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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做苦工來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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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嗣長臂一伸,及時將她帶逃離了危險。[棉花糖小説網mht。la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説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抱着她後退,直到離那攤玻璃碎渣足夠遠,這才停下了腳步。

環在她間的那隻胳膊結實有力,肌緊實,蓄滿了男人特有的力量。她的後背貼在陵嗣的膛,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順勢飄進了她的鼻尖。郝映不喜歡煙的男人,更不喜歡煙味,而這煙味在陵嗣的身上就顯得不那麼讓她難以接受,淡淡的煙草味中似乎還夾雜着薄荷的清香,清新自然,更像是他特有的男人味。

郝映差點兒被那轟然倒塌的聲音被嚇得魂飛魄散,聞着這陌生的男人氣息,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郝映回過頭目不轉睛的看着陵嗣,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陵嗣救了自己。更沒想到的是,這麼一堆酒杯倒了,她又得賠錢了。

“酒錢,破壞這一地東西的費用,還有嚇到客人的神損失費。這麼看來七千多塊是遠遠不止了。”陵嗣放開了她,冷冷笑了笑。心裏想着讓你躲,讓你退,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盯着,看你可怎麼跑?

酒杯牆轟然倒塌的聲音實在太大,不少脾氣暴躁的顧客直接跟服務員要説法去了。棉花糖小説網mht。la一時間吵吵囔囔的聲音直接蓋過了音樂聲,還剩下一批心理強大的人都好奇的看向了這邊,郝映把腦袋埋的很低。

“行了,這下人證物證俱全,報個警更有説服力了。”陵嗣故意嚇唬她。

“別!你別報警。”郝映癟了癟嘴,難過的想哭。

陵嗣打了個響指,似笑非笑的説:“你既不給錢,又不想報警,這世上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是吧?”他還煞有其事的的反問了她一句,郝映的臉更難看了“我給錢。”陵嗣嗤了一聲“你身上有錢?”郝映搖了搖頭“我會籌夠錢還給你的。”陵嗣眯了眯眼睛,毫不退讓“我的時間就是金錢,你知道等你還錢的時間我能籤多少合同?你拖延下的時間,對我來説,只是更大的損失。”陵嗣的意思就是,給錢要麼立刻給,不然這錢就得翻倍!

郝映悶聲悶氣:“我記得,門口好像有取款機。”

“嗯?”

“你怎麼不去搶啊!”她咬牙切齒“取款機裏錢多,你想要多少拿多少去!”陵嗣也不惱,反而勾了勾,對郝映會心一擊:“現在要去搶的人是你,不是我。[$>>>棉_。_。花_。_。糖_。_。小_。_。説_。_。網<<<$mht。la]”郝映的腦袋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是啊,現在闖禍的人是她,身處弱勢的人也是她,缺錢的還是她,去搶銀行這種事兒,也是她更有動機。

剛剛酒杯牆倒塌的聲音太大,膽小的散,保安迅速的達到了現場。

“陵總,您沒事吧?”陵嗣沒説話,只是盯着郝映看。

保安們心領神會,問:“小姑娘,你年紀不大,膽子肥啊。也不打聽打聽‘甜味’是什麼地方,在這裏撒潑是要付出代價的,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郝映攥緊了衣角,緊張的四處看了看,可此刻她的視線範圍內卻找不到任何可以拯救她的人。

郝映死死的抓住陵嗣的衣袖,生怕保安會把自己拽走似的。

陵嗣看着她白淨的小臉,説:“你是想把我的衣服扯壞,再多加上一批賠償款?”郝映一驚,立馬鬆了手。

“帶她走吧。”陵嗣薄輕啓。

她不能就這麼被人帶走,子恬喝的爛醉,一個人留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非常不安全。

郝映無路可選,只能把心一橫,問他:“你想要什麼?”陵嗣摸了摸下巴:“那得看你有什麼。”郝映梗起脖子回答:“我有勞動力!我可以在‘甜味’給你幹活抵債,直到把這筆錢還完。”陵嗣也不否決她的提議,只是簡略的跟她算了算這筆金額“酒錢給你去個零頭,直接給七千就行,滿地的碎渣給你按少了算一萬塊,‘甜味’每晚的營業額過百萬,被你剛剛那麼一攪合,估計少了一半。算四十萬,蹤跡四十一萬七千。給你開工資一個月五千,你需要在這裏白乾7年。”郝映憤憤:“你這是壓榨!”這明明是在坑她,甜味一個晚上營業額到底多少還不是靠他胡謅?孃的,陵嗣這個瑕疵必報的男人!

“你不是説自己有勞動力嗎?”陵嗣嗤笑。

“我要是説我有美要賣身,那你也不能同意啊。”郝映據理力爭“兩分鐘前你還説你看不上我。”一瞬間,陵嗣的臉上變化莫測,這女人倒是會抓重點詞啊!

“前幾次是我不對,陵總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就別跟我計較了。”陵嗣悶着半天沒開口,郝映想了想,決定想辦法先身為妙,“我就是個不懂事的蠢丫頭,前幾次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冒犯了您。您看我一窮二白的什麼都沒有,您跟我計較就是自掉了身價。您這次放我們就當做積德做善事了,我不會賴賬,一定會盡快把該付的錢還了。”該付的她付,不該付的,她可一錢都不會多出。

什麼顧客的神損失費,跟她有球關係?

陵嗣那樣明的一個人,怎麼會看不懂郝映的小心思。她一方面示弱想跑,可話裏卻是有話的表示自己只會給她自己認為該還的那一部分。真是個機靈又倔強的女人。

郝映,這個女人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對於郝映的假意奉承,陵嗣故意表現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也是,你這種一窮二白的女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籌夠這些賠償。這樣吧,我有棟房子一直很少住,還缺個長期打掃衞生的阿姨,你每週三週六幫我去做清潔衞生,做滿一年來抵債。”

“…”郝映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只要出了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想再看見陵嗣這個黴神。她寧願去隔壁城市躲一躲,避一下晦氣,只求再也不要碰見陵嗣。

如果答應了這事兒,那她一週得看見他兩次,那跟受有什麼兩樣?而且,誰知道這一年裏會不會還出點兒什麼其他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