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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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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逸將所有散入脈之中的灼熱真氣全都收殆盡之後,全身經脈就終於不再那麼地灼熱裂了。

可是與此同時的是,在方天逸的身上卻又出現了另外一番光景,由於他就坐在青石台的中心位置,就以這樣的姿勢來打坐行功。

方天逸又是將柔雲功循行三十六週天的小圓滿境界,不知道為何,在方天逸的腦海之中,清晰地跳出了一幅他之前在牆壁上所看到的那副人形圖畫。

這幅圖畫在方天逸的腦海之後忽然變得透明,方天逸留意到這幅圖畫之中的各個細小位置,顯然這些位置就是運氣的經脈標註。

方天逸只覺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地將氣息按照這幅圖畫的標註來循行經脈,在氣息牽引下,方天逸的姿勢也一下子變成了這幅圖畫中人形樣子。

而就在方天逸做出這個姿勢的瞬間,那些原本只是飄散在方天逸身體周圍的寒意忽然如同活物一般,順着方天逸的肌膚和孔一下子全都鑽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這些由青石台之中聚集的寒意在鑽入到方天逸身體之中的時候,全都匯成一團,這團寒意非同小可,凍得方天逸差點就要僵斃而亡。

方天逸趕忙想運起柔雲功,可是腦海之中又浮現起了之前所看到的第二幅人形圖畫。

方天逸再一次地下意識按照第二幅圖畫去循行經脈,這一循行經脈,那些寒意立刻受到牽引,跟着他的真氣向關竅之中走去。

這些寒意受到氣機牽引控制,方天逸身上寒意立刻稍減,再覺好過了一些之後,方天逸心中卻知道自己已經勢成騎虎,他不得不死馬當活馬醫,繼續去跟着圖畫練下一幅,否則這些跟着自己的真氣循行的寒意將不受控制,那麼自己定會走火入魔,輕則癱瘓,重則全身經脈被寒意凍得爆裂而亡。

方天逸就這麼毫不停歇、身不由己地按照一副又一副圖畫上的行功姿勢這麼地練下去,在硬撐了兩個多時辰之後,方天逸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身子軟倒在青石台上,人事不知。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方天逸終於悠悠醒轉,他只覺得整個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覺整個世界的彩豐富了,就連平時有很多會忽略的細微情況,亦是一一有所悟。

此刻,他能夠清晰地把握到平時忽略的那些細微狀況的發展,原本他需要將功力聚集到眼睛、耳朵、鼻子才能夠達到此效果,現在居然直接就能夠受到,顯然他全身觸世界的能力就在經過這一番折磨之後居然出現了極大的變化和提高。

最奇怪的是,現在無論是明與暗,高與矮,上或者下,原本這些對世界的判斷在方天逸的腦海之中都已經全然不同,一塊小石子、一粒細塵埃、亦或是一縷明光線,只要方天逸願意,他將注意力集中過去,便能夠和這些事物相連在一起,而自己則在一瞬之間成為了它們其中的一份子,而並非原本的兩不相關。

方天逸心中驚詫莫名,大是奇異,暗暗忖道,難道這便是覺隱大師在臨終之際傳給自己的最華的魂力的具體體現,又或者説是,原本覺隱大師就是如此去看待世界的,現在自己通過覺隱大師的魂魄之力,也能夠達到他那種返璞歸真的境界。

一想到現在的世界在自己的面前居然變得煥然一新,方天逸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狂喜湧上心頭,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從那方青石台上跳了下來。

這一站不要緊,方天逸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比以前輕盈了不少,此刻,只要方天逸念動一動,便能夠輕易地翻一個筋斗。

方天逸顯得異常的高興,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青石台上,自己原本打坐的位置上處居然是有一行大篆小字的。

方天逸轉過身再次跳上青石台上,現在這青石台與原來的狀態大為不同,那股冷冽的寒氣已經全然地消失不見,幾乎讓人覺不到。

這一行大篆小字方天逸一一分辨過去,依稀便是,能過此關,即算有緣,八個大篆小字。

“能過此關,即算有緣!”方天逸輕輕在嘴邊唸叨,心中卻是一陣波瀾翻起,他連忙朝着昨天在牆壁上所看的那些圖畫和文字看去。

此刻,那些原本刻在牆壁上看起來無比清晰的圖畫和文字居然讓方天逸覺到一種莫名的模糊,這是怎麼回事?

