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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雙眼登時蒾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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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説!?”

“不錯,郎君,他們四個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記得他們身上的所有特徵…要我一一的給你説麼?”月兒滿眼悽苦,緊緊的摟着男人。

“不必不必,月兒乖。”蕭正柔聲道:“月兒,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有沒有跟你説過各自的身份?”

“沒有專門告訴過我,可是他們同處一室,蹂躪我身體的時候,互相之間確實是有稱呼過對方,”月兒低下頭,指着衙役班頭劉平的頭顱説道:“這個人,他們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這個人叫數尉。”接着指着師爺:“這個人,是禮尉。”然後指着最後一個身份不明的鬚髮全白的頭顱説道:“這個人,他們叫他書尉。”

“御尉,數尉,禮尉,書尉…還有你爹爹。他自稱尉…”蕭正腦海中靈光一閃:“御數禮書…是儒門六藝中的五個!”

“嗯…郎君,他們自稱墨儒…”

“可是六藝,還差一個…樂尉!”蕭正低聲道:“還有一個人活着!”

“是…可是那個樂尉,有些不同。”

“哪裏不同?”

“那個樂尉,不是男人,是個女人!她當時只用各種媚藥折磨我,有時候還…還和那幾個人…做…”

“女人?”蕭正一時間陷入長考:“你可見過她的樣貌?”

“不曾見過。!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紗,也不曾説話,不過她跟那些人上牀時我見過她的身材,也聽過…聽過她的叫牀聲!”

“這卻難辦了…”蕭正沉道:“不過看這四人的死法,該是同時出手以絕強的內力削掉了各自的腦袋…自殺…是為了保全最後那個女人!”

“該是如此。”月兒低聲道:“那女人身段極美,換做是誰都會保護她的。”

“恐怕不止這個原因。”蕭正皺眉:“那人怕是身負着更重要的秘密。”忽地轉身問道:“你們誰認識這個人?”指的是那白髮的老人死者。

“稟告大人,屬下認識!”一名衙役答道:“這人是城裏有名的私塾先生,年輕的時候屢試不中,但是才學是城裏人都豎大拇指的。”

“書尉…是了。”蕭正揮手,接着道:“徹查這四個人的所有相關人等,所有結果報與我處。”心裏卻並未寄予太大的希望,這四人武功之高與趙之煥不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殺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線索,可是,自己還有月兒,這是當前最大的優勢!

這四人定然是發現月兒被自己保護起來,夜不離,無法下手滅口,無奈之下選擇棄車保帥!找到那最後一人的關鍵,就着落在月兒身上。

“月兒,從現在起,一步也不要離開我。”月兒的小臉登時見了血,笑顏如花:“包括晚上麼?”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離。”蕭正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句話出口還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險。兩人剛從案發現場回到府上。

就有丫鬟來稟告,説夫人有大事要與老爺單獨商量。蕭正一時犯難,只好推説公務繁忙要去衙門,帶着月兒跑到了衙門。兩人剛剛吃過午飯,梅兒再次派人來請,還帶了一封信。

蕭正打開一看,登時窘得滿臉通紅,只見紙上娟秀的小楷寫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然納妾諸事不可不議。切切。”月兒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紅,低聲道:“郎君,這麼快就被…”

“不必擔心,梅兒也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必不會為難與你。”蕭正笑道,心下確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壞事被抓了現行,無奈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於是起身帶着月兒打道回府。堪堪走到正房門口,蕭正才想起自己與月兒的約定,可是心裏急於想要納月兒為妾,兼之月兒的身體特殊。

這一切都需誠心與梅兒商議,乞望她的大度,何況這種事情帶着月兒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時案情正在關鍵之時,可謂兵兇戰危,放月兒在任何一處都會有生命危險。思慮許久,蕭正才轉身對月兒道:“你就站在這門口,不可遠過一丈,可記住了?”蓋因自己全力展開五,大可知方圓幾仗內的一切風吹草動,加之“分光化影”的身法,當可從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月兒牽着蕭正的手久久不願放開,紅着臉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説…”

“放心。”蕭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轉身推門進屋。屋子裏嚴嚴實實的擋着窗簾,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是蕭正從來沒有聞過的。

牀上伏着一個半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雙長腿隨意從被子裏出來,兩隻腳疊在一起,美得讓人窒息,那身影赤的雙肩不時動着,蕭正仔細聽來,原是在小聲啜泣。

“梅兒?”蕭正試探着問道:“是你嗎?你怎麼了?”

“啊…是官人回來了。”梅兒聞言趕緊擦了擦眼淚,轉身又是温婉的笑容:“沒想到官人這麼快回來,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兒,你怎麼哭了?是…因為我嗎?”蕭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説什麼呢…男人三四妾都是常事,何況…月兒的容貌也是天下難得的…”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

“男人哪會那麼美?”梅兒低頭苦笑道:“而且,飯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不到呢?”聽梅兒提到飯桌下的銷魂,蕭正一時間面紅耳赤,説不出話來。

“官人,既然已經跟月兒有了實情,就該給姑娘一個名分,休讓人家説了閒話。”梅兒的小手撫上蕭正的手。接着道:“今後…閨寂寞…還望官人能…得空來看看梅兒…”一句話沒有説完,清淚奔湧而出,泣不成聲。

“梅兒,我…”蕭正一陣哽咽,一心想安梅兒,説自己仍然全心愛她,可門外玉人在牀上的千般好處卻無法放下,又想説即便納妾也是以髮為大,但不知為何卻無論如何都説不出口。

“官人,縱是那月兒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歲啊…難道就這樣讓官人生厭了?”梅兒説着,竟牽着蕭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進了自己的間:“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這裏也是…”手上傳來温潤的觸,兩瓣玉潤珠圓的花在男人的手心裏微微綻開,那是女人陰部獨有的銷魂。

蕭正的下體猛地起,渾身燥熱,一如兩人的初夜般悸動。梅兒嬌一聲抱住蕭正,胡亂親吻着男人的面頰,一雙玉手麻利的扒開了蕭正的褲子,嘴裏喃喃道:“官人,且讓奴家痛痛快快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宮六院,奴家也認了。”話未説完已經握住了蕭正堅硬的分身,忙貼在下腹三角處摩擦,被燙得歡叫不已,蕭正被撥得情難自已“撕拉”一聲扯開上身衣服,合身撲上,將梅兒狠狠壓在身下,間的左突右衝,撞擊在梅兒的下體,尚未進就已經讓梅兒小小的了一次。

梅兒淺笑着抓住那火熱的愛物,循循善誘的牽引到了自己的玉門口,貝齒輕輕咬住自己的下,一聲悶哼用那玉下了龜頭,雙眼登時離,低淺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