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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莖首微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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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聽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説着便伸手攜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門斗上新書的三個字。一時黛玉來了,寶玉笑道:“好妹妹,你別撒謊,你看這三個字哪一個好?”黛玉仰頭看裏間門斗上,新貼了三個字,寫着“絳雲軒”黛玉笑道:“個個都好。怎麼寫的這麼好了?明兒也與我寫一個匾。”寶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過,那樣的話,好妹妹你給我做個香囊如何?”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學會討價還價了。”寶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給我做荷包還是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應了吧!”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沒有空閒,要是有的話,説不定會隨手做一個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寶玉送黛玉出門,回來未見襲人,便問道:“襲人姐姐呢?”晴雯向裏間炕上努嘴。寶玉一看,只見襲人和衣睡着在那裏。

不由一笑,當下安歇不提。寶玉悄悄回到自己屋中,躡手躡足地進到裏屋,自已從衣櫥尋了套小衣更換,誰知忽從後邊環來一雙白臂,兩隻柔荑拿住了頭的結子,悉無比地幫他鬆解那大紅汗巾。寶玉知道是襲人,就小聲笑道:“還是吵醒你了。”他回過頭去,見襲人身上披着件銀紅紗兒,裏邊是一隻青緞肚兜,底下垂着白綾細摺裙,秀髮散落,遮了半邊的臉兒,一副嬌慵糊模樣,兩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聲道:“以後再這樣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寶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氣,以後再不這樣了。”襲人道:“信你才怪哩,自個數數這話説過幾回了?你現在病才好,怎麼能吃酒?還吃成這樣。”寶玉正容道:“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來驗證。”襲人懶得跟他認真,又道:“這回是在那兒喝得酒?”寶玉説道:“是在薛姨媽處,大家高興,老太太也沒有怎麼説我。”襲人幫他換好了衣服,知道寶玉在薛姨媽那兒喝酒,當時襲人也沒有跟去,沒有辦法,輕嘆一聲,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寶玉也覺睏倦非常,應道:“你也睡吧。”襲人當下不語,轉身就向外走去,準備睡覺。

寶玉不知她心裏想些什麼,不有點過意不去,畢竟襲人是他到賈府後的第一個女人,對她還是有比別人不一樣的情,焉能不在乎她的受?因而又笑道:“這會兒別人都睡了,我們到牀上躺着聊去,邊説話邊養神豈非最好?”襲人心頭一蕩,想起他前幾天許過的話,俏臉頓時暈起,卻道:“都這麼晚了,快快去睡吧。”只推他上牀去。寶玉心裏被寶釵引起的慾火還在燃燒,加上喝了許多的酒,不找人發一下,他今晚休想睡個好覺,哪裏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牀去,抱着在懷裏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説了,今晚要好好與你陪罪麼。”襲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別鬧了,我的好二爺,現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雙手抓緊衣襟,掙扎着只要回自已的牀上去睡。寶玉天生就是一副賤骨頭,原本只想討好襲人,並無十分興致,見她嬌嗔不依,反而來了情慾,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兩手上下亂摸亂竄,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債我可睡不着。”襲人不喜歡他這話,僵了身子道:“原來是要還債,那可不用你還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來。”寶玉聽出她惱了,忙低聲道:“我如實招了,此刻真是想極了姐姐,不信你且去問它。”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襠處。襲人一摸,立時暈紅了臉,原來寶玉襠裏那物已發了起來,雖只是剛剛硬起,卻已肥碩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攏,且隔着小衣還傳過陣陣燙熱來,僵硬的身子頓又軟綿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東西。”寶玉握着她的手自已的寶貝,軟語央道:“姐姐可憐,只陪我睡一會。”襲人默不作聲,過了半響,滿面嬌羞地指指紗帳,寶玉大喜,忙直起身啓鈎放下,襲人也幫他寬衣解帶,主婢兩個只略作温存,便在被裏調雲雨起來。

