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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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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左邊的醉漢也開口了:“一個人很無聊吧?跟我們一起去玩,保證很過癮的,我們帶你去看夜景、吃宵夜,三個人好好玩一玩。”他邊説邊出猥褻的表情暗示着。

温水寒無動於衷,腳步持續往前,對付無聊男子搭訕她自有妙方,只見冰山美人毫無笑意,採取不理不睬不聽不看的四不政策,不跟對方正面起衝突,對方應該就會自討沒趣地離開了。

但是這次温水寒錯估了這兩人的耐,他們不被當成空氣,又看她落單一個人,互相使了個眼,一人一手搭在温水寒的肩上拉住她。

“啊!”温水寒嚇了一跳,縮着身子躲開,但兩人一左一右地架住她,想把她拉到停車場的角落。

“救命!”她閃不開,環顧四周,深夜的停車場一個人都沒有,只能靠自己奮力掙扎扭動,卻徒勞無功。

忽然——“啊——”左邊的醉漢痛叫了一聲,搭在她肩上的手忽然放開。

温水寒吃驚地轉頭,看見凌承俊不知何時出現,憤怒地一手扣住正在痛叫的醉漢的手腕,往身後扭轉,拖到一旁去。

接着,他又一手扣住右邊男子的肩膀,使力往他的肩窩壓下去,那醉漢也痛得唉唉叫。

“哦——”醉漢鬆開搭在温水寒肩上的手,凌承俊則趁這時將温水寒拉到他身後護着。

因為受到了驚嚇,温水寒緊緊抓住他,花容失地躲在他身後。

“你沒事吧?”凌承俊回頭擔憂地探問。幸好他太時來到停車場,不然天知道她會遭到多可怕的事。

“沒事。”温水寒心有餘悸幸好有他在。

但危機還沒解除,那兩個醉漢站起來之後,對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很不,再度惡狠狠地近,很明顯準備大幹一架。

凌承俊見狀,思量着該怎麼做最好,他平時有鍛鍊身體的習慣,要徒手對付兩人不是難事,但這時候不應該逞英雄,因為過程中可能會不小心傷到温水寒以及他無比重要的雙手,能兩個人一起全身而退才是上策。

他偏頭低聲對身後的温水寒説:“跟緊我,無論如何都不要落單,等一下我喊跑的時候,你就要使出全力跟着我跑。”可是他沒有機會這麼做,因為他才代完,那兩人猛地衝上前來,一人開始出拳攻擊,凌承俊護着温水寒往後退,閃開了拳頭,另一人見狀,抓了方才的玻璃酒瓶敲向一旁的電線杆,以尖鋭的瓶底攻擊他們。

温水寒緊張地大喊:“小心玻璃瓶!”

“臭女人,少廢話!”那人分心對温水寒啐了一句。

凌承俊目光鎖住尖鋭的玻璃酒瓶,趁此時揚腳一踢,踢掉了對方手中的酒瓶,同時大聲命令:“快跑!”温水寒和凌承俊很有默契地手拉着手拔腿就跑。

“有種別跑。”身後傳來呼喊聲,温水寒不放心地回頭看,看到其中一個醉漢正拿起酒瓶扔向他們,尖鋭的酒瓶朝他們兩人直直飛來。

“啊——”温水寒嚇呆了,直覺尖叫閉眼不敢看。

凌承俊不假思索,立即伸出雙臂抱住温水寒,以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終於,酒瓶落地,碎了一地的玻璃。

聽見玻璃落地的破碎聲音,温水寒急忙睜眼,發現自己身上無痛無傷,整個人被凌承俊安全地護在懷裏。

她趕忙察看凌承俊,驚見他的右手汩汩着鮮血,那鮮紅的血染紅了他們兩人的衣服,又滴在地上,看起來很嚇人。

那兩個惹事的醉漢發現出事了,嚇得馬上閃人。

“你還好吧?天啊!你了好多血。”温水寒着急探問,趕緊翻找皮包取出面紙壓在凌承俊的手上止血,又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愧疚驀地冒出,她覺得很難過,如果不是他護着她的話,現在受傷血的會是她的背。

