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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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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九淵不相信凌天宇敢把他怎麼樣,現在不説話,只是想忍一會,凌天宇正在氣頭上,這時候最好不要惹他,沒什麼好處,任何一個人在氣頭上的時候,都是一座活火山,爆發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凌天宇看着九淵,九淵看着凌天宇,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懷裏看着凌天宇,小騰蛇在門口看着凌天宇,飛車族的兄弟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看着凌天宇…

凌天宇終於開口了,説道:“九淵,你觸犯了的底線,今天我要是讓你好好的從這裏走出去,我就不是凌天宇。”九淵急忙説道:“天宇,這真是一場誤會,咱們都是青幫的兄弟,你要是敢殺了我,執法堂的鬼見愁會放過你麼?青幫的其他人會放過你麼?你總得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不是麼?為了一個女人,值得麼?你要什麼樣的女人,你只要給九哥開口,九哥送給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凌天宇轉過頭對二黑説道:“把他第三條腿給我廢了。”二黑一聽,這個活解氣,正要上前動手了,只聽見“pong”的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大海身上,大海手裏拿着還冒煙的手槍,把頭扭到一了一邊。

九淵臉慘白的捂着褲襠倒在地上,竟然連喊叫聲都沒有了,痛之極限…卻沒有昏

凌天宇再一次開口了,説道:“九淵帶來的人,全都去滇池餵魚。”

“凌…凌…天宇…你…你好狠…你…”凌天宇實在不願意聽九淵斷斷續續的説話,説道:“九淵,你難道不知道走錯一步滿盤皆輸的這句話麼?得罪我是你最不應該做的事,我凌天宇就沒怕過什麼,我不殺你,是讓你生不如死,我今天敢和你公開作對,也就證明我有足夠的把握…”這話多半是説給小騰蛇聽的。

小騰蛇在門口已經開始暗暗高興了。

凌天宇:“你回去吧,回去告訴長老院的人,告訴青幫的人,告訴全天下所有男人…和女人!你九淵在凌天宇的地盤上調戲凌天宇的女人,被凌天宇廢了你的第三條腿,你就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李蓮英的稱謂被你取代的。去告訴全天下的人。”九淵想到自己從此不是男人了,這個秘密真的要公佈於眾麼?如果自己不説,那凌天宇也會説出去吧?

小騰蛇也看出來九淵現在是紙老虎了,説道:“天宇,青幫有幫規不得jiān。yín兄弟之,九淵犯賤在前,你這也算不上是違反了幫規,我願意給你作證。”凌天宇臉上出一絲惡的笑容,走到九淵面前,突然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下去,這一腳正好踢中了九淵的左眼。抱着何婉秋轉身向外面走去。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懷裏,始終在回想着一句話“凌天宇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説者無心聽者有意,凌天宇覺自己最對不起的女人就是何婉秋,曾經是、現在還是。如果有機會,他更願意把這一切都償還給她。

九淵被二黑和驢子帶到了醫院,把爛掉的**稍微包紮了一下,左眼是徹底保不住了,九淵沒有等到第二天回上海,而是當夜被二黑和驢子走了。全文字。。

九淵帶來的人全都去滇池餵魚了,若然的滇池又多了十幾個屍體。但是…水位沒有上漲。

凌天宇對九淵動手,無疑宣佈開戰,這也從側面的給了小騰蛇一個勇氣,在小騰蛇眼裏,九淵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凌天宇都不把他當回事。

九淵回到上海就猶如上岸的魚回到了水中,斷掉的**永遠不能翹起來了,被凌天宇踢冒泡的左眼也無法復原了,但是九淵的人還沒有死…

凌天宇把何婉秋帶回到她的家裏,何婉秋去洗手間洗掉淌在衣服內的紅酒,凌天宇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愁悶煙。

犯下的錯,無法挽回了,不大的房間內很快被煙霧繚繞,凌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了第幾煙了。

