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爭分奪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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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能練控‘雪千掃’,阿誠也覺多了一份籌碼,只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多少的歡喜,更説不上自得。‘雪千掃’畢竟做為仙寶,以阿誠的實力也只不過能發揮它威力的三四成左右,而其中最大的障礙便是阿誠修行時間太短,自身真元不夠。
阿誠現在除了‘二昧離火’還有從那招未用過的老金傳給他的金系秘術,所會的也大多是一些平常的術法,但阿誠已是知足。因為有着五行元靈體的他,對五行的自然控,讓他學起任何術來,也要比任何人都要容易許多。因此他並沒有向法術所謂的高深艱難等等方面追求的意思,他現在最缺少的是足夠支持術法的真元基礎。
就比如他現在只能發三個‘二昧離火’,其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真元不夠,如果他的真元能夠支持他發出不限數的‘二昧離火’,那就算讓他正面對上呂兜秉,他也不是説完全沒有勝利的信心。老火也曾教導過阿誠,而他每次出手也是乾淨利落,並沒有怎樣花俏的術法,卻總是憑藉強大的實力,往往一招制敵。所以阿誠對自己的情況還是有着比較理智的認識。
阿誠現在也不過剛剛築基,雖然他築基的過程是順風順水,比起很多人來也顯得如此快速,但這一切一半是因為妖怪元神附體後給他的資質所帶來的意想不到的好處,另一半則是因為有老金等人的幫助,那珍奇的藥丹像是不要錢一般不停往阿誠嘴裏,還有一些堪稱詭異的洗髓築基手段,以致能讓阿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完成和鞏固築基,進入修真的門檻。
但是畢竟時間是最高的法則,不管怎麼説,阿誠還是得一步一步來,就像阿誠現在每天吃一粒小歸元丹,因為基礎薄弱,所收的藥能卻是少得可憐。尤其是在築基後,阿誠的進步也不再像築基?阿誠也不管時間緊迫,便在煉氣前加上了易筋經的修煉。
而每次練起易筋經,阿誠總會莫名的興奮起來,他總一種覺,似乎這易筋經以前曾經練過。那一式式的起手,劃圈,跨步,吐納和呼,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但想來想去,阿誠在照失以前,對易筋經的印象也只不過限於電視和小説,卻是從來沒有真正悉過的。不過每次練完一遍易筋經,阿誠就覺一天的疲憊盡消,體內真元也是更見充沛,甚至他會覺到體內有一種強大的隱藏的能量馬上就要噴薄而出,讓他產生一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錯覺。而阿誠也如上癮的人一般,非常喜歡這種覺,因此每天也都要練上一遍易筋經。…話説凡界這一邊,本來阿誠以為向申秀苑這樣的人物,每天都應該有很多事情,包括出去應酬等等,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這申秀苑的生活卻顯得簡單無比,至少在這六七天時間,她除了吃喝睡,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呆在了經理辦公室。其實申秀苑連吃喝睡也是在公司裏,所以等於説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公司。
