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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與阿輝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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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與阿輝對決鱷魚自從來到維也納酒吧的分店,開始逐漸對飛車族有了一定的瞭解。就拿高強來説,在飛車族算得上是骨幹中的骨幹了,幾乎是飛車族的二把手了,但是對兄弟一點架子沒有,更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和手下的人發脾氣。

二黑白天在工地那裏,接觸的比較少,但是晚上偶爾來這邊玩,從言談舉止間就能看的出來,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漢子。

驢子格火爆,但是直,不做作。蔡澤強雖然算是個十足的富二代,但是沒有富二代那種矯情,對兄弟更是沒話説。

鱷魚知道在他們眼裏,自己是個外人,只是凌天宇僱傭來看場子的,所以他很想正是加入飛車族。

電話很快接通,鱷魚問道:“你的人在我這手上。”邱迪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問道:“什麼人?”鱷魚看着凌天宇的口型,説道:“從體育場逃跑的這個人。”邱迪説道:“你想怎麼樣?”鱷魚:“你想讓這個人活着?還是想讓他死了?”邱迪果斷的説道:“朋友,你到底是什麼人?”鱷魚瞄了凌天宇一眼,説道:“我是能幫你的人,我可以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但是我要五十萬。”邱迪毫不猶豫的説道:“你把這個人送到我這裏來,我給你五十萬。”鱷魚問道:“要活得還是死的?”

“活得!”邱迪説道:“我在華僑賓館2308號房等你。”鱷魚看着凌天宇,凌天宇搖搖頭。鱷魚馬上明白,説道:“地點我來選,帶着現金來東郊路這邊…”邱迪打斷鱷魚的話説道:“如果你不送來,那就算了。”鱷魚又求助的看着凌天宇,得到回應之後説道:“你要是不來要人,我就把他給媒體。”邱迪滿不在乎的説道:“你覺得km的媒體誰敢報呢?我在華僑賓館等你兩個小時,你如果不來的話,五十萬你也得不到。”凌天宇拿過鱷魚的手機,掛斷電話,説道:“華僑賓館哪個房間?”

“2308”鱷魚問道:“宇哥你要過去幹了這個邱迪?”凌天宇説道:“對!”説完轉身走進維也納酒吧,鱷魚跟在後面,説道:“宇哥,我帶兄弟過去就行了,何必你親自動手呢。”凌天宇説道:“今天我一定要親自動手。”鱷魚説道:“那我也跟着吧。”凌天宇在酒吧內找到一把刀,習慣的用在後,出門把驢子的摩托給大打劫了,鱷魚也找了一輛摩托跟在後面,兩個人直奔華僑賓館。

到了華僑賓館,乘坐電梯來到二十三樓。站在8號房門口,鱷魚按了門鈴,很快門被打開,只是開門的不是邱迪,而是叫雪梅的那個女藝人。

鱷魚直接衝進去,把雪梅推到一邊,凌天宇最後走進去,反手把門關上,以為房間內的邱迪正在和雪梅ooxx呢,當走進去才發現,自己估計錯了。

這個房間內最少有五個人男人,其中有邱迪、阿輝,還有三個馬仔穿着黑背心站在房間的角落。

鱷魚不認識哪個是邱迪,衝進大廳之後就傻了。

邱迪笑着對阿輝説道:“輝哥,你看我説什麼了,凌天宇肯定會來。”阿輝是洪福生身邊的紅人,説話也比較有分量,站起來走到凌天宇身邊,把手搭在凌天宇的肩膀上説道:“天宇,我看這事就算了吧,賣給我個面子。”凌天宇抬手打開阿輝的手,説道:“別裝作和我這麼,你的面子在我眼裏不值錢。”出來混黑道的敢這麼得罪阿輝的人沒幾個,阿輝仗着自己背後的洪福生也頗有自信,當凌天宇這麼説出來之後,他的臉馬上就變了,身後的三個馬仔也走上前一步。

阿輝抬起手,那三個馬仔又退回去,問道:“那你想這事怎麼解決?”凌天宇説道:“沒你的事,你就一邊去,我和他是來算賬的,不是來敍舊友的。”阿輝説道:“邱總是我朋友,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筆賬怎麼和我朋友算!”邱迪也擺出一副很傲慢的語氣,説道:“是啊!這筆賬怎麼算?”凌天宇突然從背後出一把刀…直奔邱迪的上身砍過去。阿輝距離凌天宇最近,抬手打在凌天宇的手腕上。凌天宇的刀鋒一側,橫着向阿輝的上身切過來。

