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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暢遊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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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曉嬋不高興了,説:“莊姜,你怎麼向着外人説話,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剛還在和他邊上那個妖婦打情罵俏。”美人莊姜睜大了眼睛,看着我身邊白白胖胖的尤鈞,説:[二師姐,你有沒有搞錯,這是個胖男人哎,原澈和他打情罵俏?”藺曉嬋説:“他其實是個女人,聲音嗲得不得了,你讓他説説話聽聽看。”我掐了一下尤昀的大股,紙聲説:“不許説話。”然後大笑道:“二師姐,你想拆散我和莊姜,也不要這麼胡説八道呀,這麼個胖男人你硬説他是女人,我身邊只有一個大美女,就是二師姐你呀,我和二師姐打情罵俏了嗎?”藺曉嬋氣得酥起伏,美女生氣其實是非常好看的,她説:“你你你,你無賴!”莊姜微笑着説:“二師姐別生氣,原澈有時是無賴的。”説這話時,這無憂教的絕美女衝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請我讓一讓她二師姐。

藺曉嬋更生氣了,説:“莊姜,你為什麼眨眼睛,你和他暗示什麼?”莊姜説:“二師姐,我沒暗示什麼呀。”藺曉嬋説:“莊姜你完蛋了,你被這壞男人住了,我一定要告訴師父…”

“別説了!”我喝道:“魔道的人很快就會追來,我們快走。美人師父,我們現在是在哪裏?”莊姜説:“就是清陽公主府的台呀。”哈哈,美人師父昨晚在這裏與我共赴巫山,獻出了她的處子之身,這個地方就成了她魂牽夢縈之地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帶着我的身回到這裏。

莊姜見我笑得曖昧。立即聯想到一夜風,不大羞,嬌嗔道:“你笑什麼!”我嘿嘿笑着沒回答。藺曉嬋又看不順眼了,説:“莊姜。你七情六慾,喜怒哀樂,浮之於表,形之於,哪裏還有半點無憂教弟子的泠然風範!”忽然聲音一冷。問:“三師妹,你的無慾神功被破了是嗎?”莊姜臉由紅轉白,都有點要哭出來地樣子。

我大為心疼。使勁擠了一下藺曉嬋的脯,説:“七情六慾,喜怒哀樂怎麼了,我覺得莊姜現在比原先冷冷冰時美了十倍,比你美了一百倍。對了,你幹嘛用脯來擠我手臂,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藺曉嬋雖然無慾神功了得,但天下哪個女子不愛美。她或許會不大甘心地認為自己的容貌略遜莊姜一點點,但要説莊姜比她美上一百倍,她是決不承認地,她的藍美髮藍眼眸、她地白裏透藍的皮膚,走在哪裏不讓男人神魂顛倒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無憂教的美女眼裏出寒光,冷冷道:[敢對我動手動腳,風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在莊姜的“二師姐,不要…”的驚叫聲中,藺曉嬋反手一旋,無形劍貼肘劃過,把我靠在她脯上地左臂生生切了下來。

手是幽帝的手,但我的元神依然覺痛入骨髓,我大叫一聲,從幽帝泥丸宮中跳出,元神縮成兩寸大小,站在幽帝腦門地紫金冠上,罵道:“藍妖姬,你好狠哪!”藺曉嬋聽我罵她藍妖姬,二話不説,俏臉含霜,無形劍掠過幽帝的頭頂,把那個紫金冠切成兩半。

而我在她劍鋒橫削的一剎那,踴身一躍,兩寸大的元神跳到了藺曉嬋的身上,從她藍裙的衣領鑽了進去。

哈哈,這藍眸美女的皮膚不但光滑而且,我直往下溜,就象是高山滑雪,覺滑過的地方又白又軟,這種軟比積雪更富有彈,這種白和萬年不化地冰川一樣帶着深邃的幽藍。

化身寸許小人,暢遊美女體,這種覺真是奇妙!

