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孤單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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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嚇得哇哇大叫,睜眼一看發現抓着自己的老君是一臉得意,而他身後的氨和阿水則眼噴怒火,當然,她們都是穿着衣服的,只是發上水跡未乾,想是剛剛出浴。
“阿誠,玩躲貓貓可是很危險的哦!”老君説。
“饒命啊!”阿誠叫道。
“小子就給你們了。”老君丟下阿誠轉身離去。
“多謝老君了,若不是有你的點土成金,還真抓不住這小賊。”阿水説。
“誤會啊,我可不是賊!”阿誠靈機一動,耍賴道。
“還狡辯,你這小賊!”阿水走上去狠狠地踹了阿誠幾腳:“好的不學,偏偏要跟臭老土學這種勾當。”
“真是誤會啊!我只不過是在學鑽地術,自己都不知道鑽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你們在這裏洗澡啊!”阿誠一邊叫痛一邊卻偷偷瞧着阿水和氨瑩白赤足。
好漂亮的腳,好漂亮的腿!阿誠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受狂,恨不得阿水多踢自己幾腳。
氨察覺,面紅窘,拉住阿水:“師父,咱們走吧。”
“無恥!”阿水也終於察覺,又踹了幾腳後帶着氨匆匆離去:“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打斷你三條腿。叫那臭老頭也小心點,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算他運好,下次…”
“嘿嘿,沒想到冷冰冰的小妮子也會臉紅。”阿誠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去找老土算賬。
可是阿誠找遍了整個縹緲峯,卻還是找不到阿誠,想必老土是逃出去躲禍去了。而阿誠本來的滿腔怒火也是慢慢冷卻,今天輪到老土教授他術法,可是老土突然不見了,那阿誠也是覺有些無所事事,剛才這麼一鬧,也不大可能靜下心來煉氣。
正在阿誠盲目地遊蕩時,戒指裏一個聲音響起:“怎麼了,阿誠,沒事情幹麼?那能不能放俺出來透口氣啊,俺在裏面都要悶死了。”説話的是小六,哦不,應該叫老,這是老要求的。經過幾來的相處,私下的,阿誠也努力勸説了老不再叫自己大王,而老也是欣然從之。因為,他本來也似乎是迫於無奈,才認了這麼個新大王。
“不行,萬一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辦?我可保不了你!”阿誠説。
“…真沒本事,小弟都罩不了!”老怨道。
阿誠卻説:“隨便你怎麼説拉,反正我是不能放你出來,我也沒想過要收你做什麼小弟,都是你硬要呆在我這裏的。你想走我還巴不得!”老氣勢一弱,頓時無語,過了好一會才又開口説道:“哼,本來還看你面善,忠厚老實的,經過這麼幾天的觀察,俺發現你比俺還要卑鄙無恥。俗話説兔子不吃窩邊草,你竟然連師父洗澡都要偷看,俺真看不起你!”
“呵,知道就好,哪天惹得我不開心我把你關戒指裏一輩子都不放出來。”在阿誠看來,老這明顯屬於悶得發慌沒事找型,所以也懶得多解釋。
“啊?不要啊,大王!”猴子真慌了,諂媚道:“…您英明神武,高瞻遠矚,成大事不拘泥於小節,您是俺的偶像俺的神支柱,俺想你這麼做肯定有您的理由,豈是俺這等笨拙之人所能理解。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閉嘴!你拍馬的水平太差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説話,你還是乖乖待著的好。”阿誠不耐煩地打斷猴子説話。這也不怪阿誠不知尊老愛幼,只是經過這麼幾天的接觸,阿誠發現這猴子有的時候實在是欠。
“…”猴子果真乖乖閉上了嘴巴,大概躲去戒指裏某個角落生起悶氣來。
“啊,美女!”可沒過幾秒鐘,猴子又叫道。
“閉…,哪裏哪裏?”阿誠忙問道,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那涼亭處,而涼亭上坐着一個清麗悉的身影,正呆呆地看着天邊。
“好了,不想死就乖乖閉嘴吧。”有異沒人!猴子鬱悶地縮了回去。
阿誠故意加重了腳步聲,一步一抬走了過去。氨回頭看了一下,卻沒説話,然後又轉了回去。
阿誠乾咳一聲後説道:“今天不出去?”
“恩。”
“…”阿誠也坐了下來,看着天邊雲霞。…現在那邊應該是晚上吧?有多少有情人能聚首,又有多少人空守着寂寞?
想起一幕幕過往,阿誠忽然覺心頭有些堵得慌。他拿出煙想點上一支,可看了看旁邊的氨,最後還是猶豫着放了回去。
對面的她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為什麼每次見到她總覺得她很孤單?難道她是一直在想着某個人,或者也是深陷某段回憶難以自拔?抑或這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只不過是喜歡孤單所以才孤單,享受寂寞所以才寂寞?
孤單的人是可恥的,阿誠想。可自己是不是也屬於可恥人之列?阿誠苦笑,還是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大家都在裝b,呵呵。
人吶!
是不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缺?
情人節,沒有情人的情人節。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多少會有落寞的覺…”阿誠心中哼着歌,躺在亭子石台上,抱着頭,以45度角(你沒看錯,是45度角)‘憂鬱’地仰望着天上白雲彩霞變幻,暫時忘記了過去,忘記了未來,忘記了時間……一陣清風掠過,早寒意驚醒阿誠,阿誠坐起看了看手錶,發現自己竟然呆坐了一個多小時。不過那邊的氨卻還是保持着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看着天邊。
“再不動,小心真要成石頭人拉。”阿誠伸了個懶開玩笑説道。
氨身子動了動,卻沒轉頭,也沒説話。
阿誠笑着搖了搖頭,幾秒鐘站起來説道:“我先回去睡覺拉,明天還得上班呢。”氨還是沒有回應,倒象阿誠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是的,我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阿誠有些無奈,轉身離去。
走了幾步,阿誠忽然又轉頭説道:“對了,這裏山高天冷,風又大,你還是多穿點衣服的好,小心彆着涼了。”剛説完,阿誠就有些後悔。唉,又説什麼廢話?人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着涼?阿誠苦笑,轉頭離開。
轉過身的阿誠卻沒發現氨也是轉過頭看向他,神情莫名,一直淡然平靜甚至説冰冷的眼神中蕩起一絲輕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