排。沙發都沒敢坐。

小艾過去後。那“菜刀”還在那裏跪着。看小艾過來了,就説:“艾哥,你聽我説。”小艾馬上做出一個手勢阻止了他,説:“我不想聽。你把你那窟窿給我閉上。我沒問你話你敢再出一聲,我就把你從窗口扔下去。”這可是11樓啊。要那個菜刀再説一句。我不知道小艾會不會這樣做。但是“菜刀”確實是馬上閉嘴做啞巴了。老實的跪在那裏。

小艾很有興趣的看着那些沿着文件櫃站得很整齊的學生們。他還湊上去問那個嘴巴搽得很紅的女生:“你叫什麼名字?”我還納悶,你問這個幹什麼啊?搞對象啊?那個女生低着頭。象蚊子一樣説了個名字。小艾可能沒聽見。説:“你大點聲。”那女生就象報告一樣大聲説出自己地名字。小艾又問:“你吃死孩子了啊?”説這個話的意思是説那女生嘴巴搽得太紅了。可能那女生沒聽懂。還在想小艾説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邊上一個男生小聲的提示她説:“大哥嫌你嘴搽的太紅了。”小艾真是個怪人,指着人家丫頭的嘴巴説:“搽了。”那女生好像沒搞明白。邊上那個男生又小聲地對那個女地説:“他叫你把口紅搽掉。”那女生也不敢動地方去找紙巾啥的。就用自己地衣服袖子搽了起來。小艾盯着人家一直把口紅搽乾淨了。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示意小刑和我也坐過去。

坐好了他一聲也不出,只是很陰森的看着“菜刀。”

“菜刀”也不敢和他對眼看,只是低着頭。一聲也不敢出。我這個時候心情那個舒暢啊。

小艾也不理他,他指着一個學生説:“去,把外面那個蹲着的叫進來。”那學生麻溜的出去把那瀋陽的經理叫了進來。他還是捂着臉的姿勢,只是換成了單手。小艾示意他靠前一點站。他那裏敢不聽啊,小艾就説:“你把手拿開。”他就很老實的把手給拿開了。小艾就問他:“那個把你打了?”他喏喏的説是門口站的人打的。小艾説:“誰打的你你去認一下。把他叫進來。”那瀋陽的經理不知道小艾什麼用意。但是又不敢不去。就去外面叫了個人進來。估計是打他的那個人。那也是小艾的一個獄友。小艾就問他獄友説:“你剛才打他了?”小艾的獄友説:“我沒打他啊。”小艾就問那個瀋陽的經理説:“怎麼回事?他説他沒打你。到底是誰打的?”那瀋陽公司的經理也是個笨蛋人。竟然説:“就是他打的我。”好像小艾能給他主持公道似的。

小艾一聽這個話就對他獄友不樂意了。對他説:“你怎麼還不承認,他説就你打的。”小艾的獄友對那個瀋陽公司的經理説:“是嗎?你確實看清楚是我打的你?”那瀋陽公司的經理重重的點了點頭説:“就是你打的我。”説着話他去看小艾的臉上表情。可是小艾好像沒聽見似的。一點表情也沒有。自己找煙點上自己起煙來了。甚至把頭扭到了別處。

他那獄友也不再廢話了,上去抓住那瀋陽公司經理的頭髮。直接拖到牆邊就把他腦袋往牆上死命的磕。撞的一呼隆的。那瀋陽公司的經理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撞了大概6-7下的樣子。小艾的獄友大概覺得撞得差不多了,薅過來一個直拳直接把那瀋陽公司的經理打得仰面朝天的倒在那裏,把文件櫃邊那羣學生都嚇壞了。一個個都使勁把頭低着。

小艾的獄友就蹲了過去,問那個瀋陽公司的經理説:“我打過你嗎?你看清楚了是我打的嗎?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能反應過來,那瀋陽公司的經理説:”我看錯了不是你打的我,不對,是沒人打我。沒人打我。”小艾的獄友好像很滿意。拍拍手站了起來。站到了一邊就不説話了。

小艾等他們都鬧完了。才説:“菜刀。你過來。”菜刀聽到在喊他,急忙站起來走到小艾面前站好。小艾是靠着坐在沙發上的。這樣小艾就要仰着頭去看菜刀。可能小艾覺得不得勁。就説:“你***顯得你長的高還是怎麼地?繼續跪着。”菜刀也沒敢反抗。老實的跪了下來。小艾就説:“來,你給我説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菜刀就羅裏吧唆的説那個瀋陽的公司經理竟經人介紹認識的他。讓他來要賬,要到多少錢分他三成。他算了一下能要到10多萬的樣子,三成歸他是3萬多。混點零花錢。一五一十的就講了起來。

小艾等他都講完了。就又問他:“那這些學生是怎麼回事?”菜刀就説是他手下一個小哥們組織的。來了他們就靜坐示威。也不惹事,這樣警察也沒辦法。一天給他們每個人3元勞務費。這個錢由瀋陽公司那個經理來出。大部分他也不認識。小艾聽了連連贊到:“好主意。真是好主意。”小艾就問他那個小哥們來了沒。菜刀就説來了,叫出來一看。就是在椅子上抱個女孩又親又摸的那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