何婉秋從洗手間出來,被搶得咳嗽起來,用手在面前煽動,説道:“天宇你幹嘛啊?這是了多少煙啊?嗆死人了。”

“秋姐…”凌天宇站起來,低聲説道:“對不起,又讓你…”何婉秋打斷凌天宇的話,説道:“咱能不説這個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又沒缺胳膊少腿的,什麼也沒發生。”凌天宇:“如果發生了什麼,今晚我也把九淵丟進滇池餵魚了。就不是讓他滾回上海…”何婉秋笑道:“天宇,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有時候,失去反而意味着得到。”説着何婉秋走上前,把凌天宇手中的半煙丟進煙灰缸內“別折磨自己了,你姐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凌天宇突然説道:“秋姐,你拿一筆錢走吧,要多少都行,回你的老家去吧。”何婉秋愣在那裏,問道:“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怕…我怕再一次有人傷害你,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呢…我…”凌天宇轉過身一圈打在牆上,可憐的是衣櫃,鑲嵌在牆壁內的衣櫃門被凌天宇一圈打碎。破碎的玻璃劃破了凌天宇的手臂,鮮血順着胳膊淌下去。可是他還傻了吧唧的一拳又一拳的在重複剛剛的動作…

何婉秋上前抓住凌天宇的手臂,哭着説道:“天宇,你別這樣,秋姐不走,哪裏都不去,你別自責了好麼?都是我的錯,我要是不輕信了九淵的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天宇你不要自己待自己了好麼?讓求姐看看你的胳膊…”凌天宇將何婉秋死死的抱在懷裏,血順着何婉秋的浴巾滲透進去,凌天宇在何婉秋耳邊喃喃的説道:“秋姐,你走吧,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了,看到你被人欺負,我心裏有多痛苦你知道麼?”何婉秋在凌天宇懷裏,説道:“天宇你要讓我走,那我就走掉好了,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我也不會要酒吧的一分錢,要走就走的徹底,不帶任何記憶的走…”凌天宇哪能真的讓何婉秋走呢?他捨得麼?何婉秋捨得走麼?

週四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凌天宇的臉上,已經習慣早上六點鐘睜開的眼的凌天宇發現身邊躺着的人竟然是何婉秋。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模糊中有點印象,卻有點朦朧的覺。

右手手臂被纏繞的像個木乃伊,微微一動,驚醒了何婉秋。

何婉秋看到凌天宇那雙充滿温柔的眼睛,出會心的一笑,説道:“睡醒啦。”凌天宇的頭上下動了動,情不自的把何婉秋摟在懷裏,心中無限慨,這回,欠下的債更多了。在凌天宇眼中,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就是那種不斷付出卻從來不求回報的女人最可怕。

紫玲瓏是這樣的女人,何婉秋是這樣的女人,慕容千謠、甚至連葉秋靈也是這樣的女人。

何婉秋似乎看到凌天宇擔心的事,把頭埋在她的側臉與枕頭中,説道:“天宇,別想那麼多,我是自願的,我也不會給你任何負擔,能認識你,是我最幸運的事。只要你不嫌棄我很髒就夠了。我曾經為了酒吧,和其他男人…”凌天宇轉過頭把她抱住,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身下死,用身體譜寫了一段情歌,唱給誰聽?

九淵躺在上海的醫院內,帶着黑的眼罩,一個太監愣是冒充加勒比海盜。

李鳳鳴坐在牀頭,不知道該説點什麼,九淵卻快的把zhèngfu投資物公司的事敲定下來,正式答應把這個機會送給了李鳳鳴,九淵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自己這個啞巴虧不能吃的這麼徹底,他要報復,他要徹徹底底的報復凌天宇,在請幫內,不斷的拉攏其他堂主組成一個聯盟,讓凌天宇成為孤立的一支力量。

李鳳鳴着手了物公司的事,無形中九淵又一次把小騰蛇上了絕路。小騰蛇是省油的燈麼?寧可得罪一個君子也不得罪一個小人,九淵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得罪了一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