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這難道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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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踏進病房的前一秒,郝映仍然不敢相信,郝笑是真的得了白血病。(mht。la棉花糖小説)郝笑的身體一直很健康,看起來瘦弱,可從小到大,她都很少生病。反而是她自己,時不時的冒發燒,鼻涕眼淚糊一臉。
病人在別人的眼裏總是格外脆弱,哪怕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坐在那裏,你都會捨不得她,為她心疼。
郝笑一聲藍白條紋的運動服,躺在牀上無所事事的t調着電視頻道。
她的臉平常,整個人看起來並沒有特別的萎靡,但是那無神的雙目告知別人,她過的並不幸福。
郝映看着沒了生機的郝笑,心裏無比心疼。郝笑畢竟是她的妹妹,是從小一起長大,親如手足的妹妹啊。
聽到開門聲,郝笑以為是吳廖又回來了,張口便問:“你時不時忘記拿什麼東西了?”發現門口站着的人是郝蘭跟郝映,郝笑忍不住哭了起來。
“媽,你最近都跑到哪裏去了。那天你把我送到醫院來,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嫌我累贅,不要我了。”郝蘭總算放開郝映,撲過去抱着郝笑“傻孩子,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媽媽怎麼可能不要你呢。[$>>>棉_。_。花_。_。糖_。_。小_。_。説_。_。網<<<$mht。la]媽媽只是沒辦法,所以…才把你付給了吳廖。”一提到吳廖,郝笑不説話了,只是嚶嚶的哭。
郝映按摩自己被郝蘭抓疼的手腕,很是心酸。
“姐姐,我對不起你。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我也沒有臉去找你。”郝笑是真心覺得對不起郝映,但她更為自己難過。
郝映搖頭,輕聲道:“我不怪你。”郝笑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那你跟媽媽,是不是也解開誤會,和好了?”郝映一怔“不是。”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跟難堪的過去糾纏不清。
郝映只希望郝蘭不要再算計她,過去的事情,她也不想追究。
但是,她的寬容只限於不追究,絕非盡釋前嫌做一個聖母去原諒世界。
“那你們怎麼會一起過來?”郝笑疑惑的看着自己母親。
郝蘭似乎還想在女兒面前保持一個美好形象,但她説的話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帶她來看看你,你姐姐既然已經原諒你了,也應該幫你一把。最新章節全文閲讀mht。la”
“媽,是我們對不起姐姐,你不能…”
“不能什麼?”郝蘭瞪了女兒一眼“你看看你現在,住的病房要錢,輸也要錢,哪一樣不需要錢?你姐姐有能力,求她幫你一把怎麼了?快求求你姐姐!她現在嫁了個好人家,有錢有勢,吃香的喝辣的什麼都不缺,你病的都快要死了,讓她掏幾個零錢幫幫你難道過分嗎?”被郝蘭一吼,郝笑的臉刷白,隨之默默的淚。
郝映的臉也難看到了一定地步。
哪有在自己女兒面前,説她病的要死的母親?
最後自己是怎麼樣的離開的,郝映已經忘記了。
只記得郝笑在哭,郝蘭也在哭。
郝映覺得自己如果不及早離開,估計也熬不住能跟她們一起哭。
可是她哭了又有什麼用?
白給她們嘲笑,覺得她天真好騙罷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袁羽的病房,秦子恬帶了花過來,正陪着袁羽聊天。
秦子恬好似已經打定主意要跟新男友好好發展了,這不,連男友也直接帶過來給袁羽認識了。
陳恩是個很吃得開的男人,談吐舉止得當,很容易博得好。
郝映盯着陳恩瞅了半天,覺得好眼啊。
秦子恬輕輕擰了她小臉蛋一把“盯着我男朋友看這麼久,我會懷疑你別有用心的。”郝映急忙擺手表明清白“我是已婚婦女,哪能爬牆勾搭小鮮啊,放心放心。”
“他可不是小鮮了,就是長得罷了。”秦子恬滿心歡喜的嘟囔了這麼一句,又指着郝映鼻子問“你不是來照顧袁羽的?我來半天了,怎麼沒看見你?”一提起來,她就心煩,捂着腦袋在沙發上坐下。
低聲哀嘆。
陳恩來了電話,好像醫院有急事。
秦子恬很體貼,大方的擺手,放他離開。
陳恩一走,姐妹之間的私事也更好問了點。
秦子恬拍着她的肩“你這樣子像被人摧殘過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嗯,我是被摧殘的不行。”被郝蘭母女的哭聲給摧殘的喲。
“我剛下樓散散心,碰上蘭姨,她把我拽着去看笑笑了。然後,她們就一直哭,一直哭,我腦袋都快被她們給哭炸了。”秦子恬説“其實,郝蘭她也來找過我,只是我沒聽她説到底是什麼事情。”
“郝笑得了白血病,現在治療的錢跟水是的花,她缺錢找我幫忙。”郝映嘆了口氣,想起郝笑脆弱的樣子,於心不忍。
“這會兒知道想起你來了,當初她們要是把你賣給一個殘暴變態的男人而不是陵嗣呢?她們怎麼有臉來找你的!”秦子恬想想就覺得生氣。
“可是,笑笑得了白血病。”白血病,有治癒的先例。但是費用,確實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承受的起的。
“郝笑不是從你手裏搶走了吳廖,吳廖家庭也不錯吧,小公司經營的順風順水的,負擔郝笑的醫藥費應該不成問題吧。”秦子恬説。
“現在,應該就是吳廖在幫忙吧。如果不是吳廖,我想,笑笑應該沒辦法住進這麼好的醫院。”還有,那麼豪華的病房。
秦子恬:“那不就得了,你就別替別人家的事情閒心了。有這個時間,好好琢磨琢磨,你跟陵嗣兩人到底要不要補辦婚禮吧。”她是極力反對郝映跟郝蘭母女來往的,這兩母女的心思你猜不透。她們表面上看起來對你不錯,但有時候會忽然咬你一口,咬掉你的一塊。
秦子恬覺得,她們的惡劣很少直接表面表,而是潛伏在內心的。
如果郝映心軟,她們一定像當初那樣,在郝映敞開心扉,猝不及防的時候,給她致命的一擊。
郝映覺得秦子恬説的很有道理,但她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好像少了點什麼,心裏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