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香舌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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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劍一動不敢動，汗水從額頭不斷淌下，緩緩開口説:［我是五星教的，但我從不認為自己惡，我沒有做過惡的事。”我説:“是呀，説劍非但不惡，簡直説得上是純潔，美人師父不知道吧，説劍喜歡香花教一個名叫商薔的美女，也是上次來大校場參加異能大會的，若説劍是惡的，那麼早對那美女下手了，強姦、姦、誘姦，反正不知幹了多少回了，可説劍不是這樣的，他害羞呀，看到商薔就臉紅，話都説不出來，至今連商薔的小手都沒拉過，你想想，一個害羞的人會是惡的嗎？”莊姜聽着，臉和緩下來，忽然抿一笑，説:“他不惡，那麼你惡。”我明白她的意思，叫屈道:“天大的冤枉，我原澈對於美女從來都是講究兩情相悦的，美人師父應該對我瞭解很深的，我什麼時候強迫過美人師父了？總要美人師父心甘願才好，是吧？”

“你胡説！”莊姜冰雪般的臉龐出一抹暈紅，［你那次…”雙緊抿，不説了。

我知道她想説什麼，是指那次在西原鳳邑城外的山坡上，我趁她昏非禮她的事，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説:“是有那麼一次，是有那麼一次，不過那不怪我，論起來還得怪美人師父自己。”莊姜又恢復了冷冰冰的神情，哼了一聲説:“你比五星教的人還惡！”我笑嘻嘻説:“就算是吧，我這麼惡，美人師父也沒有殺我呀，更不會殺這位一見美女就臉紅的純情少年了。快快收起無形劍，我跟你去朝歌辦大事要緊。”莊姜猶豫了一下，手裏的無形劍慢慢離開説劍地腦門。

説劍腳下一用勁，闊劍陡然一墜，就已開莊姜的威脅，轉到我黑鷹後面，扯袖子抹汗，叫道:“哇，大帥，你的這位女人真可怕呀。差點我就沒了，你説我沒了，那我去哪裏了？總得有個地方去呀。”説劍剛一險，就又一副詼諧灑的模樣。

莊姜飛回黑鷹背上，怒道:“我可不是他的什麼…什麼女人，你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出手無情。”説劍瘦高的身子踏在闊劍上，青衫隨風擺動，眯着眼睛説:“無憂教的人是這麼容易生氣的嗎？我們原大帥是世間奇男子。難道會配不上你？”莊姜修煉的是清心寡慾的功夫，喜怒不形於地，但説劍一説到我和她的事，她就很生氣，衣袖一振。無形劍殺氣人。冷冷道:“你是真的要找死！”我趕緊摟住她細細的肢，［美人師父，慾慾，與人爭鬥也是一種慾望呀。”莊姜被我摟住，又羞又氣，嬌叱:“快放開我。不然我把你手砍掉。”説劍在一邊笑嘻嘻看熱鬧。

我摟着她的不放，對説劍説:［説劍，你去夷州城告訴大鬼妹一聲，就説我連夜回朝歌，少則三多則五就回來。”莊姜聽我這麼説，便不再使勁掙扎，只是説:“放開我，快放開我！”説劍奇怪地問:“大帥突然要回朝歌做什麼？這裏正打得熱鬧呢。”我説:“朝歌那邊有點急事。這裏基本算是平定了，夷州已經被東夷族佔領，赤都那邊孤天一死，鶴城主自然能輕鬆拿下，你現在就去夷州，對那個夫人要留心一點，這女人我是不放心的，嘿，你可別説孤天死在你手裏，就説打跑了，逃走了。”説劍踏着闊劍消逝在北面夜空中，我和莊姜駕鷹向西。

莊姜掙開我的手臂，盤腿坐在我對面，問:“原澈，你怎麼結五星教的妖人？”我説:“五星教怎麼了，是不是以前幹過很多惡事？這我管不着，反正説劍人很不錯。”莊姜還在受我的輕信咒影響，一般是不會反駁我地話的“嗯”了一聲。