坡度很陡,下滑之勢很急,我滑進了藺曉嬋的藍兜裏。

這藍眸美女身體發育得很好,鼓鼓的雙把藍兜高高頂起,溝深不可測,好比大峽谷,而我現在正從這條香豔美妙的大峽谷中往下滑落。

停下停下我得停下,我不能一溜到底,那會從她裙底下掉出去的。

和莊姜一樣,藺曉嬋脖子上也掛着一細細的銀鏈,銀鏈末端繫着一塊小小的赤玉牌,赤玉牌垂卧在幽深地溝中。

我伸手拽住赤玉牌,同時手腳撐開,撐成一個“大”字,撐在她雙之間,哈哈,撐住了,手腳撐在那兩座玉峯間,彈十足,起伏洶湧,很有波峯谷的覺。

藺曉嬋一劍沒砍到我,忽覺口麻癢癢的有東西鑽入,隨即就察覺到我擠在她雙之間,羞怒加,一邊罵我一邊手撫,想要來抓我。

我透過藍兜看到一隻巨大的白玉掌壓過來,雙手抓着赤玉牌盪鞦韆般往左一蕩,躲過了那隻白玉掌。

藺曉嬋的藍緞兜系得不緊,在我的折騰下,她的兜鬆掉了,酥,巨大的雙彷彿月下連綿起伏的沙丘。

我雙手緊抓赤玉牌,從藺曉嬋左盪到右,又從右盪到左,盪鞦韆玩,腳還在柔軟的白玉峯上踐踏,白玉峯太綿軟太光滑,踩上去滑不溜丟。

忽然,赤玉牌飛快上升,原來是藺曉嬋在往上提銀鏈,要把我象釣魚那樣釣上去。

我急忙鬆手,身子直往下墜,砸在左邊那個大球上,象蹦蹦牀那樣彈了兩彈。

藺曉嬋的皮膚太光滑,房尤其滑,我往下直溜,幸虧我眼疾手快,雙手攀住那個藍瑩瑩的小塔尖。

這座藍小塔尖從玉丘上凸起,傲然翹然,這是藺曉嬋的珠呀。

真是奇妙,這藍眸美女竟連頭也是藍的,這個珠按我現在的目光看來。差不多有二尺多高,幽藍圓潤。散發着釉彩的光澤。

哈哈,這麼大地藍珠除了我還有誰見過?

我身手很靈活,從藺曉嬋左跳到右,躲避她的手,大肆騒擾。

莊姜見二師姐砍了我的手。雖然知道那是幽帝地手,不會傷到我,卻也非常着急。曲起一指,用指甲彈擊琉璃金字塔,叫道:“二師姐,二師姐,求求你,不要傷害他…”現在不是藺曉嬋傷害我,而是我在玩她,我在她兩之間蹦跳得更順當了。忽左忽右,玩得不亦樂乎!

藺曉嬋急得雙手在自己脯上亂拍亂摸,那樣子好象是在急已自怒,等她雙手捂住雙,以為把我捂在了裏面,正死命捏自己的房時,我已經從她溝間滑下,滑過平坦光滑地腹部。又從她的淡藍的褻裙外滑過。

下滑之勢太快,得抓住什麼緩衝一下,我伸手疾抓,正好抓住了褻裙邊緣,鼻中聞到一種非蘭非麝的濃烈香味;香味的來源正是那兩腿之間溝壑幽深處。

我鑽進褻裙裏面仰頭張望,只見那雪白地大腿如兩條渾圓的白玉柱,小腹下兩腿間有濃密的藍覆蓋,這點和莊姜不一樣,莊姜是潔白無地。

我想捉一下這個藍眸美女,當即縱身向上一躍,一把揪住那些比我頭髮還長的藍,小小的身於懸在她兩腿之間盪盪悠悠。

聽得藺曉嬋“啊”的一聲驚呼,隱含痛楚,我現在雖然是個兩寸大的小人,但這樣揪她的,也是很痛的。

我惡作劇地用腳在她花門上上踢了一腳,踢得藺曉嬋嬌軀猛顫,大叫着伸手下來掏我。

我哈哈大笑,順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這腿真長呀,從大腿到足踝足足有七、八丈高,若不是我有兩下子,真會摔傷地。

落地時我還説了一句話:“二師姐,我強烈建議你換一條紅的小褻裙,全身一藍到底固然很有特,但對視覺來説難免單調了一點”藺曉嬋提起腳來踩我,我早已跑到尤昀那一側,金字塔裏很擁擠,她沒辦法到這邊來捉我,氣得她大聲尖叫,快要氣瘋了,這哪象無憂教的弟子呀,無憂教的弟子怎麼能這麼容易生氣呢!

