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急切地希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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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突然猛地吻住了無名姑娘的櫻,舌頭暴地撐開了她的貝齒,與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
少女被吻得嬌連連,幾聲嗚咽之後,蕭正的已然止住了頹勢!這一吻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少女嚶嚀一聲推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體會着身體裏男人的復甦,嘴上卻嬌嗔道:“看不出來。郎君還是個魯的人呢…”蕭正雙目赤紅,附身又要撲上,卻被無名姑娘止住,心裏亟待用強,卻聽少女道:“郎君何必只連奴家這一處地方?奴家身上讓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就比如…郎君一見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接着,蕭正面前緩緩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細看之下,卻是少女併攏的一雙足。心中再沒有什麼聖人之言,蕭正一把將那蓓蕾一樣的足抓在手裏,張嘴含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間身下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呀…怎麼會!怎麼會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聲似乎有些異樣,蕭正搖了搖昏沉的頭,眼前的霧漸漸散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
“怎麼會是…這裏…”蕭正心下疑惑,和自己雲雨的明明是那無名姑娘,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子。
嶽梅兒一經入就被得昏了過去,再從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得醒了過來,只見蕭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勞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身下的枕蓆,身上這男人卻彷彿完全沒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悉的風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無疑,嶽梅兒只能解釋為蕭正突然轉了子,連自己的雙足都願意一嘗。
那體內的更是一再地增,幾乎到了撐破她玉壺的地步。身子已經不知道了幾次了,有那麼一瞬間,嶽梅兒竟然有一種被別的男人辱的錯覺,可恥的是。
那錯覺竟然帶來了又一次的高。奮力的蕭正心裏卻是翻江倒海,同樣的,甚至連嘴裏含着足尖的姿勢都完全一致,可他卻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兒的雖然同樣緊緻。
但顯得過於順滑,少了許多層疊的糾纏,身的刺就減不少。嘴裏含着的足趾雖然同樣幼,但細品之下就嚐到了一點酸澀,而那“姑娘”的足,明明是有着花的香甜的…到了最後。
他赫然發現連那銷魂蝕骨的嬌,梅兒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可是,到底有沒有和她…她…是個男人啊…”蕭正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下身居然出現了疲軟的跡象。
可是身下的嬌正在興頭上,自己如此則顏面何存?當下無暇多想,把眼一閉,幻想着那無名姑娘的樣子,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似幻似真之間,耳邊的叫聲慢慢的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他緩緩睜眼,無名姑娘和自己的子的形象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辯真假。嘴裏的玉足突然變得靈動起來。
香氣馥郁,蕭正奮起最後的力量猛地摜進了的最深處,大吼一聲出了華,連丸都得脹痛起來,梅兒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賜,心滿意足地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道:“官人今天好厲害…今天…子正好…”而在蕭正耳朵裏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郎君…奴家比你家裏的子…如何?”***夜涼如水。
在距離知府府邸後門不遠處的柳樹上,站着兩個身着夜行衣的人,他們的身形隨着柳樹的起伏輕輕搖動,雙腳卻生了一樣釘在樹梢上,如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燈光。
“那孩子,該是得手了吧?”其中一個沙啞的男人低聲問道。
“你信不過我?”另一個男人嗓音頗為清越,言語中頗有不滿之意。
“哈…尉説的哪裏話。只不過,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將暴了。”
“為了夫子的千秋大業,區區命何足道哉?”
“不錯。!為了大業,我等六人都是遲早要犧牲掉的…不過老夫還是羨慕尉你啊…誰曾想這明妃竟然…”
“哈哈哈…這便叫做死而無憾!”蕭正很久都不曾睡過這麼踏實的一覺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太陽竟然已經有些西斜,時辰早就過了晌午。下體隱隱傳來丸生疼的覺,並不是腫脹的疼痛,而是被榨乾的牽拉之。
“昨天,到底了一次?還是兩次?”蕭正糊糊的想要回憶起那一整晚的牀上經歷,但篤定的卻只有和梅兒那一次顛鸞倒鳳的記憶,再之前的記憶卻模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羨慕了。”梅兒放下手中的女紅,款款走到牀前,握着蕭正的手柔聲道:“想是…昨晚累壞了吧?”説着雙頰騰起一團紅暈,豔麗不可方物。
“昨晚…我…”蕭正半句話出口,驀然發覺此話萬萬不能説與眼前之人,忙生生將後半截嚥下。
梅兒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蕭正故意用昨晚的雲雨之事情調,一張粉臉紅得好似天邊的雲霞,四下看了幾眼見周遭無人,突然俯身在蕭正臉上親了一口,低聲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無比,奴家歡喜得緊,而且…”她抓着蕭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這幾天正是好子,昨晚官人這一下,怕是就能讓奴家懷上個兒子…”玉人在懷款款低語,這情景讓蕭正的眼前再次浮現出無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轉呻的媚態,耳邊響起她在高的餘韻中蝕骨的嬌:“郎君…她好還是…奴家好?”蕭正一把推開梅兒翻身下牀,一邊胡亂穿着衣服一邊歉然道:“娘子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條線索,必須馬上去查一查!”蕭正的腳剛剛踏進明玉軒的門,面就看見老鴇那張撲簌簌掉着粉的老臉,耳朵裏瞬間被聒噪填滿:“哎呦我的大人哪,這還不到一天一宿。
就又光顧了…甭問哪,這還是衝着我們無名姑娘而來呀,是不是呀大人?”蕭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幾句,轉念又一想自己確為問無名姑娘而來,這青樓開門客倒也沒什麼失當之處,自己不便發作,於是咳嗽了一聲。
正道:“那姑娘現在何處?本府有話問她。”那老鴇一臉壞笑,揶揄道:“喲,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釋這個,待會兒進了姑娘房裏,您愛怎麼…
問…就怎麼問,只不過呀…這姑娘的牀啊…剛剛有別的公子預定了,咱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不過大人您也知道,哪個男人能在咱們無名姑娘身上過得了一盞茶的功夫?
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進點兒點心,一會兒咱們就…”
“混賬!”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蕭正心中騰起。
他一把推開老鴇幾步飛身上了二樓,直奔那最中間的客房而去!一腳踢開房門的一瞬間,蕭正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這怒火來得不合時宜,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無法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這“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人好生急呢…”閨房的銅鏡前,無名姑娘掩口輕笑,身上只着了一個粉紅的肚兜,以白輕紗罩在外面,一雙玉腿如初雪般耀眼,腿雙間那不該存在的東西若隱若現。蕭正的心突然狂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