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再不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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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玉臂環繞在自己頸間,酥緊貼,死死的護住了他的前!蕭正猛然抬頭,須臾之間那長箭已然抵達無名姑娘光潔的背門!蕭正大喝一聲,戟指正對着箭尖點出,輕輕巧巧搭在箭尖上。
同時一腳為軸身形如陀螺般急轉,一股若有若無的勁力牽引着長箭在身週轉了一個大圈,那箭的勁力不減反增。
只聽青年知府一聲斷喝:“受死!”長箭猶如一條黑的閃電瞬間穿了趙之煥的額頭,沾着血和腦漿的箭尾釘在牆上顫動不止。***這一式看似四兩撥千斤一樣簡單到了極致。
其實蕭正已經動了從來沒有動過的真功夫,可以説兇險到了極致。蕭正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這麼一個罕見的高手,一出手幾乎讓他折在了這裏,一招之後雖斃敵當場,卻也早已汗濕重衣,竟微微有些氣。
懷中的無名姑娘更是臉煞白,雙手緊緊的摟住蕭正的脖頸,一雙緊緊貼着男人的膛,單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前的任何觸,那一雙頭因為緊張而立着。
隨着呼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旎得有些不合時宜。
“我還以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無名姑娘低聲呢喃。
“可害怕麼?”
“不怕,”玉人聲如蚊蚋,一張俏臉紅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塊兒,也心甘了。”蕭正心中一動,伸手撫摸着無名姑娘的秀髮,笑了笑道:“放心,能殺我的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
“女孩”的臉上如花初綻,豔麗無方,説着扭頭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尉”趙之煥,緊緊閉上眼睛對蕭正道:“快點帶我走吧,一會兒保不定會被人發現咱們。”此時二更天不到,天雖然已經黑透卻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動,加上這座角房在後花園裏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雖然剛才一場兇險萬分的惡鬥,卻依舊沒有人來。
但誠如她所説,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情。蕭正聞言抱着女孩飛身而起,輕輕巧巧落在屋頂的破旁。看着屋內的死人對無名姑娘道:“他畢竟是你的生身父親,要拜別嗎?”
“不要,”女孩決絕地道:“我如今這樣,都是拜他所賜,心裏早沒了親情。”
“那我們…”
“尋一個不會被發現的地方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郎君。”守備將軍府距離飛來峯靈隱寺極近,寺門外是同樣久負盛名的飛來峯造像,其中不乏大小窟,內藏佛像若干。
即便是白裏遊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個窟。蕭正抱着無名姑娘不好走遠,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訪的窟鑽了進去,其時正值滿月,窟裏無需點火,更免了被發現的可能。
進得來,蕭正才想起懷中之人未着寸縷,夜裏畢竟寒涼,自己身上的夜行衣緊緻單薄,即便下來也難以蔽體,於是索把她繼續摟在懷裏,挑了一塊大石坐下。
無名姑娘滿心歡喜地蜷縮在蕭正懷裏,星眸仔仔細細的打量着男人,許久在他頸間輕輕一吻,柔聲道:“我…可是在做夢麼?”蕭正的慾火已經壓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難以自持。
下身狠狠頂起一個帳篷,正貼在無名姑娘股間,心頭大窘,只好岔開話題道:“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軒的媽媽叫我無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取的,我不想要。”無名姑娘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抬頭望向外:“今天月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兒可好?”蕭正明白這“姑娘”遭受大難,是想借此與過往決裂,於是點頭道:“嗯…月兒。”這才發現這名字竟與自己的髮諧音,心裏不住五味雜陳。月兒聞言笑顏如花,竟比那月更加妖媚,把頭埋進蕭正懷裏道:“蒙郎君不棄,從今天起月兒就是郎君的人了…
剛才那惡人是用強我跟他…可做不得數,月兒答應了郎君的事情,從不反悔。”
“我明白,”蕭正心中愛憐之心大起,柔聲道:“月兒,現在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嗎?”
“那是當然了…”月兒一反常態的認真起來。
低聲道:“其實,我知道的怕是也有限,就在一個月以前,我在家裏用過了晚飯,本打算再温習一會兒,不知為何困得不行,於是一頭就紮在牀上,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
那房間好大,擺滿了鐵籠子,我所在的籠子只是其中的一個,每一個籠子裏都有一個男孩,年齡跟我差不多大…我們都…沒穿衣服。”
“不論我們如何喊叫,都沒有任何人回應,有幾個人甚至為了鑽出去折了自己的肋骨,都沒有如願。我們就這樣沒有吃喝的過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這時候終於有人來給我們送了水和吃的,於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企圖反抗,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突然發現自己的下身無緣無故的硬了起來,可是心裏卻一點兒都沒有慾望,所有人就這樣毫無理由的起來,整個房間裏一片哀嚎,腥臭無比。”蕭正聞言皺眉道:“好惡毒的藥。”
“如果是簡單的藥還罷了,我們這次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到最後我的下面只有了,連大便都失不止,就這樣昏死過去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籠子裏了,是在一個房間裏的牀上。
我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連起身都難,更別説逃出去了。從醒來之後,我就沒再吃過飯,來的人只給我喂一種像芝麻糊一樣的東西,甜絲絲的,吃了倒不覺得餓了。”
“你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對。
沒過兩天,我的部就開始麻癢,像是螞蟻在鑽來鑽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樣大了起來,接着全身的都掉光了,可是頭髮卻越長越快,渾身的皮膚也細膩起來,最後連喉頭都不見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什麼。”
“就在我的房變到現在這麼大的那天,我開始渾身酥軟,後面不停的水,慾火焚身已經不足以描述我的覺,可是我的下面卻再也沒有起,我心心念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體填滿…”
“這時候,填滿我的人出現了,我卻差點嚇死過去,那人…就是趙之煥。”月兒的描述平靜如水,可蕭正心中卻如同波濤洶湧,只好緊緊的摟着她,彷彿這樣就能讓他免於記憶中的傷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還疼,接下來兩次我就控制不住地叫起來…後面幾天,他和另外幾個人輪換着要我,我…我越來越離不了那樣的覺,只覺得…之前的子都白過了一樣,”
“後來,他們變本加厲,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認識的男人來要我,只是那些男人都不如他們幾個厲害,我只消幾下就…就能讓他們了。”
“再後來…他們説那裏的人滿足不了我,再也不我了,讓我自己去院賣身。我過不了一天沒有男人的子,於是…後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