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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鏖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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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誠拉着宮鳴快速離去的時候,觀音和十八羅漢基本上都已經恢復了原狀,也止住了跌勢,停在了半空之中。

只有那明燈剩下的十個分身,雖然也變回了人形,卻仍是一停不停地向着下面的萬丈深淵墜去,只因阿誠奪了定海珠,並將定海珠放進了金箍中,徹底隔絕了明燈這些分身與定海珠之間的關係,明燈這些分身也失去了基礎的依仗,如被離了靈魂一般,立刻死亡。

那十八羅漢恢復過來後,正想朝阿誠離去的方向追去,但見觀音卻仍停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繼續追捕的意思,他們也不由有些疑惑,只好暫停在原地,轉看向觀音,耐心等着觀音的示下。

他們懷疑觀音是不是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但又覺得有些不可能,畢竟觀音的修為和手段要遠超過他們十八羅漢,就像先前中了阿誠的天巧變時,也是觀音最先恢復過來。雖説這一次與上次有些不同,剛剛受了阿誠一招神魔狂舞的劇烈震盪,而還沒等恢復過來,又中了阿誠的天巧變,兩種不利後果相加,也導致他們遲遲沒有恢復,也給了阿誠和宮鳴那麼長的息時間,並能夠從容離去,但怎麼説他們十八羅漢都已經恢復了過來,觀音也不大可能還受着阿誠術法的控制,無法自由行動。

也確實如十八羅漢所料,觀音其實確實要比十八羅漢還要早一些恢復過來,而假如她剛才立刻出手,憑她的手段也未必不能困住阿誠和宮鳴其中一人,只是觀音此時心中卻有些猶豫,或者説還沒從驚訝之中反應過來,也任由着阿誠強拉了宮鳴離去。

觀音十分震驚於阿誠竟然會那妖猴的成名絕技‘神魔狂舞’。先前她受佛主之命來到移界,也曾聽佛主説了移界學校那個地裏藏着如意金箍,她到了學校後卻發現如意金箍已經被阿誠和若塵取走,而據佛主所説,她也認為阿誠和若塵其中一個定與猴子之間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否則也不可能將猴子親手封印的如意金箍給帶走。

而這幾天在她和明燈追擊阿誠和若塵一路上,明燈也曾與她説過阿誠和若塵的情況,不過明燈對於阿誠的評價卻並不怎樣,或者説並沒怎麼特別重視阿誠,在明燈的眼裏,阿誠也只不過是個助紂為的幫兇而已,真正要提防的就是會使一招驚天動地的神魔狂舞的若塵,阿誠那些卻只不過是奇技巧而已,只能一時騙於人,並不需要太過擔心。

觀音也因明燈的話特別提防了若塵,若塵剛好又去了外面找尋手下的虎妖他們,離着從西而來的觀音他們更近,觀音他們在通過十八羅漢裏的大耳羅漢先知道了若塵的方位,也悄悄潛伏到了若塵身邊,對若塵發動了突襲。觀音對若塵也是毫不留情,若塵那條手臂就是被觀音的柳條給生生卷下的,而若塵則靠着最後一招神魔狂舞才搶得了一絲先機,又藉助當時阿誠給他的回力丸,才堪堪逃到了駱家莊。

不過或許若塵當時已經斷了一條手臂,他所使出的神魔狂舞的威力也大打折扣,甚至讓觀音覺得有些失望,覺得明燈有些言過其實。

觀音做為佛主座下第一菩薩,平常佛主一些大事小事都是通過觀音之手處理,許多神佛私下裏有好聽的稱觀音為佛主的代言人,有難聽的則稱她為佛主手下第一打手,當年妖猴大鬧天宮乃至整個天界時,觀音也曾與妖猴多次手,對妖猴的本領和手段是再清楚不過,而若塵所使出的神魔狂舞也遠遠不能與妖猴可比。

正當觀音有些大意,見到若塵跑回來找阿誠,她正覺得可以將阿誠他們一網打盡時,阿誠所施展出來的手段卻一一讓她吃驚不已,其中這招‘神魔狂舞’也竟讓她生出一絲無力反抗之,甚至覺像回到了以前與妖猴戰鬥的時候,那種風雲變幻,血成何的歲月裏。以她觀音之手段,在阿誠這般修為的神魔狂舞之下也未必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但因先前的大意和後來的吃驚,她還真被阿誠勢所徹底罩住,陷入了被動。

而阿誠不止這一招‘神魔狂舞’讓她吃驚,阿誠的速度以及將他們變成豬玀模樣的手段,她看到或者經歷之後,心中的震驚也絕不輸於‘神魔狂舞’,只因她一眼就看出來的阿誠所使的本領正是老君的三十六般天罡變化。

當時明燈也跟她提起過説阿誠會一招奇怪的法術,就連一般的仙術都是難以相比,縱使明燈他們修為遠超過阿誠,縱使移界這裏難以施展神仙之術,仍是能把明燈他們玄妙地變成一隻豬玀模樣,不過明燈卻又説阿誠這一招法術並不足懼,其實差不多隻是個幻術一樣的手段,只要他們到時不被眼睛所惑,阿誠這招法術本是沒什麼大用,因此觀音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但現在親眼見了,卻發現事情遠沒明燈説的那麼簡單,只因這三十般天罡變化是老君的厲害本領,若能完全掌握不但可以改變自己,改變別人,到時候甚至都能改天換地。

