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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征服之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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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正濃,那座小小的慾望塔突然亮了起來,這小塔是容成子送給我的,我一直系在間當裝飾,每次我與芮芮姐妹歡時,慾望塔就會閃爍起來,我不知道它有什麼奇妙的地方?

現在,這慾望塔又亮了起來,並且越來越亮,光芒蓋過了夜明珠。

由於我的動作遲緩下來,魔多情也睜開眼,正好看到我間那光芒四的小塔,失聲驚呼:“慾望塔!”我奇道:“你怎麼識得它叫慾望塔?”還沒等魔多情回答,我間的小塔驟然變大,眨眼間就高過屋頂,奇怪的是並沒有屋頂被穿破瓦礫紛飛的情形。

我覺得光芒驟亮,只有閉上眼睛迴避,等我再睜開,就發現已經到了寶塔裏面,似乎是第一層,魔多情依然被我騎在身下。

在這塔內,我覺得極其亢奮,慾念如,也不去想為什麼會到了這塔內,會不會是魔多情施的法,什麼利害我都不想,只知與身下的女子纏綿歡。

顯然,魔多情的受和我一樣,也是興奮得發狂,拼命合着我,狠不得我把整個身體都進她的體內,與她融為一體。

無數的彩光環圍繞着我們,光環中心的我們變換各種歡姿勢,這種景象既婬靡又絢麗,最後,魔多情以一聲響徹寶塔的嬌呼結束了這次寶塔之旅。

魔多情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註定的君主,我永遠臣服於你。”我第一次從魔多情口裏聽到這句話時還覺得有點生硬,但後來又有多位本來難以征服的美女在塔內對我發出這樣的臣服宣言,同樣是這二十一個字,一字不改,象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我才明白,這就是慾望塔,這就是我征服天下美女的寶塔。

慾望塔光華淡去,塔身縮到不滿三寸,系在我的帶上。

魔多情赤條條跪在牀上,向我合什膜拜,她淚滿面,懺悔説:“主人,請原諒我,東海侯派我來其實是想害主人。”我問:“想怎麼害我?”魔多情説:“想讓我與主人歡好時對主人施展心術,被施了心術的人就會逐漸痴呆,任人擺佈。”我心想:“這比起虞媚兒的銷魂咒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不算厲害。”魔多情見我不説話,以為我不高興,戰戰兢兢道:“主人怎麼責罰我都可以,只求主人不要趕我走。”我摸了一下她臉蛋,笑道:“這不怪你,只能怪你不能早點認識我,屈身東海侯麾下,現在好了,你以後就跟着我了。”心裏想:“我若在獲得龍魂花魄之前認識你,那肯定中了你的心術了,哪裏能抵抗。”魔多情聽我這麼一説,動得不得了,象個途知返孩子一般哭得非常傷心。

魔多情為了表示完全忠心於我,在枕上將她所知的有關東海和西原的消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告訴了我。

魔多情説:“東海侯此行的目的是阻止主人的父親西原伯回西原。”我説:“我父親和這老傢伙沒有這麼深的仇恨吧,都關了七年了,還想阻止我父親出來呀,太可惡了!”魔多情小心翼翼地‮摩撫‬着我的膛,從她眼神就可看出來,她對我非常着

她説:“另有一件事奴婢不敢確定,聽魔多善説他們父子這次來朝歌是要秘密拜會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

“道林?”我問道林是什麼?

魔多情奇怪地反問:“主人不知道道林?道林是仙界兩大派之一,就是道林和仙,道林又分為三大宗,分別是一氣宗、養生宗和新月宗,主人間的這個慾望塔就是道林養生宗宗主的法器。”我實話實説:“這塔是容成子給我的,容成子是養生宗的嗎?”魔多情面驚異之:“容成子是上古散仙,不屬任何宗派,據説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不比道林仙的上仙差,不過他怎麼會有這慾望塔呢?”什麼道林仙的,我聽不大明白,不管它,我輕輕‮摩撫‬魔多情結實的大腿,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內側,她的聲音立即就變樣了,前言不搭後語:“慾望塔,嗯,好漂亮的塔,主人,主人的塔——”魔多情被我征服後,對我的愛撫加倍,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語無倫次,神魂顛倒。