莊姜看藺曉嬋她們只有蜂那麼大,那我就是蜂身上的一粒花粉那麼大了,莊姜看不到我,急問:“原澈原澈,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我在尤鈞腳邊大聲説:“美人師父,叫你師姐別再找我麻煩了,我們逃命要緊,原歧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的。”莊姜趕緊説:“二師姐,你們不要再打了,我們得趕緊走。”藺曉嬋手裏握着無形劍,氣得説不出話來。

莊姜忽然驚叫道:“不好,他們真的追來了。”趕緊將琉璃小塔握在手心裏,搶過去,攔將我的身體抱起,身子急旋。

黑暗轉瞬即過,光明眨眼到來,我們到了一片樹林裏。

我聽到莊姜地嬌聲,看來帶着這麼多人施展空間遁是很辛苦的事。

我問:“美人師父,我們現在是在南郊的樹林裏嗎?”莊姜一手勾着我的地説:“是,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的空間遁施展不了幾次了,再被他們追上就糟糕了!”藺曉嬋也知道形勢危急,沒再用無形劍來刺我。

尤昀説話了,是尤夫人的聲音:“少師大人,我們立即找一匹快馬,儘快趕到京畿輔城,那裏有個人可以幫助我們。”莊姜聽這尤的果然是女子的聲音,但她現在也沒心思追究這些了,問:“京畿輔城的什麼人?”藺曉嬋叫道:“決不能去京畿輔城,這妖婦想找幫手,鎮國神器就在她體內,從塔裏一身她就會帶着神器逃跑的。”我説:“先不説那些,我們就是想去京畿輔城也不行,且不説能不能找到快馬,就是找到了,快馬能逃得過虞媚兒的雲雀嗎,逃得過那條獨眼魔龍嗎!”藺曉嬋藍眉微蹙,説:“師父剪了一匹追風神騾給我,可惜我被閉在這塔內,沒法讓神騾現身。”藺曉嬋這話提醒了我,我叫道:“美人師父,快從我的錦囊裏把那面銅鏡取出來,試試能不能召喚出黑鷹。”莊姜趕緊摸出那面者銅鏡,我説:“美人師父,你摸着鏡鈕,大聲説[神鷹救我]。”莊姜依言照做,就見青光迸,在林間凝結成一隻巨大的黑鷹。

莊姜大為興奮,叫道:“我們快走。”手握琉璃金字塔,抱着我的身體躍上鷹背。

黑鷹清唳一聲,衝開枝葉,飛上藍天。

莊姜問:“原澈,我們現在去哪裏?”我還沒答話,藺曉嬋就搶着説:“當然是回無憂仙閣了,掌門師伯和師尊定能打破開這琉璃塔,救我們出去的。”我問:“無憂仙閣離這裏有多遠?”莊姜説:“在七千裏外。”尤夫人尖叫起來:“我不去無憂仙閣,我不去,你們要去我就死!”我心想:“神器對原歧很重要,你可以用死來嚇他們,而無憂教的美女巴不得毀掉神器,你也用死來威脅,豈不好笑!”沒想到藺曉嬋沉默了片刻,説:“好,我們不去無憂仙閣,那裏也的確太遠了。”莊姜問:“不回仙閣我們又去哪裏?”尤夫人説:“還是去京畿輔城最好,離朝歌只有二百里,很快就能到。”我問:“綠夫人,京畿輔城有什麼人能幫我們?説説看,也許我認識。”尤夫人聽我叫她綠夫人,身子一顫,説:“那個人可以打開封閉我們的這個塔,至於到底是誰,去了自然就知道。”藺曉嬋堅決反對:“不能去那裏,莊姜,讓黑鷹往南。尤夫人,輔城是決不能去的,不管你要死要活,我們都不會依你。”莊姜縱黑鷹往南疾飛,雲彩飛逝。

尤夫人急道:“少師大人,京畿輔城的那個人和你大有淵源,説起來你一定知道的。”我好奇問:“是誰?”尤夫人遲疑再三,終於開口説:“那人就是你手下的鶴藏鋒鶴城主之女。”我大吃一驚,問:“鶴清枝?”尤夫人見我説出鶴清枝的名字,也是非常吃驚,張口結舌説:“少師大人真的認識那位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