阿輝一彎,躲過了這一刀,右臂的肘彎下沉,磕在阿輝的後背上,阿輝沒想到凌天宇的力道竟然這麼大,全身一陣酥麻趴在了地上。

此時周圍的三個馬仔也衝上來,凌天宇踩着阿輝的後背,手中的刀大開大合的橫掃出去。

三個馬仔也都怕死,同時向後退了一步。鱷魚此時也拔出了刀,直奔一邊的邱迪衝過去。

邱迪嚇的舉起椅子擋在頭頂,阿輝的刀砍在了木質椅子上,凌天宇已經踩着阿輝的背來到邱迪面前,手中的刀直奔邱迪的口刺過去,這是徹底的殺招,一點情面不留。

邱迪手中的椅子往下一滑,打在凌天宇的手上,本來是刺進口的刀刃卻刺進了腹部。

和腸子淌出來,三個馬仔又從身後衝過來,凌天宇從邱迪的身上拔出帶血的刀橫掃出去,在兩個馬仔的身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刀傷。

阿輝從地上爬起來直奔鱷魚衝過去,鱷魚手裏的刀砍向阿輝的腦袋,阿輝卻反手抓着鱷魚的手腕,躲過他手裏的刀,刺進鱷魚的身體。

凌天宇暗歎啊,鱷魚這傢伙徒有一身肥,打架的戰鬥力弱到了極點。鱷魚倒在地上捂着傷口,疼的呲牙咧嘴。凌天宇覺到身後有一陣勁風飛過。果斷的閃身躲過阿輝的刀,在左手邊另外一個馬仔拿着匕首也刺過來。

凌天宇快速轉身,手中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從腋下刺出去,馬仔捂着自己的倒在地上。

轉眼間凌天宇搞定了三個馬仔和一個邱迪,剩下阿輝拿着刀和自己對峙。

凌天宇的眼神沉着冷靜,阿輝的眼裏沒有一絲波瀾,直到現在,凌天宇才意識到,自己找到了對手。

阿輝一直看着凌天宇的眼睛,兩個人手裏都拿着刀,卻誰都肯先動手。都害怕自己一旦出手,被對方看出來破綻…

凌天宇握着刀的四手指動了動,阿輝問道:“你有把我贏了我麼?”凌天宇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説道:“你不是同樣也沒把握麼?”阿輝眼睛的肌突然動一下,緊接着手中的刀自上而下的劈下來,殊不知這只是一個虛招,按照常人來判斷,肯定是抬手擋住這一刀…

但是凌天宇沒有,他任由那刀砍下來,身體只是微微的一側,手中的刀以最簡單的方式刺向阿輝的口。

這是敵損一千我損八百的打法,如果阿輝不躲,凌天宇的刀會刺進他的口,而自己的刀也會砍在凌天宇的肩頭。最直接的結果自己翹翹,凌天宇受傷…

阿輝又氣又惱,這個凌天宇簡直就是瘋子,別人傳聞他下手狠毒,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來不及過多的思考,阿輝放棄了攻擊,腳下步伐幾轉,向一邊閃過去。

凌天宇手中的刀刃放橫,側劃從阿輝的口劃過。白的襯衫的左側留下一條血跡,而此時凌天宇手中的刀正指着他的心口。

阿輝丟下手中的刀,説道:“你贏了!”凌天宇收起刀,説道:“下次別多管閒事。”扶起鱷魚向外面走去,這時走廊內湧出一大堆人,將凌天宇堵在門口,阿輝説道:“讓他們走。”凌天宇回頭説道:“扯平了。”凌天宇和鱷魚上了電梯,鱷魚很不好意思的説道:“宇哥…我給你丟人了。”凌天宇扶着鱷魚,一句話都沒有説,這能怪誰?怪鱷魚打不過人家?還是怪自己太沖動?通過這件事,凌天宇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飛車族裏面除了驢子、高強還有二黑之外,很少有能打的,全都是憑藉着一股虎勁,不要命的往前衝。剛才和阿輝對決的那一瞬間,凌天宇覺自己身邊應該多一些這樣的人。

週一早上,十三鳥蛋因為昨天晚上失手打死了人,誰都睡的不好,一個個紅着眼睛坐在球場的草坪上,全都垂頭喪氣的不説話,平時最能侃的丁小豆此時也沉默了。十幾個人着悶煙,哀聲嘆氣的。

林大強突然站起來,説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我覺得宇哥能把這件事給搞定。”林大強嘴上雖然這麼説,但是自己也心虛,所以氣勢明顯不足。

陳文浩説道:“畢竟是出了一條人命…”

“怕什麼?”林大強説道:“我們只要按照宇哥説的做就行了,如果真的保不住了,讓我來扛着。你們都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那不行!”陳文浩説道:“怎麼能讓你自己扛着,算我一個。”林大強説道:“咱們不一樣,你是你們全家人的希望,我老爸現在殘疾了,有一筆錢在手裏,我也沒有什麼牽掛。”全星星説道:“大不了花錢解決,讓我爸來出錢。”一直悶不吭聲的趙虎説道:“哥幾個湊到一起的時間不長,高二二班成立也沒多久,我能在這個班我覺得很幸運,能認識你們我也很高興,所以大家都別爭了,兄弟們在一起就足夠了,出事我們一起扛着。家裏有錢的出錢,有人的出人。”

