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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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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對中倏儒釋即認為是武林三義,現在真假已分,不到有點羞愧!

而且竟然聽信中倏儒釋道之言,反而對白旭雲起了疑心,這一點更是令眾人疚愧萬分的!

白旭雲在這短短數月中,竟然學得如此神奇武功,將三個老魔擊退,這也是令眾人衷敬佩!

白旭雲聽從紅衣蒙面少女之言,沒有去追趕中倏儒釋道,正在這時,結命草公孫一錦攜着徐翠亭,正竄走。

白旭雲一閃,攔在二人身前,道:“請二位,稍留片刻!”結命草公孫一錦,知道白旭雲功力絕頂,連她三位師兄都不能敵,她只好按捺着子,道:“你小子別仗技欺人,我結命草縱然不濟,也得同你一斗!”以為白旭雲是不放過她,故發此言!

要知道結命草亦乃萬派五大弟子之一,地位非泛泛可比,縱然當前處於劣勢,她可不卑躬屈節求生。

白旭雲望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你乃武林長輩,在江湖上也沒有惡行劣跡,同我白旭雲亦無仇怨,我們沒有動手的必要!”徐翠亭面對着白旭雲,雙眼含幽怨與悲傷!

無論當前的白旭雲是真是假,同她均有一段不可抹去的淵源!

假白旭雲同她有過肌膚之親,曾已海誓山盟過,她對真白旭雲有救命之恩。

因此,她滿腹悲傷,淚水也快下來!

結命草聽了白旭雲之言,乃淺淺一笑,道:“那麼你意何為?”白旭雲乃昂地,道:“在下請前輩留下,想請當着眾位前輩作個證人,沒有別的意思。”結命草公孫一錦本不是壞人,聽了白旭雲的話,乃淡淡地説道:“你説吧,看我替你能證明些什麼!”白旭雲這人雖然生狂傲狐僻,但人卻極守義道。

他對結命草公孫一錦甚是恭謹地行了禮,然後説道:“晚輩現在提出問題,前輩如能知道,即直言答覆,以解在場眾人疑團!並也代替洗刷我白旭雲之冤!”結命草公孫一錦見白旭雲執禮甚恭,亦不好固執,乃緩和地,道:“只要我知道,當無不盡言!”白旭雲抬頭向前位掃了一眼,然後向着結命草道:“現在當場諸位前輩,第一個極待明瞭的是,前輩三位師兄中倏儒釋道,如何化裝為武林三義老前輩,如何化裝為百變鬼影門老英雄殺死三絕劍?如何又化裝為神拳鐵臂將門老英雄囚,請公孫前輩向眾位解答,以解懷疑!”結命草公孫一錦一怔,回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姓公孫?”白旭雲乃將如何得遇怪老人歐陽明之事,説了一遍。

結命草輕微嘆了口氣道:“原來,你已認識我四師兄了!事到如今,我已不必隱瞞了,不過,這事全由我三位師兄所起,毫不與我及四師兄兩人相涉。”她看了眾人一眼,道:“我三位師兄久居中倏,有時也來此地小居,他們為了要洗刷我祖師爺三百年前所受武林中人的譏笑,乃計議在江湖上掀起一場大風波來!”

“當時我那知道他三人有此行動,可沒有參與他們之中,我是向來懶散,一心想在這古台之中,尋求祖師爺神功。”當下她一五一十地將中倏儒釋道如何地計劃,如何地化裝為三人之事,詳細地説了一遍。

她所説的,同怪老人歐陽明向白旭雲、冷晨清所説的一樣,沒有多大出入。

眾人聽了她的詳,又是驚駭,又是佩服!

驚駭她眾位師兄中倏儒釋道,詭譎狠毒!

佩服的是他三人心機靈巧,設想佈局周到!白旭雲乃道:“各位前輩,現在已明白了殺死我師三絕劍,殺死冷姑娘之母金羽蔦,都是中倏儒釋道所為,他們的目的,不外是化裝為各位,令自己自相殘殺而已!”他走到霸王莊三老面前,説道:“現在我要解釋我不是在貴莊卧底,盜去‘紫泉古台’構造圖的白旭雲。在貴莊卧底的白旭雲,乃中倏儒釋道之徒令洪坤所化裝,他乃是奉師命而行。”

“如何能證明我不是在貴莊卧底的白旭雲?這得請徐翠亭姑娘作個證明。”説着,轉過身朝着徐翠亭一抱拳,道:“在下蒙姑娘救命之恩,終身不忘!你是個純潔姑娘,不過是受了令洪坤的引誘,才得受懷上的折磨。好在姑娘尚未鑄成大錯,沒有做出不好的行為。”

“在下必為姑娘尋出令洪坤,如果他沒有甚大惡行,我定負起這個責任,要他與姑娘結成連理。”

“現在,請姑娘代我分辨一下,免我受着不白之冤,終身!”徐翠亭不嗚咽地哭了起來!

哭了一陣,才慢道:“不錯,你不是在霸王莊卧底的白旭雲,那個白旭雲鬢髮間有紅痣一顆,即可分辨。”説完紅着臉緊低着頭,不勝羞澀之態!

白旭雲來在霸王莊三老面前,掀起鬢髮,道:“請三位看個明白。”三老一看,白旭雲鬢髮間,果沒有什麼紅痣,他們深信徐翠亭的話不會假,乃抱歉地道:“對不起,實在是我們誤會了!”白旭雲道:“徐姑娘並無大錯,三位得放手時且放手,她是被令洪坤所引誘,不能全怪她。三位前輩收容令洪坤之時,就有失察之過。”

“現在徐姑娘同令洪坤實際已結為夫婦,在下已説過,如果令洪坤為人沒有大過,這件事,我白旭雲當必玉成其事。”

“至於東方姑娘,同令洪坤之婚約,可以取消,這對三位前輩尚無大損,不過,東方姑娘可要心頭放寬,不要懷念此事,武林中人,講的快明朗,實事求是,不可固執於繁文瑣節。”東方瑤羣一顆芳心,早已係在假白旭雲身上,教她如何放得下哩?

忍不住地悲從中來,掩面而哭!

這時,徐翠亭對白旭雲不但不怨恨,而且不盡,她輕輕走出,向白旭雲施一禮,道:“原來相公是個大智大勇,道義兼具的人,小女子多次有所冒犯,望祈原諒則好!”白旭雲面上雖無笑容,語氣甚是緩和,道:“豈敢!豈敢!過去都是誤會,不談也罷!”徐翠亭慢慢來到東方瑤羣面前,也是深深一禮道:“徐翠亭蒙姑娘待婢子如視親姊妹,我不該為了那個假白旭雲令洪坤,而在師父面前陷害你,説你私繪這座‘紫泉古台’構造圖,受了數月囚痛苦!”

“同時,婢子也不應受令洪坤的引誘,而暗奪姑娘的未婚夫,這一點,我深深地到疚愧!”

“好在,令洪坤不是正道中人,婢子代替姑娘失了名,令姑娘能保守着清白之身,這又是我深以為的!”説着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哭了-陣,徐翠亭來到三老面前跪下,道:“婢子蒙三位莊主數年養育之恩,如今做出此事,已無面見人,請三位莊主,賜我一個痛快,以此贖罪吧!”寒冰奇掌東方斌身雖是黑道,為人卻也仁慈,伸出手將徐翠亭拉起,安地,道:“這不全是你的錯,適才白相公説得很對,我們也要負相當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