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別人再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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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的氣質兼具高貴和嬌媚,看向身邊躺着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帶着抹不去的慈愛,蕭正此刻絕不懷疑這二人的關係,他們…真的是母子。
而且是地位高貴的母子!那女人伸手到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壞孩子!又進去這麼多,也不怕傷了孩子!”那兒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裏也是個女孩,先嚐嘗我的東西,以後長大了就習慣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少年的股上,笑罵:“禽獸不如的東西,親孃讓你搞大了肚子還不夠,連肚子裏的孩子都惦記上了!”
“這怎麼是禽獸不如?這是神仙一樣的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兒這是在盡孝呢!”
“你還敢説!?不管不顧的往娘身子裏,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強迫你父皇要了娘一次,這孩子咱們怎麼能留得住?”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諾諾:“娘神機妙算,兒臣佩服,佩服!”
“時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萬幸,快走快走!”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別的妃子那邊了,孩兒早打聽好了。”少年嘴上雖這麼説,卻也聽話的起身穿衣:“至於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師護駕,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師…自從你新了那什麼禪之後,奇奇怪怪的人越來越多了…”
“所以兒臣的雞巴才越來越能幹呀!”少年穿戴齊備,隨手撿起牀頭的造像,大笑出門。門外,一個一身袈裟的光頭男子正跪在門口,頭頂戒疤宛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僧人。
“大師,進去看看母后,別讓孩子有什麼差池。”少年低聲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龍虎猛,令人佩服。”那和尚聲音格外尖利。
“大師…哎…為了本太子所創的禪聖教,甘心淨身入宮,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掛懷了…太子,聖嬰即將降世,那替代的孩子,貧僧已經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勞煩大師了。”太子點頭,飄然而去。
自從那太子出門的一刻,蕭正就徹底陷入了昏沉,門口的對話只糊糊的聽了個大概,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股清涼自頭頂灌入,將蕭正從昏沉中喚醒。
“父皇不必擔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蕭正醒過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諂媚的言語,跟着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見一個兩鬢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懨懨的坐在龍椅上,神態之中倒也沒看出什麼憂心和着急的樣子,只對太子揮了揮手:“嗯…起來吧。”殿外大雨傾盆,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太監宮女急急忙忙的緊緊出出,後殿裏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嘶喊,顯然是那皇后即將臨盆。過不多久,只聽門外一聲炸雷,伴隨着皇后淒厲的一聲長叫,緊接着嬰孩清脆的哭聲傳來。
太子忙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龍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兒…”那皇帝的眼中綻放出鷹隼般的厲光,獰笑着一揮手,緊接着後殿傳來嘈雜的女人太監的驚呼和沉悶的打鬥聲,只在片刻之後,一位全身金甲的將軍手裏抱着一個赤的嬰孩從後殿走了出來。
身後跟着的壯漢子押着一個光頭和尚,再後面魚貫而出的是伺候的宮女太監。
“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皇帝低聲道:“皇兒,好手段。你以為買通了所有的宮女太監,又有這個和尚給你保駕護航,朕。就能被你矇在鼓裏,是不是?”
“父皇,您説什麼?兒臣…兒臣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驚慌失措。
“你們做的醜事,還要朕一件件的説出來嗎?”皇帝緩緩走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濕透的肩膀,接着對那將軍道:“去,把這見不得人的孩子給朕死,別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那將軍的臉上居然出一絲恐懼:“陛下!這…這孩子怕是個妖孽,臣請陛下着人驅之後方可…”
“你説什麼?”
“陛下請看…”那將軍跪下將哭嚎的孩子舉過頭頂。蕭正的目光隨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發現那孩子的腿間聳立着一幼小的陰莖,可腿雙踢蹬之時,那小小的陰囊部位,竟然是一個女孩子才該有的陰門!
“這…這孩子是…”是的,這孩子是雌雄雙生之體!那皇帝見了嚇得倒退幾步,扶着龍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來人!”話還沒有説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經書所言非虛!
我的聖嬰!這是我的聖嬰!我要把他養大!我就是這天下新的主人!哈哈…你們這羣螻蟻!”
“瘋了!你這個瘋子!”皇帝雙目幾乎瞪出血來,胡亂的揮着胳膊:“來!來人!給我殺!殺!殺!”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衝向太子身前,只見電光石火之間那金甲將軍手起刀落,那和尚的頭顱一咕嚕滾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那將軍反手一刀掃倒屍身,一步向前卻不敢對眼前的太子下手,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將嬰兒抱在身前奪門而出。
就在此時,皇帝一把奪過將軍的寶刀,向前一遞,那刀尖切開了太子的後心,嬰兒的哭聲隨之戛然而止。一刀兩命。皇帝身後,皇后渾身是血的爬出後殿,淒厲的叫着:“皇兒!”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滿是兇戾,咬牙道:“你們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幾乎毀在你們手裏!”
“唐朝!”蕭正心中大驚,原來自己並不是簡單附身在別人身上,自己的靈魂,竟然在唐朝!
太子抱着孩子的屍身無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閉上雙眼之前,虛空中,太子的臉再次顯現,對蕭正笑道:“還不錯,至少,你來了,那經書,還是沒有騙我。”唐武宗會昌年間,全國屠僧滅佛,毀佛寺無數,史稱會昌法難。
***那太子的意識消亡的最後一刻,蕭正再次回到了彷彿實體的白光當中,沒覺得有任何異樣,只是渾身疲累,好像大夢了一場。再一次地,他被自己上傳來的温潤觸喚醒。
但這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那張悉的俏臉,正賣力地在自己的龜頭上吐。月兒的臉上罕見的帶着一絲薄怒,秀眉緊緊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願。
蕭正見到月兒,意識到自己終於從一個噩夢逃,心裏放鬆至極,索舒展身軀任由那玉人玩,過了一陣子才調笑道:“吃不飽的麼,這麼快就想了?”月兒眉頭一皺突出,嗔道:“還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完了就睡得跟個死人一樣,也不問問人家吃飽了沒有!”蕭正扭頭看了一眼外的陽光,約莫已經是正午時分,原來自己睡了整整一夜還帶着半個白天,難怪月兒會有怨言,於是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手摸着她粉可人的玉,柔聲道:“這就餵飽了你,可好?”月兒聽了登時粉臉羞紅,嘴上卻不饒人:“哼…好稀罕麼?人家想吃的話,昨晚早出去找別人了…”話未説完,櫻就被蕭正用嘴封住。
下身玉立時水潺潺,暈暈乎乎的聽愛郎有些霸道的説道:“你只屬於我,別人再也碰不得,知道麼?”於是嬌一聲軟倒在男人懷裏,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雙一陣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