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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定了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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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蕭正心裏一震,朗聲道:“快説,什麼異樣?”

“明玉軒,據説今天早上自己來了個丫頭,一兩銀子把自己賣給了老鴇,從進門開始就掛牌子接客。

到下午的時候已經接了十個客人…奇的是,每個出來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臉傻笑,走路都走不穩不説,小便…小便失不止,都成了半個廢人了!”

“來人!”蕭正冷笑一聲喊道:“備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軒!”***明玉軒的老鴇這一天裏可謂是奇遇迭出了。天剛矇矇亮就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門來跪在明玉軒的門口要賣身接客。

那姑娘的長相身段就算老鴇是個瞎子也看得出是個絕世的料子,簡單捯飭了一下一天下來就讓她的明玉軒壓住了老對手翠紅樓,竟有不少賓客主動掏錢搬了椅子坐在離那姑娘房間的不遠處專門聽那姑娘的叫牀聲。

但只有老鴇和睡了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帶把兒的。任何姑娘進了窯子勢必要先讓老鴇驗身,若是個雛兒的話,初夜就得賣個大價錢。可是這個“無名”姑娘從灑滿花瓣的浴桶裏出來的時候,老鴇差點兒氣得昏死過去:那不見一絲纖毫的下體居然垂着一白中透粉的!這麼一東西往出一亮。

就算她上身的一對如何潔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嚇跑了不是?

“媽媽不必如此驚慌。”無名姑娘笑顏如花:“可叫來樓裏最壯的漢子來試一試便知妙處。”青樓裏多有雜役,除了雜活之外還要時常應付酒醉鬧事的客人,以壯漢為宜。

那老鴇將信將疑的叫來一個漢子,拿黑布蒙了他的雙眼讓他直接進入了無名姑娘的菊門,只聽那姑娘一聲嬌之後,那漢子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又只聽那姑娘一聲輕笑,柳只扭了兩下。

那漢子立馬又龍虎猛的了起來,可也不過是多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老鴇看得目瞪口呆,看這孩子也不過十四五歲光景,便是一個女孩子剛出生就修習房中術,也未必有這個能耐。

更何況是個帶把兒的…當下也不猶豫,立馬掛出了牌子讓這無名姑娘開始接客,於是便有了傳遍全杭州城的盛景:無論號稱多厲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補藥,踏進姑娘的房門之後,走出來的就幾乎是一副雙眼無神的行屍走了。

老鴇心裏奇道:“沒聽説杭州城裏有這麼多好孌童的老爺啊?”於是偷偷趴在門縫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見那姑娘並不衣裙,只半着酥,玉手親自牽引男人的到裙下只一聳,那男人進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這樁奇事本來就算千載難遇。

但到了晚上,明玉樓居然來了一個絕不可能來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説説而已,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樹立起來的。

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勢力總免不了要試探一下這蕭大人的癖好以便於投其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裏各大青樓的頭牌用轎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嚐個新鮮”結果都被蕭正原封不動的退回,有些胡攪蠻纏的金主則在後以各種名義吃了點兒官司…

長此以往,知府蕭大人不愛美的美譽自然是口口相傳。蕭知府來逛窯子,老鴇自問打死她自己也不會相信的,但當輕裝簡行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卻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當知府大人説要“見一見”今天新來的無名姑娘的時候,老鴇心裏反而一片雪亮了:看來這新來的“姑娘”果然不同凡響,連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豔名之下要一親芳澤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談談…嘻嘻…”老鴇來到無名姑娘的閨房,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也是媽媽的福分,”無名姑娘端坐鏡前,卻沒有化妝。只是悠悠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上還帶着不久前高的紅暈,秀足邊淋漓着白花花的,低聲笑道:“既然如此,煩請媽媽為我沐浴梳妝,再備下樂舞。”

“喲…原來姑娘不只會…這個…”

“沒錯,我不是隻會在牀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來訪,我自然要殷勤些。”無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蕭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為客人來到青樓,渾然不知如何應對,是以老鴇安排他在最華麗的廳堂前坐下的時候,他也渾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待到悠然的樂聲響起,一羣身着白紗的少女騙騙而來的時候,他方覺不妥,但此刻已然進退失據,唯有屏氣凝神,仔細在那少女中間尋找那傳説中的“無名”姑娘。

鼻端香風陣陣,蕭正赫然發現那羣少女身上的白紗其實只有薄薄的兩層,外面一層充作外衫,裏面一層遠遠算不上小衣,少女們前的朵朵紅梅盡收眼底,下體兩腿間的烏黑森林更是纖毫畢現,玉腿翻飛之際,一隻只玉蛤在白紗之間時隱時現。

“我們姑娘説了,知府大人身份貴重,這要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來才好…”老鴇諂媚的聲音在蕭正耳邊響起,更惹得他心頭一震狂跳。

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上翻騰的紅,心裏狂背了幾遍聖人教誨,硬生生將慾念壓了個無影無蹤,才清了清嗓子,對老鴇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無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鴇啞着嗓子掩口笑道:“我們家無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話音未落,之間那羣白衣女子忽地圍攏,樂聲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牀上的低

緊接着白衣女子緩緩退開,素白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點紅,那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少女,滿頭秀髮高高的盤起,出天鵝般優雅瑩白的素頸。蕭正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發現這紅衣少女居然穿得極為保守,從前到下身,都嚴嚴實實的裹在大紅的宮裝裏。

她的衣服上繡着雅緻的雲紋,旋轉起舞之間彷彿化身成了天界最聖潔的仙女,與那靡的樂聲和周遭衣着暴的白衣少女反差鮮明,卻又意外地無比協調。久違的熱力從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動着蕭正男的象徵在瞬間宣告甦醒!

一向沉着冷靜的蕭正立時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定了定心神,才猛然發現了自己慾望的來源:之間那紅衣宮裝女子翩翩起舞之時,那裙下竟然偶有一雙雪白的素足驚鴻一瞥!

雖説女子的赤足向來只給自家夫君看,但這煙花之地女子赤身體尚不鮮見,一雙素足本不應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這一雙腳,讓蕭正的目光再也難以挪動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鴇低聲在蕭正耳邊笑道:“咱們這無名姑娘的這雙腳啊…老身我在這園子裏幹了這麼多年,可是頭一次見到,嘖嘖…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給得啊…哈哈…”

“這腳…怎麼個…好法?”適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頭,蕭正居然糊糊地問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詫異的話來,話已出口收不回來。

只能任由那老鴇回答:“哎呀…説了不怕您笑話老身趴門縫啊…這客人們啊…抱着這雙腳自始至終不撒手的大有人在,還有一個居然…居然就在腳上…嘻嘻嘻嘻…”下的熱力讓蕭正驚詫莫名,腦袋也跟着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