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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在兩個男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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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柔的抱着她,吻着她,許久許久,我把她輕放在牀上,説:“我去洗個澡,等會兒再收拾你。

我們的浴室有個滿大的衝浴缸。温熱的水衝擊着我的身體,我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鬆弛…自從與盈盈同居之後,我們經常在一起在共浴。

那是怎樣的快樂時光啊,我們一起在水裏嬉戲,都被對方的身體引。一起體驗靈與的高峯。那爆發的一刻,我和她還是在水中,我大聲呼喊她的名字。

回答我的是她咬緊亞牙關卻仍然漏出來的狂喜。我們都被生命裏最猛烈的爆發粉碎了,一起飄浮在大海之上。

這裏,還留有盈盈剛才洗澡的温柔氣息。恍惚中,盈盈象一片雲,悄無聲息的飄了進來。

我聽到她進入池中時,輕輕的水聲。聞到她蘭草一樣的天的氣息,繼而,一個滑如凝脂的身體靠了上來,靠了上來。

那身體輕輕柔柔的摩娑着我。好像是一條水蛇在遊弋。我伸出手,收穫的是滿懷的滑膩和柔軟。我的手順着她的腳踝輕輕的撫摸。

最後停留在那纖細的肢之上。我抱緊她,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密。我要受她小腹的平滑和酥的柔軟。

“老公,我的愛人。”她輕輕的叫我,懷中的女孩有些輕輕的顫動。盈盈今天非常的主動,讓我覺有些和平時不同。

她又將她的附過來,我接住她的熱吻,舌頭在口中纏,意猶未盡。吻着吻着,她躺着的身體站起,來到我的下體後,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動撫摸數次,便伏在我的兩條大腿之間。

用手愛撫我沖天的權杖,用舌頭着前端,更用嘴巴整含入她的口中,一上一下,刺着我非常舒服。

以前她也這樣做過,但那都是我的要求,這一次是她主動。我站起身,她順勢仰面躺下,將兩腿張開,白晰的身體上叢生一朵黑的‮花菊‬,黑之中有粉紅的花心為我開放。

我膝蓋一彎了進去。浴室裏光盪漾水融,當我快忍不住的時候,我迅速的拔了出來。因為快要結婚,她已經停用了避孕藥。我不敢在她裏面。一方面我不想馬上結婚,另一個方面停藥半年後才可以懷孕的。

我再一次進入她的口中,噴的她滿嘴,熱呼呼的白稠體從她的嘴角緩緩下,然而她的小嘴仍舊含住那還在微微跳動的權杖。

直到它温柔的垂下。我躺在浴池中,盈盈拿起香皂,幫我洗身。有個美麗的女孩服侍,這種官刺及心靈上的舒暢真是不可言喻。

我甚至在想也許我該滿足了。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這樣安自己,如果現在馬上和她結婚,我肯定管不住自己。最終會更加傷害她。

這樣想,我似乎理由更加充足了。我倆洗完後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又光着身子躺在牀上。我對盈盈説:“我們真的要成為夫了嗎?”她以為我在憧憬我們的未來。假裝生氣的回答:“後悔了啊?後悔還來得及啊!”

“給我一個結婚的理由。”

“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

我們在模仿大話西遊的台詞。這是我們剛看過的片子。

“因為我愛你,我喜歡的就是象你這樣讓我魂牽夢縈的男人,為你生孩子,我要一輩子在你身邊。”這可不是台詞,這樣動情的話從她嘴裏説出來,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不叫人動?不過我卻是鐵石心腸。

“如果我們不結婚呢?”

“你敢!”盈盈以為我在開玩笑,假裝惡狠狠的掐我“看我還不扒了你的皮!”

