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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比我更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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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微信響起。(mht。la好看的小説消息是來自秦子恬的:我這有點兒事挪不開手沒辦法跟你細聊了,具體情況你自己掌握,急着別讓男人得寸進尺一點點侵蝕你的底線就行。

郝映恍然大悟,陵嗣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正是在試探她的底線嗎?

她將手機收好,開始攆人“你吃飽了喝好了,現在可以走人了嗎?”陵嗣點點頭,也沒再説什麼,走出了廚房把郝映晚上沒吃完放在桌上的碗給拿了進來,洗洗涮涮放好。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才慢悠悠的説:“我只是吃飽了,還沒喝好,所以你不能攆我走。”郝映腦子有點暈,陵嗣這陣子沒見,不僅臉皮變厚了,還學會了睜着眼睛説瞎話了。

她還沒回過神來呢,那邊陵嗣又開口了“你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去買。我剛剛在你的碗櫥裏看見了一個保温盒,我可以拿着出去買了帶回來,這樣早餐就還是熱的。”郝映連連擺手,對陵嗣的示好視而不見:“不用不用,你趕緊走吧,這天都黑了我還想早點睡覺呢。”早點休息明天才能有力來應付他。

陵嗣思考了片刻,開始對郝映耍起太極來:“天都黑了,這小鎮子的旅館也差不多都關門了。[棉花糖小説網mht。la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説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現在出去也難找到地方住。”這就是又想耍賴?

郝映冷了臉“所以你就是想賴在我這裏不走了?”陵嗣沉默。

郝映深深的明白,陵嗣的沉默就是默認。

死皮賴臉,這招可真黑。

郝映總算明白,為什麼秦子恬一碰上江煜恆那種打不走罵不走的就會變得萬分狂躁了。因為,沒皮沒臉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人讓人最沒有辦法。因為不管你怎麼憤怒,怎麼聲嘶力竭,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本使不出力氣。

“你走不走?”郝映壓抑的憤怒已經達到崩潰邊緣。

“我不走。”陵嗣見她表情不對,又裝起了可憐“天這麼黑了,鎮上的旅館都關門了。而且,街上沒路燈,最近好多男人被拖走的新聞,我一個人走着害怕。”陵嗣説的沒錯,最近這個世界確實很玄幻,最近爆出的狼抓男人的新聞比抓女人的比例高出許多。而陵嗣那張臉,確實也是屬於極品中的極品。[mht。la超多好看小説]郝映一咬牙“那我送你找旅館。”陵嗣搖頭:“兩個人也不安全。”

“可這屋子一共就一張牀,連個沙發都沒有,難道你要留在這裏當門神嗎?還是你想跟我説一張牀啊?”郝映問。

“既然你都這麼熱情我邀請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吧。”陵嗣一臉正義的説道。

見陵嗣要往自己卧室裏跑,郝映急忙拉住他,一頭霧水:“等會兒,我邀請你什麼了?”陵嗣真打算要做一件事,郝映這銷胳膊小腿的哪裏能阻止的了。她硬生生被陵嗣給拖進了卧室,陵嗣麻溜的躺倒在了她的牀上,胳膊摟着她的你小抱枕,一臉正直的説:“你不是邀請我跟你睡一張牀嗎?你也來吧。”郝映當時就蛋疼了,她握了握拳頭,特別想去拿子打死這個不要臉的。

“陵嗣你是不是腦子被馬桶蓋給夾了,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本就是個無賴是個氓嗎!你的傲氣,你的尊嚴是不是被江煜恆給啃了?快從我牀上起來,這是我的牀!”本沒把郝映的怒吼放在眼裏,陵嗣特別淡定:“我只是在給你暖牀啊。”果然就不該心軟放陵嗣進來,現在攆都攆不走!

郝映也不想再跟他客氣了,直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試圖把他拽起來給出去。男女力量的差距畢竟懸殊,特別在陵嗣不想被她拉動的時候,郝映的動作對他來説本就不值一提。

的勁兒都使出來,她的一張臉也漲的發紅仍舊沒能傷及陵嗣分毫。

看來這人是不會走了,除非這屋子忽然憑空消失。

郝映怒極,她從來也不是個顧及形象的人,直接鋪上牀去撕扯他的衣服。一邊撤一邊打,嘴裏還一邊嚎着:“陵嗣你不僅是個死氓,還是個死無賴!我心軟放你進來吃麪,你居然就這麼對我!陵嗣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準睡我牀上!果然好心沒有好報,我明天絕對不會再對你心軟!”一聽明天要玩完,陵嗣立刻捉住了那雙在自己前捶打的雙手,準備開始新一輪的談判。做人跟做生意一樣,不能只顧眼前利益。今晚他睡這兒,要是第二天她拍拍股跑了那可得不償失。

“死氓,你快放開我!”郝映圓溜溜的大眼睛怒視着男人,可她的眼睛實在太萌系,即便瞪人也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像是個擺出驚訝表情的卡通娃娃。

陵嗣緩緩鬆開了她的手,咳了兩聲“可是好好,現在的你比我更像是個氓。我剛剛的動作,純屬自衞。”郝映一楞,低下頭看了看,那個一臉委屈的男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她坐在他堅硬的膛上。因為她的撕扯敲打,他的襯衫的扣子被崩開了幾顆,壯的膛,膛上還有幾道曖昧的抓痕,是她在撕扯時不小心留下的。男人衣衫凌亂,連表情都是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像極了被女惡霸欺負的弱勢男人。

郝映對陵嗣這一副無賴的樣子簡直深惡痛絕:“誰是氓你不清楚嗎?”陵嗣還真的思考一番才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説氓是男的,那就是我。可是現在擺明了是女氓在欺負人,我是弱勢羣體。”去你妹夫的弱勢羣體!

郝映覺着自己要被他氣撅過去了,她柔軟的雙手忽然摸上他的脖頸,圓潤的拇指頂在他喉結處。她眯了眯眼睛:“再跟我耍無賴,你信不信我能掐死你。”撕扯中的她領口的扣子崩開了兩口,出她糖果內衣的邊緣,那兩團圓潤的柔軟半遮半的躍然眼前。

陵嗣喉結動了動,他緩緩勾,臉上出一抹詭異的笑。

“我信,但是…”他猛然一個翻身,將囂張跋扈的女人順勢壓倒在身下,她的手還是留在陵嗣的脖子上,卻不再是掐着,而是因為慣緊緊的摟住。這時,他才不疾不徐的説出了剩下半句話:“但是,你沒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