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戰戰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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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禮紅以及魔禮青兄弟幾個正準備把他們發現阿誠所使的法與幾千年前大鬧天宮的那隻妖猴所使法十分相似的事情告知呂純陽,卻沒想呂純陽剛等他們開口就先大罵他們失責,而魔禮青他們生氣之下索把事情給瞞了下來。
當年那妖猴大鬧天宮的時候,只有赤腳已經到了天界,呂純陽卻還在凡界,幾乎沒與妖猴照過面,當年魔家四兄弟也因為看守南天門不利不止受到了天庭幾個上位者的責罰,許多天神也指責和懷疑他們與那妖猴勾結,假裝連妖猴闖上天庭都不知道,遲遲沒有示警,才導致妖猴一直殺到了最上面的天宮,就連呂純陽也動不動拿這件成年往事譏諷他們的無能,打壓他們兄弟四個。
如今呂純陽因為沒地方出氣,又突然把阿誠闖進中的責任推給了魔家四兄弟他們,魔家四兄弟也是氣憤難平,索把説了不到一半的話給嚥了回去。這麼多年的指責,什麼看門不利,勾結妖猴,他們也早已受夠了,索就真的睜隻眼閉隻眼,結果究竟會怎樣,他們不是不關心,甚至還有些期待到時候天庭再次翻天覆地的情形了。
呂純陽見魔禮青突然這麼幹脆承認了自己兄弟幾個的失責,一副卑屈的樣子,雖然無法直接處罰魔家四兄弟他們,不過心情多少還是覺舒服了許多。
之後,大家商量了一會,也沒得出什麼好的方法,也只好跟赤腳説得那樣,耐心在外面等着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真正閒下來,在外傻等着。他們重新把外面圍着的天兵天將佈置了一下,讓這些天兵天將收縮包圍圈,重兵把守在口所在的那塊山岩上。而後他們又趕着時間在浩淼峯各處設下了止,從天上到地上,從岩石到樹木,有如鋪設地雷一般,尤其那山岩上下左右,幾乎是三步一陷阱,五步一止,以防阿誠從其它地方逃,只有那口附近是保持不變,八仙還有明燈以及魔家四兄弟則是全守在了外,到時候就算阿誠能夠仗着草雉劍的鋒利,破除這些止,也不可能瞬間突圍,只要他觸發止,先由到處圍滿了的天兵天將拖住他們,以明燈他們的速度再趕去援助,也本花不了多少時間。…阿誠把若塵拉進戒指,闖過口的黑光幕,直接往裏走去。
一突破黑光幕,到了裏面,阿誠只覺一下子從白天來到了黑夜,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因為什麼都看不到,真跟瞎子一般,阿誠只覺全身一陣寒冷刺骨,潛意識裏也閃過一絲恐懼,甚至有種想要退出去的衝動。不過此時,外面有明燈他們,也不容阿誠退縮。
他先站了下來,匆忙從戒指裏拿出當初他和敖離闖進龍墓中敖離給他照明用的夜明珠。
一拿出夜明珠,夜明珠上的柔和光亮徐徐透出,阿誠總算是覺到了一絲光明。
只是讓阿誠驚異的是,原本他和敖離在龍墓中,拿出夜明珠,怎麼説也能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看到周圍幾米範圍內的東西,但在這裏,這夜明珠雖説光芒依舊,卻只能模糊照清一尺左右範圍。
原來夜明珠外的黑暗看去竟似實質,甚至於幾乎像要把夜明珠給噬了一樣,也有點像把夜明珠投進了染成黑的湖水中,就算夜明珠本身再怎麼發光,也無法穿透這種實質一般的黑暗,它的光至多隻能傳出尺許範圍。