我問:“美人師父，那鎮國神器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在宮中呆了這麼長時間，不會不知道吧。”莊姜説:“這是大胤帝國最大的秘密，只有幽帝一個人知道，現在他要把鎮國神器傳給那個安陽太子，這秘密就有兩個人知道了。”我問:“美人師父是怕神器落到皇后妲姬手裏是嗎？”莊姜説:“他們是一夥的，前天我就看到那個安陽太子和妲姬在一起。”我忙問:“在一起幹什麼？偷情？”莊姜臉微微一紅，説:“是，無恥之極！”我心裏對妲姬充滿了憤怒，那天大軍出征，這騒皇后為我送行時還情意綿綿，轉眼就和安陽勾搭上了，安陽面蒼白，手無縛雞之力，能滿足她的壑嗎，不要三天兩天就一命嗚呼吧。

莊姜看着我，説:“你很生氣？”我説:“這騒皇后為了得到鎮國神器是不擇手段呀，可恨，我一定不會讓她得逞地！更沒想到地是，安陽這温文爾雅的傢伙也會做出這種亂倫的事！”

“温文爾雅？”莊姜説“我倒是覺得那個安陽太子眼氣，是個危險人物。”我笑道:“還是美人師父看得準，那些外表老實的人其實內心惡齷齪，反而是象我這樣表面看上去有點的人，其實心地純潔。”莊姜被我説得“格”的一笑，隨即依然冷着面孔，説:“你外表惡，內心更齷齪。”我涎着臉湊近她，問:“我內心怎麼齷齪了？美人師父知道我在想什麼嗎？”莊姜看着我那灼灼地眼神，説:“反正沒想好事。”我笑嘻嘻説:“錯，我想的就是好事，我在想尋龍者的詛咒什麼時候應驗？”那次在翠屏山。尋龍者因為莊姜影響了他看宮好戲，就詛咒莊姜三個月內的某會被我連幹三次，我可是牢記在心，翹首等待那一地到來呀，不過機會是要自己創造的，莊姜這種冷美人不可能自動上我的牀，我得引誘她，讓尋龍者的詛咒早應驗。

莊姜面一寒，怒道:“你再胡説，我…我…”她不知道該怎麼懲罰我。

我趕緊説:“好好。不説。對了，美人師父，從朝歌到這裏有二千多里，你是怎麼來地？”這一問，莊姜轉怒為喜，莞爾一笑，説:“我御風而來，可惜不能整刮西風，有時還刮東風。把我往回吹，所以費了兩天時間才趕到你這裏。”我哈哈大笑，連説:“辛苦辛苦，風那種東西靠不住，還是我的黑鷹好。”頓了頓。我又洋洋得意地説:“美人師父還不知道吧。我現在已經是入神級的高品修真了，這都是美人師父教導有方，是我苦練慾心訣的結果呀。”莊姜還真信了，説:“是嗎，你真的練了慾心訣？”我説:“是呀，我戎馬倥傯。理萬機，但只要一有空我就練呀，我現在已經練到這種境界了，一個美女赤身體躺在我面前，我卻正眼也不瞧。”

“不會吧，”莊姜半信半疑“我不信。”她説不信就是有點信，我心裏暗笑。我發覺輕信咒對莊姜很有效果，對夫人就收效甚微，不知道什麼緣故？

也許這個冷美人其實很喜歡我，打心眼裏願意相信我説的話，輕信咒施展出來自然就有奇效，愛情讓人盲目輕信呀。

“美人師父不信嗎？那就考驗考驗我，看我究竟修煉得怎麼樣了。”我一副虛心好學喜歡‮試考‬地好學生模樣。

莊姜臉又是一紅，説:“我可不考驗你，你沒安好心的。”汗，被她識破了，輕信咒畢竟不是傻瓜咒，不能把人家當傻瓜耍呀！

我叫屈説:“美人師父自己想歪了吧，我可沒有讓你得光光的來誘惑我，我只是想讓你察看一下我的慾真氣練到什麼程度了嘛。”説實話，這些天我的確練過慾心訣，當然目的不是為了慾，是為了縱慾，練了幾次後就覺得體內就有一股真氣在動，這種真氣和我的催情真氣截然相反，稱作慾真氣那是一點沒錯，能控制人的慾望，有一次我把那股真氣運到下龍，龍頓時毫無覺，怎麼都無法雄起，嚇得我趕緊收功，再不敢練了，世上男人都求壯陽，我倒好，反而想練成一個陽痿。