我見她意盎然,自然怒不可遏,騰身而上,分開她兩腿,佔據了她的要害。

我知道魔多情是有道術的修煉過的女子,體質比芮雪、芮芮姐妹要強很多,多來兩次應該承受得住,所以往來馳騁,毫不留情。

鈴鐺聲又響個不停。

我問魔多情:“你怎麼識得這慾望塔?你是道林中人嗎?”魔多情地説:“奴婢是——東海飛禽島——幻魔尊的弟子,屬,屬道林新月宗的——”我問:“你們是四兄妹嗎?魔多善、魔多惡?”

“不是”魔多情儘量壓抑着呻,回答説:“我們四個是同門,奉師尊之命輔佐東海侯的。”我一邊狠她,一邊説:“那你現在侍奉我,豈非違背師命了?”魔多情“咿咿呀呀”快活極了,好一會才回答:“我不管了,我只認主人,而且主人——是有慾望塔的,主人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君主。”我不大明白為什麼我有慾望塔,魔多情就會認我為主人,我再問她,她卻兩眼翻白,全身痙攣,一副快要斷氣似的樣子,這時候她肯定什麼也説不出、什麼也聽不到!

清脆的鈴鐺響了大半宿,終於平靜下來,魔多情雖然不是凡人體質,卻也四肢癱軟,一手指頭也動不了啦。

我絲毫不覺得疲倦,自從身具龍魂花魄之後,我就再沒有乏力睏倦的覺。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崇拜地説:“主人太強壯了,主人怎麼會是凡人呢?真是不可思議!”這話聽來實在受用,想起原岐他們取笑我陽痿的話,我大笑起來:“現在和我相比,原岐才是真正的陽痿呀。”説到這裏我心中一動,隱隱覺得在鳳邑時的那一段時間的陽痿應該和原岐有關,不是他請人對我施了法術,就是給我下了葯。

這時,魔多情説了一句讓我大吃一驚的話,她説:“原岐公子是主人的弟弟吧,半年前他曾來過東海郡,似乎是敖廣情很好——”

“原岐他去了東海郡!”我十分震驚“他去東海郡幹什麼,敖行雲是我父親的死敵,原岐怎麼會和敖廣有情!”魔多情説:“奴婢只在東海郡與原岐公子見過一面,似乎行蹤隱秘,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奴婢也不知道。”我點點頭,我想起來了,去年秋季我有兩、三個月沒看到原岐面,説是陪她子虞妃回虞國了,這麼説他那時是去東海郡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天已快亮了,我也本沒有睡意,起身命僕役備水沐浴,梳洗一番後便即去找南宮乙商議。

南宮乙聽我説原岐去過東海郡,也是大驚,稍一思索,説道:“事關重大,猜測無益,我們要儘快探出敖氏父子與原岐勾結的內幕。對了,殿下既然收服了魔多情,那麼就派她回去探聽如何?”我笑了:“不錯,東海侯派她來卧底,我們反過來派她回去卧底,哈哈,好好,很好!”我回到房中與魔多情那麼一説,魔多情呆了呆,拜倒在我足下,含淚説:“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要趕我走?”我將她拉起來,視她的眼睛,説:“怎麼會呢!莫非是你不願意為我辦事?”魔多情剛站起來,一聽這話,趕緊又跪下,嗚咽説:“只要主人吩咐的事,魔多情不管多難都會去辦,只是,只是——”臉有點發紅。

我問:“只是什麼?”魔多情咬了下嘴,説道:“奴婢什麼事也不瞞主人,奴婢若是回到東海侯那邊,那個敖廣免不了要來找我,我不想——”我明白了,魔多情原先和敖廣有一腿,現在臣服於我,就不想再和敖廣有接觸,怕敖廣騒擾她。

我不怒從心起:“該死的敖廣,敢動我的女人,得找個機會治治他,這小子昨天在夜宴上就想叫我出醜,舊恨新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