阿誠細細一看,也終於發現他所處的地方,或者説他身邊,其實是跟口的黑光幕是一樣的,有就是説他走出了這麼幾米,依然處在黑光幕中,只不過外面因為有陽光照,還能反或者透着一絲光亮,到了裏面,卻是漆黑一片,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發現這個後,阿誠也暫時打消了將若塵拉出戒指的想法,因為現在就算他把若塵拉出來,只怕若塵也要被這實質一般的黑暗所困住,甚至當場絞殺。
想到這裏,阿誠又想起來剛才外那一幕,原本他還以為進不了這,只能跟明燈他們硬拼時,他手上的戒指突然發生了變化,而他也突然能夠毫無阻礙地突破黑光幕,進到裏來,而現在他能夠像魚兒游水一樣在這如實質一般的黑暗中自由,只怕也是靠了手上的戒指。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把手上的戒指湊近夜明珠看了看,卻發現那戒指上仍在滲出黑絲線或者黑霧氣一樣的東西,就像點燃香煙後燒出煙一樣,那戒指上滲出的黑,大部分從他手指處向外蔓延,匍匐盤繞在他身體表面,竟似有生命一般,而還有一些則是融入了阿誠身外的黑暗之中,就像筆上的一滴墨汁滴入了裝滿了墨汁的硯台裏,兩者相融無間,再分不出彼此。
阿誠驚奇不已,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他也更加肯定,若是這裏真藏着什麼東西,只怕跟那猴子還真的有關。他手上這戒指是老給他的,而老也説過這戒指正是猴子的東西,如今出現此等異景,只怕也非偶然。
阿誠也一時多了些信心,他幾乎是蹲下身子,用手上的夜明珠照着地面,慢慢地向前走去,裏黑暗有如實質,他也像當初跟老土學鑽地術一樣,似在土中穿行一般。
不過隨着阿誠向前走去,他眼前居然一點點地亮了起來,不是因為他手上的夜明珠變亮了,也不是黑暗變淡了,而是在他前面似乎有光線透過黑暗照過來,那金光線穿透力十足,連這黑實質也是不能徹底阻擋。
阿誠腳下亮了許多,他的視野也開闊了起來,連着他心中都不由亮堂了許多,腳下也加快了速度。
隨着他前進,那金光線也越來越多,似乎在他的前面有着一個小小的太陽,正放出這種有如實質的金光芒。不過黑光線卻也不見少去,甚至於因為金光線的映襯,更顯惹眼,也有如絲線一般,與金光線互相糾纏,黑中有金,金中有黑,甚至幾乎不分彼此,阿誠也好像走在一片榕樹林中,這些黑以及金絲線也跟榕樹的鬚一樣,只不過榕樹鬚往往是垂直而下,而這黑以及金絲線則是基本平行於地面,而且對他的行動幾乎是無絲毫阻礙。
阿誠也看出來了,這黑光線其實也跟金光線一樣,是從前方照過來,呈輻狀,似乎跟金光線是來自於同一件事務。
又走了近百米,阿誠覺差不多已經來到了腹心,他眼前的黑以及金光線已經是密密麻麻,而且還在他前面織成了蠶繭一樣的東西,有如一塊更濃厚的黑光幕,阿誠也完全看不清楚這兩種光線織成的蠶繭一樣的東西里面又會是什麼樣子。
阿誠不由停了下來,略一思索,便用手上的草雉劍草光幕碰了一碰,不過那光幕卻也跟口的光幕一樣,沒有給他任何的阻礙,草雉劍也毫不費力地刺了進去,就像刺進黑湖水一樣。
他猶豫片刻,便踏步走了進去。
光幕似乎很厚,阿誠鑽入裏面,又是什麼都看不多,連手上的夜明珠也是明珠夢塵,黯淡無光,因此阿誠也是加快了腳步,兩步並做一步向前走去。
可是他剛跨步,卻已穿出了光幕,原來這光幕卻也只不過尺許來厚。
穿出光幕,阿誠眼前又是一亮,雖然不比白晝,卻也能讓他看清楚前面的東西。
在他前面,空中漂浮着三件樣式各不相同的東西,左邊是一頂帽子,右邊是一件馬甲,中間則是一跟子。
這三樣東西樣式古樸,看去其貌不揚,卻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壓,就那樣飄在空中,卻連阿誠也覺面前的不是什麼子帽子,而是三座大山,壓得他幾乎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