而更讓阿誠意外的是,每天阿誠過去,申秀苑見了他之後卻又與他説沒什麼事情,叫他可以不用留在公司。一連兩天都是如此後,阿誠也學乖了,只通過界台來到火車站,然後先給申秀苑打個電話問問看,如果沒事的話就又直接回了移界,也省下了時間和車費。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阿誠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覺這錢掙得是不是太過容易。不過他也不會虛偽或者説做個濫好人,去主動跟申秀苑要求降低酬勞,畢竟也只是過了一個多禮拜而已,誰也説不好後面一個多月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其實阿誠並不知道,這些天申秀苑之所以沒出去,全都是因為忙着調查阿誠的來歷和背景,也忙着與朝香二人商量到底該如何處理阿誠的事。然而當手下把阿誠的資料給帶回來時,阿誠那簡單得有些寒酸的簡歷幾乎讓申秀苑有些懷疑手下是不是偷了懶。而在前兩天,申秀苑在阿誠離開後也暗中派了人跟蹤,可惜當跟蹤的人跟阿誠到了火車站以後,卻是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阿誠的蹤跡。
而聽了手下的報告後,申秀苑找藉口跟阿誠打電話,也發現阿誠的手機居然回應不在服務區,這一下,卻更讓申秀苑和朝香覺阿誠的神秘,只是兩人翻來覆去看着阿誠那薄薄的簡歷,卻始終猜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正因為對阿誠瞭解的缺乏,申秀苑也遲遲下不了決定該如何處置阿誠,於是採用了個拖字,先暫時把阿誠穩住,至於阿誠究竟能不能幫忙做個稱職的保鏢,倒成了次要的事情。
阿誠也確實沒有做為一個充滿榮耀光環的保鏢的覺悟,對於如何做一個保鏢保護別人,阿誠其實並沒有多麼明確的認識。要知道,在熱兵器橫行的如今,保鏢也不是説如一些武俠小説裏的那麼簡單,什麼飲食,居住,偵察反偵察都需要無比細心的注意。只是阿誠沒有注意,申秀苑也沒要求,而阿誠正好忙於興奮於‘雪千掃’,更是樂得清閒。
不過阿誠也不見得真有多麼清閒,每天他是跟着時間賽跑,拼了命一般的修煉。每天一跟老火五人修煉完,他就會去臨風亭上打坐煉氣,一刻都不敢耽擱,他那拼命的架勢,連老土和老火兩個不甘寂寞的人都有些不滿也有些不忍,時常勸説阿誠要注意休息,注意掌握修行的緊緩,更要注意記得及時更新電腦裏的電影。
而自臨風亭變成阿誠的專用煉氣場地後,阿誠也取代氨變成了呆在臨風亭第一長時間的人。每天當朝陽升起和夕陽落山,氨走去臨風亭,總能見到阿誠靜靜地坐在亭子中,閉目打坐。不過這些似乎對氨並沒產生多大的影響,她照樣旁若無人的坐在亭邊看着起落,雲蒸霧幻,在阿誠不知道時來到臨風亭,又在阿誠醒轉前默默離開。兩個人就一直那樣,沒有説過話,時常集又似從未集,似乎默契又似乎疏離。
阿誠的專心也讓他忘了很多瑣事,除了每個禮拜打個電話回家,以及每天打電話給申秀苑,他幾乎切斷了跟凡界的所有聯繫,他甚至也忘了提起明島湖所花費的錢,要知當時他可是打着宰赤腳一頓的想法才願意先承擔大家的花銷的。而連當初阿誠答應了青離打聽霧森林楊角一事,他也並沒有立刻付諸行動,不過這也並非他真的忘了,畢竟這是答應過青離的,雖然當初也有易的味道,但既然答應了,阿誠還是要放在心上的。
怪只怪這事情一時急不來,阿誠也不知道該向誰人打聽,老火五人,依他們的怪脾氣,什麼東西都藏着掖着,又不愛管閒事,只怕問了也是白問,而其他的人,照失他們是不大可能知道,宮鳴真人他們阿誠卻又不,也難以開口,所以就一直那麼不鹹不淡的掛着,也讓阿誠對青離微微覺有些抱歉。
不過相比剛隨阿誠來移界時,青離並沒有多少焦急,他進入移界這麼多天,對移界和學校也有了一些認識,對阿誠的處境也更是理解,所以一直忍着,萬不敢隨便吹促阿誠。相比阿誠身上的驚天秘密,青離覺自己和楊角的事顯得已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現在都難以形容當初老所説的帶給他的震撼,青離當年與楊角遊走天下,也泛泛了不少妖怪朋友,對傳説中的妖王包括老元帥的故事也是耳能聞,誰知遇到算是小半個當事人的老後,他竟發現這些故事居然多有虛假,真相卻又如此殘酷如此恐怖。
青離也很是矛盾,與公來説他當然希望妖王能夠擺錮,重現輝煌,畢竟他也是屬於妖族,然而與私,他與阿誠一見如故,也真把阿誠當朋友,希望阿誠能夠平安無事。然而現在看來,卻是不可兩全。每次他見阿誠努力修煉的樣子,矛盾的他不由嘆阿誠相比妖王是如此的渺小,但兩者的執着卻又是如此相似。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禮拜,在這一天,阿誠給申秀苑打電話時,申秀苑卻在電話裏説:“阿誠先生,今天麻煩來公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