“你們在這説什麼呢?”凌天宇從遠處走過來,説道:“大清早的就坐在地上愁悶煙,還不如起來跑幾圈呢。”

“宇哥!”丁小豆小聲的問道:“打死人那件事…”凌天宇打斷丁小豆的話,問道:“什麼打死人那件事?誰打死人了?和你們有關係麼?都給我起來跑步去!”十幾個人站起來,卻沒有一個動的,凌天宇抬腿在丁小豆股上象徵的踢了一腳,説道:“快跑!”

“宇哥——”丁小豆皺着眉頭説道:“我們都知道你為了我們好,什麼事都為我們考慮,可是你覺得我們心裏能踏實嘛!你就告訴我們個實話吧。我們保證按照你説的做。”周圍的人也紛紛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着凌天宇,凌天宇能理解他們此刻所想,畢竟是一羣孩子,人命關天的“大事”在他們心裏會產生一種恐懼。

凌天宇故作輕鬆的説道:“你們啊!真是瞎cāo心,那個屍體已經處理掉了,而且很順利,警察如果找不到屍體是不會立案偵查的,就算找到了屍體,也辨認不出來是誰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宇哥!”林大強愧疚的説道:“我們是不是又給你熱了一個大麻煩?”

“放!”凌天宇説道:“老子遇見的麻煩事比這麻煩多了,你們幫幫忙,對於網絡這一塊我不太擅長,今天開始就去網上發一些帖子,就説‘李夢璇離開順天傳媒公司,老闆邱迪故意在演唱會製造意外,試圖殺死李夢璇’,以這個為主題,能造成多大轟動就來多大,有問題麼?”

“沒問題!”丁小豆説道:“灌水我擅長!”

“這個我也可以!”

“保證完成任務…”凌天宇説道:“你們還站着幹什麼呢?起來了就跑幾圈去。”林大強帶頭,身邊的十二個男人一擁而上的追上去,看着他們的背影,凌天宇觸頗深,如果當年自己的老師可以站出來為自己説一句公道話,那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就此改變了呢?自己可能不是一個好老師,不能教給他們太多的文化知識,就用自己有限的能力為他們人生鋪一條平坦的大道。

正在凌天宇獨自概的時候,看到那羣小兔崽子全跑回來,一副要打架的架勢,還沒等逃跑呢,十幾個混蛋小子鋪上來就把凌天宇放倒了,抬着凌天宇的身體,劈開大腿,直奔一棵樹上噌去了。

他們完全把凌天宇當成一個哥們來對待,也從不怕玩笑開的過了頭,幾分鐘之後,凌天宇的褲襠噌的都是樹皮…捂着褲襠一蹦一跳的回到辦公室…

臨走時候還不忘喊道:“你們這羣小兔崽子,敢耍老子,老子絕對不放過你們!”丁小豆在後面喊道:“宇哥快去找個廁所檢查一下你的鳥還能不能用…”回到辦公室,凌天宇的手都沒有離開褲襠,本來以為辦公室沒有人,推開門跳進去,頓時呆掉了!

黃斐然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凌天宇,問道:“你幹嘛捂着褲襠,你那裏怎麼了…”問完就後悔了,臉紅的像個蘋果。

凌天宇總不能好意思説自己被一羣小兔崽子卡大樹了吧!但是褲子內側都是綠綠的東西…

正在凌天宇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陸吳從外面走進來,頓時笑爆了,指着凌天宇問道:“哥們,你被誰卡大樹去了?你的蛋蛋妹碎吧!”黃斐然鄙視的説道:“無聊!”凌天宇白了陸吳一眼,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椅子,腦袋放在桌面上,雙手捂着褲襠,還不斷的唏噓…

黃斐然是女孩子,當然不懂“蛋疼”的滋味到底有多難受,好奇的問道:“你有那麼痛苦麼?”凌天宇想哭啊!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你説一個男的,怎麼和女人解釋蛋疼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

可恨的陸吳還在一邊故意消遣凌天宇,説道:“天宇你説啊,黃老師問你有沒有那麼痛苦呢!你告訴他啊!”凌天宇罵道:“你等老子出空來的,讓你也覺一下什麼叫真正的蛋疼。”黃斐然還一臉執着的看着凌天宇“難道比痛經還痛?”凌天宇隨口問道:“你痛經麼?我怎麼不知道?”黃斐然的臉一下就綠了,陸吳在一邊問道:“她痛經你為什麼要知道呢?”

“我關心一下!”凌天宇發現黃斐然已經舉起一本書,直奔自己放在桌面的腦袋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