而這三十六般天罡變化因為太過厲害,或者説也是老君以前做為仙界至尊最大的依仗之一,老君從未將其傳授過他人,而現在卻破天荒地傳授給了名不見經傳的阿誠,其中有何緣由,不得不讓觀音為之注意,萬般猜測。

她本來覺得如今這時間萬般事務都在佛主掌握之中,現在卻發現事實似乎並不是她所想像的這般簡單,也隱隱覺得一場絕無僅有的風暴正在醖釀之中。

她甚至懷疑着現在是不是該先回了梵界,把事情與佛主稟報了再説,可轉念一想,又有些猶豫,説來正如她現在所覺得,就連佛主也未能將所有事情都掌握手中,如今佛主正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更西方的那股強大勢力,因此這些年都沒什麼心思關注妖猴的事情,現在去跟佛主説她心中這難以言表幾乎只是來自於直覺當中的擔心,只怕也未必會起什麼作用,只會惹得佛主更是分心,因此她也是愣在原地,沒有立刻就回天界。

不過她之所以沒有急着追上去,也並非全因為發現事情遠比她所想像中的嚴重,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半路突然殺出了個宮鳴。

宮鳴突然出現幫着阿誠奪取定海珠,並主動提出為阿誠掩護,竟是不顧自己將要遭受天庭的懲罰,也讓觀音頗為震驚。作為曾是與宮鳴同個時代的神仙,觀音對宮鳴的身份還過往的經歷也是再清楚不過,在封神之戰前,宮鳴或可稱耿直乃至迂腐,而封神之戰後,宮鳴的情也隨之大變,變得無情自私,觀音如今也很是疑惑宮鳴為什麼會突然為阿誠出頭,竟是要為保護阿誠而不惜犧牲自己。

只可惜她當時急於從阿誠的天巧變中擺出來,阿誠與宮鳴之間的談話並沒聽到,否則的話,也不用這麼疑惑,但假如她知道宮鳴心中所想後,只怕會更是震驚,因為當年宮鳴被迫受封為天庭神明的事,觀音也手其間,只不過當時觀音還是個仙人,並沒遁入空門,轉投梵界罷了。

這一邊,阿誠拉着宮鳴往北疾行,宮鳴在被阿誠強拉着飛出好一段路後才回過神來,卻是有些無奈,他甩阿誠的手,不過還是跟着阿誠一起往前飛着,説道:“你自己走吧,我還是迴天庭主動領罰去好了,反正遲早有這一難。”阿誠有些不甘心,問道:“難道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沒有。”宮鳴嘆了口氣,悵惘道:“我幾千年前受封神籍,便也沒了自由,生死全在天庭所握,他們要殺我簡單得很,只消在封神榜上將我名字勾去,我便會神毀魂散,煙消雲滅。”

“那我們去將封神榜奪過來!”阿誠衝動道。

“談何容易。”宮鳴卻搖了搖頭道:“只怕還沒等我們搶到封神榜,我的名字便被他們勾去了,説不定現在天庭就已經知道了我為逆的事情,我也隨時可能會被…除名。”阿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説了,雖然他剛才也是憋着一口氣硬將要自己去送死的宮鳴拉了過來,嘴裏也極力説得輕鬆,想鼓勵宮鳴不要放棄希望,但現在真要終於面對嚴酷事實時,也是束手無策,他的心中也不由起過無盡的悲涼和無奈。

“不,不會的,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阿誠捏緊了拳頭道:“要麼我們去找老君和老火他們幫忙,或許他們會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宮鳴卻又搖了搖頭,不過臉上卻出一絲笑容,説道:“不了,沒用的,老君雖然或許能夠在天庭為我説上幾句話,但是也不會改變任何結果,我也看開了,再讓我卑躬屈膝地去求他們,寧可死了算了。”還不等阿誠説話,他拍了拍阿誠的肩膀,又説道:“要麼你讓我再看定海神珠一眼吧,這樣我死了也甘心了。順便我也看看氨的傷,説不定還能幫上一些忙。”阿誠愣了一下,等明白過來後趕緊點了點頭,説道:“那我拉你進這金箍吧,你去裏面看?”待宮鳴同意後,阿誠便把宮鳴拉進了金箍裏。

阿誠依舊快速地向着北邊飛行,心中卻甚為焦急,一邊焦急於金箍中氨的情況,一邊又想着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保住宮鳴。

可是以他的見識,又哪裏想得出什麼好辦法來。

可是突然,那宮鳴卻失聲叫道:“有了,有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妙啊,妙啊!”阿誠悚然一驚,叫道:“怎麼了?!氨她怎麼樣了?!”

“哈哈,氨雖然雖然受傷重,不過命倒是無礙,我也應該能夠救他,我是説我找到一個辦法,或許能夠保我自己命!”宮鳴在裏面叫道,聲音顫抖,顯得動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