“糟了…”凌承俊皺眉檢查着手臂的傷口,傷口的疼痛是小事,他比較擔心的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手部的韌帶或筋。

身為一個職業小提琴家,手對他而言如同生命一樣重要,若是右手受傷無法拉弦演奏,那麼他的職業生涯等同於毀了。

為了保護雙手的安全,他早已習慣了無論發生什麼危險的事,寧願用腳去擋、用身體去頂,反正就是不能讓手受到任何傷害,可是…

他剛剛真是瘋了,怎麼會那麼在乎温水寒的安危?那一剎那,他一心一意只想護着温水寒,下意識地用背去擋,但是那飛來的酒瓶還是歪得離譜,硬是在他手背上劃下一道血痕。

他稍微動了動手指頭,還好,基本動作還靈活,照這情況看來應該只有傷到肌而已,還不至於影響到後的手指靈活度…

他不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居然為了保護一個很討厭他的女人而受傷,看來似乎傷得很不值得。

温水寒在一旁急得不得了,看到凌承俊皺眉怔忡,以為他痛得説不出話來,更是自責到不行。

等不及救護車過來,她突然鑽到凌承俊的腋下,撐起他的臂膀,一手扶着他的、一手用面紙壓住他受傷的手以止血,領着他往路口走。

“凌承俊,血太多可能頭會暈,你靠在我身上沒關係,我扶着你到路口等,救護車馬上就到了,我帶你去醫院。”凌承俊知道她是心存內疚,所以改變了對他的態度,剛開始想拒絕,畢竟他可是個大男人,怎能依賴一個小女人幫忙呢?他手是受傷了,也還沒痛到走不動的地步,不過…

既然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他要是推卻的話就太暴殄天物了。

凌承俊索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重量壓在温水寒身上,受她身上那綿柔淡雅的香氣。

“唔,你好…”重啊!温水寒苦着臉,本來想抱怨,但想到人家可是為了她而受傷便閉嘴了。

畢竟她沒想到凌承俊是一個這麼有情有義的人,他可是個前途大好的小提琴家耶!現在卻為了保護她而傷了最重要的手,要是…要是…他因此而不能拉小提琴的話…

温水寒愈想愈背脊發寒,如果真那樣的話,她就算拿出所有的財產也賠不起吧?

温水寒努力扶着他,東倒西歪地走到路口,恰巧,救護車也在這時抵達。

救護人員讓凌承俊上了車,温水寒站在外頭,急急表明身份。

“我是他朋友,我可以跟他一起上車去醫院嗎?他需要人家照顧。”其實不需温水寒這麼説,救護人員當然會讓她上車。

只見救護車的隨車人員朝她點頭,已經上車的凌承俊見狀,不安分地乖乖坐好,往前一跨,伸出另一隻手一把將她拉上救護車,讓她坐到他身邊。

救護人員在凌承俊的手腕上綁了止血帶,又拿開蓋住他傷口的面紙,改用殺菌過的紗布覆蓋,説明道:“我只能先把血止住,剩下的到醫院給急診室醫師處理,他會幫你看看有沒有玻璃碎片卡在傷口裏頭,依這傷口看來,應該是要縫合才行。”在一旁的温水寒一聽,面愁容,憂心仲仲地看着凌承俊的傷口,由於太過緊張擔心了,以致她沒發現,打從凌承俊拉她上車之後直到現在,他的手就沒放開過,兩人的手還緊緊牽着。

其實救護人員的動作有點魯,但是凌承俊卻不覺得難受,因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温水寒身上,光看温水寒擔心他的模樣,他就覺得內心一陣莫名的快。

又想起她剛剛跟救護人員説的話,他更是心情好。

這女人,幾天前還撂狠話説以後不小心在路上遇到要互當空氣,結果咧!剛剛居然主動説是他的朋友,還説要照顧他?

嗯!他有一種覺,也許温水寒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討厭他也説不定。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推測讓他心情很愉悦,傷口一點也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