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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魔多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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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閣在京畿輔城南端的淇水北岸,樓高十丈,遠望城外鬼谷諸山,俯瞰淇水清,風景殊勝,馳心娛目,是王公貴族遊玩飲宴的好去處。

薄暮,我帶着兩位美人站在了高竣巍峨的水源閣下,這裏停着好幾輛豪華馬車,還有一隊隊青衣青甲的東海侯的軍士和侍從,卻是沒有人上前來搭理我。

我一笑,心知東海侯邀我來赴宴其實是想找個機會羞辱我,他故意不派人接我,看我怎麼辦?

我命駕車的軍士從車裏取下一方氈毯,鋪在淇河綠草茵茵的河岸邊,我盤膝坐下,芮雪、芮芮褪去琴囊,將琴捧上,我擱在腿上。

“錚錚”兩聲,清越的琴聲傳出,彷彿閃電掠過在場諸人的心頭,傳達給他們這種覺:這是什麼琴聲?天底下竟真的會有這麼美妙的琴聲!

琴聲如幽泉出灘、冰凌相擊,又如清風拂簾、繁花綻放,一時間,四無人聲,只有琴聲淙淙淌。

有一羣五彩鳳鳥從遠山滑翔而來,聽不到半點振羽奮翅的聲音,也不聞禽鳥鳴囀,似乎是怕干擾了我的琴聲。

這羣彩斑斕的鳳鳥象是一條彩雲在我頭頂上空翩躚飛翔,到後來,五彩鳳鳥越聚越多,圍成一個巨大的彩的環,升起降落,蔚為大觀。

受我體內三千年七彩蓮花神魄的應,在我的身邊,河岸上奇異地綻放開無數鮮花,晚風拂來,花瓣搖顫,花香襲人。

繁花怒放,鳳鳥散去,這才聽到有人鼓掌道:“西原伯世子當真是神乎其技,令老夫歎為觀止呀,老夫不知殿下駕到,未曾遠,失禮失禮!”一個年約五十開外的青袍老者含笑向我走來,這老者面相可親,一派長者的樣子,這就是東海侯敖行雲?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將琴給芮雪姐妹,起身施禮:“晚輩原澈,拜見東海敖世伯。”敖行雲連説:“好好好——”眼睛和藹地打量着我,嘆道:“西原伯竟生得出這樣出的兒子,實在令老夫既羨又妒呀。”這老傢伙害得我父親這麼慘,現在提到我父親竟然沒有絲毫愧,好象提到的知心老友,正為老友有佳兒而高興呢。

敖行雲隨後為我引見京畿輔城之主鶴藏鋒和他自己的兒子敖廣。

鶴藏鋒目光閃動,驚奇在看着我,愣了一會才和我打招呼:“原澈殿下,見面勝過聞名呀。”鶴藏鋒據説早年曾入山學道,後來出山了,繼承了世襲的京畿輔城城主之位,傳言他有很強的法力,只是他從不在人前施展,也就沒有人知道他的深淺。

敖行雲的兒子敖廣年齡與我差不多,身形拔,兩道劍眉斜飛入鬢,眼睛斜吊,顯得很有神,那神情與我弟弟原岐有點象,都是傲氣十足,見我彈琴出了風頭,對我更是淡淡的故作矜持起來。

鶴藏鋒身後跟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和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説是鶴藏鋒的兒子鶴越和女兒鶴清枝,我向鶴清枝問候時運起目力,想要透過她的面紗看看她的容貌,卻受到一種靈力的阻隔,我無法穿透。

鶴清枝沒有隨我們上樓,附耳與她父親低語了兩句,就告辭登上馬車走了,這是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我雖沒看清她的臉部,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個絕美女,我看着她的香車緩緩而逝,覺我和她之間有戲,因為她剛才藉着面紗的掩飾,不停地打量着我,而且她對父親的低語被我鋭的聽力捕捉到了。

鶴清枝説:“爹爹,明天請原澈殿下來我們府上吧。”登閣,入席、夜宴,同席的約有十餘人,都是京畿輔城的名巨族,席間,這些人都來向我敬酒,我揚眉霸氣顯現、微笑如玉温潤,絕世的風采染了在座的每一個人,不,敖行雲父子除外,敖行雲老巨滑,不,他那兒子卻是一副悻悻然的樣子。

酒過三巡,敖廣耐不住了,拱手團團道:“鶴城主、原澈世子、各位大人,小敖這次從東海帶來一個伶人,請諸位觀賞一下她的表演。”我知道針對我的好戲就要上場了。

敖廣一拍手,從後閣轉出一個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只有雙部用白珍珠連綴成的珠飾遮蔽,其餘的盡情,頭髮盤成一個新月髻,手腕和足踝各系着一個小小的金鈴鐺,扭之際,鈴鐺聲清脆悦耳。

舞女的皮膚呈淺粽,一看就知道肌膚非常細膩,舞女的容貌算不上絕美,但有一股狐媚之態,吊梢眼水汪汪的,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想到和她上牀的女人。

這舞女扭,遮蔽三點的珠飾在燈光映離閃爍,我見舞女部擺得幅度極快,不由得想:“好功夫好功夫,在牀上採用女上男下的鳳翔式任她舞,一定非常利。”這麼一想,情慾,我趕緊收住心神,壓抑下去。

又有數名女子抬上一面玉屏風,一人多高、六尺多寬,純白的美玉製成,薄如紙,透明如琉璃。

這舞女大跳豔舞,我突然發現她尖尖的十指發出藍瑩瑩的微光,她想幹什麼,想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