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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情挑處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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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下車找南宮乙説話,我發覺自己那隻崴到的左腳竟然好了,看來是昨夜運動活血的功效。

南宮乙是個老古板,看我的眼神裏帶着責備。

我拍拍他肩膀,説:“南宮,你也別怪我,這孤男寡女暗夜同車,免不了要發生點事情的,鳳邑城中那些居心叵測的傢伙謠言惑眾,説我房事不舉,削弱了我的威嚴,而昨夜之事就是對那些謠言最有力的回擊,而且我已答應納小芮為我的姬妾了。”我口若懸河,義正辭嚴。

南宮乙無奈地搖搖頭,問我:“那進貢美人少了一個,怎麼辦?”我説了我想好的辦法,南宮乙聽罷點點頭:“那就只有這樣了。”我補充説:“南宮將軍,此去朝歌城一千五百多里,就算順利,至少也要一個月才能到達,路險長,這些美人都是嬌滴滴的,難保沒個這病那病的,到時候難道把病歪歪的美人獻給幽帝嗎?”南宮乙沉靜地聽我説完,笑一笑,道:“殿下不必和小將繞***,有事儘管吩咐吧。”

“南宮你最瞭解我了。”我嘿嘿一笑:“私心是有,不過也是防萬一,我是想派人回去鳳邑讓他們多選兩名美女來,一個是取代小芮美人的,一個嘛是備用的,有備無患。”南宮乙點點頭。我立即給辛姬和司徒太顛先生分別寫了封信,然後命軍士騎快馬兼程趕回鳳邑城,儘快選送美女追上進貢車隊。

目送回鳳邑的士兵縱馬遠去,南宮乙突然向我一笑,説:“殿下,若是過兩天你把剩下那三個美人都給納了,那可怎麼辦?”我臉一紅,笑道:“豈有此理,南宮將軍説笑了。”還好這時有個軍士過來稟報事情,奉上我的那具九絃琴,説是昨夜從起火的馬車裏搶出來的,只是琴的尾端燒焦了一些,不知還能不能用?

我接過琴一看,隨手在琴絃上挑抹了兩下,覺得還能用。我又問那支指揮白麪猴跳舞的骨笛搶出來了沒有?軍士説早就燒成灰燼了。

吃了早餐後車隊啓程,我抱着琴回到小芮美人的馬車,赫然見大芮美人和小芮美人並肩坐在車內。

小芮美人沒有系面紗,一雙妙目盈盈注視着我,眼裏含着笑意。

大芮美人垂着面紗端坐不動,她的很細,坐得筆直,她的身材比小芮略高,從部輪廓看,房也比小芮要翹一些。

大芮美人坐在馬車靠裏一側,小芮坐在中間,外側的一點空位就是留給我的了,這本是雙人馬車,坐三個人擠了一些,不過對我來説,越擠越好。

馬車轔轔駛動起來了,這一路都是平疇曠野,坐在車裏不覺顛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對她姐姐説過了,要不然伶牙利齒的大芮美人不可能這麼乖乖的坐到馬車裏一聲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對我是全身心依賴了,她用肘輕輕捅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一呶,示意我招呼她身邊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裝作沒領會她的意思,自顧招呼白麪猴逗白麪猴玩,説:“好猴兒,骨笛沒有了,我就用這琴為你伴舞吧?”那白麪猴圓圓的眼珠滴溜溜轉,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説話?

我將九絃琴擱在腿上“錚錚淙淙”彈了一曲《南山》,覺得這焦尾琴比原先音質更好,真是怪事!

而我怪的卻是,那白麪猴竟真的在應着節拍和着音律輕盈跳舞,把我們三個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這種覺,這跳舞的不是白麪猴,而是一個玉面朱的絕的美女,舞姿翩躚,神態動人。

琴聲錚聲而止,白麪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然是隻小小的白麪猴,除了髮晶瑩目光靈活之外,與別的猴子並沒有區別。

小芮美人見我只顧彈琴耍猴,不理會她姐姐,怯怯地問:“世子殿下,你忘了昨天夜裏的事了嗎?”説着她自己臉就紅了。

我握着白麪猴的一隻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經心地説:“什麼事呀?”小芮美人一聽我這麼説,以為我半點不把她放在心裏,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我趕緊偷偷衝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軟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淚,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打的什麼主意?

大芮美人本來默默的含羞端坐,心裏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聽了妹妹的話,也覺得跟了我總比進宮伺候那暴無常的幽帝強,所以羞答答的坐在這裏,表示她已經願意了,沒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惱又氣苦“嗚嗚”哭了起來,起身就要下馬車。

小芮美人趕緊抓着姐姐的裙裾,一邊着急地看着我,叫道:“殿下——”我大一把將大芮美人的攔抱住,説:“大芮妹妹,你要去哪裏呀?”大芮的子比較烈,掙扎着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見掙不,就扭身用拳頭使勁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對付這種烈女我有辦法,伸手摸到她脯,隔着衣物在她突起的峯上重重一

大芮美人“啊”的一聲驚叫,不打我了,縮回手護在前,我正要開她的面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比小芮美上十倍,忽聽馬蹄聲迫近,南宮乙的聲音道:“殿下,我有急事稟報。”我心想你小子有啥急事,還不就是想打攪我的好事嘛,只好鬆開大芮,探頭出車窗,問:“南宮,什麼事呀?”南宮乙臉有深憂,在馬背上俯下身,對我説:“殿下,你有危險了!”我前後一望,車隊穩穩地行進,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我不解地抬眼看着南呂乙,問:“怎麼,有人追來了?”南宮乙搖搖頭:“我是覺有極大的危險臨近,鋒芒直指殿下。”我當即手掐一訣,瞑目一算,哈哈笑道:“沒事,逢凶化吉,我的先天神數不輸於我父親了。”南宮乙面凝重,道:“殿下千萬小心,這次的危險似乎來自方外術士,不能以常理來防備呀。殿下也知道我當年隨終北山煉氣士風從子修習過道術,卻因為與道無緣,中途下山,雖沒學到什麼法術,但有些覺是比常人鋭,對那些道法神通頗有耳聞,移山倒海、摘星換,實非人力所能抗拒呀!”相傳雲霧縹緲的羣山之巔、海天無際的孤島之上,有神道仙往來,只是自從大胤建國數百年來,嚴民眾修真,違者斬無赦,而仙人們餐風飲、吐納修真,也不管那人間凡世俗子小民的苦難和怨憎,從不介入凡間爭鬥,所以我長這麼大也沒遇到過什麼仙人,南宮乙早年入山修真是極秘密的事,除了知好友沒有別人知道。

我眉頭一皺,沉聲道:“原岐近年網羅了不少方外高手,難道也有這樣的神道仙,他不顧帝國令了嗎?”談論我們兄弟之爭是西原朝野的大忌諱,南宮乙也不敢多説,卻從懷裏摸出一面小小的銅鏡,説道:“殿下,這是當年我下山時師父風從子送給我的護身銅鏡,説可以阻截七品以下的道法傷害,殿下佩戴在身上吧。”説着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