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螭龍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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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以後該怎麼辦,走着瞧就是了,父親叫我為所為,就是讓我放開手腳盡情施展,我初到朝歌就當上了帝國少師,看來是吉,不過這官位卻是心口的致命藍花換來的,又是大凶。
多想無益,還是及時行樂吧,我説:“多情,我想你的小嘴了。”魔多情臉一紅,温順地跪下去,解開我下裳,這大嘴美女動作起來。
一夜無話,只是歡。
次,陸續有各級官員來少師府向我祝賀,太僕、太祝、太史、司工、司農、師長、國老,就連畢仲、尤昀這兩大紅人也來了。
我命南宮乙速速置辦酒席款待。
那尤昀看來氣不錯,應該是壯陽方有效果了,他滿面含笑對我説:“少師新到,百事待興,廚子下人也不夠,下官與少師相鄰,就叫廚子們過來幫忙吧”我趕緊謝了。
這些官員們久聞我琴藝出眾,我免不了要彈一曲給他們聽聽。
正在彈奏的時候,昨夜悻悻而去的那兩個宮庭內侍來了,説陛下在鹿鳴宮召見少師。
那些官員紛紛起身,説少師大人深得陛下寵幸,政務繁忙,他們就不打攪了。
我連連致歉,把他們送走後,才跟着那兩個內官去鹿鳴宮。
那兩個內官對我的態度與昨晚大不相同,百般奉承,我也就隨便敷衍了幾句。
意外的是,在鹿鳴宮外我遇到了敖廣,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黃衫女郎,騎着大白馬,帶着一小隊肩背弓箭、挎雙刀的女兵,往南門外去,敖廣就跟在那黃衫女郎身邊,説説笑笑,都顧不上搭理我。
我問那個內侍:“這位黃衫美人就是壽陽公主嗎?邊上的那位好象是東海侯的兒子敖廣吧。”一個內侍答道:“是呀,壽陽公主尚武好鬥,整舞刀劍,東海侯世子就是陪公主去南邊皇家園林打獵去呢。”壽陽公主騎着馬背上肢拔,英姿颯,極富青活力,夾着馬腹的那兩條結實渾圓的大腿很,脯高高隆起,真如盛夏透了的果實。
我看着敖廣得意洋洋地遠去,心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原少師也想做做這駙馬爺呢,看誰爭得過誰!我正愁沒有奮鬥目標,在朝歌呆得無聊呢!”兩個內侍領着我來到一間偏殿,讓我在此等候召見,就退出去了。
我四下一看,內侍宮女都沒影了,就明白召見我的不是幽帝,而是那個騒皇后,小腹頓時一陣陣發熱,這個妲姬雖然在我心口上印了一朵藍花,威脅我要我心口開花,但一想到她的妖姿媚態,她牀第極樂時她香魂斷的樣子,實在令我怦然心動。
若不是妲姬一力想採我的龍,而是任我衝刺的話,我是很想噴在她裏面的,那是對威嚴不可侵犯的幽帝的徹底玷污,有超的快。
我立在偏殿長窗下,看窗外陽光下翩躚舞蹈的蝴蝶,心裏想着那個騒皇后。
“你在看什麼?”一個妖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霍然轉身,就見高貴的皇后娘娘盈盈立在我面前,一襲鵝黃長裙,隱隱出白綢抹,更襯得雪膚花貌,妖嬈動人。
我也不行禮也不問候,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眼光就當她是赤。
沒想到妲姬還紅了臉,嗔道:“大膽,見了本宮竟敢不下跪問安!”我叉開腿,雙臂互抱,嘴角帶着笑,目光炯炯凝視皇后娘娘,我知道我的眼神很有惑力,尤其是不説話的時候。
妲姬與我對視了一會,終於敗下陣來,垂下眼睫,臉上紅暈未退“哼”了一聲,説:“我昨夜召你進宮傳授琴藝,你為什麼不來?你別仗着我寵着你,就目無王法,你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掌心裏。”我繃不住了,笑了起來:“你寵着我?哈哈哈哈,我這不成了你的面首了嗎?”妲姬強忍住笑,説:“不是嗎,你就是本宮的面首。”我問:“娘娘有多少面首?”奇怪的是,我這麼問時,心裏竟是頗有醋意。
妲姬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説:“幽帝有多少嬪妃,本宮就有多少面首。”我冷笑道:“你就是為了採陽補陰嗎?那我建議你去一個地方?”妲姬問:“什麼地方?”我吐出四個字:“青樓院。”妲姬臉立變,大怒道:“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污辱本宮——”妲姬眼裏閃爍着藍光,口裏呢喃唸咒,我的心口頓時劇痛起來,低頭看,口的藍花灼灼發光,似乎是青銅熔化,烙割在我心口上。
妲姬喝道:“跪下求饒,本宮饒你不死。”我強忍着撕心的疼痛,兩腿不肯半分彎曲。
妲姬銀牙一咬,繼續唸咒,直咒得我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把那顆心掏出來丟掉,免得留在身上遭罪。
我腦門上一滴滴黃豆般的汗珠,我的腦袋開始暈眩。
妲姬還在問:“開口求饒,我就放過你。”但我這人天倔強,我身上淌的是西原部落高貴的血,我絕不屈服,絕不會自己的事而向別人低頭。
劇痛由軀幹向全身蔓延,漸漸的我全身都沒有了知覺,仰面轟然倒下,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我聽到心底深處螭龍的怒吼,眼前金星亂冒,彷彿有一朵七彩蓮花從腦海裏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