寶玉已跟襲人胡鬧過一回了,在加上與秦氏也做過兩次,早就瞭解了這時代女的內心想法。與襲人胡鬧一會兒後,寶玉就將玉杵刺入她的貝中,無須費力勾探,幾下便採得襲人花心。

襲人雙臂纏住寶玉的,閉目細細受,不過數十下,她底下已是濘泥不堪,她生怕蚌汁髒了牀單,騰出一手探到衣服堆裏亂摸。寶玉道:“這會兒不摟緊你公子,還想做什麼?”襲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許多水哩,不尋條汗巾兒墊着,明天起來就好看了。”手忙腳亂間,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對寶玉撒嬌道:“你且緩一緩,好讓我找東西。”寶玉想起與她的第一次,也是這般的婆婆媽媽想東顧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環的命,你就不能什麼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麼?”襲人只覺又酸又麻,卻忽然間沒了興致,咬了咬,幽怨道:“人家就這命哩,註定了!”寶玉怕她胡思亂想,忙道:“誰説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咱們演個鸞鳳和鳴。”玉莖連刺數下至底,竟採不到花心,原來襲人興致鋭減,那寶貝也隨之悄然平復。襲人心頭一震,顫聲慌道:“莫亂説,折死我呢。”寶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會讓你在將來享受榮華富貴,你還不相信我?”襲人聽得心驚脈跳,她只想着做寶玉的一個小妾,就已經很不錯了,那敢想去做?聽寶玉説的“”兩字,就緩緩問道:“你説鸞鳳和鳴,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相偕麼?”寶玉笑道:“要你當一回,我們不扮夫又扮什麼?”襲人屏息靜氣了一會,雖然害怕,卻終熬不過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寶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剛才説的嗎?你不怕你的爹爹?這麼玩你才高興嗎?”寶玉回道:“我怎麼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題名,那時還不是我説了算?”襲人一直在勸寶玉好好讀書,但就是沒有什麼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後,竟然轉了子,聞言大喜,説道:“如果你能這樣,也不枉我把終身託付給你了。説實話,晴雯等人也都對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運放在你的手裏。”寶玉聽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這個強權社會,只有做到自己比別人強,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別人才能尊重你。而女也才敢把她的終身託付給你。”寶玉也為自己幾天來的思考做下了決定。寶玉説道:“以前是我小,對世事還不是很懂,從我在昏睡中開始,就不一樣了。”

“很多人都覺出來了,她的都認為你只不過是重病還沒有痊癒,只有我覺得你是變了。”襲人説道:“但你有時還是瘋瘋癲癲的,讓人不敢相信你。”

“這下你就相信了吧?”寶玉説道:“因此我就欽命你現在就是我的,不過我的不只一個,會有很多,我把你們都一視同仁,你高興不?”襲人的興致就上來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説能妾平等的,又問:“你非要我扮?這樣你才高興?”寶玉見襲人有些遲疑,就説道:“姐姐若不喜歡,我們就玩別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環,嗯…不如我們來扮…”誰知襲人卻打斷道:“就扮做夫,但二字卻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該喚我做什麼?”寶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兒溜哪兒去了?我怎麼尋不着呢。”襲人聽了“娘子”這一聲,剎那間神魂皆化,只覺從前對這公子所有的好,總算沒有絲毫白費,鼻音如絲地嚶嚀:“不知道。”她此刻心暢神怡,情頓返,池底那粒心子迅速起,轉眼間又被寶玉採到。寶玉的玉杵頭已到那一粒膩,卻仍左勾右探地聳,道:“還是尋不着哩,娘子指點一下津可好?”襲人被他採得筋麻骨軟,頰染桃花地嬌道:“不來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縷清膩的汁已從玉溝里拉絲垂下,無聲無息地滴注牀單。寶玉故作生氣,道:“你既為我娘子,怎麼還放不下臉皮?”又湊近她的俏臉,輕聲哄道:“乖哩,快説給我聽。”襲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兒,望着他那張怎看怎順的俊臉,細若蚊聲道:“那你再叫我一次。”寶玉在她櫻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喚道:“好娘子。”襲人只覺耳膜發麻,心中再無他求,便將那矜持盡棄,説出話來讓寶玉快活:“奴家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頭壓在下邊麼?噯…就…就是那兒哩,快被你碎了呢,噯…好…好酸…”襲人嘴裏着,下邊還輕拆玉股,把那幽深處的花心兒來就寶玉的玉杵頭。寶玉身心皆暢,輕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後要你都象這樣。”當下大開大合狂野聳,清膩的花因被寶玉玉杵來回的肆,早成了粘黏的白濁。

襲人如痴如醉,早將尋汗巾兒的事丟到了九霄雲外,貝中蚌汁如泉湧出,把牀單被褥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捱了數十,她的花心漸漸麻硬,突一下被寶玉得狠了,蕊口綻開,襲人就咬着被頭嬌哼一聲,心甜意洽地摟住寶玉,身子一陣痙攣,達到高了。

寶玉只覺滑漿塗杵,莖首微麻,心知俏丫頭已被自已到高,但他卻依舊勇猛如初,不一會又攪得她美意連連。

襲人也極眷戀,深恐有誰醒來撞見她與寶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罷,當下做出許多嬌姿豔態,只想快快哄出他的來,誰知直到自己的意又生,仍不見寶玉有那要的意思,不有點急了,嬌聲道:“我的好二爺,怎麼還…還不出來?我都丟了兩回了,要是別人起牀看見,我可就死了。”寶玉才與女子云雨幾次,那能這麼耐久?但因前幾天,寶玉收了寶石的能量,在無間中又練成警幻傳授的神功,才能這麼持久,不要説是一個襲有,就是寶玉房中的四個丫環全上,寶玉也能讓她們都丟幾回,只是寶玉自己還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