莊姜聽我説到慾真氣，大眼睛驚奇地看着我:“原來你真的練了！”我説:“是呀，我什麼時候騙過美人師父。”莊姜凝視着我，説:“看來那個胡説八道地尋龍者這件事倒沒有説錯，他不是傳授你什麼咒嗎？當時他説你擅用這個咒，天劫就會提前到來，你現在進展神速，短短時間就已到了入神之境，那一定是使用了那個咒，要知道入神之後就是渡劫，這天劫是真的大大的提前了。”我嘻皮笑臉道:“提前更好，追上美人師父的進境，和美人師父一起渡劫，那叫一個漫。”莊姜搖頭微笑道:“你可真不知道害怕，無知者無畏呀。”我笑道:“怕也沒用，不如不怕。”星光如水，黑鷹在藍黑的夜幕下高速飛行，巨大地翅膀有節奏地扇動着，飛行速度大約達到了一個時辰四百里，從夷州到朝歌地直線距離不足一千八百里，現在已經過了子時，看來午時之前黑鷹就會馱着我們出現在帝都上空。

黑鷹非常善於利用高空的氣，乘着風勢在無聲無息地滑翔，坐在鷹背上的我和莊姜二人到不到半點搖晃顛簸，比馬車還安穩得多。

這樣千里迢迢孤男寡女暗夜旅行，不發生點豔事似乎説不過去，對不起讀者。

我説:“美人師父還是指點一下我的慾心訣吧。”莊姜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説:“那好，你坐近一點。”我趕緊挪到她身前，近在咫尺地跪坐着，等着她指點我。

莊姜冰雪般的臉頰宛若古井不波，毫無喜怒哀樂之情，看來慾真氣已經在運行了，她説:“原澈，你要澄心澈慮，摒除雜念，尤其是不能想男女之事，注意受我的真氣，接受我地導引。”我口裏説着“謹遵師命”心裏卻想:“你這麼個大美人和我靠得這麼近坐着，我不想男女之事想什麼！你以為我真的要和你學慾來葬送自己的福嗎！縱然山無陵秋水為竭，我也是絕不會慾的。”就見美人莊姜探身過來，下巴微翹，櫻微張，向我湊過來，那樣子是要和我接吻。

我又驚又喜，心想難道輕信咒變成了豔情咒，美人師父主動要與我親熱？

星光下，美人莊姜神情冷若冰霜，但那微啓的雙説不出的嬌豔，整齊如編貝的潔白細齒泛着白瓷釉彩，在我還沒回過神來，嬌的櫻就已經印在我地嘴上。

我心裏樂開了花，正要好好品嚐美人師父的櫻，更美的事又來了，美人師父櫻間伸出一條香軟的舌，小魚一般從我的齒間遊過，到了我的口腔裏。

天，美人師父什麼時候成了接吻高手了，那條活潑潑的香舌竟來撥我的舌頭，還在我舌下一拱一拱，真讓我舌酥麻，刺得好象三千煩惱絲一起被人揪緊。

到口的美食豈肯放過，我的舌頭大肆挑逗起了美人師父那條香如蘭芝、如豆腐、滑如鮮魚的舌頭，好似雙魚戲水，唧唧有聲，好不有趣。

那條香舌忽然擺我的，縮了回去，美人莊姜有些氣，語氣不悦地説:“你幹什麼呀，叫你不要動。”我莫名其妙，心想難道就該你來非禮我，我你一下就不行？口裏説:“美人師父又沒有叫我不要動，你叫我受你的真氣、接受你的導引呀，所以我就努力配合呀。”