“痛死我了!”她以為真的掐痛她了,急忙去親吻我的痛處。發現我在偷笑,才知上當,不又氣又急,再去掐我。

“還沒有結婚,就要有人謀殺親夫啦!”這次我可真的被掐痛了。

盈盈聽我説親夫兩字,心裏一蕩,軟軟的撲在我懷中。

“大壞蛋,嫁給你肯定老被你欺負。”

“我説的是真的。我們不要馬上結婚好嗎?”我的神態非常嚴肅。這下她真的聽出來我是在説真的。一下子從我身上起來。剎那間淚水濛了雙眼。

“為什麼?你愛上別人了!”盈盈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似乎我的回答決定了她的生死。

“沒有,你不要亂想…”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點“我只是不想馬上就結婚,不是説不結婚。”

“那也總得有個理由。”聽到我得回答,她得情緒稍微好了一點。

“這些天我一直想告訴你的,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我把自己要辭職去上海和肖依一起開公司的想法告訴了她。

而且我也準備去讀mba,其實從內心來説,這只是藉口。

“那也不妨礙我們結婚啊!”她説。

“我只是覺得現在我面臨一個人生得重大轉折,所以…你能明白嗎?”我編了一個也可以欺騙自己的理由。

盈盈一向是個很容易相信我的人,聽了我的話。她坐在我邊上。輕聲説:“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實你可以早點告訴我的。”我温柔的把她抱住“我們不早就是夫了嗎?對了,你再親戚朋友面前該怎麼説呢,他們都知道我們馬上要結婚的。”她泣着搖了搖頭“別人我不管,我要你回答,你到底愛不愛我。”我真的從來沒有對她説過“我愛你”這三個字。這次我卻毫不猶豫的説:“愛!”她撲進我懷中“只要你心中有我,什麼時候結婚都無所謂。”那一晚,後來我們又再一次的顛鴛倒鳳。彷彿是世界的末,整個過程她始終淚眼模糊,卻出奇的瘋狂和主動。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彷彿越來越強的海襲來,讓我們陷入絕對的官世界,什麼也聽不見了…

***我又來到了上海。這個我曾經失落愛情的繁華都市。我是在那一年的8月離開北京的。在此之前。我和盈盈一起去了一趟新疆的喀納斯湖,那本應該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一路上,先坐飛機,再換汽車,又騎馬,飽嘗了自然的美景。可惜,還沒有到目的地,盈盈就病倒了,高燒不斷,我們只好提前打道回府。盈盈本來也打算辭職和我一起去上海。這個建議遭到我和她家人的一致反對。

她家人對於我和盈盈取消婚期十分憤怒,簡直恨死我了,要不是盈盈的堅持,他們決計不肯讓盈盈再和我在一起的。

更何況是讓盈盈辭職去上海。我想他們的憤怒和怨恨是有道理的。於是我和盈盈開始了京滬兩地的奔波。也許是出於對她的歉疚吧,一開始我去北京的次數較多,幾乎是每兩個星期去一次。

俗話説,小別勝新婚,此話真的不假。她總是用最熱烈的、最深情、也是最温柔的方式款待我的到來,讓我度過難忘的兩天。在我們那所最終沒能成為婚房的婚房裏,每一個房間都成為我們做愛的天堂。

她少了些少女的羞怯,卻多了許多成女子的風情,而每一次離別,她都會哭得成個淚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我們演繹了許多次深情的吻別。新的公司開張了,核心人物三個,我、肖依、還有就是掌握嬰幼兒體温計技術的唐江。

我和肖依分別出讓10%和5%的股權給他,作為他的技術股。這樣,我們三人的持股票比例為50%、35%、15%。我擔任董事長,主要負責融資,因為我認識的有錢人比較多,那時候風險創投基金還很少,所以只能靠私人投資。

肖依任總經理,主要負責公司的運作,她其實是事實上的公司核心,下面的人基本上是她原來的人馬,而且公司一開始也主要靠代理產品來維持。唐是副總經理,主要負責該項目的後期研發。

大家都很投入,為了我們共同的夢想,我覺氣氛和我做期貨的時候完全不同,做實業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問題,相比之下,期貨要容易得多。我努力進入我的角,但還是有點力不從心,同時,我正在準備mba‮試考‬,忙得我不可開

公司的三個股東,有着微妙的關係。唐對我懷有莫名其妙的戒心,他表面對我很客氣,但從來不告訴我關於工作的事,似乎我和他,都爭相在肖依面前爭寵。

肖依確實是一個極其具有個魅力的女人,幹練而不乏温柔,成而不乏率,説實話,在我的心中,對她有一種複雜的覺。我希望我和她,仍舊象在學校一樣,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和哥們。

同時,她的魅力也引了我,我又希望她不僅僅把我當作朋友,而是一個異。可以説,在我們兩個男人之間,她平衡得相當好。有時候,看見她和唐商量項目的事,我無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