方天逸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想要看個清楚,可是無論他如何集中注意力,亦或是使用剛剛學會的那種和事物融為一體的能力,都沒辦法看個清楚。

方天逸嚇了一跳,居然會遇到如此奇怪的事情,他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便飄到牆壁前方。

方天逸體味着自己身輕如燕的這種奇妙,然後在牆壁前站定,他摸了摸整個牆壁,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但他就是沒辦法像昨天那樣看清楚這些圖畫和文字的內容。

方天逸撓了撓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左想右想,方天逸都不清楚,忽然他覺腹中一股強烈的飢餓湧來,這股飢餓的覺便如同火燎原一般的勢頭,在肚腹之中燒灼,越燒越旺,愈來愈盛,這幾乎讓方天逸覺到發狂。

飢餓的覺真不好,幾乎讓他有些發狂。

方天逸摸着肚子,自己到底昏了多久,怎麼覺彷彿有二三天都沒有吃東西的覺。

方天逸想起那些擺在牆角的美酒,由於太過飢餓,喝點酒來麻痹一下腸胃好了。

做着這種打算的方天逸拿起昨打開的那壇酒,一口灌下,出乎方天逸預料之外的是,那股醇香的酒氣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居然是清水?

方天逸一下子愣住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之前所喝的那種覺,那的的確確是美酒佳釀的覺啊?

方天逸只覺這間石室之中充滿了讓他捉摸不清的味道,一切都似乎在醒來之後發生了奇怪的改變。

難道自己並非在昏倒的那間石室嗎?方天逸心中出現了這個念頭。

方天逸想了想,抬起自己那明顯鋭了不少的眼睛,不住地在這間石室之中掃描,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希望能夠發現什麼與昏倒前不一樣的地方,可是這裏的東西擺放與自己昏前是一模一樣,他甚至可以看到對面那個被自己親手堵起來的石,自己的的確確就在昨所呆的那件石室之中,可是…。

方天逸雖然心中到無比地疑惑,可是他卻並非一個非要尋究底的人,也許方天逸算得上是個異常認真的小子,可是他卻非不懂得變通。

當發現自己實在想不通的時候,方天逸不會勉強自己,他決定不再去想,此刻,對方天逸最要緊的事情是先把肚子飢餓的問題給解決掉。

事實上,剛才所喝的那一大口水,讓方天逸覺到肚腹之中那種飢餓到極點的覺。

方天逸抬頭朝着那無比光亮的地方走去,這裏便是出光亮的石縫處。

走到這裏,方天逸只覺石縫的上方一片耀眼奪目,原本他以為這是外面的太陽光,可是此刻全身觸得到極大提高的情況下,方天逸卻分辨出了這些耀眼光線與陽光的不同。

想那麼多幹嘛,跳上去看看。

方天逸念頭一起,足尖在地上一點,整個人身子一輕,便直接躍了上去。

方天逸發現自己異常輕鬆地便能夠躍起到自己原本跳躍的極限高度,不,甚至遠遠超過。

如果能夠再次回到之前的那個入口的話,方天逸相信,他一定能夠輕鬆地跳上入口。

終於到達了自己跳躍的最終高度,方天逸看準一個凸起的拗口,下意識地腳尖在這個凸起的拗口上一點,在身子即將下落之前,再次得到了支撐,方天逸的身子繼續向上攀升。

難道這邊是輕功麼,顯然自己以前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方天逸到一陣滿足的高興。

就這麼左點一下,右點一下,方天逸終於跳上了那光亮的最高處,只見這裏居然也是一間碩大無比的石室,只不過這裏石室牆壁上嵌滿了各式各樣的明珠,這些明珠讓整個石室珠光耀眼,明如白晝。

方天逸從未見到過這麼多的明珠,他全身一愣,他呆了一呆之後,徑直走進這間珠光寶氣的石室。

只見在石室之內,又有數間小石室,居中入門的大石室,在正中心則擺放着一方青石案,就如同下面的青石台一樣,只不過在旁邊多了兩列石墩。

方天逸細看這青石案,在石案上面居然排着些如同文房四寶一類的東西。

方天逸剛想走到那石案那裏時,不知道腳上是否踩到了什麼機關,方天逸只聽到身後一陣軋軋作響的怪聲,他覺到一片駭然,連忙回頭張望,卻看見自己曾經攀上來的那處石縫,已經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