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帝國少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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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我察覺出不對勁了,我若不是修煉御女經有成,早已大特。
我忽然記起《黃帝御女經》裏記載的“奼女神功”這是一種採陽補陰的法術,似乎正是妲姬現在對我施展的,她想取我的龍。
“絕不能給她!”我鎖住關,任憑她花樣百出,我自巋然不動。
妲姬嬌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麼還沒來,快給我吧。”雙手儘量來摟抱我,架在我肩頭的雙足繃得筆直。
見央求不行,她又來硬的,説:“該死的,快給我,不然我叫你心口開花。”我苦着臉説:“皇后娘娘明鑑,這怨不得我,它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這麼賣力了,還能怎麼樣呀。”妲姬氣得牙癢癢,卻又不捨得讓我心口開花,又了小半個時辰,皇后娘娘花開花又謝,都快暈了,喊停了,説:“你是個怪物,快放我下來。”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緩了緩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衝我妖媚一笑,説:“你可真能折騰人呀!”我也理了理衣裳,説:“娘娘要怎麼處置小臣,就直説吧,要沒有,要命有一條。”妲姬吃吃笑,説:“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珠簾外有宮女叫道。
妲姬美目出一股煞氣,怒道:“什麼事?不是説過不許打攪嗎!”珠簾外的宮女戰戰兢兢説:“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妲姬低聲咒罵:“該死的,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對我説:“原澈愛卿,你且先回館驛,聽候旨意。”又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説:“可別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萬里,只要我嘴巴一動,你就會心口開花的,千萬別嘗試呀,你要真死了,我會難過的。”我下了聚仙樓,方勵將軍還在值夜,並親自送我回西原館驛。
這時已經快半夜了,父親的房中***已經熄滅,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間也沒有燈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間還亮着,我輕輕走過去,還沒到門口,那門就開了,梳着新月髮髻的魔多情跪伏着接我:“主人回來了。”我快步進去,反手掩上門,執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來,笑問:“你聽到我回來了?”魔多情説:“不是,是奴婢能聞到主人的氣息。”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電貂還厲害呀,怎麼這麼晚還沒睡,練功嗎?”魔多情沒有答話,盯着我看,忽然問:“主人出什麼事了?”我來找魔多情就是要問藍鳶尾花的事,見她察覺出我的異樣,便問:“你看出什麼了?”魔多情遲疑了一會,才説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兇惡的封印。”我解開衣衫,出口那朵藍花給她看,説:“就是這個,被一個女人畫上的。”魔多情睜大了眼睛,吃驚地説:“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術之一的『子夜藍花手』,很厲害的,主人怎麼會被人施了這種妖法呀?”我視魔多情為心腹寵姬,也不瞞她,説了在聚仙樓上與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詫異:“當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這太不可思議了!”我覺得事情很複雜,問:“仙道林我還沒辨清楚,怎麼又出來一個魔道?這世界越來越希奇古怪了。”魔多情神有點凝重,説:“上古丹書預言已經靈驗,舊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將被打亂,仙凡二界都將面臨一場浩劫,我們都是應劫之人。”我從沒見過魔多情用這種鄭重口氣和我説話,她自歸順我之後一直對我百依百順、言語乖巧。
我問:“多情,你説什麼呀,上古丹書預言又是什麼?我們在應什麼劫?”魔多情説:“那丹書預言被道林祖師乾元尊封在一個玉匣子裏,三年前我隨師父參加道林三宗的論道大會,無意中偷看到的,當時我師父準備要重重責罰我,祖師乾元尊卻説不要責罰,説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應劫之人,只是叮囑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説出去,不然會有很大損害。”我心裏好奇,很想知道那丹書預言説的是什麼?不過魔多情説會有很大的損害,不知會損害誰?是魔多情,還是聽她説了這丹預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説:“主人一定要讓奴婢説的話,那奴婢就説,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師追隨主人,並不全是對主人身體的戀,而是因為那丹書預言。”我擺擺手,説:“不用説,萬一損害了我的多情寶貝我可捨不得。”甜言語我是會的。
魔多情暈生雙頰,又驚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寶貝?”我摸了摸她棕的光滑面頰,説:“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寶貝,我都會百般寵愛的。”魔多情哪裏聽過這樣的情話,動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嗚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註定的君主,奴婢永遠臣服於你。”這話她在慾望塔裏對我説過一次了,現在再次重申這一堅定立場。
我抱她起來,為她擦眼淚,笑着説:“我對你好,你就對我好,我對你不好,你也可以對我不好,我反對盲目的愚忠。”魔多情卻説:“不,無論主人怎麼對奴婢,奴婢都永遠忠於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會討厭這樣的話,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證永遠寵愛我的多情寶貝。”今天的情話説得有點多,煽情有點過,打住打住,我問:“魔道三十六術又是什麼玩藝,這『子夜藍花手』怎麼消除?這簡直就是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動嘴我就得心口開花,我豈不是要樣樣都得聽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