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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幹嘛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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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太甜?”江採心狐疑的問。

“嗯,可是我泡得和平時也沒什麼差別啊。不知道總裁今天怎麼了,心情這麼的差。”心中縱是疑惑,可江採心也唯有認為是工作中的壓力讓楚擎軒的心情有些異樣,並未往別處想多少。帶着些許的失落和遺憾,離開了楚天集團。

原以為攆走了江採心,楚擎軒的情緒可以鎮靜下來。可是他發現他錯了,他的思緒仍是經常的失神。甚至比江採心來之前,還要嚴重些。腦海中的人,白衣素淨,紅齒白,長髮飄逸,秀眉中噙着淡淡的憂傷與哀愁…

皇爵大樓。

上官安琪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一點種了,她好不容易從牀上爬下來,試圖讓扭傷的腳走動着。可是那支腳剛碰到地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忍不住輕鬆的叫了一聲,小臉又是一陣的蒼白。

痛楚減輕之後,她才驚愕的回想起,昨夜她好像是在地上睡着的,怎麼會躺到牀上的呢?在看了一眼那支扭傷的腳,只見上面還塗了一層淡淡顏的膏藥。難道是傭人幫忙照顧的麼?

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安琪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的傷。

小的時候,她因為頑皮也扭傷了腳。是爸爸把她抱回家,媽媽幫她上了藥,還親自下廚做她喜歡吃的菜,讓她不要難過。

反觀現在,心中徒增悲涼。

腳不能動,可她總不能一直這麼坐着吧?昨晚上因為在地上昏倒,就沒有洗漱了,身上粘出來的汗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

“有人在嗎?大…大娘…”也不知道這樣稱呼傭人好不好,上官安琪生澀的喚道。

這一喚沒把傭人喚來,卻喚來一個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男人,楚擎軒。

“起來了,腳還疼麼?”楚擎軒一身筆合身的西裝,淡定從容的走了進來。

他的出現,讓上官安琪到驚愕。她愣愣的看着眼前容顏傾城,氣質宛若天神般的男子。奇怪,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公司麼?為什麼會回家裏來了?

“怎麼了?大腦短路了?”楚擎軒顯得心情很好,大手撫摸了下她光潔的額頭,説話的口吻也不在是那麼的冰冷了。頗帶着些許疼愛和揶揄。

“沒,沒有。”上官安琪的臉龐突然一下子紅到了耳,她不動聲的將身子朝後面縮了縮。也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楚擎軒似乎並沒有在意到這一點,漂亮的墨染黑眸居高臨下的注視在她身上,犀利無比的穿透力,讓上官安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纖長的睫羞澀的垂了下來,她囁嚅着嘴説道:“能不能幫我叫傭人進來一下。”

“噢?叫傭人?有什麼事麼?”

“我…我想…我想去…洗澡。”上官安琪依然不敢直視着楚擎軒的眼睛,聲音竟微微的有些顫抖起來。

“洗澡?”楚擎軒重複了下,鷹隼般的眸子上下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然後,不等她有什麼反應,上前一步,在她沒有任何預兆下打橫將她抱起來。

“啊…”上官安琪驚呼一聲“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口吃了?”楚擎軒看到懷中的女人面紅耳赤的羞赧樣子,先前在公司抑鬱的心情一掃而去,似乎逗她,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大好一樣。

“不,不是。我是問,你想幹什麼?放我下來…”上官安琪被楚擎軒抱着,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難道…“別、別,楚…楚擎軒,你把我放下了…我自己去洗…”

“自己洗?你的腳受傷了,你怎麼洗?”楚擎軒早就鐵了心,怎麼可能放她下來。

“我、我、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你放我下來…你不幫我找傭人來,我就自己洗…”楚擎軒心中大為不快,在浴室的門口頓下步子,道:“傭人就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上官安琪羞紅了臉蛋,躲閃着眼睛道:“因為,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好個‘男女授受不親’!楚擎軒肆一笑,俊美的臉龐上,菲薄的嘴角居然有一顆淺淺的梨渦。他將頭低下了幾分,灼熱而渾厚的氣息噴灑在她稚的肌膚上“上官安琪,記住你是我楚擎軒的女人,是我楚擎軒的子!跟別的男人必須授受不親,可是對自己的丈夫,就要授受可親!”語畢,不顧懷中女孩驚愕害怕的神情,推開浴室的大門。

楚擎軒把上官安琪放在了浴室裏面的真皮沙發上,而他則退下了外套,打開了浴池裏的温水。然後又折回到上官安琪的身邊,居高臨下看着緊張不已的她,心中甚是覺得,這個小女人可真是有意思。就像是一株含羞草似的碰不得,一碰就羞澀不已。

上官安琪全身仍在輕輕的顫慄着,眼角在看到他過分專注的注視後,顯得更加的緊張了。

“難道要我幫你?”半響,楚擎軒終於忍不住説了句。

“啊…”上官安琪驚訝抬頭,在看到男人一臉壞笑的同時,忙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身體,語無倫次起來“不不,我自己來…我…我…我自己來…”楚擎軒則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身體,一副帶着看好戲的樣子。

“那個…咳,你…能不能出去下…我…我要洗澡了。”上官安琪心中有數男人是不會走的,可是她仍是抱着一絲的希望開口詢問。

“我若是不出去呢?”果然,上官安琪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可惡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過她?心中,不由得燃起了一絲的怒意。抬頭,凝眸,冷聲道:“楚擎軒,我現在要洗澡,請你出去!”楚擎軒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温怒,大抵上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吧?不過,他就是不想走。想着,大步上前。

“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楚擎軒…你…你究竟想幹什麼…”男人的大手遊走起來,想起兩個人僅有的幾次‘歡愛’,每一次她都生不如死,而他卻死…本能的,她開始抗拒。

“衣服不掉,怎麼洗?你以為傭人是下人麼?什麼事都會出於意願的幫你做?再説了,你是我的子,你的身體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就算對方是個女人那也不行!”瞧瞧這神態,聽聽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